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準(zhǔn)姐夫(10)林中浮艷香(中)
許嬈從不來這種簡陋的地方,她喜歡熱鬧與繁華,如果不是為了藏起來云愫,她也不愿意和周景舒住在那棟靜謐的小木屋中。她寧愿和朋友們蹦迪吃喝至死。所以,這個樹屋是周景舒的地盤,沒有任何人染指,他可以在屬于自己的天地間主宰柔弱可欺的云愫。 云愫了他的話,頓時滿面羞紅如朝霞,咬著唇瓣嗔道:“你、你能不能不要說那種話?” “哪種話?不是cao是什么?是zuoai?”周景舒明知故問逗弄著云愫,“我這人學(xué)問不高,只知道cao屄這種詞匯。” 云愫羞惱地瞪著他,一雙大眼睛水靈靈得,沒有絲毫震懾力,反倒像是和自己的情郎撒嬌:“昨晚不是、不是剛弄了嗎?我不要?!?/br> “這有什么,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敝芫笆嫘Φ?。 云愫橫他一眼,扭過臉兒不說話,只是嘟著嘴兒像是小孩子生悶氣。 周景舒捏捏她的鼻尖問:“怎么了?氣我?” “不敢,我是階下囚,怎么敢生你的氣?”她有些賭氣地開口。 周景舒像是逗弄小貓一樣撓了撓她的下巴,忽然喚了一聲:“愫愫?!?/br> 云愫怔了怔,第一次有人這樣喚她,其他人多是叫她“云愫”。就連封青黎都沒有這般稱呼過。 周景舒盯著她素白如芙蕖的小臉,先是驚訝,然后才羞答答地應(yīng)了一聲,女孩子輕柔地開口:“我在。”他莞爾,便又連著喊了好幾聲,她被他逗笑了,抿著唇笑了會兒問:“干嘛總是喊我,我不是就在這兒嗎?” “還有人這樣喊你嗎?”她搖搖頭。 周景舒滿意地低下頭親吻她,不似從前的和風(fēng)細(xì)雨、溫柔纏綿,倒好像是疾風(fēng)一般要將她吞噬,云愫有些承受不住,手臂忍不住在他肩頭拍打了幾下,周景舒這才稍稍放緩力氣,可依舊在她唇齒之間流連忘返:“怎么了?” “我、我要喘不上氣了……”云愫幽怨地說著。周景舒在她唇瓣上抹了抹,笑著說了一句“笨蛋”,然后就坐起身將她也一并拉起來。 她有些迷茫地看著周景舒,他故意打啞謎,直到從角落的小柜子里面翻出一個壇子,里面放著一些自己制作的rou干,他撕了一小塊兒喂給她,看她像是小鳥一樣咽下去不由笑問道:“怎么樣?味道如何?” “是羊rou?” 周景舒點點頭:“自己做的,待會兒給你煮湯更好喝?!彼屗齻?cè)耳傾聽外面水聲淙淙:“往西邊走有一條河,那里有魚,我們今晚可以在這里吃羊rou魚湯。” 云愫試探著問他:“那,我們不回去,jiejie會不會生氣?” 周景舒皺了皺眉,很快就又舒展開,目光清和溫潤,安撫她說:“有我在。”他說完又勸她吃些羊rou干,女孩子更好奇樹屋的一切,在小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彎著腰透過窗子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附近沒有人住嗎?” “有,但是很遠(yuǎn),是當(dāng)?shù)氐脑∶?。他們也不太喜歡被人打擾?!敝芫笆鎻谋澈筚N著她,雙手撐在窗前,把她困住。云愫想要躲開,他卻直接貼在她側(cè)面,聲音很具有磁性:“吃飽了嗎?” “早上已經(jīng)吃飯了,本來也不餓?!?/br> “我記得我學(xué)過一句話,飽暖思yin欲,你學(xué)問高,是不是這樣說的?”周景舒問她。 云愫立刻明了他的意思,還來不及拒絕,周景舒直接掐著她的腰讓她跪坐在地面,身子半伏在窗前,他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手掌靈活地鉆到她的褲子里,繞過內(nèi)褲,摸到昨晚上被他剛剛cao過的花xue,還有些干,沒有什么水。 “怎么這么干?待會兒進(jìn)去你又要喊疼?!敝芫笆嬷缓萌嗄笾哪套樱ё∷亩股钌钗绷藥紫?,女孩子在他懷中躲來躲去,可惜根本躲不開,周景舒輕笑一聲,在她的奶尖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喑啞地說:“想去哪兒?你覺得能躲哪兒去?” “躲回家里?!痹沏汗室庹f著,“我總能回家?!?/br> “嗯,那得等你生下孩子?!敝芫笆嫖兆∷囊晃諎扇?,在掌心擠進(jìn)揉捏把玩,“愫愫,我們的孩子我希望像你,聽話、乖巧、善良,也很美麗溫柔?!痹沏好佳壑g蘊上一層傷感和悵然,如同遠(yuǎn)山籠罩在迷霧之中,周景舒低問著:“你不喜歡?” 云愫抬眼看他,幽幽地說:“非婚生子,就是私生子,你有想過,這個孩子以及我、以后要怎么辦嗎?”周景舒來不及思考,又聽得她繼續(xù)道:“我一直都想,我的孩子不能再和我小時候一樣,只享受母親的愛。我希望和孩子的父親是兩情繾綣,恩愛不移。孩子能夠在父母的和睦中健康長大?!?/br> 周景舒明白了她這番話的意思,只是此時此刻,他無法做出任何的承諾,他能做的也只是變作溫柔的親吻,低聲細(xì)語地呢喃著:“愫愫,我會想辦法好不好?” “要多久呢?”她眼底滿是不信。 周景舒在她的眼尾碰了碰:“很快,一定很快?!?/br> “嗯,我信你。”云愫流露依賴的神色,可是當(dāng)她轉(zhuǎn)過臉兒,臉上卻木無表情。 周景舒卻動情地揉弄她的奶子,他喜歡云愫依賴自己的神色,那是和許嬈完全不同的情景,許嬈的依賴帶著條件,每每她與自己要“商議”什么,其實都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不過就是要求周景舒再付出一些別的??墒窃沏翰煌?,她會很認(rèn)真地聽著自己講話,尤其是抿唇一笑,芳華無雙。 衣衫慢慢凌亂,周景舒的roubang從后面蹭在云愫的花xue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復(fù)剛才,濕漉漉得,仿佛是在引君入甕。他自然不肯放過,一手勾著她的腰肢,從后面深深進(jìn)入到女孩子嬌嫩的花xue里。云愫哼哼唧唧得,雖然剛被他cao了,卻還是不習(xí)慣這樣粗長的東西進(jìn)入到身體里,手指下意識地按住他的手臂,指甲幾乎都要陷進(jìn)去。 周景舒顧不得疼,咬著她的耳朵舔了幾下:“放松點,每次cao你你都故意夾得那么緊。” “是你、是你太粗了……” “哦,是嗎?”他一邊明知故問,一邊把剩下的那一截也插了進(jìn)去。 云愫頓時尖叫一聲:“你慢一些啊……” “都出水了,明明就是想挨cao?!敝芫笆鏁崦恋氐驼Z細(xì)細(xì),也不再和她糾纏,直接就大開大合地入她。周景舒抬高一些她的小屁股,又將女孩子的腰肢向下壓,掐著她的腰狠狠干,花汁春水被搗得四處飛濺,云愫不敢喊出聲,還用手捂著小嘴兒,周景舒撥開她的手指:“不會有人來,乖,喊我的名字?!敝芫笆嬲T哄著。 “周景舒。”云愫嚶嚶喚著他的名字,可是周景舒不滿意,繼續(xù)追問著:“這是名字嗎?” 云愫迷茫地看他一眼,她的眼睛又大又圓,這般委委屈屈的看著自己,仿佛一顆晶瑩的水滴染了琉璃般通透的墨汁,周景舒心底瞬間軟得發(fā)疼,不由含住她的唇瓣重重吸吮了一下,聲音極為溫柔:“再叫一聲。” 云愫嗚咽了幾聲,試著喚道:“景舒?!?/br> 他“嗯”了聲,可總還是覺得哪里不太滿意,云愫以為他是不高興了,生怕他又要瘋了一樣地cao自己,于是又柔婉地喊了聲:“景舒哥哥?!?/br> 周景舒頓時覺得舒心起來,不由得逼著她喊了好幾聲,她每喊一聲,自己就發(fā)狠cao她一下,調(diào)笑著“小母狗叫起來好聽”,直把她弄得眼圈發(fā)紅、嬌啼不止。 周景舒愛死她的聲音了,雙手拉著她的腰前后快速地?fù)u動,將柔嫩的xiaoxue干得變形:“愫愫的嫩屄真好cao,就讓我一直cao好嗎?不回家,就在這棟小樹屋,只有我們兩人,我每天都cao你,然后喂你吃好吃的,等你懷孕繼續(xù)cao你,我們生很多孩子,永遠(yuǎn)在一起,可以嗎?” 云愫用最后一絲理智,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唔、不、不行,我還要回家上學(xué),我想我mama,你只是我的姐夫……” “既是姐夫,又是你男人,兩全其美,反正都可以干你。愫愫,舒服嗎?是不是被干得要死要活得?”周景舒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部,“我甚至都能摸到我的jiba?!?/br> “周景舒,你去死。”云愫實在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啐了一口,可接下來迎接他的卻是周景舒暴風(fēng)雨一般地cao干。 “你下面的小嘴兒可乖巧多了?!敝芫笆娓惺苤抢镆秽芤秽艿?,額頭青筋暴露,他把她從窗戶邊扯回來,少女上半身壓在地面,只剩下小屁股高高翹起,周景舒從上往下盡情地發(fā)泄,汁液yin靡,rou體拍打,小樹屋里春情無邊,云愫再也無法忍受,所有的神經(jīng)都被欲望裹挾著,聲音一聲高過一聲,眼角沁出淚水,身子哆哆嗦嗦得,不知道被他cao得多少次高潮,任憑周景舒完全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 “我真的要壞了,景舒、景舒哥哥,我求你好不好?”小姑娘抽抽搭搭哭泣著哀求,周景舒卻沒有絲毫緩和,直到將女孩兒cao得渾身酸軟無力、眼淚都快干涸才偃旗息鼓告于段落。云愫翻個身都覺得無力,周景舒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蓋在她身上,自她身后環(huán)抱著她,指了指屋頂說:“我想把這里換成玻璃的,這樣夜晚觀星會很好看。你到時候陪我看好不好?” 云愫累得話都說不出,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道:“那你、不要再這樣、這樣弄我好嗎?我都快死過去了。” 周景舒笑了一聲,探過身使勁親了她的唇瓣幾下調(diào)笑著:“姐夫的大jiba不好吃嗎?” 云愫羞惱地瞪著他:“你再說我不理你了?!?/br> 周景舒聽著她沒什么威脅力的“狠話”,也只是寵溺地微笑,溫柔地抱住她說:“行,不說了,只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