夤夜自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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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的日子總是難捱,白天沉照溪隨蕭世檀同府僚議事尚且還能分些心;可到了晚上,長夜漫漫,她總是不自覺地想起蕭瑾蘅的模樣。 夢中也是,盡管她的模樣總是沉著張臉,不算討喜。為數(shù)不多有些表情時,便是臨死時的痛苦模樣。夢中蕭瑾蘅的死法有很多種,相同的是死前都會帶著nongnong的恐懼與不甘。困獸般,死死地盯著沉照溪。 死不瞑目。 每每喚著蕭瑾蘅的名字驚醒,沉照溪的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襟早已汗?jié)瘛?/br> 她究竟是什么時候這般在乎蕭瑾蘅了? 連自己都不知道。 明明她應(yīng)該恨蕭瑾蘅的。 蕭常忻近日又放了些權(quán)力給蕭世檀,似乎儲位之事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也有越來越多的大臣借著各種名義到他的府上。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應(yīng)當(dāng)是生不出變數(shù)的。 只是他們的手上還沒有一絲一毫的兵權(quán)。 若是出什么事,就憑蕭世檀府上的那五百府兵嗎? 況且蕭世檀同她說過,顧泉可是同三皇子母妃走得很近。 自古宦官與后妃聯(lián)手亂政的例子還少嗎? 他現(xiàn)下領(lǐng)了虎符帶著兩萬萬精兵去尋張勉,看似出不了什么亂子,可沉照溪也知道,這不過是蕭常忻為了穩(wěn)住皇權(quán)用的權(quán)衡之計。不論是顧泉還是蕭世檀,皆會有顧慮,不敢輕舉妄動。 蕭常忻雖不算個明君,也沒有什么大才,可這帝王之術(shù)倒是精通得很。 不禁又想起蕭瑾蘅那張臉。 沉照溪噙著笑將手上擦臉的帕子緩緩浸入水中,若是依著蕭瑾蘅的性子,大概是所有她看不順眼,對她有威脅的人,都會被戲弄一番然后處死吧...... 像自己一樣。 念及至此,沉照溪的眸光不禁又暗了下來。蕭瑾蘅對她又是什么心意呢? 沉照溪終歸還是含蓄的,折柳贈她也算是最直白的表達,蕭瑾蘅這般的人,不可能不明白。 關(guān)于蕭瑾蘅的事,沉照溪總是無法耐下性子,可如今也只能等待。 待一切事了,她定要當(dāng)面問問。 思念在不知不覺間又重了幾分,沉照溪望著銅鏡內(nèi)那明顯消瘦不少的臉,苦笑著喃喃念道:“還真是什么都沒留下,連個排解思念的小玩意兒也沒有......” 真是的,除了那日之后身上還留下的傷痕。 鬼使神差般,沉照溪解下自己的肚兜,纖細的蔥指細細地挨個撫過身上錯落的紅痕。 那也是蕭瑾蘅唯一留給她用來撫平思念的東西了。 還得感謝那日蕭瑾蘅實在生氣;這個念頭一出,沉照溪自己都很是吃驚。 不自覺地又想到當(dāng)時的旖旎之景,身體的某處竟出現(xiàn)些燥熱。 注意到自己的反應(yīng),沉照溪羞紅著臉匆匆擦完身子便回到床上。 “呼——” 她長舒了一口氣,心臟跳得厲害;若是蕭瑾蘅看到她這副模樣,指定又要奚落一番。 “蕭瑾蘅,孟浪!” 沉照溪脫口而出,待到反應(yīng)過來時,不免對自己有些唾棄。 明明是自己的問題,怎的開始罵她,果真是這些時日沒睡好,有些糊涂了。 燒紅著臉閉上眼,沉照溪又翻了好些個身,可蕭瑾蘅那張臉總是揮之不去。 自己怕不是被她魘住了。 又接連地翻了好幾個身,小腹的那團火非但沒有滅掉,反而隱隱還有席卷全身之勢。 真是的,這才開春,天怎的就這般燥熱? 沉照溪自欺欺人地將問題全都歸結(jié)到天氣上,手卻不自覺地解了褻褲,指尖沾上那點濕時才恍然回神。 她自然不是什么也不懂,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混蛋蕭瑾蘅! 匆匆收回手,沉照溪權(quán)當(dāng)是因為她之前撫摸自己傷口的事情讓自己的身體回憶起之前蕭瑾蘅對她的種種。 更加燥熱幾分。 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的,究其原因不久是因為蕭瑾蘅自己的身體生出欲望了么。 沉照溪又暗罵了幾句蕭瑾蘅后便咬著一口銀牙再度解開肚兜,學(xué)著蕭瑾蘅的模樣在自己的乳上畫著圈。 稍有緩解但欲壑難填,被折磨得夠嗆的沉照溪只能用雙指捻著自己已經(jīng)硬挺的乳尖,又加重幾分力度。 思緒漸漸恍惚起來,仿佛蕭瑾蘅現(xiàn)在在她的身邊,用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游走。 “呃——” 婉轉(zhuǎn)悠揚的呻吟著實讓沉照溪吃了一驚,她抿著唇,極力的克制著愈發(fā)顫抖的身體;一只手卻不自覺的滑到腿間,碰到嬌嫩的蚌rou。 不知是不是力氣太重的緣故,偶爾碰到乳上被蠟燭燙過的地方會疼得猛然抽手。 “蕭瑾蘅...蕭瑾蘅......” 沉照溪閉著眼有些痛苦地低喃,雙腿也不自覺地交纏在一起,愈收愈緊。 手被夾在其中,碾著綻放的花蕊,碾著腿根的傷痕。 痛楚和快意似乎在較勁,一浪高過一浪,隨時都要將行在暴雨中的孤舟掀翻。 沉照溪逐漸放棄了最后的抵抗,就這般隨著巨浪沉浮。 “啊——” 呻吟終是從口中流出,沉照溪顫抖著將自己蜷縮...再蜷縮。 淚水情不自禁地傾瀉而出,一個人的臻至原來是這般空虛。 埋在錦被之中,沉照溪也不敢讓自己哭的太過放肆。 “蕭瑾蘅...蕭瑾蘅......你一定要.....一定要平安......” 那日燈會,她不肯說出口的愿望,便是希望身邊的人都能平安,其中當(dāng)然包括蕭瑾蘅。 原來那時,便已經(jīng)動了心,可惜后知后覺。 沉照溪惴惴不安,只怕這心意說的太遲。 其實這些時日從蕭世檀與沉之舟的表現(xiàn)中她也能猜到一二,只是一直不愿相信罷。 蕭瑾蘅,不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