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6)佳色(中)
這殺手不知道是夷狄派來的還是素來和自己不和的鎮(zhèn)國公派來的,無論是誰,都不會善罷甘休。 苻朗閉了閉眼,自然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這次刺殺夷狄可汗的任務本來九死一生,自己有命回去,鎮(zhèn)國公只怕要失望,下一次又要找什么借口鏟除自己? 大丈夫死有何懼,他只是害怕連累了身邊人。 苻朗后半夜就再未睡著,心荷醒來時,正看到苻朗在吃早飯,她怔了怔,身上還有些酸疼無力,苻朗聽得動靜起身來看。 小姑娘不復昨日的蒼白面色,臉上紅潤起來,頭發(fā)亂糟糟得,很像是個陶瓷娃娃。他驀然想起小時候第一次見到襁褓中表妹的情景,心底軟了幾分,溫言詢問:“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她搖搖頭,忽然想起來什么,拉過他的衣袖寫道:“我的雪片糕呢?” 苻朗見此,耳尖頓時發(fā)熱,他本以為她當時在昏睡中沒有知覺,就算聽見也是模模糊糊,沒成想她一醒來就記得這件事。 苻朗坐立不安,怕她指責自己輕薄了她,可她只是眨著大眼睛滿懷期待等待他給自己雪片糕,苻朗只好敷衍說:“這鎮(zhèn)上沒有,我待會兒去給你買。”言罷,抬手碰了碰心荷額頭,確實已經退燒:“起來吃點粥,昨天主人家就給你做好了,但你一直沒有醒。” 心荷有氣無力地坐起身,棉被滑落,里面的衣服皺皺巴巴得。 苻朗沒辦法,只好親手給她整理了一下,然后扶著她來到小桌前,心底不由猜測,心荷估計也是富貴人家的小姐,尋常小事都不會。 心荷胃里空落落的,許久沒有進食,現(xiàn)在眼前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白粥都覺得如珍饈美味。阿向把勺子遞給她,心荷淺淺嘗了一口,麻木的舌尖碰到微咸的白粥,好像那塵封已久的味蕾瞬間活了過來,面上滿是滿足。 她咽了咽,彎起唇角看向阿向,手指在小幾上慢慢寫道:“謝謝你?!?/br> 阿向難得笑了一下,他的眼睛在平凡的五官中很是突出,俊目修眉,頗有英氣,此時含笑,平添一份柔和,就如同冷冽寒風中的暖陽,瞬間令人如沐春風。心荷聽得他說:“別謝我,粥是主人家做的,大夫也是主人家請來的,待會兒該和人家道謝?!?/br> 心荷乖覺地點點頭,笑容更是明媚。 她方才虛弱的時候像是逶迤地面的脆弱梨花,臉都煞白煞白的,現(xiàn)在有了精神氣,頰邊蘊出一絲紅暈,到更像是枝頭含苞待放的桃花骨朵,嬌憨可人。 阿向目光在她面上稍稍停了停,旋而又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急忙閉了閉眼,屏氣凝神。 阿向擔心心荷傷寒復發(fā),決定再停留一夜,他拿了被褥躺在地上,心荷吃過飯有些食困,早早就上床歇息了。 晚上的飯菜也是農家女幫忙送來的,阿向提前用自己的銀飾測試過,并未有人下毒。心荷不明白他為何如此謹慎,可也覺得有趣,拿著他的那條銀色鏈子捧在掌心細細打量。 苻朗見她一臉好奇,難得出言解釋:“這是在下表妹幼時相送?!毙暮煽吹轿捕擞幸粋€“鶯”字,苻朗提起表妹,語氣溫柔許多:“表妹的名字里有一個鶯字。” 心荷了然,將那條銀色鏈子重新還回去,沖著他婉然含笑,寫道:“你的表妹記掛著你,你要趕緊回去。對不起,我耽誤了你的行程?!?/br> 苻朗聽聞此事,不得不重新問她:“姑娘現(xiàn)下一人,是否有想去的地方,在下愿意將姑娘親自送去?!?/br> 心荷搖搖頭,末了,期待地寫道:“我就是想見到苻將軍,有沒有辦法能讓我見到他???” 苻朗深深地看著她,對她雖然還有疑心,但到底還是消散了些,他思忖片刻問她:“你一直要見苻將軍,有何事?” 心荷聞言,面上泛紅,手指絞著裙邊,一筆一劃地寫著:“沒有事,就是想見他?!?/br> 苻朗看不出小女兒的心思,想了半晌還是不明白她為何如此執(zhí)著于見到自己。 問不出個所以然那就靜觀其變,他還會怕一個女孩子不成。 夜幕已深,苻朗躺在地面感覺方才行動間似乎又扯到了傷口,打算起身查看,而且,苻朗奇怪地想,為何這屋子越來越熱,明明是春日,夜里本來是還有一絲絲的料峭春寒,但怎么自己背上已經汗津津得,額上也不斷滲出汗水,心里面急慌慌得,像是有一個小小的鼓槌不斷敲擊。 這種滋味兒讓他很是陌生,他連忙坐起身打開窗戶,讓窗外的涼風吹醒自己,一邊低頭脫下外衣查看傷勢。 可即便這樣簡單的動作,已經牽扯出身上更多的汗。 他努力回憶白日里的舉動,自己已經多次檢查了飯菜不可能有毒,藥膏也是自己多年來常用的,那現(xiàn)在的狀況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對方的軟劍有毒? 苻朗伏在床前,用盡力氣扣住窗欞,壓抑著身體內莫名的躁動。 他咬著牙給自己換了藥,用內力想要把這股沖動壓下去,可是越用內力,身體里的躁動卻愈發(fā)洶涌如潮。 他呼吸越來越粗重,甚至差一點就要按斷緊握的窗欞。他用力甩動腦袋,一壁思索到底自己何時遭人暗算,一壁忽略屋內清淺的女兒香。 心荷就在屋內,雖然她已經睡下,可是那道白日里都無法忽略的清荷香氣現(xiàn)在簡直像是最難纏斗的勇士縈繞在身旁。 苻朗的太陽xue突突地跳,正想要翻出窗子去外面井邊提一桶冷水澆在頭上時,女孩子仿佛嫩白無骨的手指忽然揪住了他的衣袖,他不禁想,這藥的確兇險,素日里自己如此敏感,此刻不會武功的心荷居然就這樣走到自己身邊他都未曾察覺。 他喉頭滾動,那一縷清香如此靠近,女孩子身上穿戴整齊,可是有些怕冷,披著那件石竹紅錦袍,娉婷立在自己面前,秀麗的一張小臉露出幾分關切的神色,急急地想要在他掌心寫幾句話。 她這樣的碰觸無異于雪上加霜,苻朗最后的一絲清明已經危在旦夕,他根本感知不到、也沒有心思去分辨心荷在自己掌心寫了什么。 他只知道掌心的手指雪白無暇,細細滑過自己手掌的紋路,就像是一把小刷子在心尖上肆無忌憚地搔動。 她的目光透著關切、無辜,那樣干凈純潔,就像是一汪清泉,可如果起了霧,那又是如何的風情? 還有她鮮嫩可口的唇瓣,他知道的,當時淺嘗輒止,強迫自己忘記,可實際上他記得清清楚楚。 那樣柔軟而有彈性,花瓣一樣,輕輕一咬一定比自己吃過的任何美食都要可口。 心荷聽到奇怪的動靜,睜開眼看到阿向有些奇怪地立在窗邊,呼吸很是急促,她還以為他和自己一樣也是得了風寒,連忙披上石竹紅錦袍過來查看。 他眼底通紅,她方要問他怎樣,整個人忽然被他扛在肩頭,天地倒轉之間又被阿向扔到炕上,阿向就像是她在話本里聽說的野狼向自己襲來,她嚇了一跳,頭暈目眩,心臟砰砰的,一時間傻乎乎地望著阿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苻朗受不了她這樣清澈的目光,最后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理智無法面對心荷的眼眸,他只好隨意扯過曾經包扎傷口的帶血布條蓋住她的眼睛,然后握著她的手來到自己雙腿間。 心荷眼前忽然昏暗,只感覺到阿向捏著他的手來到他褲子里,旋而碰觸到什么guntang的硬物,頓時想要尖叫,手也跟著不斷掙扎,奈何她不能說話,一點聲響都沒有。 苻朗腦子里已經只剩下發(fā)泄,他死死捏住她的手,擱在自己的roubang上,軟膩的肌膚只是這樣貼在上面就讓他的roubang跳動一下,不過因為藥效難以輕易釋放出來,苻朗分開她的五指,強迫她握住自己粗大的roubang,隨著他的力氣上下擼動。 心荷又驚又怕,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更不懂阿向在做什么,只是懵懵懂懂明白自己好像不應該和他如此。 她努力掙扎,但是因為生病沒什么力氣,再加上阿向力氣極大,很輕易就制服了她那點舉動,整個人都將她禁錮在懷中。 心荷掙扎沒了力氣,不由大哭起來,苻朗見此,只得閉上眼睛抵在她額上喃喃說:“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很快就好……” 他的氣息如此炙熱,心荷更加惶恐,哭得也更加傷心。 苻朗見她這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更覺血氣翻涌,恨不得讓她別的地方取代自己的手,是什么地方呢?苻朗不敢再去想,他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 心荷看不到他的表情,他還在自欺欺人,想著不要被她看出內心陰暗,卻不知臉上已經是欲望明顯,手上一遍遍想要去碰觸少女鼓鼓囊囊的胸口。 苻朗忽然用盡力氣咬了一下舌尖,血腥氣在口腔中蔓延,心荷啜泣著,手都被他捏得發(fā)酸,此時也捏了一下手心里那根粗長的roubang,苻朗頓時悶哼一聲,立刻一瀉千里,馬眼射出濃精,比這二十多年任何一次發(fā)泄都要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