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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炮灰女配生存指北在線閱讀 - 一點露出震撼

一點露出震撼

    “誒誒,那個就是任薇吧?”

    “應(yīng)該是,你沒看她穿著觀風(fēng)門的門服嗎?還有那把劍,看起來真漂亮?!?/br>
    “聽說腦子不太好,但看不太出來啊。”

    “什么腦子不好,我看人家是大智若愚?!?/br>
    ……

    類似的對話,任薇一天能聽幾十遍。

    任薇最近在道霄宗中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知是誰把她的事跡宣揚出去了,以至于宗中弟子從上至下,無論修為門派,都知道觀風(fēng)門出了一位千年難遇的天才。

    凡人出身,不過十七便已結(jié)丹鑄劍。

    更可怕的是,她踏入仙途還不滿半年。

    在這樣的天才光環(huán)下,她只要露面就會被行注目禮,好在任薇心態(tài)穩(wěn)健,每日依舊淡定地穿過一眾弟子,前往善淵劍場。

    秦補拙弟子共有六人,除開宗照錦和任薇還在道霄宗,其余幾人皆已入世修行。

    因此,偌大的善淵劍場,如今也只有任薇一人使用。

    據(jù)秦補拙所言,蒼山流朱引是無情道的入門劍法,在快準狠中,最講究的是準,便是身法不夠輕盈,劍勢不夠迅猛,也要擊擊命中,劍無虛發(fā)。

    和劍場中的紙符傀儡練了兩個多時辰,任薇已經(jīng)汗流浹背,粉面飛紅,不少散亂的發(fā)絲黏在臉側(cè)。

    少女形容狼狽,一雙眼睛卻是晶瑩剔透,澄凈生輝。

    就紙符來說,她的命中率已經(jīng)高達80%了!

    這些傀儡雖無靈力,但體術(shù)水平都是以元嬰中期為標準,攻擊防守能力皆在上乘。初時,任薇擊出百道劍風(fēng),能中十道已是運氣作祟。

    這才過了五天呢。

    進步如此之快,她心中大受鼓舞,隨意擦了擦額前汗水,便準備去善仁劍場尋肖敏敏。

    然而剛走出結(jié)界,一道雪白身影吸引了她的視線。

    居然是今明凌。

    近兩個月沒見,今明凌依舊是冷淡孤傲的冰雪之姿,光潤玉顏,丹唇外朗,長至股下的霜發(fā)佩環(huán)綴錦,如浸月色。

    與她銀白的眼瞳對上,任薇呼吸一滯,只好上前打招呼道:“今姑娘?!?/br>
    不同于今明凌的一如既往,任薇變了許多。

    少女臉上些微圓潤的軟rou都已消減,個子長高了些,穿著觀風(fēng)門的寶藍門服,如夏日抽條而出的翠雀花,淡雅靚麗。

    從進入宗中開始,她就一直聽到弟子們對任薇的議論。

    初見時柔弱可憐的凡人少女,如今居然已經(jīng)成長為當之無愧的天才劍修。

    她似乎剛練完劍,兩眸清迥,霞分膩臉,喚她的那一聲“今姑娘”,也是微微沙啞的。

    目光從她汗?jié)竦囊挛锷下舆^,今明凌略一點頭,算是回應(yīng)。

    任薇自然是不在乎今明凌的冷淡,對她來說,這鮫人就是一移動的補品。

    只不過在道霄宗的地盤,如果還想壓榨今明凌的鮫珠,恐怕風(fēng)險不小。

    心中正思索著,不曾想今明凌主動開了口:“聽聞你成了傻子?”

    ……

    這惡毒女配味也太沖了。

    在任薇的cao作下,劇情一路沖著崩壞狂奔,縱觀三本書的主配角們,只有今明凌,依舊堅定保持著“看不起全世界”的初始人設(shè)不動搖。

    這要是穿書局的員工,高低得頒個勞模獎。

    “呵呵,我以前腦子也不好,只是來這之后,變得更不好了,呵呵?!比无倍哑鹦δ?,在今明凌再次開口挖苦之前搶話道:“今姑娘若是無事,我就先走了,哈哈?!?/br>
    在她的死亡注視下,任薇神態(tài)淡然,步履輕快。

    抱歉,鈕祜祿任薇不需要慣著任何人。

    再者說,就現(xiàn)在的走向,比起她伏低做小,更該害怕的是今明凌才對——搞不好哪天任薇興致來了,劇本反拿,也把她這鮫人抓來當寵物。

    畢竟,任薇可是很記仇的。

    *

    那道熟悉的氣息再次出現(xiàn)時,樂正子弦目眥欲裂,惡狠狠叫嚷道:“你這個蕩婦,快把這個東西取下來!”

    他本就yuhuo焚身,帶著貞cao鎖的這些天,更是深受情欲磋磨。

    那冰冷的鐵器已經(jīng)徹底沾染上了他的溫度,從早到晚,緊緊約束帶來的痛苦,既是壓制,也是挑逗。

    有時接連射了幾次,他神思恍惚,幾乎要以為性器上的鐵環(huán)也是他的一部分。

    可很快,他意識到這是貞cao鎖。

    是那個隱匿身形的女人,親手給他戴上的貞cao鎖。

    她說他是貞cao奴。

    于是樂正子弦又硬了。

    他游蕩于清醒與昏沉,在欲望中起起落落,循環(huán)往復(fù)。

    手腳皆被束縛,遲遲得不到撫慰,他不得不在依靠在地上磨蹭,腰身前后挺動,來緩解這劇烈的渴望。

    久而久之,他的身體也越來越敏感,甚至只是合起腿根,夾弄一會,滾滾白濁也會從貞cao鎖邊緣溢出。

    自上次來到這里,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

    對于他的嘶吼仿若未聞,任薇看著一片狼藉的貞cao鎖,沒忍住笑道:“你還說我是蕩婦?把貞cao鎖弄成這樣的是你吧,你是什么?蕩夫?”

    “你看,你那惡心的玩意兒弄得到處都是?!?/br>
    “現(xiàn)在還拉著絲呢,剛剛才射過?真是一條不聽話的賤狗?!?/br>
    原本銀亮的鐵器上沾滿白漿,衣衫下擺皺皺巴巴,就連他跪坐的那一片石地,也已經(jīng)被磨出了一道光滑的痕跡。

    這些yin靡的證據(jù)令樂正子弦感到恥辱,可更令他痛恨的是——

    在任薇羞辱的話語下,原本已經(jīng)有些疲軟的性器再次充血挺立,未被貞cao鎖束縛的那根rou莖漲紅如一柄鐵棍,直直地沖著前方。

    “哈!你居然又有反應(yīng)了——對著一個女人誒!”

    她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你不是最討厭女人了嗎?”

    “閉嘴!”臉上被欲望逼出的紅潮經(jīng)久不退,樂正子弦的語氣卻依舊冰冷:“欲望乃人之常情,我有欲望和我討厭女人并不沖突!”

    “好吧,女人得不到你的欣賞,還真是可惜呢?!蹦桥暼詭еσ?,很快,她再次抖落了一地奇形怪狀的鐵具,輕快道:“那今天給你用什么好?”

    這次她的準備似乎更加充分,地上那一堆東西,他依稀能辨認出鞭子,頸環(huán),還有一些大大小小嵌套在一起的鐵環(huán)……

    回想起上次被她強行戴上貞cao鎖的場景,樂正子弦篤定這是一個有著虐待癖好的瘋婆子,抬起頭咬牙切齒道:

    “你這個瘋女人,我一定會殺了你!”

    “嗯嗯,你說過很多遍了,能不能殺了我就看你本事咯?!彼笱軆删?,從地上撿起一個形似頸環(huán)的物件,將其上串著的黑色圓球徑直塞入了他的口中。

    “你既然說來說去就這么幾句,就干脆不要說話了?!?/br>
    皮質(zhì)的環(huán)帶緊緊圈在了他的后頸,將那圓球更深地卡入唇舌之間,使他無法言語,抑制不住的涎水順著嘴角溢出。

    而這次他看清楚了,那個女人將一枚留影珠懸在了他的正前方。

    “嗚唔!唔——”

    “別急呀,口球只是開始哦?!卑l(fā)覺樂正子弦雙目死死地盯著留影珠,任薇放緩了聲音,安撫道:“樂正道師,留影珠會記下所有畫面,所以你一定要控制住表情,盡量漂亮一點?!?/br>
    “我還為你準備了很多東西呢……”她似乎蹲下身,在那一堆物件中翻找了起來。

    “啊,找到了!”她如同找到玩具的孩子,將兩枚相扣的鐵環(huán)獻寶般送到他眼前,愉悅道:“你看,這個是PA環(huán),上次沒考慮到你有兩根,只準備了一個貞cao鎖,冷落了另一個——”

    “所以這是我特意為另一根準備的!”

    這圓環(huán)并未煅燒閉合,而是在開口處凸起一枚鐵珠,粗如柳梢。她拿著它往挺立的rou莖頂端比劃了一番,確定了位置,隨即拿起了一根細長的刺針,一手握住性器,一手用刺針戳弄著頂端的孔眼。

    “就扎在這里吧?怎么樣?”

    溫?zé)岫毮伒挠|感從性器上傳來,伴隨著頂端細密的刺痛,讓樂正子弦?guī)缀跸乱庾R地挺起了腰腹,將那粗長的rou莖往她手里又送了幾分。

    任薇仿佛很驚奇似的:“你居然還挺腰?你面前的可是一個女人!是你最討厭,恨不得殺了的女人!”

    她那夸張而扭曲的腔調(diào)并不能掩飾語氣中的幸災(zāi)樂禍,說著,還順勢將刺針捅入了頂端的孔眼中,重重地攪弄起來。

    “唔!嗯!”

    劇烈的疼痛之外,是幾乎深入腦髓的酥麻和酸澀。

    他想要如之前那樣破口大罵,因著口球,聽起來也只是幾聲不成樣的嗚咽。

    眼見著滲出的黏液中帶著血絲,任薇將刺針倒轉(zhuǎn),用力收緊了握在性器上的手指,語氣頗有些遺憾:“雖然我也還想再陪你玩一會,但我們還是先做正事比較好?!?/br>
    樂正子弦垂著頭,待到渙散的瞳孔終于聚焦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刺針尾端彎起,如同一枚魚鉤。

    而彎起的那一部分,已經(jīng)被她漸漸塞入孔眼中。

    她到底要做什么!

    “可能會有點痛哦?!?/br>
    “唔——”

    身體弓起,劇痛使他本能地想要逃,那輕聲細語的女人卻忽然發(fā)了狠,五指緊緊攥住莖身,硬生生將他向前拉。

    “你往哪逃呢?”

    彎鉤從系帶處破rou而出,汩汩鮮血順著柱身流下。伴著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和痛叫,那圓環(huán)就由鉤子帶著,從孔眼處穿入,系帶處穿出。

    “我弄的還挺像模像樣的嘛,”她滿足地松了口氣,含著笑意詢問他:“你看,這么快就穿好了,你喜歡嗎?”

    咔噠一聲,圓環(huán)合扣。

    與此同時,黏膩的白濁再次從貞cao鎖的邊緣滲出。

    他的另一根性器,居然射了。

    口中流出的涎水順著脖頸流下,已經(jīng)將他鎖骨處的衣物洇濕一片。

    銀色的圓環(huán)墜在rou莖頂端,重量明顯。

    樂正子弦無力地垂著頭,舌根酸麻,看著自己身下沾染鮮血卻依舊挺立的性器,感到一陣惡心。

    “你到底喜不喜歡?”她執(zhí)拗地問著。

    回答她的是紊亂而粗重的喘息。

    “喜歡的話,要說出來啊!”她仿佛突然失了耐心,拽住他的發(fā)絲便向下拉扯。

    他睜著朦朧失焦的眼睛,即便是滿身疼痛,依舊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似乎端詳了許久,這女人才恍然大悟似地松開了他,甚至還替他輕輕地揉起了發(fā)根,“對不起,我忘記你帶著口球不能講話了?!?/br>
    聲音溫和而安寧,與之前的瘋狂全然不同。

    不,這個女人本來就是清醒的,與其說她瘋癲,不如說瘋癲是她的工具。

    她平靜地割裂出這樣一面,使出種種手段玩弄他的rou體,冷靜地旁觀著他的屈辱,自己卻全然不受影響。

    她想要擊垮他的意識,毀滅他的人格,她想馴化他,讓他成為一具除了快感什么都無法思考的行尸走rou。

    意識到這一點,樂正子弦干脆不再掙扎,他閉上眼,腦中默念清心決,將任薇無視了個徹底。

    眼見著剛剛還呼吸粗重的男人逐漸平靜,任薇也并不慌亂。

    身在純正強攻耽美文,瘋批攻自然是多智近妖的。

    即便不懂什么叫精神控制,什么叫SM,他大概也猜到了她的目的。

    但那又如何?

    很多事情,不是明白道理就能做到。

    清醒地墮落,往往比一無所知地被誘拐更為可怖。

    隱約察覺到有人正在靠近石牢,任薇耳尖一動,迅速取下了口球,同時將他的下擺扯開,隨意地蓋在了性器之上。

    “你——”他還未說出些什么,清晰的腳步聲便已經(jīng)在石牢門口響起。

    “師尊,我代眾師兄師弟來看望您,您近來可好?”

    紀云開站在門口,遠遠的就先朝樂正子弦作揖。

    “注意哦,你身上可是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呢——”她聲音極低,呼吸自耳后飄來,帶著淡淡的藥香。

    他討厭女人,討厭女人的聲音,討厭女人的氣味,討厭女人的一切。

    可現(xiàn)在面對著恨之入骨的女人,她只是呼吸,只是散發(fā)出一縷溫軟香氣,他就已經(jīng)渾身發(fā)熱,口齒生津。

    樂正子弦強忍住喉中的呻吟,抬頭看向紀云開,沉聲道:“我并無大礙?!?/br>
    “唔!”

    他還未來得及放松一息,胸前兩點便被人重重磨過,敏感的身體如過電一般痙攣了起來。

    “師尊,您怎么了?”聽見樂正子弦這一聲曖昧的悶哼,紀云開當即就要上前。

    “別過來!”

    他已經(jīng)抬起的腳步,只能定住。

    心中莫名感到不安,紀云開的視線緊緊落在樂正子弦身上,疑惑道:“師尊,您可是受了傷?”

    胸前的紅珠被捻弄得發(fā)硬,她的手指轉(zhuǎn)而又來到了腰下,拽著剛穿上的PA環(huán)輕輕拉扯,溫?zé)岬钠つw時不時蹭過頂端。

    又癢,又麻。

    “師尊?”

    眼見著紀云開又欲上前,任薇笑道:“喂,快說話呀,你的好徒弟要過來了。”

    “我,唔,我沒事!你趕緊走吧!”

    發(fā)狠的話語間,夾雜著微不可聞的呻吟。

    盡管紀云開平日里一副無法無天的模樣,心里對這個陰晴不定的師尊其實很是畏懼。

    可這次,他卻沒有直接離開。

    樂正子弦已經(jīng)快要忍受不住,他質(zhì)問出聲:“你為何還不走!”

    “師尊,我是想來向您求情的——我知道之前任薇觸怒了您,但求您不要和她計較?!?/br>
    說完這番話,紀云開竟是直接跪下了。

    任薇?

    這個筑基期的女弟子,當初盛驕說她礙事,他便存了抹殺的心思。結(jié)果事畢,不僅被秦補拙處罰,盛驕也對他大發(fā)脾氣。

    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紀云開來替她求情。

    這個任薇倒是好本事……若不是身后這個瘋婆子修為高深不可測,他都要懷疑對他幾近折辱的人也是任薇了!

    站在樂正子弦身后的任薇同樣有點懵。

    縱橫炮灰組多年,判斷一個人的好感實在是如吃飯喝水般簡單。

    就紀云開每次見到她那臉紅嘴硬的模樣,妥妥一傲嬌,而且不知是因為任薇敢冒犯他這一點特別,還是因為她這張漂亮的臉——

    這傲嬌少年大概對她存了一點春心萌動的好感。

    但她又不是杉菜,對這種道明寺同款笨蛋公子哥,也是實打?qū)嵉貨]有興趣,每次都是拌嘴扯皮幾句就跑。

    可他居然趁著探望樂正子弦的機會替自己求情?

    他就沒想過萬一樂正子弦發(fā)瘋,他會是什么下場?

    任薇有時候真懷疑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作為小說界食物鏈頂端的1,樂正子弦自然是狂傲自大的,此時聽見徒弟這番直言,當即暴怒。

    “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心胸狹隘之人?況且我和她之間的私仇,也輪不到你來指點!”

    察覺到他的怒氣,紀云開心里犯怵。但想起任薇每日拼命練劍的模樣,他又堅定了幾分:

    “師尊,任薇的確不太會說話,但她真誠又勇敢,不僅天賦高,修煉更是刻苦。我知道您最是愛才,那天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心浮氣躁,樂正子弦聽不下去,正欲打斷,胸口又傳來一陣刺痛——她居然在掐他的乳尖。

    同時,她掀開了他身下的衣擺。

    轟的一聲,樂正子弦再聽不清紀云開在說些什么,只覺得耳中嗡鳴。

    “師尊,她真的很好……”

    或是說得動情,紀云開越走越近。

    當著別人的面動手動腳的“甜寵”橋段,在言情中常被用于表現(xiàn)男女主愛意深切。

    任薇對此一向嗤之以鼻。

    而現(xiàn)在她成為了主體,被迫屈服,被迫“露出”的人變成了男人,她忽然就感知到了一點樂趣。

    “他要看見了哦?!?/br>
    樂正子弦本就被鎖在光下,石牢雖暗,但紀云開只要再走幾步,他所遭受的屈辱便會在弟子眼前暴露無遺。

    而罪魁禍首卻隱匿了身形。

    裸著下身跪立于石臺之上,如同牲畜一樣外露著yin物,扣著鎖,穿著環(huán),毫無疑問,他的這副rou體已經(jīng)被打上了低賤的烙印。

    可不該是這樣!

    他早已魚躍龍門,他明明是高貴的,強大的,人人敬畏的望月門門主!

    rou體不可否認的愉悅,內(nèi)心不可忽視的羞恥,統(tǒng)統(tǒng)都化作了快感,越積越高,令他不自覺地牙關(guān)打顫。

    “您可是望月門門主呀,身體變成這樣,不要緊嗎?”她惡劣的調(diào)笑聲伴著柔軟香風(fēng)送到耳邊。

    “師尊——”

    “夠了!給我滾!”

    紀云開失魂落魄地快步離開后,樂正子弦胸膛起伏,卻不是因為怒氣。

    點點白濁滴落在身前早已成痂的地面。

    “哎呀,怎么又射了?你說你,今天都射了幾次了?”

    他癡癡地看著那一片穢物,雙目失焦,無法發(fā)出一點聲音。

    “這次耽誤了一點時間,只能為你上環(huán),來不及做別的了,好可惜……”任薇抬手收起留影珠,食指點了點他的眉心,如同情人間的呢喃:

    “放心,我還會來找你玩的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