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勾引前男友(10)念奴嬌
阮瑩吹風(fēng)吹夠了,一回頭,正看到不知跟了自己多久的鐘祈安,距離雖不太遠(yuǎn),中間還隔著三三兩兩的游客,但她一眼就從其中看到了他。她冷著臉,可惜即便如此還是嬌媚可人,絲毫沒有震懾的模樣:“你來這里做什么?” “這是你家的棧橋?寫名字了嗎?”鐘祈安悠閑地轉(zhuǎn)過身,停下腳步,雙手伏在圍欄上,眺望著夜色迷離。 “寫了。”阮瑩遙遙一指不遠(yuǎn)處的礁石上,那里聳立著一間窄小的涼亭,是為了游客夏日里乘涼觀海建設(shè)的,名字就叫作“瑩心亭”,“看見沒,都是我家的?!?/br> “那他們?yōu)槭裁纯梢詠??”鐘祈安指了指?jīng)過的其他游人。 “我邀請的。你不受歡迎,趕緊走?!比瞵摪霌P起小臉,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很像地主婆打發(fā)佃農(nóng)。 鐘祈安想,這么多年了,她還是小孩子心性,說話不著邊際,隨心所欲。這般思忖著,笑容也更加散漫。阮瑩看見他這樣的笑心煩意亂,推他一把嬌叱說:“你是不是跟蹤我呢?” “你以為你誰啊,我還跟蹤你?”鐘祈安笑問道。 阮瑩橫他一眼:“不是送了你女朋友回去嗎?” “回去了可以再出來?!辩娖戆矄査澳銊偛鸥陕锊蛔业能??” 阮瑩捋了捋被風(fēng)吹散的頭發(fā):“我小侄子在附近上輔導(dǎo)班,正好能來這里散步,所以就走過來了?!闭f到這兒,她頓了頓,挑眉看向鐘祈安,冷笑說:“你那個女朋友恨不得吃了我,我才不稀罕坐你的破車?!?/br> “她吃不了你?!辩娖戆驳馈?/br> “那是,我要是輕易被她吃了,我就不是阮瑩了。不過她再敢這么明里暗里諷刺我,我真就要她好看了?!?/br> “講講你的宏圖偉業(yè)?!辩娖戆不剡^神,依靠在圍欄上,氣定神閑地問,“打算怎樣讓她好看?” “那還不簡單,她最寶貝的就是你,我就從你下手?!比瞵撽岁种?,“把你搶過來看她還神氣什么?!?/br> “那你搶吧,我就在這兒,你搶吧?!辩娖戆搽p手高舉,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樣。 “不稀罕。” “我稀罕?!?/br> 她眨眨眼,走近一些,和他面對面,笑容透著壞心思,試探著問:“真的?我勾引你,你會輕易上鉤?”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實踐是檢驗認(rèn)識真理性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辩娖戆泊蛉ふf著,“又或者,你只是嘴皮子厲害?” 阮瑩立刻道:“勾引你還不簡單,我隨便一個舉動你就上鉤。” 鐘祈安好整以暇地等待。 阮瑩忽然踮起腳,唇瓣重重地撞在他唇上,只是鐘祈安期許的接吻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阮瑩惡狠狠地咬了他的唇瓣一下,鐘祈安悶哼一聲,方要問她為何,阮瑩的舌尖卻趁勢鉆了進(jìn)去,在他口中飛快地舔舐了一圈兒,然后便退了出來。 鐘祈安目光凝睇在阮瑩面龐上,她紅了臉,眼底瀲滟璀璨,不知是情動還是害羞,亦或是被冷風(fēng)吹得,無論是哪一種,鐘祈安都能淪陷。 阮瑩目睹到他唇上被自己咬出來的痕跡,心下得意,可又覺得自己下嘴太狠,本能地又湊了過去,雙手勾著他的腦袋往下扯了扯,舌尖抵在他的傷口上,細(xì)細(xì)舔了幾下,聲音異常嬌軟,仿佛能滴出水似的柔情,眼底波光粼粼,風(fēng)情無限,偏偏又作出幾分少女的懵懂嬌羞:“疼不疼啊,好哥哥,我?guī)湍闾颉?/br> 她那個“舔”字甜膩得拐了幾個彎兒似的,肌膚相觸,香潤玉溫,鐘祈安腦子里驀然想起她第一次給自己舔roubang的情景,閉了閉眼,連忙起身。 阮瑩貼上去,揚起下巴,壓低了聲音嬌嗔問:“硬了沒有?你別說謊啊,說謊的話小心陽痿?!?/br> “硬了你負(fù)責(zé)嗎?” 阮瑩方要說“不負(fù)責(zé)”,早被鐘祈安握住手半拖半拽地去了衛(wèi)生間。公共衛(wèi)生間很干凈,點著淺淡的熏香,燈光昏黃,有些迷離曖昧,此時此刻也沒什么人,阮瑩驚呼一聲,一手扳住門框低斥:“你發(fā)什么瘋?!?/br> 鐘祈安不說話,稍稍用力就掰開了她的手,捂住她的嘴不甚溫柔地進(jìn)入男廁一間隔間。逼仄的空間,阮瑩貼在他胸前,問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清香氣,他們離得太近,她怒道:“神經(jīng)病啊,我要去接苗苗?!?/br> 鐘祈安把她禁錮在懷里,一手飛快地解開牛仔褲褲鏈,一手抓著她的柔荑粗魯?shù)匾话丫腿诉M(jìn)去,內(nèi)褲被扯開,阮瑩瞪大了眼睛,手中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被握住男人的roubang。她方要尖叫,鐘祈安已經(jīng)低頭吻了上來,他的唇瓣熱烈的讓人心驚,再不似在棧橋上木頭人一般被阮瑩逗弄著,她意識到,自己才是被人家玩弄的鳥兒。鐘祈安的唇若即若離,呢喃著:“動一動,你引的火,你要負(fù)責(zé)。” “不、不行……我告你性sao擾!”她的小腦袋往后退,但鐘祈安很容易地就扣住了她的后腦,舌尖繞著她的掃蕩一圈。 “嗯,那我強jian你就不算性sao擾了。” 阮瑩沒想到他能說出這樣不要臉的話,頓時怔在原地,鐘祈安趁勢長驅(qū)直入,她的唇瓣還是那樣甜美,就像是最美好的點心,含在口中細(xì)細(xì)品嘗,流連忘返??上氖謪s不肯動,擰來擰去,鐘祈安只好按著她的小手強迫她上下擼動,她的掌心很快就濕漉漉得,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他jiba上的清液,細(xì)膩的肌膚令他怦然心動,他還記得第一次將她剝的干干凈凈壓在床上,才明白什么叫做冰肌玉骨、欺霜賽雪。他閉著眼睛,品嘗著重新攬入懷中的皎潔月光,而她無處可逃,只能被自己欺凌。 阮瑩覺得自己手臂都酸了,比在辦公室翻譯一天文件都累,不由勉力躲開他的熱吻嗔道:“你、你好了沒啊……” “想cao你,那樣可能更快些?!辩娖戆操N近她的耳朵大言不慚。 她面色緋紅,目光迷蒙,心想時間也快到了,只得也主動加快了速度擼動,他的roubang越來越粗大,呼吸也愈發(fā)沉重,猶如霧蒙蒙的云煙攏在身上,令她無法招架。鐘祈安食髓知味,手掌上移來到她的胸前,隔著毛衣揉捏她的嬌乳,狠抓了幾下,終于在她掌心射了出來。 欲望來得那么洶涌,仿佛阮瑩就是最刺激的春藥,一碰就令人喪失心智。 鐘祈安依舊緊緊抱著她,唇瓣抵在她的耳垂處,阮瑩推了推他催促說:“好了沒啊,我要去洗手,臟死了,你真不要臉,隨時隨地發(fā)情,鐘泰迪你好!” 聽她煞風(fēng)景的話,鐘祈安暗自嘆氣,等著外面沒人了,便領(lǐng)她出來,沒料到阮瑩的腿有些軟,差點摔在地上,鐘祈安打趣說:“親你幾下你就軟了?琉璃城或者你之前的男朋友都是陽痿?” “對,和你的那里一樣軟。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阮瑩不服氣地懟他。 “嗯,中看也行。反正以前被干的要死要活的人是誰你心里有數(shù)?!彼麣舛ㄉ耖e地回應(yīng),氣得阮瑩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可惜衣服穿得有點厚,沒占到便宜。 她洗了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準(zhǔn)備去接苗苗。 “上車吧,我送你?!辩娖戆舱f。 阮瑩心想他方才欺凌自己,現(xiàn)在那個屈小姐也不在,坐他的車是應(yīng)該的,便沒有拒絕徑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抬眼,看到上方夾層里面露出一張硬紙片,便抽了出來,細(xì)細(xì)端詳,原來是一張飛機票,上面的人是屈鸝菲,想來應(yīng)該是哪次屈鸝菲坐飛機回家,鐘祈安去機場接她,便遺落在車上了。阮瑩豁然扭過頭看著準(zhǔn)備發(fā)動車子的鐘祈安,一把將那張機票扔在他臉上氣沖沖地說:“有女朋友還出來勾三搭四,渣男。” 機票滑落在腿上,鐘祈安拿起來瞄了兩眼,重新夾在夾層中,不理會阮瑩的話。阮瑩便又上手要打他,和小時候一般,小女生脾氣上來,撕扯搖晃,實際上沒什么力氣,鐘祈安道:“再鬧就要遲到了。” 阮瑩這才撤回到座位上,扯了扯圍巾裹住自己的臉蛋,瞥他一眼懶得說話。 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等到了地址,阮瑩只說了句“謝謝”便下車了。他亦跟著下車,眼看她再輔導(dǎo)機構(gòu)門口等了會兒,陸陸續(xù)續(xù)走出幾個小孩子,蹦蹦跳跳地各自尋覓到家長,只有阮瑩是最年輕的一位。苗苗親熱地和阮瑩說著什么阮瑩蹲下身與他平時,聽他童聲童語,最后忍不住在苗苗rou嘟嘟的小臉蛋上親了兩口。 她笑得很甜,是真心的爛漫笑意,這樣燦爛的笑容曾經(jīng)總是讓鐘祈安沉醉其中。鐘祈安走上前道:“一并送你們回C區(qū)吧,我正好要去辦些事情。順路?!?/br> 苗苗認(rèn)得鐘祈安,又知道他是警察,立刻站直小身板,敬了個禮,憧憬地說:“叔叔好,叔叔看我姿勢標(biāo)準(zhǔn)不標(biāo)準(zhǔn)。” 鐘祈安擺弄了一下他有些歪的小手腕,笑道:“還不錯,長高些就更颯爽英姿了?!彼咽掷镔I的兩杯熱飲遞給阮瑩:“沒加糖,湊合喝吧。” 阮瑩道了謝,還是讓鐘祈安將他們送回家。后排座椅上的苗苗很崇拜鐘祈安,稚氣地詢問著警察叔叔們的工作,鐘祈安耐心地為他解答。阮瑩靜靜得坐著,不說話,心下倒是詫異鐘祈安也有這么耐心的時候,怎么和自己在一起便時常吵架,萬般愁心在,不知與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