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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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閉上又睜開,反復幾次,眼前仍是一片漆黑。 任薇伸出手摸索,依稀能分辨出自己坐在一張雕木床上,身下墊著的褥子似乎也繡著極為復雜的花樣—— 這里并不是姜府。 而且從這精巧的刺繡來看,這里恐怕也不是旃檀林。 她被帶到了哪里? 是雙目失明,還是被關(guān)在了一個足夠黑暗的地方?任薇無從得知,這場綁架來得太過突然,一再掉線的系統(tǒng)更無法給她答案。 自從姜星照揭露自己的天道身份后,系統(tǒng)就像是被阻斷了信號,與她的交流斷斷續(xù)續(xù)時有時無,但任薇總歸是能感覺到它的存在的。 而此時此刻,不只是所處的環(huán)境,任薇的腦海中同樣是一片死寂。 天道還有余力做到這種程度嗎? 不,如果是天道,他根本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對她出手。 那又是誰? 甩了宗照錦之后,她正欲回房復盤在莫如寺的前世幻境,似乎只是剛要踏進房門就失去了意識。 那時跟在她身后的是—— 不等那個名字從記憶中跳出,一道清亮的聲音便自耳邊響起:“任薇,你還記得我嗎?”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聲線,卻能讓人一瞬間察覺出不同。 任薇沉默一息,循聲轉(zhuǎn)頭看向他,眨了眨眼,瞳孔仍是失焦的,“季祉辰,你對我的眼睛做了什么?這又是什么地方?” 即便期待著她驚慌失措的可愛模樣,季祉辰也清楚地知道,任薇是不會為此而慌亂的。 沒關(guān)系,這也是她的迷人之處。 而且從她叫出自己的名字開始,季祉辰就止不住地感到雀躍,他屏住呼吸,俯身湊到了任薇的面前,目光緊盯著她的唇。 季祉辰心想:如果她再問他一個問題,他就吻上去。 一個吻換一個答案,這很公平。 然而過了許久,久到他已經(jīng)沒有耐心,呼吸聲也漸漸的大了,任薇都沒有再開口。她瑰色的唇瓣有些干,只是緊緊地抿著,將柔軟的舌頭藏得嚴嚴實實,雙眼失神地望向他,鎮(zhèn)定依舊。 最終還是季祉辰敗下陣來,他坐了下來,摟著任薇的腿彎將她抱在了懷中,臉頰貼上她的側(cè)頸時,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嗯——別擔心,只是一個小法咒而已?!?/br> “至于這里,這是我們的新房,我們會在這里成親。” “這里很大,很漂亮,而且我種了很多花,你肯定會喜歡的……”他說著,唇齒流連在她的耳垂與后頸,又舔又吻,氣喘吁吁。 熱氣撲灑在皮膚上,讓任薇不禁感到一陣惡寒,她試圖動作,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毫無力氣,連推開他鉗在自己腰間的手臂都做不到。 只是一個小法咒? 有主系統(tǒng)傍身,依照常理,沒有任何咒法束縛能對她起作用。 即便季祉辰身體里的這個靈魂輪回過千百次,也不應(yīng)該能做到這個程度,除非他已經(jīng)強大到能取代天道—— 取代天道! 靈光一現(xiàn),任薇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不斷加速,震得胸腔都發(fā)麻。 并不是季祉辰變得更強,而是天道被削弱了。 他本就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又擁有遠超常人的靈魂,倘若天道無力支撐,他就會成為這里近乎于世界規(guī)則的存在。 她和系統(tǒng)鷸蚌相爭,糾纏不休,季祉辰只是冷眼旁觀,反倒坐收漁翁之利。 想通了其中關(guān)竅,任薇幾乎恨不得當場拔劍把身后的男人捅個對穿,然而罪魁禍首只是抬手覆在了她的胸口,向下按了按,哼笑道: “任薇,你心跳的好快?!?/br> “你在害怕嗎?” 問出這句話時,季祉辰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他一手攔在任薇腰間,一手撥開她的衣襟,將手掌毫無阻礙地緊貼在她胸前,感受著她急促的心跳,驚喜道:“你害怕了對不對?” “任薇,雖然我承認你平時高傲冷靜的樣子也很漂亮,但是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的實在是美得——” 他停頓了一霎,將她更深地按進懷里,身體磨蹭著,喘著氣喃喃道:“美得讓我不舒服了?!?/br> 身下無意識地撞著她的后腰,季祉辰將頭埋在她的肩頭,反應(yīng)了一會,又突然學著凡世夫婦安撫孩子的語氣,輕輕揉著她的心口,誘哄似的: “你看你,緊皺著眉頭,呼吸也亂了……乖,別害怕了,我不會殺你的,乖哦——” 紅暈自眼下鋪開,他漸漸沉迷于這種形似于父女的狀態(tài)中,哼哼唧唧的,又一下下啄吻著任薇的臉頰,“乖,薇薇別怕哦……” 拋開初時驚醒的憤怒,在季祉辰發(fā)癲的過程中,任薇已經(jīng)漸漸冷靜下來了。 這世上沒有萬無一失的計劃,哪怕出現(xiàn)了這樣意料之外的結(jié)果,也不代表著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諸東流。 如今的這個季祉辰毫無疑問是一個麻煩,只要有他在,就算滅了天道,也無法毀掉這個世界。 如果從那個更加單純的季祉辰入手呢? 即便輪回了千次,以他的能力,奪舍他人并不成問題,但他仍然和新生的季祉辰共享著身體。 是只能存在于“季祉辰”的身體里,還是純粹地惡趣味作祟,試圖借由新生的季祉辰,去欣賞他人反復深陷于命運漩渦不得自救的痛苦? 經(jīng)此一遭,任薇絕不會再掉以輕心。 無論如何,只要找到機會殺了季祉辰,她的想法就能得到驗證。 而當前最大的問題在于,如何喚醒另一個季祉辰。 相比于任薇心中的百轉(zhuǎn)千回,季祉辰此時的想法很簡單——他要和任薇緊密地結(jié)合。 抱著她,親她的臉,這些根本不夠。 想起上一次毫無阻礙與她親密相貼的感覺,季祉辰終于戀戀不舍地從“父親”的角色中抽離出來,抬手去脫她的衣服。 察覺到他的意圖,加之上一次和這個季祉辰交鋒的經(jīng)驗,任薇只覺得眉心突突直跳,沒忍住冷嗤道:“你又是想進去?” “對啊,不過我現(xiàn)在不會進去的,這個要留到晚上洞房的時候。” 即便無法看見他的模樣,任薇也能想象到他那副笑容天真的模樣。 變態(tài)都是套模板批量生產(chǎn)的是吧? “而且上次你不是嫌我快嗎?”恍然想起似的,話語之間,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將她的衣襟撩開,將她向前壓,溫熱的舌尖自肩頭到脊骨,向下掃過,含糊道:“這一次我肯定會很久的?!?/br> 眼睛看不見,觸覺和聽覺便被無限放大。 后背蜿蜒著一道道發(fā)涼的濕痕,身前的柔軟被壓在他堅硬的手臂上,任薇沒有再躲,只是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你還是別自信得太早。” “我就沒見過比你還快的人?!?/br> 她這一口用盡全力,即便在法咒的作用下,仍然給他的手腕留下了一圈深紅的齒痕,向外冒著血絲。 季祉辰松開了手,然而他只是盯著這印記看了一會,又舔去了上面任薇遺留的口水,這才心滿意足地將她抱著轉(zhuǎn)過了身正對著自己,親熱地依偎進她軟香的胸口,鼻尖磨蹭著,悶笑道: “你是不是又想拿我和盛驕那種人比來氣我?” 任薇側(cè)過頭不看他,毫不遲疑:“用不上他,我不信你能做的比唐嵶川好——” 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季祉辰按著她的后腦就吻了上來,直到分開時,他的嘴唇都有些發(fā)麻。 他舔了舔唇,臉上笑容不變,“真奇怪,明明都已經(jīng)被我抱著動彈不得了,口中說出的話卻十分刺耳?!?/br> “任薇,你已經(jīng)屬于我了,總是想起來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我也會不高興的?!?/br> * 肖敏敏想不通,即便是追尋魔族蹤跡而去,依照任薇的性格,也不會這樣不聲不響地離開。 同樣想不通的還有唐嵶川,只是他還多了一點疑問:季祉辰當時為什么要問他有沒有見過任薇? 雖然這個師弟平日里看著正直磊落,但在唐嵶川看來,他不過是隱藏著自己的本性罷了。 面對肖敏敏和任薇時他尚且裝得逼真,與他相看兩厭,動手倒是從不含糊。 他當時的那一問,到底是無心之舉,還是想暗示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