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29)春色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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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心荷難以置信他居然這般說,這多難為情,自己怎么能當(dāng)著他的面…… 而且還是這種時候。 她又著急地推搡著苻朗,可是苻朗直接將她放到桌子上,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自己,一手將她定住,jiba在里面生生轉(zhuǎn)了個圈不肯拔出來。 苻朗壞心地用手指比弄著花xue上方那顆小小的rou芽,含著她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說著:“尿吧,沒事兒,乖乖,就這樣,沒什么丟人的,你是我媳婦兒,你怎么樣都好。”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撞擊,還故意撞在那顆花芽上頭,就想讓她快點(diǎn)尿出來。 心荷又捶又打,扭著身子想要逃離,一張小臉漲得就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羞又惱又無助,可是苻朗的力氣她哪里撼動得了,又被他故意折騰,尿意真得要憋不住了,下面的小嫩屄卻又因?yàn)樗o繃的身子緊緊絞著那根棒子,苻朗舒服地瞇著眼睛繼續(xù)誘哄著:“乖乖,娘子,小媳婦兒,好乖。喜歡你?!?/br> 心荷吸了吸鼻子,淚眼婆娑,茫然無措地看著他,還在最后奢求著比劃,可是苻朗鐵了心要讓她尿出來,手指繼續(xù)捏了捏那顆rou芽:“尿吧,真得,沒人知道……” 下一瞬,少女大哭著,下身真得涌出淡黃色液體,噴在了男人身上。 苻朗眼皮一跳,更是瘋狂cao干,在小姑娘的哭泣中狠狠地插在深處把最后的存貨射了出來:“寶貝,你真好。我愛你。” 這樣的情話若在平時心荷肯定很喜歡,也會纏著他讓他在和自己多說幾遍,可現(xiàn)在,她看著那張滿足的笑臉,只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臉都丟沒了。 苻朗舒服了,鼻尖親昵地在她鼻子上蹭了蹭,聲音溫柔地仿佛是溫泉水浸泡著一顆心的熱度,低啞地開口詢問:“小媳婦兒,是不是很爽?你到后來下面的水和尿都像是噴出來的,小嫩屄那么小,怎么能吃進(jìn)去我那么粗的jiba?” 心荷氣咻咻地,雖然沒什么力氣,但是咬人的力氣還是有的,二話不說就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齒rou相交,分明聞到了血腥氣,像一頭頭一次發(fā)狠逞兇的小獸,奶兇奶兇得。 等她松了口,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次真得是用了力氣,上面都是鮮明的齒痕。 苻朗依舊銜著溫柔的笑意,眉頭一點(diǎn)未曾皺起。 她咬完了,一邊覺得還可以繼續(xù)讓他疼,一邊又覺得自己太過,都把苻朗下巴上咬出了齒印和鮮血。 苻朗卻瞇了瞇眼睛,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像是逗弄一直小奶貓,絲毫不顧及自己下巴上的傷痕:“消氣了?” 心荷低著頭,看到地上那攤狼狽,仍是氣不打一處來,忽然就雙手掩面大哭起來。 苻朗耐心地哄著:“別哭了好不好?都已經(jīng)哭了一晚上了,你怎么水那么多啊……”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又讓心荷想起來難堪地一幕,抬手就狠狠地摔了苻朗一個巴掌。 這還是心荷第一次動手,兩人都愣住了。 被淚水浸濕的眼眸像是清澈河底中閃亮的黑色寶石,心荷怔怔望著苻朗臉上那醒目的巴掌印,一時間不知如何時候。 苻朗碰了碰,還真是有些疼,想來心荷是花了不少力氣,他笑吟吟地開口:“看來是真得惹你生氣了,要不要再給一巴掌?” 她很想問問他疼不疼,可又覺得自己總是心軟,便扭過臉,眼不見為凈。 苻朗將她抱起來,揚(yáng)聲讓外面?zhèn)渌?,心荷著急地去揪他的頭發(fā),擔(dān)心被人瞧見屋內(nèi)的隱秘和狼狽。 苻朗笑著安撫:“放心,我自己清理,沒人瞧見?!?/br> 堂堂少將軍還真是十分辛勤,親自將屋內(nèi)所有的痕跡都清理干凈,旋而又精神充沛地帶著心荷洗了個澡,這一次倒是沒有再纏著她胡鬧,清清爽爽地回到床上。 心荷固然困得睜不開眼,卻還是堅(jiān)持趕著苻朗睡到地面,反正已經(jīng)是夏天,他肯定不會受凍。 苻朗見她是真生氣了,好話說了許久,但心荷難得硬下心腸,就是不理不睬,兀自睡在床中間,將帳幔放下,不予理會。 等到真到了太子府內(nèi)的宴會,苻朗帶著心荷去了東宮時,早先一步到場的晏羽好奇地看了一眼苻朗,疑惑道:“你今天臉色有些不對勁?!?/br> “怎么了?沒什么不對勁得。”苻朗撣了撣衣袖,錯過臉不與他對視,稍顯尷尬。 晏羽眼明手快,抬手就在苻朗頰邊碰了一下,苻朗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只見晏羽指尖竟然有淺淺的脂粉,晏羽忍著笑意:“搞什么,你也學(xué)那些世家公子往臉上敷粉了?” 苻朗速來看不上那些文弱敷粉的書生,暗地里偶爾也會笑話他們的舉止,現(xiàn)在他一堂堂少將軍居然也效法,晏羽忍不住笑出聲來。 苻朗臉上掛不住,想要狠狠地瞪一眼,可惜晏羽只覺得滑稽。晏羽走了幾步,又偷偷瞄著他臉上的痕跡,想起來什么戲謔地問:“我懷疑你是不是挨人打了?是誰,我?guī)湍銏蟪穑俊?/br> “就你,你的武藝從小到大可都是我為你報仇?!避蘩薯谎邸?/br> 一旁一同造訪的陸商聽到“挨打”,頓時眼睛一亮,摩拳擦掌,嘟嘟囔囔著:“怎么了,誰敢打我們少將軍,我第一個報仇?!?/br> 晏羽摩挲著下巴,嘿嘿壞笑了幾聲。 苻朗只得擺了擺手敷衍著道:“什么事情都沒有,別亂說。”言罷便攜姍姍來遲的妻子進(jìn)入太子府邸。 陸商和檀存建前段時間都被派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剛剛回來,就連苻朗的喜宴都沒趕上。今日陸商也接了帖子,瞄到許久未見的苻朗臉上的脂粉,低聲問身邊的晏羽:“還真是被人揍了?什么人這么有本事,打得了少將軍,還能讓少將軍不透露姓名?!?/br> “你說呢?”晏羽反問,與他對視,滿眼笑意,“還能是誰啊,肯定是心上人唄?!?/br> 陸商恍然大悟,不由大笑幾聲說著:“常言道,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我還以為少將軍和我都是例外,沒想到現(xiàn)在只有我了?!?/br> 晏羽與他一同入府,打趣說:“你這是還沒遇見傾心的絕代佳人,遇見了,你可就不會這么說了?!?/br> 太子素來體弱,常年稱病抱恙。太子的母親是早逝的章華皇后,雍容華貴,溫婉賢惠,母家也是世家大族,雖然一代一代不若開國之盛,在朝中也是有一定分量。 不過如今皇帝信任鎮(zhèn)國公父子,鎮(zhèn)國公的meimei還入宮做了貴妃,聽說美艷生姿,皇帝迷戀得很,要是有了兒子,只怕太子都得將位置讓出去。 不過這位東宮太子極少過問政事,年歲已到,皇帝仍沒有放手讓太子監(jiān)國,太子看似毫不在意,甚至還多次上書稱贊鎮(zhèn)國公父子忠君愛國,皇帝需多多賞賜。 太子將心神放在蒔花弄草上,太子府內(nèi)的芍藥花尤其艷麗,在臨州城內(nèi)聞名,今日也是下了帖子,邀請不少世家公子攜夫人賞花游玩,自己抱病在內(nèi)幾個多月,出來散散心,或許對病情有所緩解。 太子難得露面,又廣邀賓客,鎮(zhèn)國公之子——太子名義上的小舅舅自然也到場,暗中派人監(jiān)視太子的一言一行。 苻朗不太常參與,此番前來,也有不少人過來寒暄,心荷不會說話,也不愛去人多的地方,苻朗就安排她在女眷所在的涼亭內(nèi)歇息,其中一位是自己遠(yuǎn)房舅母,拜托舅母暫時照顧一下心荷。 舅母看著外甥走時那一步叁回頭的架勢玩笑著說:“難得瞧見詠清還有留戀不舍的時候,看來是真把你放心上了?!?/br> 心荷紅著臉莞爾一笑,只是眺望著那些淑艷芍藥花,耳朵里有一搭沒一搭聽著這些女眷們閑閑絮語,心思倒是飛得遠(yuǎn)了。 沒過一會兒,涼亭里面就只剩下零星幾個同齡的年輕姑娘,因?yàn)槭顭?,也都蔫了下去,不再嘻嘻哈哈,苻朗的舅母因?yàn)閮?nèi)急暫時離開一會兒,囑咐心荷哪里都不要去。 其中一個膽子大的、長得很是英氣的女孩子大步來到心荷身邊坐下,搖著手里的團(tuán)扇望著天空笑盈盈地詢問:“你叫什么?真得是少將軍的妻子?” 心荷想了想,在掌心慢慢寫著自己的名字,然后又寫了一句話,坦然道:“不是妻,是妾?!?/br> 當(dāng)初皇帝賜婚一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那女孩兒很快就明白了什么,莞爾道:“百聞不如一見,你長得如花似玉,確實(shí)比大鴻臚家的曲大姑娘好看。難怪苻將軍不顧昔日婚約一定要娶你。不過可惜了,皇帝下旨賜婚,順了曲大姑娘的心意?!彼樟宋招暮傻闹讣庾晕医榻B:“我叫何爽,你叫我爽爽就行了。我父親何孝禎在朝為廷尉,和你的少將軍熟悉,同朝為官。” 心荷對他的父親如何并不感興趣,卻對她手里團(tuán)扇上頭的芍藥花紋比較好奇,打開了話匣子,哪怕心荷不能說話,女孩子也很容易打成一片。何爽性子爽快,還有幾分男孩子的果斷狠絕,說起話來沒那么多彎彎繞,直來直往,心荷很喜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