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與繼子(16)
杏娘的院子雖然大,但是屋子卻不大,原本她一個女孩子住在屋里頭并不覺得拘謹(jǐn),現(xiàn)在多了一個男人,尤其是那張床,頓時覺得局促。 馮瑞卿騎在她胸口處,又硬又長的jiba直直的逼近杏娘。杏娘雙手捂著笑臉,為這樣的姿勢感覺無比羞辱,可是馮瑞卿卻十分興奮,roubang前端的guitou在她下巴處輕輕頂了頂:“小媽,睜開眼晴瞧瞧,沒什么,它都進入過你的身體,這點算什么?” 他現(xiàn)在從善如流,“小媽”兩個字含得又是輕佻又是曖昧。 “我不看?!毙幽锬X海中回憶起和馮大帥那天晚上屈辱的事情,更覺難堪。 馮瑞卿無奈,索性自顧自地享受,杏娘奶子不小,肥嘟嘟得,一碰就顫巍巍得搖曳。馮瑞卿雙手?jǐn)D壓著兩只小肥兔子,roubang被夾在其中,自己擺動著腰部,前后聳動,雙手還用乳rou上上下下來回磨蹭。 乳rou纖細(xì)軟嫩,馮瑞卿舒服地直喘氣,可是杏娘就這樣捂著小臉一言不發(fā),馮瑞卿覺得沒趣兒,騰出一只手稍稍用力撥開她的小手道:“小媽,來看看。乖,張嘴?!?/br> “我不要?!彼龂聡抡f著,“你別喊了,難聽?!?/br> “難聽什么?剛才是誰讓我喊‘九姨娘’?后來還讓我喊小媽?現(xiàn)在又不想聽了?”馮瑞卿不要輕易放過她,“小媽,兒子伺候得你好不好?還想要兒子怎么伺候你?” 杏娘雙頰緋紅,又啐了幾句,只覺見不得人。 馮瑞卿只以為她是不好意思,抹不開面子,于是柔聲哄道:“我洗過了,不臟。你就伸出舌頭碰一下。乖,聽話?!?/br> 她還是不肯,指縫間滲出淚水。馮瑞卿一時間沒有察覺,jiba不由使勁往前頂了頂,guitou從乳rou間竄出來,頂在她的下巴上,再往前一點就可以貼近她的小嘴兒了。 杏娘羞得別過臉兒,馮瑞卿可不想就此打住,手指撬開她的小嘴兒,強迫她吐出舌頭,guitou瞬間就和她的舌頭rou貼rou,杏娘品嘗到一絲咸濕的味道,怪怪得,剛要說話,馮瑞卿狠狠插了幾下一泄如注,jingye噴射到她面上。 杏娘身子一僵,忽然悲從中來,頓時嚎啕大哭。 馮瑞卿嚇了一跳,這時才發(fā)覺自己的jingye噴濺在她發(fā)絲間、臉上還有胸口處。玲瓏少女被自己用jingye灌溉,這樣的場面馮瑞卿就是做夢也想不到,他只覺yuhuo高漲,可是杏娘哭得好不傷心,就連外面的青青都聽見了,睡眼惺忪地敲了敲門,咕噥者詢問:“jiejie,是你哭了嗎?我怎么聽見哭聲了?你怎么了?” 杏娘害怕meimei擔(dān)心,趕緊擦了擦臉上的污穢,清了清喉嚨說道:“我沒事,你快回去睡覺吧?!?/br> “真得沒事嗎?”青青還是擔(dān)心。 杏娘道:“我真的沒事。很晚了?!?/br> 青青揉揉眼睛,困意上涌,聽得jiejie這樣說便放下心來,關(guān)切了幾句便又回自己的房間了。 馮瑞卿見她不理會自己,雖然roubang又硬了起來,可還是忍著,小心翼翼的撥開她的青絲問道:“生氣了?” 杏娘拍開他的手,抿著唇,臉上皆是怒色和幽怨。 馮瑞卿拿了衣服將兩人裹在一處,她掙扎,他不允,壓制住她的雙手,她的嬌乳貼在自己胸前,馮瑞卿一邊磨蹭著,一邊和緩了聲音問道:“真生氣了?我當(dāng)時沒忍住就射出來了。” “你和你爹都是混蛋,人渣!還有你弟弟,也是混蛋!不要臉!”杏娘委屈地叫罵著。 馮瑞卿一怔,不明白她言語中深切的意思,可是見她如此悲切心中隱約知道了什么:“我爹也這樣對你了?難不成瑞喆……” 杏娘怒道:“你爹讓我、讓我這樣做,可是、可是沒來得及,他就、就死了……”她咽了咽,鼻尖紅彤彤得:“他活該!你弟弟上門罵我是婊子,呵,他真說的出口,他瞧不起我,而我也瞧不起他。”她說了這一些,情緒平定了一些。 馮瑞卿眉心緊蹙,心中不舍:“對不起,對不起,別哭了好不好?” 他給她不斷擦拭著淚水,也在嘗試體會、理解杏娘心底的委屈,就像是已經(jīng)腐敗了的果子,咽下去之后,酸腐的味道好像永遠都散不去。 可明明她是那個最甜美的、新鮮的果子,絕對沒有腐敗,甘美得仿佛他一輩子都沒享用過。 馮瑞卿讓她在自己懷里大哭了一晚上,直到朝霞滿天,杏娘才終于倦了、困了,眼睛腫成了核桃,慢慢倚在他懷里睡著了。 馮瑞卿摸著她的小臉,望向窗外,心里面沉甸甸得,但同時又覺得落在云端,手心里像是有一顆珍珠,無法割舍。 早飯是馮瑞卿去外面買的,杏娘哭了一晚上沒有來得及起床,青青等她醒了,想要將馮瑞卿留下來的豆?jié){油條去熱一熱。杏娘自己去廚房,讓青青跟在身后,姐妹倆閑聊著。 青青看到j(luò)iejie眼睛腫了,忙問道:“你昨晚上就是哭了對不對?jiejie,誰欺負(fù)你了嗎?是不是那個馮瑞卿?你和我說,我?guī)湍愠鰵?!”青青攥緊了拳頭,一臉憤憤然。 杏娘笑道:“那你要怎樣他?罵他還是打他?” 青青想了想,義憤填膺地開口:“都可以,我一直說要學(xué)刀馬旦,可是現(xiàn)在還沒有進展。大不了我現(xiàn)在就只罵他,等我學(xué)成了再揍她?!?/br> 杏娘忍俊不禁,為著meimei對自己如此關(guān)心而欣慰:“什么事情都沒有,我昨晚上看了會兒書,里面的情節(jié)實在太過曲折離奇,我心里跟著書里的人物覺得難過,所以才哭了。” “那瑞卿大哥也跟著一起看嗎?”青青天真地發(fā)問。 杏娘臉上漫上桃花的色澤,他沒看,他看得是自己的身子,她隨意說著:“嗯,他也看。” 青青還是覺得有點古怪,最后問了一句:“jiejie,你是不是和瑞卿大哥睡在一處?” 杏娘坐不住了,趕緊收拾碗筷說:“青青,去院子里曬曬太陽,要不沒辦法長高?!?/br> 青青撇撇嘴,看出來jiejie有事情瞞著她,但也不好多問,拿著小馬扎去了院子里,百無聊賴地曬太陽。 杏娘怕她覺得無趣,拿了沙包走過來說:“jiejie陪你玩沙包好不好?” 青青點點頭,姐妹倆在院子里玩了一會兒,青青端詳著jiejie的神情說:“jiejie,我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對不起。” “有什么對不起得,只是這些事情jiejie不好說,小孩子知道了也無裨益,怕你難過?!?/br> 青青道:“那你要是受了委屈一定和我說?!?/br> 杏娘點頭,下午杏娘做了點針線活,最近不想出去見人,她往往做幾件孩子的貼身衣服拜托鄰里幫忙賣掉,補貼日用。 學(xué)校里面開會,馮瑞卿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便坐在最后面低著頭在紙上寫寫畫畫,寫著寫著,最后便成了描繪一朵杏花。 會議無非就是討論如何勸導(dǎo)學(xué)生們不要在報刊上發(fā)表對于時局的看法,學(xué)生易激動,若是有出去游行示威,學(xué)校也很難辦。 馮瑞卿看了一眼校長,面無表情地又看著紙張。大家和馮瑞卿態(tài)度也差不多,有幾位年歲見長的教授義憤填膺,對校長所言十分不滿,與之據(jù)理力爭。 校長也是無可奈何,前些天就把幾個學(xué)生代表給抓了,他四處斡旋,才總算將學(xué)生接了回來。最后散會的時候大家都有點煩悶。 馮瑞卿看了一眼時鐘,還有段時間下班,批改完了作業(yè),就拿出錢包里面的小畫像默默看著,沒想到電話打來,竟然是葛蓮生?;蛟S是對于不能陪伴馮瑞卿去看書畫展有些愧疚,問馮瑞卿今晚是否有空,兩人要么去外面吃飯,要么去馮瑞卿家里看一看閔太太,然后在葛家吃晚飯。 馮瑞卿其實還想去找杏娘,但是葛蓮生的一通電話又讓他有些情非得已,只好答應(yīng)著,說是回家吃飯,他會提前安排。 母親還在病中,雖然對父親已經(jīng)沒什么感情了但不知為何父親一去世,母親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魂不守舍,即便因為杏娘的事情母子兩人之間有些矛盾,但終歸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他想,讓葛蓮生與她說說話,興許母親能好一些。 他和杏娘之間的事情不能和別人說,于是提前走了一會兒去了安家胡同。杏娘見他今日來得早,方要開口,馮瑞卿羞赧地說:“我是來和你說一聲,今晚不能過來,我要回家一趟?!?/br> 杏娘端詳著馮瑞卿為難的神情,揣測說:“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也要去?” 馮瑞卿見她洞若觀火,掩上門,走近她認(rèn)真說:“就是去看看我mama,然后一起吃飯?!?/br> 杏娘低低說:“我說了我在這里等你,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其他的我不想聽。你今天不來,改天來也一樣,我又不會飛走。” 馮瑞卿心里安定一些,沉吟道:“明兒就過來?!?/br> 杏娘點點頭,推搡著他離開。 夜里吃了飯,杏娘從柜子里面拿出幾個本子。她自小耳濡目染,父親是說相聲,母親是唱花鼓戲得,即便被人稱作下九流的行當(dāng),可是杏娘喜歡,她還經(jīng)常嘗試著寫一些折子戲,只是不敢拿給別人看,生怕別人笑話,或者背地里傳出些流言蜚語。 如今自己也是無事可做,不若繼續(xù)寫一寫,打發(fā)時光。杏娘嘆了口氣,提筆在本子上開始落筆,卻不成想慢慢變成了日記,寫出了她藏在心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