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藥(h內(nèi)含道具介意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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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元宵燈會。 才剛剛下午,沉照溪已經(jīng)在長安東市那棵百年梧桐樹下守著了。 “沉jiejie!沉jiejie!”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沉照溪便聽到身后有熟悉的聲音傳來,一回頭便扎進個滿是降真香的溫暖懷抱。 “啊——” 突然雙腳離地,沉照溪失了穩(wěn)重,發(fā)出聲驚呼。 帶著白玉面具的蕭瑾蘅又抱著沉照溪轉(zhuǎn)了一圈,這才將她放下。 “做什么呢?”沉照溪嗔了她一眼,又取下系在腰間的帕子替她將額上的薄汗擦去;“這般冷的天都能出汗,可是跑著來的?” 如今民間多有女女成婚,她倒不擔(dān)心自己與蕭瑾蘅的互動是否會引來不必要的注目。 “是跑著來的,只是為了能快些見到你,沉jiejie莫怪?!?/br> “罷了,雪今日晨時才化,當(dāng)心些?!?/br> 蕭瑾蘅握住她微涼的指尖;“瞧瞧,如今我手因跑來而暖著些,不是正好能照顧到你了?” “凈找理由……”話雖如此,沉照溪還是回握去;“不論怎樣,見到你我整顆心總歸是暖的?!?/br> 蕭瑾蘅心口微悸,與沉照溪交握的手不免又緊了緊。 沉照溪這撩撥人的功夫,自己是一輩子都趕不上的。 哼……文化人。 “喲,阿蘅這可是臉紅了?” “沒……沒有……”蕭瑾蘅撇撇嘴,偏過臉去;“今個不是請沉jiejie做主么,倒是帶路。我在前面走著,又不知去哪,像個游魂……” “阿蘅?!?/br> “嗯?” 沉照溪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臉頰上貼去;“難得出來無非風(fēng)花雪月,今日又適逢佳節(jié),同你一起去哪里都合適的。往前走就是,想在什么地方停下都好,我總會陪著你的?!?/br> “好。” 蕭瑾蘅攬著沉照溪的肩,一齊向前走著。 在宮中呆的日子實在太久太久,久到蕭瑾蘅都不知道民間何時多了這么些有趣東西。 明明,許久之前她自詡長安坊間第一的。 蕭瑾蘅竟不知自己怎么這般喜歡買東西了,攤販上的東西比不得宮中半點,偏偏她見了就想捧給沉照溪。 沉照溪則覺著她浪費,拉拉扯扯許久,竟連燈會都已經(jīng)開始了。 她們一人提著一盞琉璃蓮花燈,順著人潮被擠著向前,走到河邊才堪堪能鉆個空子歇息片刻。 “好啦,人多,被擠擠也是常態(tài)。”見蕭瑾蘅蹙著眉頭似乎有些煩悶,沉照溪伸手將眉心撫平;“天平盛世之景,多謝多謝?!?/br> 她的話向來管用,盡管蕭瑾蘅被人擠得仍有些不舒服,面上還是緩和不少。 “阿蘅,前邊那條船上似是人不多的,我們?nèi)ツ抢锵榷愣闳顺???/br> 蕭瑾蘅任由她牽著手過去,算是同意。 只這回沉照溪竟是難得大意,未注意那六層樓高,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威風(fēng)大船上醒目字匾。 【舟沿一色朝】 碼頭上迎客的小廝見到她們走來先是微怔,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下她們身上的穿著,這才掛上副笑臉;“二位小姐瞧著有些眼生,是想來玩些什么嗎?” 蕭瑾蘅瞇著眼,試圖看清船上的情形;“這里人多不多?” 小廝賠笑著;“不多不多,別看咱這船大,客人不過百的?!?/br> “上房?!?/br> 得了這話,蕭瑾蘅也不啰嗦,取出幾錠銀子便丟給那小廝。 “多謝多謝,咱定會把二位服侍好的?!?/br> 去廂房的路上,蕭瑾蘅還悄悄與沉照溪咬耳朵,稱道是這船不知哪家名下的,似乎去不同上房走的路都不盡相同,真真是財大氣粗。 唯一讓蕭瑾蘅有些反感的,是那小廝笑得有些雞賊。不過沉照溪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適,她便也不過多糾結(jié)。 “二位夫人想用些什么酒?咱這的秋露白,笑春風(fēng)還有惑泉都是頂好的……” 蕭瑾蘅挑眉,打斷了他的話;“夫人?” 于上位時間久了,輕哼一聲的感覺都多少與人不同。 那小廝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這船上的人也全是家底豐厚的,同此般有威壓的少之又少。 于是連連哈腰;“是小的不是,小的斗膽說了,以為您二位是一對佳人早已成婚,這才換了稱呼……” “你倒是有眼力見?!背琳障σ饕鞯負踉谑掕棵媲埃弧斑@惑泉酒從前并未聽過,今日便嘗嘗看。哦對了,再要一壺玉葉長春?!?/br> 她轉(zhuǎn)頭,朝蕭瑾蘅歪了歪腦袋;“你最喜歡的?!?/br> 那小廝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將話咽了下去,不一會就領(lǐng)著人將沉照溪要的酒茶,還有些糕點端了過來。 蕭瑾蘅將面具取下,長舒了口氣;“怎的玉葉長春成我最喜歡的了?” 廂房內(nèi)還有扇門,推開就是個伸出去的小小觀景地方。 沉照溪背靠在欄上,晚間微風(fēng)吹得發(fā)間步搖同此時的河面般,波光粼粼,烙印在觀者的眼瞳深處。 “阿蘅,”她輕輕啟唇;“太平猴魁是長公主殿下最喜歡的,不是你?!?/br> 蕭瑾蘅躲閃著視線,嘴巴張翕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方才光顧著看風(fēng)景了,還未瞧瞧這屋子。”沉照溪也沒有將話題繼續(xù)的打算,點到即止,順手牽上蕭瑾蘅。 只在牽手時,聽到蕭瑾蘅小小的一聲‘知道了’,便已足夠。 這廂房也實在氣派,床榻、桌椅乃至不起眼的柜子,上頭皆鋪了相宜的錦緞。 雖是如此,亦不顯繁縟。 墻面有一極大的掛畫,方才來時尚未注意;如今蕭瑾蘅與沉照溪走近細瞧,面面相覷。 怎的會在這里掛上這么一副女子yin行圖。 還是……好幾個人的。 “咳……” 待反應(yīng)過來后,蕭瑾蘅忙箭步上前,將那畫反掛。 “欸~還未細看完呢!” 蕭瑾蘅再回頭,就瞧見沉照溪正掩唇偷笑。 “什么地方……”蕭瑾蘅嘟嘟囔囔,又見那畫邊的架子上放著些小冊,隨手翻了幾頁便忙地扔了;“怎的凈是些這種?……” 沉照溪坐在軟榻上瞧著她的一舉一動,連飲了好幾盞酒;“阿蘅今日這般正經(jīng)了?” “喝慢些!” 蕭瑾蘅想擋住沉照溪的手,卻被她輕輕避開,無奈只好枕在她的腿上。 “今日明明答應(yīng)沉jiejie出來玩的,總也不能時刻想著那些事……何況那只是些畫,怎會看一眼就生出欲望?未免太禽獸了些。” 沉照溪只勾唇笑笑,沒有接她的話。 去年多事之秋,光蝗災(zāi)便鬧了許久。有時是她,有時是蕭瑾蘅,忙得徹夜難眠。 好不容易還算妥善解決了,卻也是好久沒有親熱。 沉照溪時常勸慰自己能抱抱蕭瑾蘅也好,她也的確是這般做的。 許是因為喝了酒吧。 她這般想,倒也相信自己不會做出什么瘋舉。 只是心口的火燒得厲害。 “蕭瑾蘅……” 沉照溪低吟著,以指尖描上蕭瑾蘅的眉毛。 蕭瑾蘅閉著眼,很享受沉照溪這般;“嗯?” “陪我到那,瞧瞧岸上的光景吧……哈……明明是去看燈會的,到頭來竟跑到這躲清凈了……” “好?!?/br> 聽沉照溪這語氣,似是有些醉的;蕭瑾蘅不放心,又折返回去,意欲扶著她。 沒曾想一回頭竟瞧見沉照溪扶著桌子的沿邊,又替自己斟上了盞酒。 “沉jiejie……”蕭瑾蘅無奈,攬上沉照溪的腰,又微微俯身讓自己的頭與她的相依;“這酒真就這般好喝?從前各地呈上的佳釀,都被jiejie喝了去,也未見得如今日般貪杯吶~” “倒也沒多好,可就是有些嘴饞,喝了還想喝,哈……”沉照溪戳了戳蕭瑾蘅的腰窩,示意她動身;“許是前些日子累著了,如今放縱下……” 沒有答話,算是默允,蕭瑾蘅只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在沉照溪的身上,而后扶著她到那小平臺上去。 “呼……” 眼前是一輪皎皎明月,清輝連江;余光中是燈火流溢,遙遙相映。 蕭瑾蘅悄然垂眸,盯著沉照溪不時扇動的眼睫。 懷中人,即是心上人。 呼吸交織著,時間也仿佛在此刻凝滯;耳畔的風(fēng)聲漸隱,只留兩顆炙熱的心臟相依著跳動。 “蕭瑾蘅……” 沉照溪轉(zhuǎn)身,雙手環(huán)住蕭瑾蘅的腰,臉貼在她心口的位置輕輕蹭著。 “蕭瑾蘅蕭瑾蘅……” 她自言自語般低聲喚著,喚了許久許久。 蕭瑾蘅哼笑著替沉照溪將頭上的步搖一一摘下,用手握住她的發(fā),又抱緊了些。 沉照溪甚少熏香,可身上總是有股淡淡的香氣,從前便令蕭瑾蘅著迷不已,如今雖混雜了些酒氣,卻也依舊。 她像個怪人,貪婪地在沉照溪的發(fā)間深吸著。 可漸漸的,蕭瑾蘅也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她試探般地摸摸了沉照溪的耳尖,而后半開玩笑道:“難得難得,竟然有一天能看見沉jiejie醉了的模樣?!?/br> 聽到這話,沉照溪突然安靜片刻,雙手從她的腰緩緩上移,隨后整個人似脫力般掛在她的身上;“好難受……” “難受?” 蕭瑾蘅心下一緊,忙用手背探向沉照溪額頭。 似是又比之前燙了不少的。 是著涼了嗎? 思及此,蕭瑾蘅趕緊扶著沉照溪,將她送到床榻上。 替沉照溪掖好被角,又將床幃放下,蕭瑾蘅返身,再將窗門全都緊閉。 就在此時,身后忽有腳步聲傳來。 蕭瑾蘅回頭,見沉照溪不著鞋襪,跌跌撞撞地向她走來。 一路走著,身上的衣裳竟還落了滿地。 蕭瑾蘅怔怔地看著,直到沉照溪走到她面前脫力,險些摔倒,這才后知后覺將她打橫抱起。 此時,沉照溪身上最為貼里的輕容紗衣也已被解下大半,勾勒著身形輕輕垂下。 “熱……蕭瑾蘅……我熱……好難受……” “好,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沉照溪此時迷迷糊糊,再多的解釋都是半點也聽不進去。 “乖啊,沉照溪……我去去就回,很快啊……很快?!?/br> 蕭瑾蘅擰著眉頭,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面上染了些怒,將沉照溪再度安置好后便匆匆出去。 門外未見方才那小廝,蕭瑾蘅一回頭,卻不知他從哪鉆了出來,臉上依舊是那幅討好模樣;“您是還有什么需求嗎?” 沒有立即答話,蕭瑾蘅負手,獨自朝船尾走去。 幾十步路,經(jīng)過了叁五個廂房,房內(nèi)皆是男男女女歡愛之音,聽得蕭瑾蘅有些頭疼。 還好把這小廝引走了,若是在門口說,沉照溪在屋內(nèi)發(fā)出些動靜…… 臉色不免又沉下幾分。 “你們這邊的酒,不一般吶?!笔掕繉⑹执钤诖驳臋跅U上,依舊沒有落一個眼神到小廝的身上。 那小廝彎著腰,額上已經(jīng)冷汗涔涔;“您……您不知道啊……” “什么?” 聽到蕭瑾蘅的反問,小廝是徹底傻了眼;磕磕絆絆許久,才擠出些話來;“咱……咱們這船……就是給您這種顯貴享樂……牌匾上也寫了……酒名也寫了……這是助興用的……小的以為……小的以為您們是知道的……” 搭在木欄上的手一緊,心中的猜想竟得到了證實。 蕭瑾蘅深吸一口氣,這才勉強穩(wěn)住情緒;“有解藥嗎?” 那小廝‘撲通’一聲跪下;“既是助興的,又不是毒藥,這不會傷身的……怎會有解藥……不過不過……只喝了一兩杯的話,可以忍忍,多喝些水,過個兩叁個時辰就會好些……只是之后一兩日會不時手腳無力……” 又是一陣沉默。 蕭瑾蘅不想告訴他,沉照溪究竟喝了多少。 “你們這既有這么多達官顯貴過來消遣,是誰名下的?來頭不小吧?!” “是……是……”小廝咬咬牙,還是如實道:“是二唐大人……” “二唐?唐憶和唐瑤?” 那小廝聽到蕭瑾蘅直呼她們的名字,心里更慌些;“是是……不知您是……” 面前人是誰? 戚大人?又或是管理后宮的那位jiejie?總不會是……最尊貴的那位吧? 小廝還在默默猜著,卻聽面前人越過自己;“看來還是軍中太閑了,明日叫她二人入宮見朕!” 唐憶與唐瑤,可不就是寅卯二人現(xiàn)在的名字。 蕭瑾蘅心中百感交集,早聽她們說閑暇時做了個什么小生意,沒想到是這個。 也不知道沉照溪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她腳步匆匆,推門而入后卻見著床帳內(nèi)并無人影。 “照溪?” 沒往前走幾步,蕭瑾蘅便被人從后抱住。 “阿蘅……我好難受……你怎么走了……” 蕭瑾蘅眼尖,瞧見沉照溪手上有不少淤青;想是因手腳無力,磕到某處了。 “回來了,回來了,那酒有問題,你先松下,莫要著涼。” 沉照溪雖點了點頭,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反應(yīng),只有嘴里反復(fù)念叨著難受。 蕭瑾蘅沒轍,只得以這種怪異的姿勢慢慢挪到床邊。 “乖啊,照溪……我去給你倒些茶水來,不走的?!?/br> 這話不知怎么就刺激到了沉照溪,也不知怎么竟生出些蠻力,猛然將蕭瑾蘅推到在床上。 “欸——沉照溪!” 沉照溪跨坐在蕭瑾蘅的身上,雙手緊壓扣著她的。 酒意迷離的眼在蕭瑾蘅的臉上游走,最后努力定格在她的眼瞳,雙頰的紅暈也早已蔓延到耳根;“蕭瑾蘅……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嗎?” 說話間,沉照溪的手亦在胡亂地解著蕭瑾蘅的衣裳。 “解不開……我為什么解不開……蕭瑾蘅我解不開……” 蕭瑾蘅一手攬著沉照溪的腰,一手悄悄移到她的頸后。 這一手刀下去,大概能讓沉照溪暈過最難受的幾個時辰。 “蕭瑾蘅……”心口的熱浪一遍遍席卷全身,沉照溪再沒力氣,趴在蕭瑾蘅的身上抽噎;“即使我這樣,你也不愿意觸碰我嗎?……” “不是的……沉照溪…不是的……” 她只是不忍心看到沉照溪這般難受。 蕭瑾蘅咬了咬牙,還是默默一點一點將自己的衣服解下。 直至褪凈,她這才感受到自己的小腹上已是一片粘膩。 “哈,都是沉jiejie的水~” 蕭瑾蘅一手反撐著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扣著沉照溪的腦袋,與她吻在一起。 沉照溪啃咬著蕭瑾蘅的唇,似永不知足般向她汲取著。 “唔……你躺下……躺下……” 雖然不知道沉照溪讓自己這樣做究竟為何,可蕭瑾蘅還是松了手,乖乖躺好。 沉照溪的唇瓣被親得稍稍有些紅腫,眸中水霧依舊未散。 她跨坐在蕭瑾蘅的一條腿上,緊緊貼著腿根,一手握住一只乳。 “嗯——蕭瑾蘅……” 自己那處的毛總是刮去的,可蕭瑾蘅的不然,那處茂密,又卷又硬;僅僅只磨了一下,便惹得沉照溪塌了腰。 酥麻感從尾骨升起,似是瞬間就流竄到腦后,于是情不自禁地便縮了下脖子。 雙手從胸上緩緩地下移,沉照溪喘息著握著蕭瑾蘅腰。 私密之處被沉照溪頂撞著,蕭瑾蘅也不免發(fā)出些低聲的喘息,附和般握住她的手腕。 動作愈來愈順暢些。 私處的肌膚寸寸碾過蕭瑾蘅的,蜜液滴進細窄的rou縫,落入那微張的xue口,緩緩匯聚。 如同接吻般交纏,咬緊。 融為一體。 蕭瑾蘅起身,抱住沉照溪guntang的身體。 “我來吧……” 她總歸怕沉照溪累著。 身上的灼火逐漸紓解,沉照溪溺在情潮中,只聽到蕭瑾蘅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可內(nèi)容是半點也沒有聽清,更無心去想。 現(xiàn)在滿心滿意的,僅剩下想法是將蕭瑾蘅纏得更緊。 溫?zé)釟庀姙⒃谑掕孔顬槊舾械亩螅堑盟彩懿涣?,腰上擺動的速度幾度加快。 相接的下體愈發(fā)滑潤,除去每次拍撞激出的水聲,只剩下二人交織著的呻吟。 “蕭瑾蘅……蕭瑾蘅……”沉照溪憑心不停地喚著蕭瑾蘅的名字。 “沉照溪?”感覺到沉照溪抱著自己的雙手愈發(fā)收緊,蕭瑾蘅的喘息更加急促;“要……要到了嗎?” 沉照溪微不可察地在她耳畔哼了聲。 “等……等我……” “蕭瑾蘅——啊……啊嗯——” “等我一起…唔……” 收緊,再收緊。 仿佛要將對方揉入骨血。 蕭瑾蘅脫力,抱著沉照溪倒在床榻上,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就這么一點點,自然是滿足不了現(xiàn)在的沉照溪。 不過幾個彈指的時間,她就覺得心火又燃,竟是比方才更猛烈的。 意識到這點后,沉照溪當(dāng)即又開始抽泣,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著急。 “我……蕭瑾蘅……”她用齒尖輕咬著蕭瑾蘅的手指,似乎這樣就能堵住自己的難以啟齒;“我……我還是很難受……” 她點了點蕭瑾蘅的心口,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想要什么。 沉照溪方才喝了那么多‘酒’,蕭瑾蘅自然也是知道不可能這一次就能解的。 于是乎,她拍了拍沉照溪的臀瓣;“沉jiejie躺好。” 往后的幾次,或手或口,她將沉照溪一遍遍送入云巔。 可是…… 為什么沉照溪似永遠填不滿般,要個沒完。 蕭瑾蘅尋思自己這才叁十幾,不算上了年紀(jì),也不至于這般差勁吧…… 可她也的的確確,感受不到自己舌頭的存在了。 無奈,只得拖著虛浮的步子,穿好中衣,裹著大氅去找那小廝。 “陛下……您……” 小廝跪在地上,悄悄打量著蕭瑾蘅的臉色,慌得更加厲害了。 屋內(nèi)那jiejie是飲了多少‘惑泉’,陛下怎的似被吸干了一樣?! 蕭瑾蘅不確定自己是否能說出話來,只板著臉勾了勾手。 小廝顫顫巍巍,哪敢隨意猜測她這是什么意思;“您……您這是?” 無奈,蕭瑾蘅碾著后槽牙,一字一頓;“輔助的?!?/br> 有些大舌頭,萬幸要說的東西不是很多。 小廝得了命令,沒過一會就捧著個木盒子跑來;“是……是新的,方用沸水燙過?!?/br> “嗯?!?/br> 蕭瑾蘅接過盒子,便拖著疲憊的步子回到屋中,一進門又被沉照溪纏上。 “扶著那桌子吧……” 木盒中擺著只玉勢,連有革帶。 玉勢寬有兩指半,倒是沉照溪能忍受的。 真丑。 蕭瑾蘅將它系在腰上,頗為嫌棄地嘖了幾聲。 果真是用熱水燙過,前端尚有些溫?zé)帷?/br> 將前端沾上些蜜液后,蕭瑾蘅挺腰,將那緩緩送了進去。 “啊——” 怕沉照溪會疼,蕭瑾蘅進得很慢,卻是碾過每一方敏感的。 “疼嗎?沉照溪?” 沉照溪一手撐在桌上,一手反抓著蕭瑾蘅的手腕,皺著眉,搖了搖頭。 “那我動了?” 蕭瑾蘅并不熟練地挺動著腰抽送了幾下,見沉照溪沒有喊痛,這才稍稍放心些。 “啊嗚——蕭瑾蘅——” 沉照溪被她頂?shù)糜行┦懿涣?,松開抓著蕭瑾蘅手腕的手,改為雙手撐著。 “啊——要我……蕭瑾蘅要我……” 蕭瑾蘅扶著她的腰,眼睛不免瞟向自己身下。 玉勢上早已沾滿晶瑩,頗為剔透,每每抽出時都會帶出些鮮紅的媚rou。 而那xue口呢? 似是已經(jīng)有些微腫的。 心口有些堵著慌,卻說不出具體是因為什么。 “沉照溪,你親親我,親親我好不好?” 蕭瑾蘅將玉勢抽出,抵在xue口。 她也不知道,在沉照溪都已經(jīng)這樣的情況下,耍小性子有什么用。 沉照溪的眼中劃過些許茫然,卻也是照著蕭瑾蘅的要求去做的。 “嗯啊——阿蘅!” 突然失重,再反應(yīng)過來,沉照溪已被蕭瑾蘅抱起。 她竟又將那玉勢含入,還是整根含了進去。 從桌子到床榻短短幾步路,卻被蕭瑾蘅走了很久。 她未將玉勢拔出,即使一小步的感覺都是強烈的。 “啊唔——” 不徹底的快意,就成了煎熬。 “蕭瑾蘅……cao我……cao我好不好?……” 沒有答話,蕭瑾蘅依舊我行我素。 直到她坐在床沿,沉照溪跨坐在她的身上。 “嗯啊——” 又是許久許久,沉照溪才沉沉睡去。 累極了的蕭瑾蘅還得幫她擦拭身子,幫她給身上青紫的地方上藥。 一切事了,都已晨光熹微。 蕭瑾蘅抱著沉照溪,只覺得全身上下只剩個頭顱。 她啞著嗓子,緩緩挪到沉照溪的身邊;“沉照溪……你賠啊……你賠啊……” 自然是沒有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