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8)念奴嬌(上)
義妹? 心荷有些不太理解這兩個字是什么意思。 她懵懂而迷惑地望著苻朗,苻朗彎下腰,在紙張上一筆一劃地給她寫這兩個字,他的字遒勁有力,既有武將的威赫,也有書生的娟秀,心荷覺得他的字非常好看,她小時候調皮,父王挑了師傅教她寫字,她不好好學,以至于現在寫得歪歪扭扭得。心下想著有機會問問阿向,自己可不可以和他學字。 她看著苻朗所寫,聽得苻朗為她解釋:“我們沒有血緣,但是我會把你當親生meimei那樣看待。你愿不愿意?” 他能想到的也就是這樣彌補的方法。 他自然知道自己對心荷做的事情畜生不如。可是他已經答應了表妹一生一世一雙人,哪里還能再將心荷納入自己的府內? 表妹父親妻妾成群,從小就感懷身世,他不能讓表妹重蹈覆轍。 不若讓心荷成為自己的義妹,自己好好待她,甚至以后為她挑一門匹配婚事,擇一位如意郎君,令她衣食無憂,平安順遂。 她聽了他的解釋稍稍明白了些,一手托腮,只想了很短的幾秒鐘就點點頭答應,然后俏生生地沖他一笑,在紙張上寫著:“那我是不是該喚你哥哥了?” 苻朗羞赧地點了一下頭,算是應下。 心荷眉眼彎彎,如弦月一般,想起來自己的那些皇兄,阿向和他們像又不像,他對自己的照顧好像哥哥們從來沒做到過。 她便如同和皇兄們相處那樣,放下筆握住他的手開心地比劃著“哥哥”。 苻朗盯著那雙素白柔荑,纖纖軟玉削春蔥,長在香羅翠袖中[ 《纖指》唐代·趙鸞鸞],那里曾經握著自己的roubang上下擼動;他又看向她的唇瓣,盧姬少小魏王家,綠鬢紅唇桃李花[ 《盧姬篇》唐代·崔顥],那里也曾經含住自己大半的jiba吸吮…… 苻朗只覺得耳尖像被燙了一樣,拍拍她的后背,強忍著沖動對她說:“去睡吧,我出去走一走?!毙暮捎行┖ε拢罩氖植豢纤砷_,苻朗溫言說:“就在窗外,你一睜眼便能看見我?!?/br> 心荷這才放心地松開握住他的手。 后半夜心荷睡得很是香甜,苻朗也恢復了素日的清明肅然,似乎曾經發(fā)生的一切都被遺忘。 早晨在農家吃過飯,又請了郎中過來診治,確定心荷已經可以趕路才放下心。 苻朗又讓郎中于偏僻處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只是隱晦地提及自己似乎中毒。 那郎中觀察了一番,眉頭皺起,旋而又問了問苻朗毒發(fā)癥狀,思忖片刻說:“鄉(xiāng)下人家,在下很少見過這類毒,但是從前聽師傅提及關外有一種春毒無色無味,中毒之人不僅熱血沖動,而且還容易令人精神亢奮,且還會勾起人們內心的陰暗,不僅毒性強,且難解,時斷時續(xù),這藥名喚春色艷。當然在下之前也未見過,只是聽著和著春毒有些類似。” 苻朗點頭致意,沒有多言。 心荷收拾好行裝跟在苻朗身后上了馬車。 他今日也換了一件遠山紫衣服,素色淡雅,額上還系了同色的布巾。 心荷覺得阿向雖然五官普通,但是氣質絕佳,站在那里筆直挺拔,就像是這四周的楊樹一般。她忽然抬手,起了頑皮的心思,下意識地在苻朗面上輕輕地捏了一下。 苻朗原本整理韁繩的手頓時停了停,不解地看向她。 她只是一味地笑,末了忽然湊過來,唇角在他被掐紅的地方輕輕碰了碰,開心地回到了馬車內。 在深海之中,她也是這樣和哥哥互動,如今認了阿向做自己的哥哥,心荷便不覺得親昵有什么。 倒是苻朗愣在原地,不明所以,心底翻涌不停。 苻朗記掛著心荷大病初愈,所以路上再不敢像上次那樣不管不顧地趕路,速度稍稍放緩,也讓心荷有了時間欣賞陸地上的風景。 她掀開簾幕,望著馬車外空明澄澈的天空,還有郁郁蔥蔥的樹林,以及路邊不知名卻隨風搖曳的小花兒。她喜歡得緊,途中休息的時候走到一朵野花跟前,手指小心翼翼地在上面碰了碰,看著小花兒顫巍巍得。 苻朗跟上來見此笑著說:“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花?” 心荷搖搖頭。 苻朗指著馬車內放置的她暫時不穿的錦袍說:“就是你衣服的顏色,石竹花?!?/br> 心荷恍然大悟,更是愛不釋手。 苻朗沒有那么多忌諱,隨手摘了一朵遞給她。 心荷在掌心細細端詳,片刻后別在耳畔,轉眸莞爾一笑,頰邊梨渦淺淺。 她身上的衣服是苻朗隨便挑的,叁千青絲只是用農家女贈予的最普通的一個銀簪子綰起來,再無旁的妝飾妝點,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只有這一抹清艷的石竹紅點綴著她的如畫容顏。 苻朗看著她這般柔美,心底也仿佛被一汪泉水環(huán)繞著,又暖又濕,抬手不自覺地輕輕將耳畔發(fā)絲替她綰到耳后,贊道:“很好看?!?/br> 她得了稱贊愈發(fā)高興,在他的衣袖上寫著:“你說苻將軍看到我會不會也覺得我好看?” 苻朗一怔,記起自己還在隱瞞身份,可不知為何聽她總是提及苻朗,似乎很是在意,心里又有些氣悶,閉了閉眼,他嘆道:“人人都會覺得你好看。”心荷這才滿意。 夜里因為無法感到最近的城鎮(zhèn),苻朗只好和心荷在野外將就一晚。夜晚稍冷,苻朗將自己身上的外衣和她的石竹紅錦袍裹在她身上溫言道:“小心不要再著涼?!?/br> 心荷看向他,見他衣衫單薄,嚴重關切,苻朗寬慰說:“沒什么,我不怕冷?!?/br> 可惜到了下半夜,苻朗又開始渾身躁動,算了算距離上次中毒發(fā)作已經過了叁天。 他原以為這毒算是徹底解了,沒想到再次發(fā)作。下毒之人果然心思歹毒。 苻朗不得不坐起身打坐運功療傷,但是結果還是和上次一樣,剛一運功,那身上的毒素就仿佛順著血液在全身上下不斷流淌,最后全部匯聚到雙腿之間,猝然勃起,又硬又燙。 不過片刻,他的額頭上就滿是汗水,大顆大顆滾落在衣襟上。腦海中不斷浮現著和心荷yin靡的畫面,他一遍遍壓制,提醒自己這次再不可褻瀆心荷。 可這些念頭哪里能夠輕易壓制住,等他再次睜開眼,墨色眼眸如同墨汁一樣泛著明顯的魔氣和欲望。他重重吐納,聲音越來越粗重,好像是從心口往外竄,這樣的呼吸很快驚醒了在馬車中熟睡的心荷。 她稍稍掀開一些簾幕,睡衣惺忪地望向外面的阿向。 他此刻雙腿盤坐在地面,兩手擱在膝蓋處,似乎是竭力隱忍著很大的痛苦,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已經打濕了那方布巾。 這樣的他無端透著染了欲望的性感。 她心下一驚,猜測著是不是阿向又生病了,連忙掀開身上的錦袍和他的外衣急急地走了過去,只是幾步路還踉蹌了幾下。 她細膩的手指握住他的衣擺,那雙大眼睛滿滿的都是他的身影,很是驚慌無措。 苻朗在她的眼神中讀出了關心和不知所措,她又靠得那么近,是了,春日里哪里去尋如此清淺的荷花香氣,分明是從她身上來的,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 為什么又要在自己毒發(fā)的時候這般柔情地看著自己呢? 她不知道現在有多么危險嗎? 她就像是一個謎,好像憑空出現的精靈,惑人心神。 可他沒有一絲推拒的意圖,他身上所有的一切器官都像是不受控制。 她握住自己的衣擺,他的手卻非常自然有力地將那雙柔荑放在掌心,緊緊握住,然后隔著衣衫放在那粗硬的jiba上,蠱惑著她:“心荷,這里很難受,你還記得是怎么出來的嗎?幫幫我好嗎?” 他雖然是問話,但實際上不容置喙,已經強迫她的小手隔著布料虛虛握住那里:“粗嗎?還有摸過別的男人這里嗎?” 心荷覺得這樣的阿向有些危險,可她還是天真爛漫,用另外一只手在他的掌心書寫:“你是不是又毒發(fā)了?還是要那樣吸出來嗎?我們能不能用別的方式?。俊?/br> 苻朗聽了這話眼睛一亮,他再不是白天那個一身正氣瀟灑端正的少將軍,而成為一個恣意宣泄欲望和陰暗的男人。 她的疑問讓他可以更加順利地做點什么:“你想如何?” “我哪里知道……”心荷黯然地寫著。 苻朗的目光落在心荷胸前,他的潛意識或許一直就覬覦這里,只不過白日里的清風明月不允許他有任何想入非非。 可現在,他可以。 他指了指她胸前說:“這里可以讓我看看嗎?” 心荷順著他的指尖方向看去,仍不明白他究竟要看哪里。 苻朗再進一步:“你將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胸前?!?/br> 心荷立時撤出自己的手,一手揪緊胸口的布料使勁搖了搖頭。 苻朗頓時痛苦地皺緊眉頭說:“我只是覺得那樣會更快一些。你若是還用手和嘴,只怕會很累?!?/br> 心荷雖然懵懵懂懂但也知道胸口處哪里能夠隨意顯露給男子,此時依舊抗拒著,回應著寫道:“我不信,我一定能讓你將毒素瀉出來?!闭f著,主動將小手探入他的褲子中,大膽地握住那一根,想著上次的動作,上下擼動,指尖還故意碰觸著鬼頭上面的馬眼。 可是擼了幾十下,手都酸了,仍然沒有要射出來的意思。 她不死心,又要去扒他的褲子,苻朗忽然打橫將她抱起來,一起進入馬車內,迫不及待地脫了自己的褲子,讓她跪在身前,roubang不由分說就插入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