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準(zhǔn)姐夫(7)云暖(中)
她和周景舒說話,輕輕柔柔得,但不知為何周景舒最后卻選擇突然打斷,急急地離去了。也許是因為聯(lián)想到《泰坦尼克號》愛情的纏綿悱惻,本不應(yīng)該是兩人踏足的內(nèi)容。等他走到門邊,下意識地回眸看了一眼云愫,她依舊柔婉地看著他,唇角漾著淺淺的一抹笑。 那天晚上周景舒做了一個夢。 他的身邊坐著一位少女,頭發(fā)是蓬松的麻花辮,歪在肩頭,凌亂卻很美。他聽著少女輕輕詢問自己手中畫紙的內(nèi)容,他倒也耐心地講述,只是干巴巴得,并不出彩。他講了一會兒,忽然側(cè)過臉去看,視線從朦朦朧朧如撥云見日般清晰起來,卻見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程云愫。她的眼睛濕漉漉得,就如同兩丸水銀,溫柔卻又哀傷地望著自己,他只覺得頓時口干舌燥,少女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肩頭滑落,什么都沒有露出來,只有瑩潤如白脂的肩膀,他想起來自己偷偷聽到的程瀚與許緋調(diào)情時說得玩笑:“你知道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是誰嗎?是修女。帶給男人無限的想象?!?/br> 少女靠在他肩頭,吐氣如蘭,唇瓣動了動,他聽到兩個格外清晰纏綿的兩個字:“姐夫。” 下一秒,他將她壓在身下,肆意地蹂躪、欺凌,roubang插進自從那天云雨后肖想許久的蜜xue,一手扣著她的腦袋在自己肩窩處,一手勒緊她的腰肢,狠狠地將她箍在懷中,密不可分,女孩兒則如泣如訴,一聲聲喚著“姐夫”“周景舒”。 他醒來的時候,夢里的春景完全體現(xiàn)在了打濕的褲子上。 許嬈睡眼惺忪,宿醉讓她頭疼腹饑,一大清早就在廚房找尋吃的。周景舒見她將廚房翻得亂七八糟就動手拿出冰箱里的食材準(zhǔn)備早飯。許嬈突然詢問:“你昨晚做宵夜了嗎?我似乎聽著廚房有動靜?!彼┮娍匆姲赴迳线€未來得及收拾的切碎的幾片姜笑道:“真做飯了?做的什么?” “姜汁可樂。”周景舒扯了個謊言,索性許嬈也沒有再繼續(xù)追問。她吃了周景舒給她做的飯團,然后便在臥室里上網(wǎng)玩游戲,隔了會兒覺得沒意思又走出來看到周景舒在寫字,拿過來一瞧,是一首詩,還嵌著周景舒的名字:“你從哪里知道的?” “胡亂翻到的。”周景舒從她手里拿過自己的本子,繼續(xù)在上面練字。 許嬈站在他身后,看著周景舒工整的字跡,不由打趣著:“你也開始風(fēng)花雪月了?和爸爸越來越像了,爸爸就喜歡這些東西?!?/br> 周景舒沒有出聲。 許嬈伸了個懶腰,一邊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xue一邊和周景舒道:“你待會兒再去她房間。” 周景舒寫字的右手頓了頓,然后道:“不方便?!?/br> “為什么?” “她不舒服?!?/br> 許嬈皺了一下眉頭:“什么意思?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周景舒放下筆,對上許嬈的視線:“你對她的暴力讓她、讓她肚子很疼?!彼f得雖然簡單,語調(diào)也沒什么起伏,可是許嬈就是聽出一絲偏袒。她冷嗤一聲:“她告訴你的?” “不用她告訴,她的臉色說明一切?!?/br> 許嬈冷笑:“怎么了,裝可憐呢?連你都心軟了?” 周景舒說:“我只是不想鬧出人命?!?/br> 許嬈想到自己歹毒的計劃也就不再爭論,她努力勸服自己壓下怒氣,手臂撐著桌面,換上一副祈求的神色:“景舒,你要記住,我們才是一家人,是mama找回了你,也是爸媽一起撫養(yǎng)你長大。也是她們母女剝奪了我們應(yīng)有的一切。你不能背叛我?!?/br> 恩情是綁縛周景舒最好用的武器,許嬈心知肚明。 云愫的痛經(jīng)是多種原因?qū)е碌模皇潜磺艚木o張,二是飲食失調(diào),再是許嬈的虐待,最后則是那份壽司是涼物。所以當(dāng)周景舒問她是是否還要吃壽司時,云愫抱歉地笑了笑:“我不想吃了?!?/br> 周景舒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問:“你不喜歡我做的口味?” “不是,是我現(xiàn)在不太能吃涼的東西?!?/br> 周景舒這才懂得她的意思,又問:“那你、想吃些什么?” “都好。”她柔柔地笑了笑,梨渦淺淺,“你做得都可以?!?/br> 周景舒平生第一次知道了心臟要跳出來的滋味兒,他看著云愫慢騰騰地起身去了洗手間,在那里清洗自己的衣服,褲子上的血跡怎么洗都洗不干凈,周景舒從旁道:“扔了吧,我可以再買一套?!?/br> “沒什么?!痹沏翰簧跏炀?,但是勉強過得去,封青黎沒有非常嚴(yán)格地要求她做家務(wù),只是掌握基本的生活技能便好,畢竟家里有錢,封青黎只希望女兒一生無虞。 她踮起腳,將衣服晾在衛(wèi)生間上方的一根鐵絲上。 周景舒見此,從她手里接過,他個子高,輕松地掛上去。 云愫瞧著他的舉止,婉聲道了聲“謝謝”。 他低著頭,看向云愫黑白分明的眼眸,沒有回答。 許嬈并不知道周景舒與云愫之間的暗潮涌動,當(dāng)她再一次催促周景舒去和云愫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周景舒沒有許嬈以為的那樣勉強和不情愿。 只是他拿了一張自己的畫作進入云愫的屋內(nèi)。 云愫眼睜睜看著周景舒站在門口,似乎猶豫了幾秒鐘,他還是將門落了鎖。云愫立刻明白了周景舒要做什么,他今晚又要做那件事。云愫深深呼吸幾下,她心知自己根本不能抗拒,雖然和周景舒稍稍緩和了關(guān)系,但周景舒仍然是聽從許嬈的指令,她只能讓自己少受些苦楚。 周景舒倒沒有云愫以為那樣直接撲過來強迫她,而是坐在床沿,調(diào)整了一下臺燈,將手里的畫紙給她看:“這是我昨晚畫的?!?/br> 云愫端詳著,仍舊是她不認(rèn)識的景色。 周景舒描述著:“鄰國的碧浪海灘,我去過那兒?!?/br> “和jiejie一起去的?” 周景舒卻搖搖頭:“我自己,去那里工作了一段時間?!彼緛硪彩强粗嫾?,現(xiàn)下卻眼睛看向她,忽然問了一句:“你想不想去?” 云愫笑了笑,歪著頭打趣說:“我喜歡旅游,但是比較懶,總覺得長途跋涉太麻煩,要是一想就到了該多好?!?/br> “并不遠,這里挨著國界線,我開車幾十分鐘?!敝芫笆婷φf。 云愫卻放下了畫紙,目光含著憂傷地望向周景舒:“我們要以什么理由去呢?”她晃了晃手上捆綁的鏈子,聽著鏈子與床頭金屬相撞的聲音,重重敲擊在心上,傷心地開口:“我現(xiàn)在就像是犯人,被你拘禁在這里。別說是去鄰國,就是想看看這座屋子外觀是什么樣子都能夠,你要怎么帶我離開呢?再說,你是帶著我、還是也一并帶上jiejie?你是jiejie的未婚夫,按理來講我該稱呼你是姐夫……”她話還沒說完,不期然地,周景舒忽然脫下了上衣擠上床鋪,將她壓在身下:“你剛才喊我什么?” “姐夫?!迸⒆勇杂行┗艁y,卻還是溫溫柔柔地稱呼著。 他嗓音無比的沙啞,似乎在期待什么:“再喊一聲。” 她睜著黑白分明的水眸,唇瓣微張,聲音吐出:“姐夫,你應(yīng)該算是我的準(zhǔn)姐夫。” 這樣的畫面和夢境重迭,周景舒只感覺下腹部熱得幾乎要燒起來,他抬手開始去脫云愫的衣服,云愫下意識地按住他的手,周景舒清晰地感覺到云愫身子顫動,她的手指壓在他的手背上,哆哆嗦嗦得,好一會兒才恐懼地央求:“你可不可以……輕一些……真的很疼……” 周景舒上次的蠻橫有一部分原因是酒精作祟,另一方面則是和云愫極為陌生,他甚至來不及細想就遵循著本能欺負(fù)了她,現(xiàn)在他是清醒的,他能看到云愫眼底的軟弱和害怕,他忽然意識到,云愫似乎和許緋母女描述得并不太一樣。他思及此,輕輕點了點頭,唇瓣緩緩落在少女的肩窩,那里潔白的仿佛一塊兒上好的白玉??墒窍乱幻耄沏簠s忽然鼓起勇氣在周景舒唇角碰了碰,軟軟地望著他,目光絲柔得就像是菟絲花纏繞在周景舒心尖。他被她突然主動的親近而有些驚到,怔愣地望著她,她小鹿似的楚楚動人的大眼睛安安靜靜地回望著周景舒,只是怯生生地開口:“我不可以碰你嗎?” “可以?!彼蓾卣f著,繼續(xù)方才的動作。她的衣服本來就很寬松,隨便幾下就被脫得干干凈凈,春日夜晚仍有幾分涼意,屋內(nèi)沒有關(guān)好的窗戶滲漏處幾絲涼風(fēng),云愫不由得往他懷里躲了躲,周景舒手掌在她略想冰涼的手臂上下摩挲,試圖令她溫暖起來。 他的舉動不算溫柔,但是比上次好了很多。云愫也漸漸不再那么緊張,身子稍稍放松,周景舒的唇瓣從她肩窩處離開,似乎是做了什么艱難的決定,緩慢地欺近她的唇。 他曾經(jīng)和許嬈接過吻,但并不覺得有什么,興致缺缺,除非許嬈主動,他也只是在她情緒激動的時候輕輕吻過許嬈的額頭以作安撫。 可現(xiàn)在,他品嘗美酒一般啄吻著云愫的唇瓣,又輕又柔的兩篇唇,讓他想起來某一年初春在程瀚相機中看到的櫻花。 他從一開始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碰觸,變成貪婪地吸吮,舌尖輕而易舉地頂開她的牙齒,糾纏著她的,云愫一手抵在他胸前,口中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周景舒仍舊不知饜足地攻城略地,牙齒掃過每一個牙齒,最后含住她的下唇重重地吸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