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渣女
天生渣女 我是個性欲很重的人。 工作日的晚上,我和商其正在我的家里zuoai。 這是我們第一次約,說約是因為我們暫時還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雖然他是朋友介紹給我的正經(jīng)人。 我朋友新買了個別墅,商其是朋友聘請的建筑設計師,比我小一歲,算是弟弟。 朋友對他贊不絕口,非要介紹給我認識,我盛情難卻,跟著一起吃了個飯。 大學老師和建筑設計師還算般配,以及我們都是天蝎座。 說實話,第一眼見到他,覺得他是個白凈書生,和我的理想型相差甚遠,但好在長得秀氣,看著也養(yǎng)眼,飯后互相加了微信,多聊幾句似乎也不吃虧。 除了臉之外,他的有趣是我沒想到的,我舔了舔嘴角,忽然有點想和他zuoai。 雖然還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但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之前說過了,我很重欲,而眼前就有個活生生的長著jiba的男人。 我發(fā)出“做嗎?”的消息,隔了叁分鐘,就在我想自己是不是嚇到他的時候,那邊回復了:“做?!?/br> 所以這是我們第一次zuoai,第叁次見面,除了第一次吃飯中間只見過一次的原因是我們的工作都實在太忙。 我在床上有點害羞,所以把燈全關(guān)了,只留下床頭的一盞小燈。 他站在床前脫了上衣,我微微瞪大眼睛,覺得自己運氣真不錯,商其竟然有健身,平時看起來瘦,但脫了衣服,身材好的不像話。 “喜歡?”商其應該是注意到我的眼神變化了,所以才笑著問。 我大方的點點頭,接著眼神下移到他跨間略微突起的一坨,我嗓子有點發(fā)干,“我?guī)湍忝撗澴印!?/br> 我在床上故意把屁股撅起來,手腳并用的爬過去,在他面前停下,接著抬頭看了眼他。 商其忽然挺腰往前頂了一下,牛仔褲的粗糙布料磨了一下我的臉頰和鼻尖。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商其知道我喜歡什么。 他是披著羊皮的惡狼,這是今晚我對他的新認知。 他笑了一聲,我的臉有點發(fā)紅發(fā)燙,我抬起手放在他褲子的紐扣上。 純黑的內(nèi)褲,我輕輕嗅了嗅,沒有什么難聞的異味,都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商其是個愛干凈的男人,我心里很滿意。 我迫不及待的把他的內(nèi)褲扯下,像個色狼一樣,第一眼的感覺就是這玩意兒真是大,明明還沒有完全勃起。 他勾起嘴角,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還滿意嗎?” 我真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明明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是真的。 “還行吧。”我也不能讓他太得瑟了。 他又笑了一聲,像是看穿我的故意,沒有在乎我說的那句話,挺腰把他的那根東西往我臉上蹭,“把它舔硬?!?/br> 我咽了口口水,伸出舌頭從上到下的舔著,連yinnang都好好照顧到了。 他爽的吸氣,我得意起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是服務型人格,不然我都這么難受了怎么還是開心的。 我把他的yinjing完全舔硬了,柱身都是我的唾液,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他沒按著我的頭逼我koujiao,這點讓我遺憾,也可能是第一次做他還放不開吧。 直到他跪在床上,把我逼到后背緊緊的頂在墻上,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錯了,這人沒一點放不開的意思。 他離我太近了,身上淡淡的木質(zhì)調(diào)香水味飄到我的鼻腔里,還沒等我細聞,他就用一只手抓住我的頭發(fā),把我的腦袋向后拽的仰起來,他微微低頭俯視著我,我和他對視,身體里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他伸手抽了一下我的左臉,我被他打的歪到一邊,頭發(fā)蓋住臉頰,我的心跳驟然加速,我猜自己的這半邊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粉紅色的了。 我們之前聊天的時候探討過打耳光這個問題,我說自己很喜歡,但是很怕疼,他回復,他會對我溫柔一點。 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想要和他約一次的吧。 雖然他的確沒用太大力氣,可是我還是因為臉上的刺痛、屈辱和興奮而紅了眼眶。 我闔上的眼皮微微顫抖,看來可以長期約下去了。 他雙手掐著我的腰,一下又一下溫柔又堅定的撞進去,我整個人被填滿,脖頸后仰,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很久沒有體會過這么充實的性愛了。 我悶哼著,時不時發(fā)出輕微的呻吟聲,他俯下身子湊到我耳邊說,“第一次聽你說話,我就幻想過你叫床的聲音?!?/br> 聽完這句話,我的下面驟然夾緊,里面似乎也出了更多的水。 他又笑了,吻吻我的耳朵,“你的聲音真好聽?!?/br> 他又頂進來,我的雙手摟著他的脖頸,隨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 和陌生人zuoai的時候,我不愿意讓他們看到我高潮的表情,因為覺得不受控制的自己很難看。 他又把我抱起來,讓我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幸好他健身,不然一直保持這個動作抽插很快就會精疲力盡。 我被釘在他那根東西上,我手指握拳,雙腿顫抖,被cao到連圈住他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姿勢的好處就是,他看不到我高潮的臉,我猛烈的喘息著,小聲尖叫著,腳背繃直,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腰肢輕微的擺動幾下,達到了美妙的高潮。 他還硬著,他把我按到床上,用后入的姿勢繼續(xù)cao我,我上半身沒了力氣癱軟在床上,下半身被他強迫跪起,他按著我的屁股往他yinjing上撞,我口水直淌,精神渙散,他狠狠的抽我的屁股讓我夾緊點。 最后,他把修長的手指插進我微張的嘴里,在我耳邊說,“下次我要射進你的嘴巴里?!?/br> 他把我放躺在床上,我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我實在是太累了。 我嘴角勾起看向他,他正拿著紙巾清理自己的下體,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看著我也笑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想再來一次。” 我伸手輕輕摩挲他的腳踝,“這周末我都有空?!?/br> 周末我們竟然一起去看了畫展,看完又一起去吃了飯,讓我不禁思索這是炮友應該干的事嗎? 但我知道的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真的很開心,他是個蠻有趣的人。 “你上段戀愛談了多久?” 我逗他,“為什么問這個?難道你想和我談戀愛?” “隨便問問不行嗎?” “可以啊,叁年,分手的原因是,他劈腿了,我用了好幾年才走出來?!蔽夜室庾龀鰸M不在乎又隱約悲傷的樣子。 他似乎很同情我,沒再繼續(xù)追問下去。 我們又約了很多很多次,簡直就像是情侶一樣固定zuoai,他實在了解我的性癖,也許是我教的好,畢竟對炮友,很多話就可以大膽的說出口了。 他會按著我的頭給他深喉,逼得我眼淚直流,口水直淌,我的手拍打他緊實的大腿肌rou,想示意他停下來,他這個時候會再往我的喉嚨里抽送一下,然后才放過我。 我癱軟在地上,會被他撈起來按在沙發(fā)上后入,所有的zuoai姿勢里,我最喜歡后入。 他漸漸大膽起來,或者說,他本身就有點S,他會一邊cao一邊扇我的屁股,一場性愛下來,我的屁股紅艷的要滴血。 如果是面對面的姿勢,他會抽我耳光,一下又一下,永遠不輕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我永遠只會流著淚夾緊下面,他會輕笑著捏住我被扇紅的臉說,“就這么喜歡嗎?” 上輩子,我們應該就是一個人,不然這輩子性愛為什么這么合得來。 我躺在他的懷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我很愛他身上的這款香水味。 有時候我們會談談工作,大部分時間,我們都是在天南海北的瞎聊,聊理想,聊人生,說些亂七八糟的廢話。 “我下輩子不當人了。” “為什么?”他很疑惑。 “當人太辛苦了,下輩子我要當顆石頭?!边@是我的真心話,雖然在這世上我體會過親情、友情和愛情,可我還是覺得人生太苦,對我來說,悲傷遠遠大于我獲得的快樂。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悲觀主義者?!彼橇艘幌挛业念~頭,“如果有下輩子,我還要當人,我還想遇到你?!?/br> 不想承認的是,這一刻我心動了,雖然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我們的相處模式越來越像情侶了,雖然我們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后來,他邀請我參加一個酒席,我想了想還是去了,是工作上的酒席,我輕車熟路倒也不覺得尷尬。 真正讓我覺得尷尬的是,參加完酒席,他送我回家,詭異的氣氛在車里彌漫。 按理說,他應該要表白了,但是他沒有,我們一路沉默,在公寓的門口,他欲言又止,最后終于說出口,“下個周我要去S市出差,等回來……我們好好聊聊。” 我面帶微笑的點點頭,囑咐他路上注意安全,其實心里把他咒罵了一千萬遍。 他出差了,偶爾給我發(fā)點路上的風景照,我看了也懶得回他,晚上躺在床上無所事事,心又癢了起來。 是我常去的那家,我喜歡點新人,可能是心理作用,我總覺得新人要干凈很多,可是都來點鴨了,還管什么干凈不干凈的呢。 “jiejie好,我叫奕舟?!卑變舻哪泻?,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只是這笑怎么看怎么覺得緊張。 奕舟,估計也不是真名。他倒了兩杯酒,遞給我一杯,我接過來逗他,“你成年了嗎?還喝酒。” 他很認真的點頭,問我要不要看他的身份證。 傻的可愛,我喝了口酒抬起他的下巴親了上去,應該是沒什么經(jīng)驗,吻技差的一塌糊涂。 “我想錄像可以嗎?不會露出你的臉?!蔽液逅?,他的臉像紅色染料噴濺一樣爆紅,這么害羞還怎么接客啊。 “付你雙倍的錢,怎么樣?” 他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這才點頭同意,這是哪里來的純情小男生啊。 他分開我的腿,我按住他的肩膀,“我不喜歡別人給我口,用手?!?/br> 他有點尷尬的跪起來,把手探到我的下面,他找到我的陰蒂,用手指輕輕按揉,我舒服的瞇起眼睛,看來店里還是教了他一些東西的。 靠他的手指高潮了一次,我跪趴下來,給他的東西帶上套子,現(xiàn)在的小男孩發(fā)育得可真好,yinjing干凈粗長,我咽了口口水,有點想吃他的東西。 “我要進去了。”他把yinjing抵到我的xue口,告知我。 我笑了一聲,真是個弟弟啊,他的臉又紅起來,像是報復似的,按著我的小腹一下子插進來。 我忍不住叫了一聲,他這東西一點不比商其的小,完全容納還是不那么舒服,我皺了皺眉但也不在意他偶爾的叛逆,我把他的手拉過來放在我的胸上,故意輕聲說,“幫jiejie揉揉?!?/br> 他的臉更紅了,試探地抓了抓,接著用了力氣,似乎覺得手感不錯。 “可以再用力一點?!蔽野筒坏盟谖疑砩狭粝掠∽?。 他無師自通,突然埋頭在我胸前啃咬,像只狼狗一樣,用牙齒叼著我的rutou拉扯或者大力的吮吸,像是要吸出點奶才罷休。 我被他弄得痛了伸手要去推他,卻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床上,他下身頂?shù)暮翢o章法又速度極快,年輕人的朝氣蓬勃在床上我體會到了。 “你給我輕點?!蔽疫€是忍不住抬腿頂了他的側(cè)腰一下。 他意猶未盡的抬起頭舔舔嘴唇,“jiejie你的奶頭被我吸大了一圈?!?/br> 他說這句話再配上他純真的表情,弄的我都不知道該回什么,好像他只是在闡述事實罷了。 忽然床頭的手機響了,他的東西還埋在我的身體里,他長臂一伸,幫我拿過來手機,“商其打來的。”他把屏幕轉(zhuǎn)向我。 我忽然心情大好,故意收縮了xue口,“幫我掛了?!?/br> 他被我夾的不輕,低喘一聲,隨手掛斷電話把手機扔到床上,抓著我的rufang開始不要命的cao。 真不能激年輕的孩子。 做完之后,他似乎沒有剛開始那么拘束了,他躺在我身邊問,“jiejie的家鄉(xiāng)在哪?” “C市,叁面環(huán)海。” “C市有什么好玩的嗎?” 果然還是個孩子,“沒有,地廣人稀的地方,連個景點都沒有,不適合旅游?!?/br> “但C市有jiejie就夠了啊。”他說的很真誠。 我沉默了好一會,最后坐了起來,“我先去洗個澡?!?/br>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撩的免疫力下降了,竟然會被一個小孩子搞的心動。 商其出差回來的當晚,找我吃了個飯。 我沒拒絕,但對他也不算熱情。 “出差你不累嗎?一回來就找我吃飯?!?/br> 他沉默了半天說他挺想我,想一回來就看到我,以前他從來不會對我說這種話。 這個時候我心里有點愧疚感了,我沒說話,給他夾了塊排骨。 第二天是周六,我躺在床上,給商其發(fā)過去了一個視頻。 直到第二天他才打來電話,我還以為他永遠不會再理我了,電話那頭語氣可以說是冷若冰霜,“既然叫的也是和我同類型的人,為什么不直接找我?” 我用無辜的語氣說,“你不是出差了嗎?” “我現(xiàn)在回來了。” 他冷冷的說,“現(xiàn)在想挨cao嗎?” 我的下面幾乎立刻就濕了,我隔著手機聲音顫抖,“想?!?/br> “等著。” 一個小時后他敲開了我家的門。 我打開門讓他進來,他連黑色風衣都沒脫下就把我按到墻上親吻,這吻似乎是要殺人。 他撩起我的睡裙,扯下我的內(nèi)褲,抬起我的腿彎,cao進去的瞬間他掐著我的下巴問我一個周都忍不了嗎? 我下面疼的難受,但還是故意笑著回他,“我本來就是有欲望就要發(fā)泄的人,更何況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干嘛這么生氣???”我沒說錯,本來我們就只是炮友關(guān)系。 商其冷笑,又往我身體里重重一頂,我覺得五臟六腑都要被他頂散了,他今天格外的不溫柔。 我嬌嗔一聲,“輕點,我要被你撞散了?!?/br> 商其把手指插進我的嘴巴里,似乎不想再聽我多說一句,他下身粗暴狠戾的猛cao,我的后背頂在柜子上,發(fā)出咚咚咚的有規(guī)律的響聲,他是故意的,用手指勾著我的嘴巴,把我的后腦勺往柜子上撞,雖然不重,但幾下我就快要腦震蕩,頭暈眼花的不行。 他終于停下來,我的口水流了他一手,他掐著我的臉問他是我的什么? 雖然想說優(yōu)樂美,但現(xiàn)在絕不是耍貧的好時候,我被撞的想吐,自然也不想讓他好受,僵硬的吐出兩個字,“炮友?!?/br> 他點點頭,把我扔到地上,任由胯間豎著根棒子,他大力的分開我的腿,我掙扎了兩下,他一巴掌打在我的yinchun上,我尖叫一聲,又疼又爽。 他今天真是瘋了,他那種冷淡的眼神讓我有點怕他,但也讓他在我眼中格外的有魅力。 巴掌如疾風驟雨般打了下來,我想夾緊雙腿卻做不到,在無助和疼痛中,我下面流的水滴到了地板上。 “疼,疼!”我眼含熱淚求他停下,但心里祈求他一定要打的再用力點,我期待他接下來會怎樣“懲罰”我。 商其的手掌按揉上我被抽腫的yinchun,我猛的抖了一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眼淚流了滿臉。 “我是你的什么?” 又來了,我抽噎半天沒說話。 商其把我的頭發(fā)捋到一邊,情緒正常了一點,“我是你男朋友嗎?” 我倒是沒想到他會這樣表白,正常人好像干不出這種事。 我拒絕回答,合攏雙腿,“不cao你就出去?!?/br> 他的眼神一下子變換,無奈又冒著火,“我就不能對你溫柔是吧?!?/br> 我被他cao的浪叫聲止都止不住,手指抓緊床單,閉著眼睛一個勁的往斜上方逃,他抓著我的肩膀,手勁太大,把我捏的很痛。 “商,商其……你停下……?!蔽艺Z無倫次的喊,眼睛根本就睜不開。 原來悶sao的他還有這樣狠戾的一面,我雖然喜歡但現(xiàn)在是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語氣倒是沒什么波瀾,但下身的動作一點沒停,“我是不是你男朋友?” 我咬著牙,但止不住呻吟聲和求饒聲,“別,別問了……別,別再弄我啊!” 他禁錮著我,又問了一遍,“我是不是你男朋友?”熱氣噴灑在我的頸肩。 連續(xù)cao了半個多小時,我的大腿顫抖,xue口滴滴噠噠的往外流出體液,我感覺這副身體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我控制不住它了。 他每挺動一下,就要問我一遍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仿佛已經(jīng)被他刻在我的身體里了,在他最后問出口的時候,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情難自已的用指甲在他的后背劃出幾道紅印,我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尖叫著回答他,“是!是!” “別,別cao了……我受不了了……” 他低頭親了一口我滿是淚痕的臉頰,又抽送了幾十下,射了。 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讓我第二天才下的了床。 我睡醒的時候,一睜眼看到他就在我身旁,這種感覺很奇妙,這是他第一次在我家過夜。 他的五官很精致,而且可能因為是南方男人,細皮嫩rou的。 我用手指在他臉上隔著半厘米,慢慢地描繪他的輪廓。 幾分鐘后,他也醒了,睜開眼看到我,拉住我的手,親了一下,“腰疼嗎?”慵懶沙啞的嗓音,我?guī)缀趿⒖叹拖胍?,可是我紅腫的下面不允許。 “疼死了。” “那我?guī)湍闳嗳??!彼氖稚爝M被子里,捏住我的腰,捏著捏著就轉(zhuǎn)移到下面去了。 “你分不清腰和屁股嗎?”我斜眼看他。 “你屁股上的rou真多,手感真好?!?/br> “你真猥瑣”,我嫌棄的拿掉他的手。 他伸手把我攬到懷里,“我捏自己女朋友怎么就猥瑣了。” 我在他懷里沒抬頭,心里有種異樣的滿足和幸福,沒想到四年了,自己竟然又成為別人的女朋友了。 “5點我去樓下接你?!?/br> 我看了眼消息,是商其發(fā)來的,是他好友的父親六十大壽,在一個莊園里,為期兩天,要我和他一起參加。 去就去吧,從確定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我?guī)缀醢焉唐渖磉叺娜硕颊J了個遍,倒是我從沒帶他認識我圈子里的人,商其對此有些不滿,這我能察覺出來。 并不是覺得關(guān)系沒到位,只是覺得沒什么必要認識,畢竟又不知道能在一起多久。 “我給你買了條項鏈”,我剛上車,他就遞過來一個禮盒。 “不許不要,我挑的眼都花了,還被服務員占了便宜。” 我笑出聲,帶著笑容把盒子拿出來,取出里面的項鏈給自己戴上,說實話我很喜歡,改天再回他一個禮好了。 “謝謝?!蔽野汛臃诺胶笞?。 他開了一會車,終于忍不住問我,“你喜歡嗎?” 我轉(zhuǎn)頭看他,裝作驚訝的伸手摸著我脖子上的項鏈,“你說項鏈嗎?我很喜歡?!?/br> 他的表情這才緩和,我坐正后偷笑,有時候我就是喜歡逗他。 莊園的門口全都是車,我忽然有點頭疼,在這我只認識商其一個人,最近連續(xù)加班讓我連寒暄客套都懶得說,社交場合真是太磨人了。 我打量著周圍的人,偷偷伸手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商其低頭沖我笑了一下,又俯身在我耳邊說,“等晚上你想怎么捏都行?!?/br> “我現(xiàn)在就想去房間里躺著?!?/br> 商其捏捏我的肩,“堅持一下,等晚上我加倍補償你?!?/br> 我哼了一聲,表示勉強同意。 進入大廳,有個穿西裝的高個男人迎面走過來,“商其!” 他應該會是商其留學時認識的朋友,商其和他擁抱在一起,大概很久沒見了。 商其松開他后,準備向他介紹我,但還沒等他開口,高個男人就擰著眉對我說,“你怎么在這???”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過街的老鼠一般,我早該想到,世界上姓莊的人沒有那么多,更何況又都在L市。 商其愣住,但還是伸手把我攬住,有點不悅的對高個男人說,“莊夕,她是我女朋友?!?/br> 我的臉色此時不比莊夕好多少,既然是莊夕的父親過壽,那…… 說曹cao曹cao到,“哥”,莊霽從舉著酒杯的人群中走出來,莊夕似乎不想讓他看到我,只是還沒來得及遮擋,莊霽就已經(jīng)僵在原地了,他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臉上,除此之外,他似乎什么都看不到。 我們整整四年沒見了,我和我的前男友,莊霽。 他沒什么太大的變化,只是瘦了許多。 我最先回過神來,不想弄的大家尷尬,我看扯扯商其的袖子,小聲說,“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說完,我就往門口走。 商其追上來,抓住我的手腕,“我送你回去?!?/br> 我用力掙開他,“不用,我自己,嗯,我自己可以?!蓖庾叩臅r候,我甚至差點被高跟鞋絆倒,實在是太狼狽了。 商其還想說些什么但被我制止了,“你別跟著我,你快點回去參加聚會,你別管我?!蔽掖藭r的語氣稱不上太好,但沒辦法,我顧不得那么多了。 我沿著路一直走,腦袋里只有莊霽那張臉,連腳已經(jīng)被高跟鞋磨破了都不知道。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這條路似乎望不到頭。 有輛車不知道什么時候跟到我身邊的,車主按了兩聲喇叭把我從混亂的思緒中拉出來。 “上車?!笔乔f霽。 我停下來,看著他神情復雜的臉,下一秒我奔跑起來,用了百米沖刺的速度,我怎么跑得過車呢,更何況我穿的是高跟鞋。 跑了不到一百米就摔在了柏油路上,連鞋跟都斷了,我不敢想我在他眼中現(xiàn)在有多狼狽多滑稽。 莊霽下了車跑過來,“你他媽瘋了?”他蹲下來給我檢查傷口,我的膝蓋和手肘被蹭掉了一大塊皮,露出鮮紅的rou,疼的我直抽氣。 我看著他不知道為什么,眼淚最先出來,話卻一句也說不出口了,他身上還是熟悉的柑橘味。 莊霽厭惡我的淚水,他別過頭去,讓我別哭了。 我坐在莊霽的車里,雙手攥著安全帶。 “你家在哪?” 我猶豫了一下,接著報出一個地址。 “我,我不是故意……”我停頓了一下,看了看他的臉色,又繼續(xù)說下去,“我不知道商其認識你哥哥,今天純屬意外。” 莊霽開了窗,風洶涌的灌進來,把我的頭發(fā)吹的紛飛,他自始至終都沒看向我,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把煙從嘴邊拿開。 在風聲中我聽見他說,“無所謂了,反正我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br> 我聽了這句心忽然抽痛一下,是實打?qū)嵉奶弁?,就和摔斷了腿一樣疼?/br> 氣血上涌,我的語氣僵硬,“我家離這很遠,你把我放到路邊吧。”我盡量忍住淚水。 他沒說話,我轉(zhuǎn)過頭惡狠狠的說,“把我送回家,你還趕得上你爸的六十大壽嗎?” 我扯出一個微笑,“還是說我在你心里比你爸的六十大壽還重要?” 輪胎在柏油路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安全帶勒的我生疼,他停了車,讓我馬上滾下去。 我成功把他激怒了,我心里有些得意,但我沒有立刻打開車門,我只是解開安全帶看向他,“我很想你?!?/br> 他的手指捏緊方向盤,骨節(jié)用力到泛白,“下去?!?/br> “你知道我們不可能沒有交集的,從你開車出來追我的那一刻你就應該知道?!蔽液芎V定的說。 莊霽看向我,他咬著牙說,“你這幅自認為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表情真讓我惡心?!?/br> 他隔著我打開了我這邊的車門,大力的把我從座位上推下去,我猝不及防的跪倒在地上,傷口痛的我發(fā)暈。 他關(guān)門之前留下一句,“還有,我訂婚了。” 天已經(jīng)完全暗了,路兩旁的路燈亮起,我坐在路邊,赤腳踩在地上,身旁是已經(jīng)報廢的高跟鞋,路中是極速往來的汽車,我突然感到悲傷,大概我不值得被愛,這輩子也許也不會有人來愛我了。 “滴滴!”一輛車在前面停下,是商其,說實話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 但總不能在這坐一輩子,我拎起鞋,一瘸一拐的朝車走過去,我故意坐在后排,希望可以離他遠點。 “坐到我旁邊來?!鄙唐涞哪欠N語氣又來了,讓我不寒而栗的語氣。 我照做了,誰讓我理虧呢。 我系上安全帶,等待審判。 商其的側(cè)臉隱藏在黑暗中,看不出來他的表情,說實話,我現(xiàn)在只想把傷口處理一下,然后洗個熱水澡,再睡一覺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忘掉。 過了很久。 商其突然笑了,“原來你就是莊夕嘴里說的那個,他弟弟的前女友?!?/br> “劈腿無數(shù)次,最后弄的他弟弟抑郁癥,去德國留學加療養(yǎng),去年才剛剛回來?!?/br> 原來莊霽去了德國,怪不得他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我得不到他的一丁點消息。 “你到底還要給我多少“驚喜”。 從外人嘴里說出我和莊霽之間的故事,總覺得奇怪,還有其實我沒有聽起來的那么渣。 “其實……”我想解釋,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畢竟我和莊霽的關(guān)系不是叁言兩語就能說清的,幸好商其打斷了我的話,“你不用對我解釋什么。” 他看向前方,“你的以前與我無關(guān),重要的是將來,但你記住一點,我不像莊霽那樣傻,如果你敢劈腿”,他忽然微微轉(zhuǎn)頭看向我,我的心跳驟停,嘴巴比大腦先反應過來,“我不會的,你相信我。” 商其沒再說話,把我安全送到家后,又抱著我上了樓。 “我自己可以的?!?/br> 商其沒理我的話,“醫(yī)藥箱在哪?” …… 他給我擦拭傷口,我垂眼看著他的側(cè)臉,這一刻商其可真溫柔,但我知道,如果我敢做什么背叛他的事,他絕不會輕饒了我。 晚上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我夢到了九年前的莊霽,夢到下一屆新生剛?cè)雽W我見到他的第一眼,他在人群中發(fā)著光,對我而言是高不可攀的男神。 夢到他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夢到他露出潔白的牙齒對我笑。 夢到我追了他整整兩年,在第二年的圣誕節(jié),他終于眼里有了我,他對我說,在一起試試看吧。 那時候我的激動和興奮在夢里似乎也體會得到。 夢到他臉紅著問我,能不能吻我的嘴唇,我踮起腳尖,主動獻上我的初吻。 夢到我們第一次zuoai,在酒店的房間里,兩個人都手足無措的樣子,他找不到地方,急得滿頭大汗,最后好不容易進去了,我下面因為潤滑不到位,流了幾滴血,把他嚇得夠嗆。 夢到我們一起手牽手散步,看了無數(shù)場電影,他帶我去見他的朋友,我們一起在飯桌上歡笑。 這些都是我們的回憶,像走馬燈一樣,在我的夢里重現(xiàn)。 夢見他發(fā)現(xiàn)我出軌,我跪在他面前聲淚俱下的求他原諒,有時候他會堅持一個月,有時候是叁個月,甚至半年,但無論如何他會心軟,會再次允許我回到他身邊,給我傷害他的機會。 夢到他失望又厭惡的眼神,他捏著我的下巴咬著牙說,是我把他變成他討厭的樣子的。 直到最后一次,他喝醉了酒,把對我所有的恨意全部發(fā)泄出來,孩子沒了,我也差點被失控的他掐死。 他最后留給我的是那張失望的臉和猩紅的眼睛,他哽咽的說這次是真的結(jié)束了。 我慢慢睜開眼睛,擦了擦眼淚,夢里心痛的感覺醒來之后仍有一絲殘留,我抱緊自己,把身體蜷縮在一起。 莊霽記住了我的地址,敲響了我家的門。 我特意涂了個口紅才給他開門,他站在門口,高高大大的擋住門外透進來的光。 我知道他會來找我,但他真的站在門口的時候,我的心里是許久沒有過的悸動。 我們都沒說話,過了一會莊霽才問我,“傷好了嗎?” “沒好,現(xiàn)在還疼著?!蔽抑币曀难劬?,猜測他會不會心疼我。 他避開我的眼神,依舊站在門口,“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彼f過來一張紅艷的結(jié)婚請?zhí)跋聜€月18號,有空就來參加吧?!?/br> 我差點腿軟的站不住,臉色變得蒼白無比,我沒有接過這張請?zhí)?,相反我抓住他了的手腕,“進來坐會吧。” 大概是覺得拒絕我,我就會立刻暈倒,他身體僵硬的被我拉了進來。 “喝咖啡嗎?” “我神經(jīng)衰弱,醫(yī)生不讓我喝,所以早就戒掉了?!?/br> 我手一抖,最后倒了兩杯水,他得了抑郁癥是分手后第二年我們共同的朋友不小心喝醉了說出來的。 他環(huán)視了一圈我的房子,“你一個人住?” “嗯?!?/br> “還以為你會和男朋友一起住?!?/br> “我們剛在一起沒多久?!?/br> “你們挺般配的。” 我不愿意從他嘴里聽到這句話,“我們更般配。” 他皺眉,“別再說這種話了。” 我坐在他身邊的位置,情難自已的伸手抱住他,他震驚的把我推開,“你干什么!?”臉上還帶著怒意。 我被他推倒在沙發(fā),他猛的站起來,“我下個月就要結(jié)婚了!”這句話像是說給他自己聽,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臉厭惡的看著我,“你以前就是這么勾引人的?” 我支撐自己從沙發(fā)上起來,忽略了他的最后一句,“你愛和你結(jié)婚的那個女人嗎?” 他的表情僵在臉上,“和你沒關(guān)系?!?/br> “那就是不愛”,我自動得出結(jié)論,他沒有反駁,以他的身份,大概率是家族聯(lián)姻,各取所需。 “你不愛她為什么要和她結(jié)婚?” “我說了和你沒關(guān)系”,我不知道怎么惹怒他了,他不耐煩的對我說,“她和我門當戶對,她是貨真價實的淑女,比你漂亮,比你善解人意,你沒有一點能比得上她的!” 雖然知道他這是氣話,但也能大概知道我在他眼里的形象,我仰起頭說,“那你還來找我干什么,送請?zhí)@種鬼話我不信,我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別浪費時間了。” “會發(fā)生什么?”他冷眼看我。 “我們會激烈的zuoai,然后和好,我會和現(xiàn)在的男友分手,而你會毀掉婚約?!?/br> 他似乎要被我氣暈了,恨不得咬我一塊rou下來,我猜這是因為我把他看透了,“為了你毀掉婚姻?你以為我還愛著你?你這個滿嘴謊言的騙子哪里配得上我的愛???” 從他陰翳的表情來看,我不覺得他的病被治好了,我知道他從來就沒忘了我,就像我也從來都沒有忘了他一樣。我知道就算今天他離開了,不久的某一天我們還是會“意外”相遇,因為我和莊霽之間的羈絆太深了。 “對不起”,像以往無數(shù)次那樣,我說出了他最討厭的叁個字,但這次比以往都要真心百倍。 我冷不丁冒出了一句道歉惹得他皺眉,“為了什么?” “我害你……得病了”,我一直想要向他道歉,可自從那一晚后,他就徹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沒有人知道他過得怎么樣。 莊霽聽完握緊了拳頭,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只是把請?zhí)旱簦缓筠D(zhuǎn)身離開,“我今天就不該來這里?!?/br> 他走了,我沒有追上去,就像我說的,未來的某一天,我們還會相遇。我是一片沼澤,我給過他逃脫的機會了,是他自己選擇要陷入的。 晚上商其打來了電話,他說他最近工作忙,這幾天要加班,我撅著嘴無理取鬧,極盡全力的表達自己的不滿,防止他看穿我內(nèi)心的竊喜。 “你表現(xiàn)的有點奇怪?!?/br> 我握著手機的手一緊,但還是故作淡定的說,“有嗎?是因為你的身份變了啊,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男朋友,要是炮友我才懶得和你說那么多呢?!?/br> 他笑了一聲,“嗯,那是我想多了。但是”,他停頓了一下,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你該不會和前男友見面了吧?” “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語氣僵硬的說,我懷疑商其上輩子是個狐貍,還是會算命的那種。 “別生氣,我開玩笑的。” “一點都不好笑。” “知道了,我以后注意。等忙完這段時間,我會好好補償你的,乖。” 掛了電話后,我心里既愧疚又擔心,但沒有那么多,畢竟我和商其的感情還沒有那么深,在我不確定我在他心中占多少分量的時候,我不想付出太多感情。 周天下了小雨,我打著傘去了奈森的藝術(shù)展,我不喜歡奈森,我來是為了“偶遇”莊霽。 我在展廳里遇到了他,我沒有上前,只是遠遠的看著他,因為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他,我跟著他的腳步看展,看他欣賞過的每一幅畫,揣測他觀看這幅畫時的心情。 我在門口撐起傘,盡力移到了他的頭頂,他看了眼傘,又扭頭看我。 我伸長胳膊沖他笑,“我說過,我們還會相遇的。” 他沉默了一會,然后接過我的傘,打在了我的頭頂。 雨淅淅瀝瀝的打在傘面上,我和他沿著馬路慢慢的走著。 “你還記得嗎?以前我陪你特地去日本看奈森的展?!?/br> “記得?!彼窒訔壍难a了一句,“你真是一點藝術(shù)細胞也沒有?!?/br> “那你以后培養(yǎng)培養(yǎng)我唄?!蔽夜室膺@樣說。 “那么多年都培養(yǎng)不了,就別想以后了。” 沒能得到我想要的回答,我換了個話題,“出來看展為什么不帶你未婚妻?” 他沒有立刻回答,似乎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對我說出實情,“我們之間沒有感情,我兩個月前才見到她,才知道我們要結(jié)婚?!?/br> 我欣喜若狂,但表情還是很淡定,“哦,你們有錢人都是這么玩的嗎?把婚姻當作利益的紐帶。”這句話算是我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我想過要和我愛的人結(jié)婚,但她沒給我這個機會。” 他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我聽了心里既開心又覺得不是滋味,“說的就好像,如果我們沒分手,你真的會和我結(jié)婚一樣。”如果他能立馬說出,那時候他真的想要和我結(jié)婚,我一定會在此刻親吻他。 “你做了那些事之后,我當然不會和你結(jié)婚?!?/br> 我全當他在嘴硬,“是因為不知道你到底愛不愛我,所以我才會做那些事的。” “你的意思是你做那些事都是我的錯?難道只有我原諒了你,你才能感受到被愛嗎?” “沒錯,但只能感受到一瞬間,我從來都沒確定過你是否真心愛我?!彼晕也艜煌5某鲕墸驗橹挥谐鲕壓?,莊霽的瘋狂、嫉妒、恨意才能讓我感受到他愛我的程度,我迷戀這種感覺,盡管會傷害莊霽,但誰讓我是個自私的人呢。 所以我知道,真正有病的人是我。 說完那句話,傘下的我們都沉默了,莊霽苦笑一聲,“原來我只是你愛自己的工具。” 我們回到我家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讓他等雨停了再走。 我們的身上都濕漉漉的,我對他說,“我去給你找毛巾。” 他伸手抓緊我的手腕,熱度從他的掌心傳遞給我,“別浪費時間了?!?/br> 他把我抱起來放到餐桌上,我捧起他的臉頰,給了他一個綿長繾綣的吻。 僅僅看著他,就讓我yuhuo焚身,我咬住下唇,閉上眼睛,感受他的雙手和柔軟炙熱的嘴唇在我身上游走。 他很用力,今天過后,我的身上肯定會慘不忍睹,青紫的指痕和滲血的咬痕是他留給我的禮物。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以前是個溫柔的大男孩,不舍得在我身上留下一點痕跡,是我把他改造成這樣的,我教他怎樣才能讓我性奮。 外面劈下一道閃電,接著是傾盆大雨,屋里沒有開燈,在黑暗中,我們撫摸彼此的身體,此刻,我們的靈魂仿佛都合二為一。 電話鈴聲微弱的響起,大概是被衣物蓋住,我們不愿意浪費時間,所以誰都沒有理會。 我們只想專注在此刻。 他站在桌前,分開我的雙腿,進入的時候他說,“這是最后一次?!?/br> 我還沒來得及揣測他的意思,便尖叫一聲往他的肩頭倒去。 熟悉的尺寸,熟悉的長度,我的每根汗毛都豎起,我盡力舒展身體,盡力配合他的動作。 我含住他的耳垂,手指插進他微卷的黑發(fā)中,我情不自禁的嗚咽著,嘆息著。 桌子被他撞的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我竭盡全力圈住他的腰肢,摟住他的脖頸,“你瘦了好多?!?/br> 汗珠從他光潔的額頭滑落,他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的低喘幾聲,性感的要命。 我睜開眼看著窗外燈光閃閃的城市,我想和身體里的這個人永遠在一起。 莊霽連澡都沒洗,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 “外面雨很大?!?/br> “今晚有”,他停頓了一下戴好手表,“……家庭聚會?!?/br> 家庭聚會?他未婚妻會去嗎?一想到他將和那個女人組建一個家庭,我就嫉妒的發(fā)狂。 “她會給你生一個孩子嗎?” 他忽然僵住,神情變得陰郁起來,孩子是我們之間的禁忌,我們很默契,誰都沒有主動提起過。 “我該走了?!彼┥贤馓?。 “你殺了我的孩子”,我淡淡的說,雖然是因為他喝醉了,但我就是想讓他愧疚。 “那是場意外,而且那是我們的孩子”,他的眼神像把利劍一樣,朝我狠狠的射過來。他的表情好像在說,即使是因為他,孩子才沒了,但歸根結(jié)底,都是因為我做的一切。 所以孩子沒了,他對我的恨意是大于他對我的愧疚的,所以他才能決絕的離開。 我跳下桌子朝他走過去,我抓著他的手用自己都沒察覺的哀求語氣說,“是我們的孩子,我們再要一個吧,要一個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好不好?” 莊霽的眼神多了絲同情的,但他還是堅定地掰開我的手,“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了?!?/br> 我請病假在家躺了整整一個周,幸好我?guī)У倪@門也要結(jié)課了,期末找節(jié)課給他們劃劃重點就好。 商其說來看望我,我雖然不想見到他,但也實在需要有個人來幫我轉(zhuǎn)換心情。 我沒想到他進屋的第一句話是,“你和莊霽做過了?”連疑問句都算不上,商其就是有看穿我的能力,他上輩子大概真的是只會算命的狐貍。 我現(xiàn)在連反駁偽裝都懶得做,我癱回沙發(fā)上,用毯子包裹住自己。 “怎么了?莊霽要結(jié)婚對你影響這么大嗎?”商其戲謔的看著我。 商其把我拽到他面前,讓我背對著他跪趴下,我的臉頰貼著地毯,屁股高高的撅起,而他坐在沙發(fā)上穿戴整齊,皮鞋踩在我的頭上,“唔……”我有點呼吸困難,腦袋充血。 “賤婊子”,他的腳用了力,我的手放在他價值不菲的皮鞋上,卻絲毫移動不了。 聽他冷淡的羞辱我,我的身體竟然比平時更有感覺。 他掀起我的睡裙,扯下我的內(nèi)褲。 下面早就出水了,商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用手指蘸取了yin液抹在我的屁股上,“真是賤貨?!?/br> 桌上有一串香蕉,他拽下一根最粗大的,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便想要掙扎著起來。 他按著我的腰,把香蕉的一半已經(jīng)插了進去,“不要!”我扯著嗓子喊,“拿出去……你別這樣對我……” “難道你想要我?”他手指用力,把香蕉全部插進去,我身體劇烈的抖了一下,他冷笑一聲,反問我,“你配嗎?” 商其果然是個惡魔。 他又拽下一根,往我xue里塞,這下我真的害怕了,“你,你別再弄了……” “猜猜你能吃下幾根?”他握著香蕉的根部又塞進一根,“啊啊啊啊!”我痛苦的慘叫,連冷汗都流下來了,下面疼的麻木,渾身沒了力氣癱軟在地上,他像是在發(fā)泄怒意。 他用鞋尖把我翻過來,“不要……不要……”我含淚看著他求饒,我怕他真的瘋了。 我身體一抖,死命的從地上掙扎起來,下面還插著兩根碩大的香蕉。 他輕易的拽著我的頭發(fā)把我甩在地上,“你想去哪?去找莊霽?” 商其真是猜錯了,要是讓莊霽看到這幅畫面,很難想象他會是什么反應,再遞給商其一根香蕉大概比他英雄救美的可能性更高。 商其的腳踩在我的胸口,沒太用力,但我不怎么好受,呼吸有些不順暢。 我瑟縮了一下,接著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我不想要香蕉,我只想要你?!?/br> 商其移開了腳,蹲下來捏著我的下巴,“我和莊霽不一樣,我沒有他那么傻?!?/br> 商其看著我,眸子里都透露出冷意,雖然我的眼神沒有躲避,但我身體在不自覺的輕顫,商其松了手,就在我以為他又要對我做些什么的時候,他起身離開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知道他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兩個月,為了賺錢強迫自己打起精神,拿著課本進入了教室。 又是一群大一的新生,朝氣蓬勃的面孔讓我覺得惡心。 “班長過來一下”,我輕微的抬了下眼皮,拿出花名冊,因為我連點名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到站在我面前的人,我的眼睛倒是瞪大了一點。 面前的男生笑著,露出兩個酒窩, “老師你好,我叫林奕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