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學(xué)弟(19)那就是還有機(jī)會上床
周五早上沒課,又是在有空調(diào)房的賓館,沉蕙則睡到日上叁竿才總算從美夢中醒來。 夢里的她功成名就,出了一張又一張音樂專輯,鮮花錦簇,家庭美滿,老公是自己從前特別喜歡的好萊塢男影星小李子。 她忍不住又回味了一下,祁裕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她也沒有注意到他,忍不住開口問:“你在想誰?” 沉蕙則“嗯”了一聲,誠實卻又眉飛色舞地回答:“我昨晚上做夢夢到我老公是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你知道是誰嗎?” “足球運動員?”祁裕黑著臉,咬牙切齒地發(fā)問。 自己的jiba昨晚上幾乎一整夜都插在她身體里,cao了那么久,她居然夢里是和別的男人一起,而且還如此明晃晃的和他說。 是不是夢里的她也被那個男人cao得汁液橫流,yin聲不斷呢? 沉蕙則聞言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泰坦尼克號》看過沒有?地球球草,這你都不知道。孤陋寡聞?!?/br> 她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卻又被祁裕攔住,壓在身下目光炯炯地開口:“我不知道這個,但我知道另外一件事?!闭f著,握著她的手指來到沉蕙則自己的小嫩屄外頭,強(qiáng)迫她的手指向里頭插去:“這里原來可緊了,可是你現(xiàn)在摸摸,是不是松了些?你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的jiba昨晚上幾乎一整夜都插在里面,你睡得那么沉,我就像是jian尸一般玩了你一晚上。什么地球球草,cao爛你的屄的人是我?!?/br> 沉蕙則被他這般露骨粗野的葷話給嚇住了,傻傻地看著他,祁裕心一軟,在她眼睛處輕吻了吻,旋而趁她沒回過神,撥開她的手指,roubang又一次插了進(jìn)去。 緊致的溫暖包裹著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祁裕舒服得瞇了瞇眼睛又故意說:“這樣好cao的屄,不玩爛了真是對不起自己?!?/br> 沉蕙則“啪”一聲給了他一巴掌,祁裕別過臉,腮部隱忍著抽動著,臉上清晰地浮現(xiàn)著巴掌印,沉蕙則用力一把將他推開啐他一臉:“發(fā)什么神經(jīng),王八蛋,我和你上床是正經(jīng)的男歡女愛,不是讓你來羞辱我的。”說著,迅速穿戴后,拿了房卡要下樓,然后又不甘心地折返回來,扔他臉上:“你去退房,房費我出!我就當(dāng)叫了鴨!” 此事過后,一直到期末考試,沉蕙則再沒有和祁裕說過一句話,祁裕有心想要主動攀談,但是對上沉蕙則冰冷的神色又不知所措。 她平素都是笑靨如花的樣子,卻原來也有這般冷若冰霜,仿佛是天山雪蓮,凜然不可侵犯。就連微信和QQ號都被她拉黑,好像是真的要一刀兩斷。 祁裕心下恍惚。 期末大家也都忙碌起來,沉蕙則準(zhǔn)備考試之余報名了學(xué)校與其他幾所高校一起合辦的支教活動。她選擇的是最偏遠(yuǎn)的地方,當(dāng)時報名的就她和另外一個院系的本是支教地區(qū)當(dāng)?shù)厝说哪猩?,除此,還剩下一個名額。 支教在正式暑假前就開始了,沉蕙則拎著行李箱還有jiejie不放心拖秘書送來的東西上了大巴車。她走到第叁排位置,忽然就愣住了,祁裕也坐在那里,目光卻沒有看她,而是挑著車窗窗簾望向外頭。 沉蕙則坐在倒數(shù)第二排,系上安全帶,有些驚訝祁裕居然也選擇去支教。大巴車一路前行,途中到了地點就有帶隊輔導(dǎo)員帶著學(xué)生們下車,直到最后,已經(jīng)快接近傍晚六點,車上就剩下和沉蕙則同地點支教的男生以及輔導(dǎo)員,還有祁裕。 沉蕙則好奇心起來便按捺不住,一直扒著椅背好奇地觀察著祁裕的一舉一動。車子總算到了終點站,帶隊輔導(dǎo)員帶領(lǐng)叁個學(xué)生下車,大家和司機(jī)師傅道別,祁裕走在最后,眼看著沉蕙則吃力地要將自己的大箱子拖出來,祁裕上前接手,很輕松地提起說:“我來拿吧。” 沉蕙則怔怔望著他,點點頭說了聲:“麻煩你了。” 兩人一前一后往小學(xué)宿舍去,地面坑坑洼洼,不太好走,沉蕙則背著雙肩包,回身見祁裕一手一個行李箱不好意思地說:“我拿自己的箱子吧。” “沒事,不沉?!逼钤Pα艘幌?。 沉蕙則慢了腳步,和他并肩,囁嚅著問:“你怎么也來這里支教?” “暑假無事可做?!逼钤]p描淡寫地開口。 沉蕙則橫他一眼嘀咕著:“我不信你不知道。” 祁裕沉默幾秒,只好說:“嗯,知道你要來?!鳖D了頓,他又說:“上次是我說話難聽,我很抱歉。對不起。” 沉蕙則心里的氣其實早就消得差不多了,此時此刻,扁了扁嘴嗔道:“流氓,再說那么難聽的話,我就讓你陽痿。” 祁裕失笑,忍不住玩笑說:“那就是還有機(jī)會上床?!?/br> 沉蕙則一把捂住他的嘴看著在前面領(lǐng)路的同學(xué)和輔導(dǎo)員,警告說:“小點聲,討厭。” 祁裕笑得瞇了瞇眼睛,旋而飛快地在她掌心親了一下,沉蕙則難得紅了面頰。 宿舍條件很差,和板房差不多,冬冷夏熱,這里的確是太過艱苦,打桶水得走好幾里路。 沉蕙則是惟一一個女生,輔導(dǎo)員給她尋了一間靠近他們男生宿舍的房間,萬一有什么事情他們好幫到沉蕙則。 祁裕陪她收拾好床鋪:“晚上吃什么?好像食堂還有些剩飯?!?/br> 沉蕙則道:“那我待會兒和你一起去?!彼贸鲎约簻?zhǔn)備好的酒精爐顯擺他看,神情像是炫耀糖果的小孩子:“我們待會兒做部隊火鍋好不好?我正好帶了一大盒子那種包裝好的食材,算是慶祝一下咱們即將到來的支教生活。” 祁裕應(yīng)下,沉蕙則又去問輔導(dǎo)員和另外一個男生,他們晚上自有安排便婉拒了。 祁裕和沉蕙則去了食堂,食堂非常小,就那么幾張桌子,大部分孩子打了飯都是回教室吃。沉蕙則看到食堂一角的房頂裂開了一道縫,刮風(fēng)下雨可就不好辦了。她心里不由感傷,祁裕安慰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盡我們所能幫助他們?!?/br> 離開了學(xué)校,祁裕倒是變得膽大起來,直接就在食堂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摩挲著她纖長細(xì)嫩的手指。 沉蕙則掙了幾下他卻握得更緊,沉蕙則嗔道:“渣男?!?/br> “嗯,我愿意?!彼麤]事人一般輕松說著。 沉蕙則捏捏他的臉:“你現(xiàn)在臉皮真厚。” 祁裕笑道:“近朱者赤罷了。” 回到宿舍,祁裕掩上房門,和沉蕙則坐在簡陋的小桌前,聽著沉蕙則輕快而又自得地說著:“我猜這里電力系統(tǒng)肯定糟糕,看見沒,我的小酒精爐就派上用場了。請叫我小天才?!?/br> 祁裕忍俊不禁,與她一起,他總是覺得輕松自在些。 兩人大快朵頤,屋內(nèi)愈發(fā)悶熱,沉蕙則的臉也更加紅艷,等吃完了,雙手捧著小臉像是一只紅蘋果。 祁裕抬手在她腦門上摸了一把,汗涔涔得:“怕辣還吃這么多?” 沉蕙則笑道:“我喜歡先品嘗好東西,不喜歡攢著藏著等到最后?!?/br> 祁裕想問她,對人是不是也如此呢? 等她沒了興致呢,也要把自己徹底忘在腦后? 沉蕙則認(rèn)床,當(dāng)?shù)匚米右捕?,祁裕給她點了蚊香,可是一晚上還是沒怎么睡好,第二天早晨睡眼惺忪地給祁裕看自己手臂上的包,硬幣大小,有幾處都被抓破了。 祁裕蹙眉道:“流血了,小心感染?!彼厮奚崛×俗约簬У乃幐嘟o她小心翼翼涂上。 沉蕙則埋怨道:“你怎么沒被咬?” 祁??纯醋约旱乃闹柭柤绨蛘f:“可能你是活蚊香吧?!?/br> 沉蕙則氣得鼓著嘴不說話了。 祁裕和另一名男生負(fù)責(zé)教數(shù)學(xué)和體育,沉蕙則負(fù)責(zé)音樂和語文。他們都是大學(xué)生,剛剛學(xué)習(xí)著如何備課、如何教書,起初還生澀一些,慢慢得也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 尤其是沉蕙則笑容可親,長得絕美,說話談吐風(fēng)趣幽默,小孩子們特別喜歡圍著沉老師轉(zhuǎn),就連體育課也讓沉蕙則客串陪他們玩老鷹捉小雞。 小男孩兒像是小炮彈一樣沖了過來,一頭撞在沉蕙則懷中,沉蕙則咯咯笑著坐到地上,祁裕正好瞧見,不由走近些說:“好了,你們沉老師再被撞擊下就要站不起來了?!彼鲋酒饋?,沉蕙則頭發(fā)松松地綰著,此時這番胡鬧,已經(jīng)散了大半,如同被清水濺濕的杏花,凌亂卻又嫵媚。 小孩子最是通透,不由拍著手掌吵鬧道:“祁老師是沉老師的男朋友?!?/br> 一個小孩子嚷起來,其他小孩子都跟著吵鬧起來。 擔(dān)任體育老師的同窗只好喊了口令,好一會兒才讓他們安靜下來站好隊形。 祁裕臉上熱熱得,不知道是因為這樣悶熱的天氣還是小孩子們嘻嘻哈哈的話,他微微側(cè)過臉看向沉蕙則,她只是眺望著崢嶸山峨,未曾上心。 祁裕要去挑水,沉蕙則也跟著,一邊梳理著頭發(fā),一邊像是小尾巴一樣快步跟著他:“讓我來試試吧?!?/br> 祁裕道:“千萬別,崴了腳不說,要是掉到井里怎么辦?” “那你怎么會?” “我比你聰明?!?/br> 沉蕙則氣得推他一把。 時間尚早,祁裕打了水放在草叢中,對沉蕙則道:“我們摘桃子去吧?!?/br> 沉蕙則順著他的手指望去,果然是一片桃林,果實累累,枝頭都要壓彎了。祁裕給了園林一些錢,兩人在里頭盡情的采摘。 祁裕個子高,最高處的桃子是最甜的,他擰下來幾個在衣服上蹭了蹭,剝了皮兒遞給她:“嘗嘗甜不甜,然后我再吃?!?/br> 沉蕙則給氣笑了,他這人看玩笑的時候也是一本正經(jīng),反差感爆棚,她拿著桃rou在他臉上蹭了好幾下,黏糊糊得,咬了一口驚呼說:“好甜啊,特別甜,感覺像是打了糖漿一樣?!?/br> “是嘛,那你喂我。”祁裕要求。 沉蕙則遞到他唇邊,他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大口,忽然低下頭在她唇上親了幾口:“和你一樣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