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19)貍奴(下)
小貓兒還在桌子上安靜地坐著,小廝沒聽到苻朗的吩咐也不敢動,總覺得自己好像做夢一樣,明明是親眼看見那只貓被人剝了皮放在筐子里,怎么一眨眼的功夫,這只貓就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要么是自己瞎了,要么是心荷姑娘…… 小廝不敢再想下去,彎著腰,臉上寫滿了疑惑。 苻朗雙手探過去將那只貓抱了起來凝神端詳,倒是真得活蹦亂跳得,沒有什么奇怪地地方。他微微蹙眉,扭頭望著心荷,心荷比劃了幾下,意思是讓小廝把這只小貓帶出去放生了吧。 苻朗猶豫再叁,終是打發(fā)小廝抱著貓下去了。 他在屋內(nèi)踱了幾步,心荷不疑有他,還在忙活著手里的九連環(huán),直到屋外的丫鬟進(jìn)來送一些宵夜吃食,苻朗這才招呼心荷一起嘗一嘗臨州城內(nèi)的小吃。 心荷吃得投入,腮幫子鼓起來,像是小松鼠一樣。 苻朗心尖一軟,千言萬語終是化作煙云,他相信心荷,就算是心荷真得能夠讓那只被剝了皮的小貓起死回生,他也相信她。 她從不矯揉造作,在他面前是全心全意的依賴,她那么信任他,他怎么能對她生出懷疑?思及此,苻朗緊縮的眉頭緩緩松開,他想起來自己還有東西要給她,于是從懷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琺瑯彩盒子遞過去:“送你的。瞧瞧喜不喜歡。” 心荷驚喜地接過,沒有打開,只是端詳著小盒子上面喜鵲的花紋覺得好看。苻朗無奈,直接給她打開盒子,指了指里頭的口脂說:“重點是這個,涂在唇上,你看看如何?” 心荷挑了一點點胡亂地在唇瓣上沾了沾,沒有抹勻,可并不滑稽,倒有些凌亂的美感。 苻朗欺近,手指慢慢生澀地為她將口脂勻稱地抹在她的唇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做,少時鶯瀾也曾經(jīng)拜托他買一些女孩子家的東西送給她,他自然照做,但卻從未想過要為表妹描眉涂脂。 她的唇瓣本就生的鮮嫩,平常不點而朱,此時稍稍涂抹開,愈發(fā)顯得妖嬈多姿,引人垂涎。 苻朗的目光無法移開,心荷還主動撅了撅嘴唇,目光詢問他如何,苻朗的手指依舊留戀于那樣唯美的風(fēng)景上,低聲呢喃說:“很好看,心荷,真的很好看。” 心上人的夸贊總是令人喜悅,心荷嫣然一笑,欺近些,在他唇角處輕輕親了一口。 晏羽已經(jīng)幫助苻朗找到了身上的殘余春毒的解藥,可惜,解藥是有了,但是下身的“狀態(tài)”其實沒什么緩解,尤其是心荷總是那樣信賴地靠近自己。 他順勢含住她的唇低語說:“乖乖,晚上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心荷不理解,自己這不是親著他嗎,他完全可以親一親自己,干嘛還要等到大晚上? 苻朗頓了頓,柔聲說:“晚上,我在這里住,陪著你?!?/br> 心荷恍然大悟,沒有多想,便點點頭,以前兩人在荒山野外,一起睡在馬車?yán)镌缍剂?xí)慣了,他在自己身邊自己也覺得安心。 苻朗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夠清風(fēng)霽月,倒像是那些自己以前瞧不起的公子哥兒,只眷戀美人如玉,尤其是面對這樣的姑娘,還道貌岸然地騙著她。 用過那些點心,又去父母那里請安問候便回到屋內(nèi),正巧見心荷摘下頭上地裝飾準(zhǔn)備沐浴。苻朗心思一動,忍不住在她耳畔蠱惑說:“乖乖,我們一起沐浴好嗎?” 心荷怔了一下,旋而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羞紅了臉推了他一把,苻朗紋絲未動,反而把她的腰肢勾在懷中,側(cè)過臉低低說著:“沒什么,他們都下去了,不會有人看到?!?/br> 心荷嘟著嘴唇,有些不樂意。 苻朗便賣慘:“乖乖,我下面難受,你幫我洗一洗就好了。求你了行不行?” 她緊閉著嘴唇,眼睛不肯看向他,臉上卻有幾分清艷的胭脂色。 苻朗輕笑,將她稍稍轉(zhuǎn)了一下面對著自己,端詳著小姑娘驕矜的神色,最后在她唇瓣上輕輕捏了一下:“生氣了?” 他的手指沾染了一絲口脂色澤,泛著妖艷的紅。 他捧起她的臉,吻如和風(fēng)細(xì)雨落下,他的唇瓣細(xì)細(xì)研磨著,她沒有拒絕,雙手主動勾住他的頸子,唇齒之間還有晚上那些甜糕殘存的一絲酒香,盈盈繞繞,若有似無。 她很喜歡這個味道,不自覺地張開嘴,勾引著苻朗慢慢深入,她的舌頭第一次主動纏上他的,苻朗大受鼓舞,手掌從捧著她的面龐漸漸下滑,一手來到少女胸前,掌心握住,另外一只手則來到軟嫩的臀部,輕輕捏了一下。 她頓時睜大了眼睛,對他突然的輕佻舉動有些不滿。 苻朗停下動嘴,原本清亮的眼睛現(xiàn)在卻摻著一絲魅惑,霧蒙蒙得。他的嘴唇也染上了那層口脂,不顯得女氣,反倒極為性感。 心荷很喜歡,指尖碰了碰,清甜地笑。 “那,一起去沐浴?”他雖是發(fā)問,實則已經(jīng)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她急忙揪住自己的衣服,生怕他一激動將自己的衣服撕破,這衣服她還挺喜歡的。 苻朗將她放在浴桶旁,攔住去處,叁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雙腿之間那桿長槍早在與她聊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立了起來。 脫完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脫她的,之前還有些摸不準(zhǔn)女孩子衣服的繁瑣,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心應(yīng)手,幾下就讓心荷剝光了依偎在自己懷中。 少女雙手環(huán)住自己的胸口,可是苻朗不允許,他鎖住她的兩只纖弱的手腕徑直舉高,借著瑩瑩燭光仔仔細(xì)細(xì)望著每一寸的細(xì)膩肌膚,多一分則豐裕,少一分則覺得骨瘦,只是苻朗還是心疼地捏捏她的手腕說:“怎么一直看著你多吃飯,還是這么瘦?” 心荷抿著唇,愈發(fā)往他懷里縮去,苻朗另一只手在她胸口流連,捏捏這里,摸摸那里,兩只蹦蹦跳跳的小肥兔子被自己搓揉出各種形狀,尖端的小奶尖也很快充血立了起來。 苻朗這才將她抱入浴桶中,二話不說,直接咬住她的唇蠻橫而又急切地囁咬著。 在軍營和家中都不算太方便,可是苻朗今日實在是快要忍到了極限,抓著她的手摸上自己的roubang,氣喘吁吁地說:“寶貝,你是想給我擼出來,還是給我吸出來?你選一個?” 她被他完完全全抱在懷中,小姑娘身嬌體弱,身上雖然瘦,卻也軟乎乎得,十分可愛,苻朗只覺得每天每時每刻都這么抱著她,那可實在是幸福。 “選哪一個?快說啊?!避蘩室贿吶嘀恚贿呍谒呂敝亩?,催促她快些回答,“你告訴我,一還是二?!?/br> 心荷急得不停地擺動小手,意思是哪一種都不要。 “你看它腫的這么厲害,你就可憐可憐它,要是不弄出來,我就要死了?!避蘩收Z氣還帶著委屈。 心荷皺眉,在他掌心寫著:“你不是說好了嗎?” “嗯,毒素沒了,但是病根還在,需要你弄出來。”苻朗大言不慚地說著,“我們好久都沒這樣了,你不想嗎?這里面的精華很好吃?!?/br> 心荷覺得他分明就是在胡言亂語,一點都不好吃,惡心死了。 苻朗雙手不在她身上亂捏,而是掌心微微合攏,包裹住她的小臉蛋柔聲哄著:“心荷,你想不想、和我永遠(yuǎn)在一起?” “永遠(yuǎn)?”心荷當(dāng)然是希望的,可是她的身份可以嗎? 苻朗見她有所遲疑,心下無端一沉:“你不想?” 心荷連忙比劃著:“想,只是,你能和我永遠(yuǎn)在一起嗎?” 苻朗如釋重負(fù),笑著抵在她額頭上溫言說:“當(dāng)然,心荷,我也到了娶親的年紀(jì),你、愿不愿意嫁給我做我妻子,這樣我們就永遠(yuǎn)可以在一起,不用避諱任何人?!?/br> 他怕她厭惡府內(nèi)瑣事,忙又補充道:“嫁給我你還是和現(xiàn)在一樣,想做什么、想去哪里都好,我也會盡可能的陪著你,只是有時候我會因為政務(wù)而有些忙。府里的事情你無須cao心,都交給我。我爹娘也很好相處,絕不會刻意刁難自己的兒媳婦。” 心荷沒有他想的那么周全,聽他說了這么一堆,于是點點頭,苻朗立刻開心地親吻著她,心荷卻又比劃著詢問:“那你、那你還會和你的表妹成親嗎?” “妻子只有一位。”苻朗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尖,“我也只要你一個妻子,絕不會納妾?!?/br> 心荷琢磨著“妾”那個字,不算太懂,深海之中都是一夫一妻,不喜歡了就自行和離,她從未聽說什么“納妾”。 苻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僅心里滿足,下身也跟著越來越粗壯,蓄勢待發(fā),等待美人芳澤。 “好了,幫幫我吧,你瞧瞧它硬成什么樣子了?!避蘩适种冈谒闹齑缴宵c了點:“先用這里,臨睡前再用手?!?/br> 等著心荷選擇估計天都要亮了,還是自己親自來比較好。 說完,站起身邁出浴桶,令她跪坐在其中,自己的roubang正好對著她的唇瓣,手指在上頭抹了幾下說:“張嘴,夫君給你吃些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