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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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照溪!你膽子大了??!竟敢對(duì)本宮如此無禮!” 蕭瑾蘅嘴上這般說著,唇角卻是高高翹起的。沉照溪見她這副模樣,心中也放心不少。 她嘴角噙著笑退了半步,想著再逗蕭瑾蘅一下;“嗯,所以郡主這是要懲罰我嗎?” “你!”蕭瑾蘅想起身,卻帶動(dòng)心口的傷,撕裂得生疼;“等著.....嘶......” 蕭瑾蘅捂著心口攤在床上,一副隨時(shí)要撒手人寰的模樣。 沉照溪見她這般,自然是有些慌張,匆匆上步查看蕭瑾蘅的情況。 她這一湊近倒是讓蕭瑾蘅鉆到了空子,拉著沉照溪的衣領(lǐng)便向床上拽去。 “唔!” “嘶!” 也不知道是力度沒控制好,還是沉照溪對(duì)她未設(shè)防備,總之這一拽致使兩人雙雙癱在了床上。 這下蕭瑾蘅的臉上是實(shí)打?qū)嵉寐冻鐾纯?,額角也生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 “蕭瑾蘅你做什么?!郎中說你傷得極近心口,你還這樣做,怎的就這般不在乎自己!” 沉照溪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方才郎中替她醫(yī)治的時(shí)候她就在身側(cè)幫忙,替她摁著傷口的毒血。那血的味道,至今還在她的鼻息見流轉(zhuǎn),任她用胰子搓了多少遍手,她仍覺得手上的血色未盡。 見她滿面怒容地盯著自己,蕭瑾蘅也知道方才自己做得是有些過了,怯生生地問著:“...沉照溪?” “作甚!”她沒好氣地剜了眼蕭瑾蘅,起身整理下衣裳便要離開。 “沉照溪......你別走......” 幾近哀求的語氣,沉照溪的腳步頓了頓,當(dāng)下便有些心軟;轉(zhuǎn)過身去,語氣也沒方才那般生硬;“做什么。” “我去請(qǐng)清荷jiejie?!?/br> “哼,清荷jiejie......”蕭瑾蘅心里有些酸溜溜的;“你別被她的外表給騙了。認(rèn)真算算,她可是我阿娘那輩的!” “你既要算輩分,”沉照溪站在榻下,雙手抱胸,面色冷峻;“那好啊,細(xì)細(xì)算來,我也是你阿娘那輩的。拜你所賜,叫聲小娘聽來?!?/br> “我!.....本宮......”蕭瑾蘅啞然,的確是她所為;一時(shí)辯解不過,只好捂著心口抽氣連連;“哎呦.....疼.....嘶......” “蕭瑾蘅!蕭瑾蘅!”見她這副模樣,沉照溪哪顧著與她再慪氣下去,連忙跪坐在床上查看她的情況。 沒有血痕滲出,傷口也沒有崩裂的趨勢。 沉照溪預(yù)感自己好像又被騙了,為了確保,她還是軟下嗓音又問了一遍;“你...哪疼?!?/br> “乳疼!本宮這雙寶貝乳疼!” 還寶貝乳......真是不知羞,沉照溪順著她的指尖看去,臉上的紅云更甚。 她撇過視線,小聲道:“我該怎么做......” 蕭瑾蘅聞言,迅速掩去嘴角那抑制不住的笑意,換上副痛苦的模樣;“幫本宮松一松,揉一揉?!?/br> 方才為了止血,是綁得緊了些......沉照溪這般勸著自己,手卻懸在半空,踟躕不定,她應(yīng)當(dāng)是沒別的意思吧?她都這副模樣,應(yīng)當(dāng)是做不出什么事情了吧? 沉照溪咬了咬一口銀牙,還是將手輕輕觸上。 蕭瑾蘅這雙乳的觸感...竟好得驚人,細(xì)嫩且滑,沉照溪一只手握住,還有不少軟rou從指縫中滑了出來。 沉照溪雖不敢看她,卻也揉得仔細(xì),一雙手不輕不重地摁著,倒是叫本想逗一逗她的蕭瑾蘅從小腹中生出陣陣yuhuo。 “喂!沉照溪!” 突然的叫喚嚇得沉照溪一哆嗦,她還以為自己捏痛了蕭瑾蘅,一下子便彈了開來。 蕭瑾蘅忍住笑意,皺著眉頭;“本宮...似是葵水來了?!?/br> “不會(huì)吧...”沉照溪狐疑地打量著她;“方才是我......” “方才你什么?” 沉照溪白皙的脖頸也徹底紅了,低聲嚅囁著;“方才,是我替你換的衣裳......” “所以你這是將本宮看了個(gè)盡?” “...是?!?/br> “你膽子挺大!” 沉照溪一時(shí)緘默,方才有些情急,她可沒空也沒心情亂看些什么。 不過...... “那日在湯泉,你不是......” 還算反應(yīng)快,蕭瑾蘅冷哼一聲,索性換了話題,若是再說下去,定是要被沉照溪發(fā)現(xiàn)自己在故意調(diào)戲她的。 “那你快幫本宮瞧瞧吧,有些難受?!?/br> 沉照溪仔細(xì)地查看著褪下的褻褲,并無半點(diǎn)血跡,但蕭瑾蘅又說難受......她一時(shí)搖擺,若是看了蕭瑾蘅那處,多少有些唐突。 “我.....我....我沒有瞧見。” 蕭瑾蘅眉頭單挑,她真的好生喜歡沉照溪這副模樣;“沒瞧見什么?” “...葵水?!?/br> “可本宮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流著。沉照溪,你好人做到底,幫本宮瞧瞧唄?!?/br> 沉照溪見她這副模樣,不知從哪沖出一股熱氣沸騰了全身,心一橫便將手探去。 手上沾上了點(diǎn)點(diǎn)晶瑩,有些粘膩,不似水漬,沉照溪已經(jīng)人事,當(dāng)下便知道了那是什么。 “孟浪!” 都什么樣子了,蕭瑾蘅竟還想著那事! 沉照溪只當(dāng)自己的心疼喂了狗,憤憤地起身欲走。 “誒!等等!”蕭瑾蘅拽著她的衣擺,面容痛苦;“都說這欲不泄,很是傷身。你看啊,我這又受了傷,恐怕會(huì)出岔子。我要是沒了,你肯定還有門路做成你的事,只不過...大抵還要傷不少腦筋。沉照溪,你說是與不是?” “當(dāng)真?”沉照溪總覺得她有些不可信,但又真怕她出什么好歹來;“...我該怎么做......” 蕭瑾蘅心喜自己得逞,悄悄用錦被擋著自己的嘴角笑得燦爛;“你就像往常我對(duì)你做的那般?!币娝允悄歉蹦纠愕哪?,蕭瑾蘅索性拉過她的手送向雙腿之間;“這里有處流水的xiaoxue?!?/br> 微涼的指尖抵在xue口,引得蕭瑾蘅不由得一顫。 “怎么了?”聽了清荷講的事情,沉照溪怕蕭瑾蘅還沒有從陰霾中走出,有些忐忑地不敢進(jìn)行下一步動(dòng)作。 “沒事,你繼續(xù)。”蕭瑾蘅攥著沉照溪的袖子,還是有些不安的,倒不是怕什么別的,就是有些怕沉照溪這種...不熟練的。 就如蕭瑾蘅所想,沉照溪只是木然地將手指整根沒入,而后抽出。如此往復(fù),除了被撐開的腫脹感,沒有任何什么其他的感覺。 蕭瑾蘅扭著腰肢,眉心微蹙;“沉照溪......你是不是沒自瀆過......” 問出這個(gè)問題,蕭瑾蘅便暗罵自己愚蠢,像沉照溪這般,怎么可能自瀆。 果然,沉照溪聞言抽送的手指頓了頓,一臉茫然地望著她搖了搖頭。 “罷了,你微微勾手,摩擦著xue道內(nèi)的褶皺...”蕭瑾蘅覺得眼眶酸酸,她只希望沉照溪能學(xué)得快些。 沉照溪照做,果然從蕭瑾蘅的口中流出一絲呻吟。 正當(dāng)期待之際,手卻抽了出來,xue中一陣空虛。 蕭瑾蘅的耐心有些耗盡,語氣也有些不善;“沉照溪......你快?。 ?/br> 沉照溪被她陡然提高的聲音說的有些發(fā)懵;“嗯?什么?你不是...不是......” 罷了,這呆子還以為這么一動(dòng)自己就能達(dá)到。 “以往你見我只動(dòng)一下?” 好像也是!沉照溪恍然大悟,紅著臉復(fù)又將手指送回那處水流不止的洞口。 她學(xué)得還算快,不斷地向上勾起,似是試圖撫平那層層迭迭的嫩rou。 只是她的動(dòng)作同她的性格一樣,溫柔、溫吞;惹得蕭瑾蘅數(shù)次探到頂峰,卻數(shù)次被推下。 “嘖,沉照溪,你用力!” 還要用力?沉照溪有些詫異地望著她,她的手都酸了,還不算用力? 報(bào)復(fù)似的探到一處最明顯的突起向上一勾,沉照溪只覺得自己的手指突然被夾緊,接著便是蕭瑾蘅的陣陣抽搐。 “你.....你沒事吧......”她嚇得不敢動(dòng)彈。 “沒事?!笔掕看罂诖鴼?,面色紅潤;“好了?!?/br> 得了蕭瑾蘅的這一聲‘好了’,沉照溪這才如釋重負(fù),兀自替蕭瑾蘅擦拭起身子。 一切收拾妥當(dāng)后,蕭瑾蘅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卻還是勾著沉照溪的衣角不肯放手。 “你睡吧,我不走。” “沉照溪...”蕭瑾蘅似是已入了夢,輕聲的喚著;“你不必?fù)?dān)心你的父兄和族人,他們?cè)缇捅晃野仓煤昧?.....還有我擅自之前讓你爹將你從家譜中除去,可她沒同意......” 沉照溪的背有些僵住,她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要將自己推出,獨(dú)自面對(duì)陛下的雷霆之怒,沉之舟做不到的。 蕭瑾蘅只當(dāng)自己在夢中,夢中的沉照溪向來不會(huì)回應(yīng)她;“對(duì)不起......你別怕......” 待到身后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沉照溪才緩緩轉(zhuǎn)身,一滴清淚從眼角劃下,正好落在蕭瑾蘅鼻翼的小痣上。 她什么時(shí)候哭了? 連自己都不知道。 指尖有眉心撫下,最后流轉(zhuǎn)在唇角,沉照溪這才啞著嗓子哽咽著開口道:“我沒怕,我不會(huì)怕...可是你呢?你也不要怕,好嗎?” ------分割線------ 新年第一rou 屑作者攜呆呆沉與蕭某人祝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