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鄭秋月(番外之外)
又不是天生的性奴,叁人生活持續(xù)了幾個月后,難以忍受的鄭秋月在某一天里逃走了。 吳攸暴跳如雷,放了狠話,說把鄭秋月抓回來之后要打斷她的腿。郁欽倒是淡定,雖然臉色也很難看,但他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事物,鄭秋月跑了,自己再把她抓回來就是了,反正,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但有點搞笑的是,吳攸不能再逃課了,要不然就有可能被學校開除學籍。 “我會把人帶回來的?!庇魵J垂眼整理好袖扣,主動把找鄭秋月這事攬了下來。 吳攸雖然不爽,但也只能這樣辦了,畢竟郁欽有人脈有手段,吳攸想讓自己快點畢業(yè),變得更加強大,更加成熟,起碼和郁欽比,他不能輸。 鄭秋月逃去了靠近家鄉(xiāng)的一個小鎮(zhèn)上—元朔鎮(zhèn),距離H市1432公里,她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又坐了五個小時的大巴才來到鎮(zhèn)上,這是她能想到的距離H市最遠的地方了。 鄭秋月干起了老本行,賣野菜餛飩,每天出早攤和晚攤,雖然在小鎮(zhèn)上掙不了多少錢,但也餓不死,而且小鎮(zhèn)上民風淳樸,鄭秋月又找回了城中村和街鄰相處的那種感覺。 已經(jīng)離開吳攸和郁欽他們一個多月了,以前鄭秋月做的噩夢里只有郁欽一個人,可現(xiàn)在又多了吳攸,兩個人用刀將她劈成兩半,抱著她一半的身軀狠狠的占有,鄭秋月經(jīng)常滿頭大汗從夢中驚醒。 看了看窗外,鄭秋月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在元朔鎮(zhèn)的出租屋里,而不是郁欽的大床上,她擦了下臉上的汗,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幸好,自己已經(jīng)逃出來了。 鄭秋月圍了個圍裙在餛飩攤前包餛飩,鎮(zhèn)上人少,但也有些客人來光顧,大多是來吃宵夜的年輕人。 感覺到有人站在前面,撒下了一層陰影,鄭秋月沒抬頭,一邊快速的包了一個餛飩一邊用爽快的語氣說,“來份餛飩嗎?” “好啊,來一份吧?!?/br> 聽到這人的聲音,鄭秋月的動作停住了,仿佛渾身血液都被凍住一般,以往恐懼的感覺又回來了,她慢慢抬頭,看到郁欽站在她面前,還是以前斯文的樣子,只是面容稍顯疲憊。 “正好我餓了?!庇魵J轉(zhuǎn)身往攤旁邊的折迭桌子走去,就像是個真的只是來吃餛飩的食客。 小鎮(zhèn)上哪見過這號人物,雖然郁欽沒穿正裝,只是簡單的白色襯衫配黑色長褲,但依舊氣質(zhì)拔群,引得不少人側(cè)目。 鄭秋月腿都要軟了,腦子里胡思亂想著,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撇下攤位立刻逃跑嗎? 有個年輕的小姑娘來到攤前,點了份餛飩,這才讓鄭秋月回過神來。 她手忙腳亂,心神不寧的準備著餛飩,根本不敢往郁欽的方向看一眼。 “帥哥,這里有人嗎?”小姑娘似乎就是沖郁欽來的。 “沒有。”盡管不太樂意有人打擾,但郁欽還是紳士的替她拉開塑料凳子。 “帥哥,你不是這的人吧?”小姑娘近距離看他,心里感嘆,這男人怎么比女人還要好看,唇紅齒白的,都可以出道做明星了。 “不是?!?/br> “那帥哥你來這里干嘛呀?出差?還是參加婚禮?”小姑娘身體前傾,露出星星眼,一眨一眨的看著郁欽。 正好鄭秋月端來兩碗餛飩,她緊張的手都在抖,頭也不敢抬,生怕和郁欽對上視線,她覺得自己鼻尖都要冒汗了。 郁欽看了眼鄭秋月,又帶著笑意對小姑娘說,“家里有條母狗走丟了,聽說在這里,所以我來帶它回去?!?/br> 鄭秋月聽完,控制不住的發(fā)抖,不小心把湯灑在了桌子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鄭秋月臉紅的要命,抽了幾張劣質(zhì)的紙巾去擦拭桌子上的湯,頭低的像是有石頭墜在脖子上似的。 哇,小姑娘眼里的星星都快鋪滿了,沒想到帥哥這么有愛心啊!她完全沒分心給鄭秋月,眼神只黏在郁欽身上,“那你找到它了嗎?” “嗯?!?/br> “那太好了!不過以后得看牢一點呀?!毙」媚镞€以為他真的在說狗。 郁欽瞥了眼鄭秋月,繼續(xù)慢條斯理地說,“是啊,不過都怪我家的母狗太不聽話,看來以后得好好教育才行呢?!?/br> 鄭秋月的耳朵尖都泛著紅,她明白郁欽的意思,被人比喻成母狗,她心里覺得羞恥又憤怒。 晚上實在沒人了,就連纏著郁欽的小姑娘都回家了,鄭秋月一直拖著不肯收攤,包出的餛飩連明天的量都夠了。 郁欽邁著長腿慢慢朝她走過來,“還不收攤嗎?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br> 鄭秋月抿著嘴唇,不肯說話。 “我?guī)湍阋黄鹗帐??!闭f完,郁欽收起了折迭桌子和塑料凳子,整整齊齊的摞在她的小攤車上。 鄭秋月還是不肯動彈,也不肯抬眼看郁欽,只是低垂著頭,像是做錯了什么事那樣。 這條街上還有零散的幾個攤戶,郁欽靠近鄭秋月用只有她聽得到的音量說,“想要我把你扛回去?” 鄭秋月皺眉,終于抬頭,“我,我想等大家都走了再收攤,說不定,說不定等會就有人來吃餛飩了?!蹦芡弦粫且粫?,她甚至祈禱下一秒世界毀滅。 郁欽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又坐了3個多小時的出租車才來到這個鬼地方,耐心早就告罄,像川劇變臉那樣,他一下子撕掉虛偽的假面,露出冷漠的眼神吐出四個字,“現(xiàn)在就走。” 好不容易來到出租屋門口,鄭秋月拿著鑰匙往鎖眼里懟,怎么插都插不進去,手抖眼花的厲害。 最后還是郁欽拿過來,咔嚓把門打開了。 進屋之后,鄭秋月僵硬的站在門口,仿佛這里不是自己的家,郁欽倒是不客氣,進屋先環(huán)視了一周,簡單的一室一廳,雖然地方小,但被收拾的很好。 “這地方住著比我的別墅舒服?” 鄭秋月心想,你的別墅是地獄,當然隨便哪里都比你的別墅好。 見鄭秋月不說話,郁欽也不逼她開口,他坐在沙發(fā)上,還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過來幫我捏捏肩?!?/br> 鄭秋月不知道他這又唱的哪一出,她不知道該不該過去,郁欽閉上眼睛說,“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她掙扎了一會,還是認命般地走過去,雙手放在郁欽的肩頭,一下又一下的捏著。 郁欽被她捏的還算舒服,臉上的疲憊也減緩了不少,“你知道我來這受了多大苦嗎?”像是在抱怨一般。 “下次最好選一個我坐飛機就能直達的地方?!?/br> 聽了他的話,只讓鄭秋月感到悲哀,果然,自己無論怎樣都逃不出他的掌心嗎? 大概他是真的很累,鄭秋月捏的手都酸了,郁欽也沒說停,他只是閉上眼睛,呼吸均勻的讓鄭秋月以為他睡著了。 鄭秋月瞥見茶幾上果盤里的水果刀,她心里胡思亂想著,郁欽的脖子就在她的手前,她吞咽了口口水。 郁欽適時的睜開眼睛,通過前方的穿衣鏡看到了鄭秋月的眼神,順著她的目光他看到了泛著寒光的水果刀。 “想殺了我?” 郁欽的聲音突然響起,把鄭秋月驚到,停了手里的動作。 郁欽拿起那把刀,轉(zhuǎn)過身看著鄭秋月,他把刀放到鄭秋月的掌心里,又握著她拿刀的手移到自己的胸前。 刀尖抵在他的皮膚上,“這里是心臟的位置,只要你用力刺下去,我就會死?!?/br> 鄭秋月幾乎要被他掌心的熱度燙傷,要是沒有他的手她可能都握不住刀,鄭秋月呼吸急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來吧,如果你想殺了我?!庇魵J松開手,看著她。 鄭秋月先前也只是想想,真的變成現(xiàn)實,一個平時連雞都不舍得殺的人,怎么可能殺人呢。 她手里的刀落在沙發(fā)上,整個人都在發(fā)抖,郁欽拿起掉落的刀,“我給過你機會了?!?/br> 郁欽很會用刀,刀尖抵在鄭秋月的喉嚨處,鄭秋月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屏住呼吸,心里害怕他會不會真的殺了自己。 刀尖忽然開始移動,順著她的喉嚨向下,劃開她的格子襯衫,扣子一顆一顆掉落,肌膚大片的裸露出來。 郁欽垂眼,握著手里的刀向下,刀尖劃開又一顆扣子,露出她被胸罩包裹著的rufang。 鄭秋月閉上眼睛,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郁欽總是有那么多羞辱人的手段,她在他面前仿佛就真的只是任人玩弄的母狗。 “哭什么,你的什么地方我沒看過?”他握著刀用刀尖抬起她的下巴,鄭秋月鼻尖紅紅的,眼淚順著臉頰匯到下巴尖,又滴落在刀上。 郁欽把刀隨手扔在一邊,沒有再慢慢折磨她,他握著被刀劃開的襯衫兩邊用力扯開,扣子崩落,鄭秋月咬住下唇,閉緊了眼睛。 郁欽粗暴的扯下她的胸罩,揪出她胸前的兩坨軟rou,她的上半身被迫完全呈現(xiàn)在郁欽眼前。 郁欽靠近他,“你知道嗎?吳攸說要把你的腿打斷”,他笑了一聲,“雖然是氣話,但我現(xiàn)在覺得也不是不可以。” 鄭秋月心里一緊,掌心冒汗,郁欽是惡魔,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 郁欽伸出手捏緊她的下巴,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哪次你沒有爽到?哪次你不是爽的噴水流淚,渾身亂顫,妓女都沒你sao。你還有什么不滿足,你還想要什么?” 鄭秋月沒敢睜開眼,睫毛顫動,臉頰被迫仰起,渾身的汗毛都被炸起。 冷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這次就當作是情趣,但你記住,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下一次了?!?/br> 郁欽松了手,鄭秋月滿頭是汗,心臟幾乎快要跳出胸膛,她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力氣仿佛被全部抽走。 郁欽手插在兜里,睥睨著衣衫不整的她,“收拾一下你的東西,明天就跟我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