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這個殺手不太冷(6)
“你去哪兒???”畢縈在他身后坐起身,睡眼惺忪地開口問。 虞泓默然片刻,沉聲說:“想起來答應(yīng)世陽清早送他去元馬鎮(zhèn)。方才忘記了?,F(xiàn)在趕回去,時間還來得及?!彼麤]有轉(zhuǎn)身,有些畏懼看到畢縈的目光。 “有什么可送的?!碑吙M打了個哈欠,重新躺下,抱怨說,“你倆可真是閑的?!?/br> 虞泓心底生出幾分愧疚,可是一種難以言說的驅(qū)動迫使他無法停下腳步。 徽音睡眠很輕,半夢半醒,一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響,就會問一句“你是不是回來了”??墒敲看味紱]什么人。 她眼見得蠟燭快要燃盡,可又不知道虞泓將蠟燭放在哪里,只好打開窗子,就著那一絲絲微涼的月色,勉強度過黑夜。 忽然,徽音睜大了眼睛。 院落里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夾雜著細(xì)碎的腳步聲,徽音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一口一口咚咚地跳著,幾乎要蹦出胸口。 那腳步聲不見得是一個人,偷偷摸摸又小心翼翼,必然不是虞泓。 徽音渾身發(fā)抖,她不敢想是什么人來到虞泓,更不知他們所為什么。 但無論是什么人,對于徽音來講都是無比的恐懼。 她掀開被子,蜷縮著身子膽戰(zhàn)心驚地吹滅了蠟燭,旋而躲在床下,將懸著的窗幔撤下稍稍遮擋住自己,驚恐地看到臥室的房門被緩緩?fù)崎_。兩個黑衣男子走入寢臥,他們東張西望著,發(fā)覺虞泓不在,不禁長舒了口氣,其中一人冷笑道:“這小子大晚上去了哪兒,放著嬌滴滴的美人不cao,難不成是喝花酒了?” 另外一人陰惻惻地說:“自從他來了,咱們的任務(wù)可就少了不少,這小子眼高于頂,素來目下無塵,最好是死在誰手里才好?!?/br> 虞泓初來乍到,很多人都不服,私底下使過絆子,可沒想到虞泓腰間軟劍輕虹出鞘,瞬間就砍了給自己下毒之人的項上人頭,眾人從此都不敢輕舉妄動,可心里無比憎恨。 想起來那天他們還沒嘗過那個小郡主的滋味兒就被放在虞泓這里,更為嫉恨,這次深夜前來,就是想迷倒虞泓,然后好好cao一頓那個小美女。 他們還真是從未見過這般貌美如花的女孩兒,如九天玄女一般,腰細(xì)胸大,卻是一臉純真,瞧著就是個雛兒,在床上的滋味兒定是爽到極致。兩人露出yin邪的笑容,走到床前,卻發(fā)現(xiàn)空歡喜一場,床上隆起的被子里面只是一個枕頭。 “媽的,都不在?!?/br> 兩人罵罵咧咧,又去別的地方查看發(fā)覺還是沒人。 虞泓的輕虹從不離身,看來一定是出了遠(yuǎn)門,有可能是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 他執(zhí)行任務(wù)還需要帶著小郡主? 兩人不甘心,四處尋覓,其中一人忽然折返回來,目光不經(jīng)意瞟到了床底,頓時眼底綻出得意的光澤,他大步上前,一把掀開遮擋,獰笑道:“小美人兒藏在這兒呢?!?/br> 徽音驚恐地對上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冷不防被男人攥住手腕,粗魯?shù)赝狭顺鰜砣釉诘厣?。她嚇得立刻爬起來往屋外跑,卻不料另外一個男人也跟了進來,一下子堵在門邊將她抱?。骸靶∶廊思贝掖业匾ツ膬??哥哥帶你去打個野戰(zhàn)?”一邊說,一邊推搡著徽音重回到床邊,雙手開始胡亂撕扯徽音的衣服。 “你們放手!救命!救命!”小姑娘怯生生地叫喊著,無濟于事,反而讓兩個男人酒精發(fā)酵,欲望叢生。 徽音掙扎間忽然咬在一人手腕上,男人猛地甩了她一巴掌?;找纛D時覺得五官之中被灌了一桶一桶的醋,眼前模糊一片。 兩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去脫褲子,還在爭吵誰要先上。 徽音絕望地閉了閉眼,牙齒咬上舌頭,心中一片凄涼,只覺得對不起養(yǎng)育自己多年的父母。 口腔里漸漸傳來血腥,可是鼻端的血腥氣忽然加重了不少,她朦朧地睜開眼,就看到身上那個正準(zhǔn)備欺辱自己的男人雙眼圓睜,然后他的腦袋慢騰騰地垂了下來,落在自己身側(cè),咕咚一聲滾到了床榻之下。 旁邊的男人驚恐地望著不知何時到來的虞泓,卻在下一秒,自己的腦袋只覺得離地面越來越近,陪伴著友人一起落在了地上, 虞泓大步走來,凝睇著小姑娘腫脹的一指高的臉頰,心里頓時泛起柔軟的疼意。他瞧見徽音唇畔一絲血跡,迫她張開嘴,好在只是咬了一個傷口,再深一些,可真要變成小啞巴了。虞泓雙眉緊蹙,不得不放緩了聲音,僵硬地安撫著:“我給你上藥?!?/br> 女孩兒卻忽然積攢了所有的恐懼和勇氣,雙手勾著他的頸子,埋在他胸前,難過地哭泣著:“虞泓,你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 她的聲音沙啞,臉蛋也被人打的腫脹,可是虞泓在那一刻只覺得銅墻鐵壁皆幻化成了他從不知的繞指柔。他只能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僵硬地卻又溫和地安慰著:“別哭了,已經(jīng)沒事了,我暫時不走?!?/br> 他從來沒有安慰過別人,他是狼窩里長大的不知感恩的狼崽子,培養(yǎng)他的劍客都已經(jīng)被他無情殺死,自然也不會曉得什么叫作溫暖關(guān)懷。 可是再兇猛的狼,吃飽喝足,看到一直柔柔弱弱的小兔子,也會起了一絲憐惜之意。 徽音被嚇得神思有些崩潰,虞泓只是想去用帕子給她擦一擦臉上的痕跡,小姑娘就急急地拉著他的手,眼巴巴地盯著虞泓瞧。 “我給你擦一下臉,然后抹上藥,好的快一些?!庇葶鼰o奈地扯過鏡子遞到她面前,“你看,你的臉腫了。” 徽音聽著虞泓一點都不知道委婉的言語,透過鏡子一瞧,自己的眼睛紅腫,臉頰也因為被毆打而腫脹起來,頭發(fā)亂糟糟得,身上的衣服更是凌亂不堪,原本嫩紅的櫻唇現(xiàn)在蒼白無色,只剩下唇角那一絲猩紅的血跡。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話本里的女鬼,丑死了。 徽音有些忐忑,抬眸飛快地看了一眼虞泓,他還是一副棺材臉,無悲無喜,好像也不在意自己變成什么樣子。 虞泓見她怔忡,便放下她的手,旋而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絲布條蒙住她的眼睛,然后按住小姑娘不安分的手掌肅然道:“我處理尸體,不許看。聽話?!?/br> 徽音聽得他衣袂浮動,不遠(yuǎn)不近。 不一會兒,他取下她眼睛上的布條,兩具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窗戶大開,驅(qū)散了不少血腥氣,虞泓只在她看得見的地方燒了熱水,帕子放在其中浸濕,旋而擰干,來到她面前,女孩子依依望著他,滿是依賴。虞泓彎下腰,抬起手給她敷了一下,將嘴角的血跡也擦拭干凈。 徽音“嘶”了一聲,軟軟地說:“疼……” “嗯,忍一忍?!庇葶簧鯗厝岬卣f著,放下帕子,從抽屜里翻出來藥膏,讓她端正坐好,跳了一點點,均勻地涂抹在女孩子紅腫的肌膚上。女孩子膚如凝脂,故而被人掌摑之后更加明顯。虞泓心底仿佛被細(xì)密的針狠狠扎了幾下。 他蹙著眉,神色陰沉肅然,徽音的眼睛卻一瞬不瞬地望著他,不肯移開分毫,須臾,她忽然輕柔地問他:“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氣了?” 虞泓搖搖頭。 徽音雙手揪著他的衣擺又問:“你今晚還走嗎?” “不走了。” 徽音忽然怯生生地?fù)P起唇角,柔美地像是四月里含苞欲放的西府海棠。她探過身去,在他頰邊又輕輕地親了一下,眨眨眼,像是親近主人的小動物。 虞泓喉結(jié)滾了滾,抬起手輕輕拂過女孩子恢復(fù)血色的唇瓣,認(rèn)真問她:“你喜歡和我在一處?” “你能保護我,對不對?”她天真而又充滿依賴地開口。 虞泓目光深邃,不懷好意地繼續(xù)問:“讓你做什么都可以嗎?” 徽音不懂他的意思,虞泓忽然握住她的手,飛快地覆在自己雙腿之間,然后目光森森望著徽音,欺近,抵著她的唇,一字一句地說:“給我擼出來,否則我就像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一樣扒光你的衣服cao你的屄。” 徽音目光如晶瑩細(xì)碎的水中月,她惶然地望著虞泓,手掌被他牢牢地按壓住,那根粗粗的東西越來越粗大,虞泓的呼吸也愈發(fā)急促,她害怕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想躲開,虞泓會生氣,他生氣,自己就更無人保護。她緩緩閉上眼,學(xué)著表姐和表姐夫的親昵,唇瓣靠近他的唇,虞泓忽然將她抱起來坐在膝頭,匆匆解開褲帶,強勢地命她rou貼rou地握住自己的roubang,那樣瑩白如玉的手,掌握著自己丑陋的jiba,虞泓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激動了起來。 腦海里竄出一句話:弄臟她。 她什么都不會,只能隨著虞泓的手taonong著那根硬邦邦的東西,她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覺掌心之下黏膩膩的。虞泓的吻不似他的人,熱情而濃烈,一遍遍用舌頭掃蕩過她的牙齒以及小嘴里的每一處,最后含住上下朱唇重重吸吮。 仍不滿足。 虞泓的牙齒輕輕囁咬著女孩子的唇瓣,聽著她嗚嗚咽咽細(xì)密的聲音才稍稍放松了些。 徽音的衣服被兩個男人撕壞了不少,如此一折騰,腰肢也露了出來,細(xì)細(xì)一握,虞泓的手輕輕撫上,流連忘返。 再往上,就是女孩子的一雙妙乳。 虞泓自然不想放過:和該是他第一個采擷占有。這么純的女孩兒,就該被自己cao得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