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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秦時+天九]忘機(H)在線閱讀 - 韓夢三十五天澤

韓夢三十五天澤

    她明明已經(jīng)消失了兩天,卻無時不刻都占據(jù)著白亦非的大腦,他穿著血紅的衣衫,佩戴著古樸的輕甲,一身打扮外表似乎與往常無二,但白亦非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

    在他按步規(guī)劃,一成不變的既定人生中,出現(xiàn)了第一個不受他掌控的變數(shù),這讓他的思緒時時刻刻被忘機的音容笑貌縈繞著,他在想,怎么才能擺脫她的控制,在想,怎么才能掌控她,讓她真正變成自己的籠中鳥。

    不知道忘機有沒有騙他,到底是因為她打入他身體中內(nèi)力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么,白亦非嗜血的欲望減弱了許多,對著那些甘美的少女,似乎全然失去了興趣。

    也許...并不是對血液失去了興趣,只是,對除了忘機以外的人,失去了興趣。只要一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轉(zhuǎn)承歡,予取予求,媚眼如絲,全身緋紅的模樣,白亦非便覺得自己冰冷的血液在沸騰,他在渴望著,渴望著狠狠干哭她。

    他信步走出侯府,負(fù)手而立,淡淡道,“我要出去走走,備馬?!鄙砗蟮陌准总姵聊?,高效,立刻牽來了他的白馬。

    這夜,江上飄著兩只幽幽的烏篷船,白亦非站在船頭,夜晚的風(fēng)吹的他衣擺獵獵,平靜的湖面倒映著圓潤的月亮,他的內(nèi)心卻不夠平靜,約定的地點,已有人在等他。

    白亦非走到另一條船上,衣擺一掀,就地坐在船沿上,“讓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樣了?”偌大的江面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白亦非不用壓抑自己的聲音,他原本似乎永遠(yuǎn)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因為多了一分急切顯得格外真實。

    戴著斗笠垂釣的男人是掌管整個韓國情報的探子——蓑衣客,他深諳明哲保身之道,一般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像他這樣的人,都是左右逢源以求自保,在姬無夜與白亦非之間,蓑衣客從不偏向任何一方,所以白亦非時常私下找他要情報。

    “侯爺前天才吩咐的事,今天就急著要結(jié)果,很少看到你這么迫切?!彼蛞驴投⒕o釣竿,因為有些好奇,倒是沒有第一時間說正事。

    “不該問的事,別問,你今天似乎很多話?!卑滓喾敲嫔挥荩Z氣帶著淡淡的警告,“你只需要告訴我,查到了什么,別告訴我,你找我來是為了說你無功而返。”

    蓑衣客看著泛起漣漪的江面,感受到手上的重量,有魚兒上鉤了,“侯爺?shù)臅r間寶貴,我自然不會做這等事,不過,確實沒有查到太多有價值的情報?!?/br>
    “不管查到什么,你先說。”白亦非對忘機真的是一無所知,除了她這個讓他耳熟的名字,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關(guān)于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忘機,天宗前代掌門松瓏子的關(guān)門弟子,年紀(jì)極輕,輩分卻極高,實力不得而知,在江湖上從未有過實戰(zhàn)記錄,數(shù)月前結(jié)束閉關(guān),現(xiàn)身咸陽相國府,據(jù)說深得呂不韋推崇,離開咸陽后便不知所蹤。”蓑衣客慢慢說道,他將釣上來的魚放在峪魚簍里,雖然已經(jīng)猜到白亦非見過她,但他明白自己不能問。

    “有傳言,她的容貌足以讓任何見過她的男人,為她心動,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彼蛞驴蛼旌敏~餌,又將釣竿甩向江面,他是隨口一說,還是有意為之,白亦非并不知道。

    他覺得蓑衣客這句評價半點不錯,怎么可能有組織舍得派她去做一個探子,是白亦非太自負(fù)了,他明知道她有問題,卻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一顆孤寂的心還是栽在了她身上,對她放松了警惕。

    “只有這些,若是侯爺不滿意,我也沒有辦法,天宗避世自封,幾乎插不進人手,況且也沒必要。”白亦非的沉默不語讓蓑衣客感到心驚,他在慶幸自己剛才忍住了好奇心沒有追問,看來...白亦非不僅見過她,跟她的關(guān)系更是不一般。

    怪不得,他覺得她的名字很耳熟,原來他曾經(jīng)聽說過,道家天宗有一人入世,“我今天來找你......”白亦非話音未盡,但他相信蓑衣客能聽懂。

    “侯爺找我,自然是為了大計,天澤那邊,正在聚集他手下的勢力?!彼蛞驴徒^口不提忘機的事,就好像少女從未在他們的談話中出現(xiàn)。

    白亦非的船悄然飄來,他轉(zhuǎn)身回到自己船上,蓑衣客查到的,還不如他自己對忘機了解的深,至少他知道她是為何而來,看來,要抓住這只狡猾小狐貍的尾巴,才能從她嘴里知道更多,他眼神微閃,她不是用天澤做借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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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白鳳把心思跟忘機說清楚以后,她也就不再阻止他加入計劃之中,真正的替夜星做事,而且白鳳在夜幕中向來我行我素,高傲冷漠,除了墨鴉不聽任何人的話,所以白天他可以空出大把的時間去找忘機。

    白鳳乖巧的站在忘機身后,看著她在桌案上寫信,神情專注,頭發(fā)有幾縷散落在肩膀上,看起來靜謐而又美好,“話已經(jīng)給驅(qū)尸魔帶到了,不過李開的尸體被他帶走了,似乎,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李開的尸體?!?/br>
    “那個驅(qū)尸魔的能力有夠詭異的,居然可以cao控尸體,就算你提醒過我們,還是嚇了我一跳?!卑坐P抿了抿嘴,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碎碎念會叨擾到忘機,因為她專門對他說過,分享是信任的最高體現(xiàn),她很高興白鳳愿意告訴她,他的想法。

    “起死人,rou白骨。百越,湘楚之地,一直有千里趕尸之說法,黃泉碧落,百鬼夜行,驅(qū)尸魔便是隱巫之首?!鄙倥那謇浜湍腥说男镑仍谕粋€時間,不同的地點說著近乎一模一樣的話。

    忘機停筆,將密信用卷軸封好,這是她借用后世西方設(shè)計的密碼筒仿制而來,用來保密再合適不過,“無形,把這封信送回秦國,務(wù)必親自送到師哥手上?!?/br>
    “可是,韓國這邊...”無形接過卷軸,面露難色,他是忘機的死士,當(dāng)然最希望留在她身邊。

    “有墨鴉和白鳳在,足夠了,你要學(xué)著信任同伴?!蓖鼨C擺擺手,這封信很重要,闊別秦國數(shù)月,還是她第一次親手給嬴政和蓋聶寫信,也不知他們會不會生氣,大約是不會吧,她有些心虛的想著。

    白鳳如有榮膺,認(rèn)真的點點頭,“無形你放心,我們兩個絕對有能力做好她吩咐的事,論對韓國的熟悉,沒人能超過我跟墨鴉?!?/br>
    墨鴉半跪于地,他剛剛匯報完昨夜的所見所聞,當(dāng)然,略去了夜星的部分,白亦非說出了忘機曾經(jīng)說過的話,讓他側(cè)目,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這個傳說中的血衣侯。

    忘機前幾天曾經(jīng)獨身探訪過白亦非的侯府,回來的時候,第一件事便是沐浴,讓他心里有所明悟,不過,任憑他容顏俊美,權(quán)勢滔天,武學(xué)超群,那又怎么樣,終究是外表光鮮內(nèi)里垂垂老矣的朽木,白亦非跟她永遠(yuǎn)不可能是一路人,能陪在忘機身邊的,只有他們。

    “不知道這幾天,我們的老朋友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白亦非漫不經(jīng)心道,想要找到忘機,這里有一個現(xiàn)成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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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于沒什么事了,我可要好好喝一壺紫女姑娘的蘭花釀好酒!”韓非伸了個懶腰推開門,他白天幫著善后可是累死了,突然,劍鋒襲來,眨眼間便直抵韓非面門!

    韓非卻毫不閃躲!只是下意識握住了身旁少女的手,將忘機拉向他身后,她唇角微勾,一招萬川秋水,恰到好處的阻擋了劍鋒。

    “怦!”一個酒盞撞空,是衛(wèi)莊出的手,時機,力道恰到好處,只是因為忘機同時出手才落空,可惜了那一杯蘭花釀。

    這是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刺客,即使有黑紗覆面,叁個人都猜到了來者的身份,忘機頂著衛(wèi)莊微微皺起的眉頭,神態(tài)自若的放開了韓非的手,淡淡甩下一句,“這是你們想要的么,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輕易許下承諾?!庇绕涫菍χ類酆⒆拥母改浮?/br>
    她無視韓非欲言又止的苦澀眼神,自顧自的離開了,她可以理解流沙的困難處境,但不代表她不介意,當(dāng)然,成為什么樣的人,弄玉作為孩子有絕對的資格自己做選擇,忘機介意的是不遵守諾言和欺騙的行為。

    衛(wèi)莊看著忘機離去的背影,對著韓非淡淡道,“我那天就同你說過,冠冕堂皇,虛偽做作,不如正大光明的利用?!?/br>
    離開紫蘭軒,忘機便朝著郊外趕去,那里是百越的難民營,今夜,她要等一個人。

    忘機早早的隱藏在角落里,有夢蝶之遁的掩護,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她,冷眼旁觀,看著百越難民一個又一個喝下帶有劇毒的魚湯,他們是最大的錯誤,就是有一個愚蠢的領(lǐng)導(dǎo)者,但也只有他們都死了,天澤才算真正的毫無退路。

    在眾人遍地的哀嚎中,這個忘機從頭到尾布局,都是為了讓他出來的人,終于在她面前現(xiàn)身了,他深藍(lán)色的頭發(fā)不加束縛自然垂下,同為紅色的眼睛,比起白亦非的冷漠無情,他的眼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一群喪家之犬卻在談什么家園,奴隸是不配擁有家園的?!彼穆曇暨€很年輕,卻有幾分沙啞和滄桑,對著那些已經(jīng)毒發(fā)飽受痛苦的人說道,“你們不配做百越的子民。”說完便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忘機淡淡道,她以內(nèi)力逼音成線,即使與天澤相隔很遠(yuǎn),他也能聽的清清楚楚,“那么,你的百越子民要從何而來,天澤?!?/br>
    “誰!出來。”清冷靡麗的少女聲音出現(xiàn)在天澤耳邊,他的四個手下則是疑惑的看著他,與焰靈姬嫵媚多情的聲線不同,她的聲音中似乎不含任何情緒,卻又能讓聽的人心隨神往。

    “對待幫你的合作者,太子就是這種態(tài)度么?”忘機輕笑,看著已經(jīng)擺出戒備姿勢的百毒王、驅(qū)尸魔、焰靈姬、無雙鬼。

    天澤微微皺眉,臉上的蛇紋鱗片圖案似乎閃爍著冷厲的光芒,“哼,你是驅(qū)尸魔說的那個人?藏頭露尾,看不出你有什么誠意?!?/br>
    少女邁著蓮步款款而來,內(nèi)襯的半開叉裙露出她光潔纖細(xì)的小腿和腳踝,寬大的墨色繡金蓮長裙擺隨風(fēng)而動,齊肩的外衫露出精致的鎖骨,所謂美人,就是每一寸骨rou,每一寸皮相都無可挑剔。

    就連看慣了焰靈姬的眾人,也不由得因為少女而晃動了心神,似乎是不該在世間出現(xiàn)的美貌。

    忘機含著笑看向天澤,說出來的話卻遠(yuǎn)不如她的容色那般好脾氣,“是你的武功不濟,沒有發(fā)現(xiàn)我,反過來說我藏頭露尾不覺得很可笑嗎?”

    “再說誠意,我以為那個藥瓶就是最大的誠意了,想不到太子如此不識趣。”忘機沒有忽略男人微閃的眼神,故意轉(zhuǎn)身漏了一個破綻,“既然如此,那這個合作也就沒必要談了。”

    “嘩啦!”鎖鏈異動發(fā)出聲響,在空中劃出勁風(fēng),向少女襲去,就在那一瞬間,天地失色,強大的內(nèi)力與鎖鏈撞在一起,讓天澤向后退了一步,周圍的四個人卻半點沒受影響,而她,自始至終保持著背對天澤的姿勢,沒有挪動過分毫。

    天澤立刻明白,眼前這個姿容絕代的少女,其武功實力絕不在白亦非之下,不容小覷,況且敵人的敵人就是可以合作的對象,沒什么不能談的,他沉聲道,“你想怎么合作,又能給我什么。”

    白亦非有一句話說的不錯,恐懼是一個好東西,天澤這種人,無論你給他把利弊關(guān)系說的再怎么清楚,他永遠(yuǎn)會找機會翻臉背叛,就像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只有比他強大,只有時刻讓他警惕和恐懼,才能掌控他。

    所以,天澤不趁著這個機會攻擊她,忘機恐怕要覺得這是別人易容的假貨了,“如果一般人聽到你這個自大狂妄的語氣,早就翻臉了,搞清楚,是你有求于我,而不是我有求于你。先說好,白亦非的蠱都在我手上。”

    少女嬌俏可愛的語氣和忿忿不平的神態(tài),讓劍拔弩張的氛圍突然變得和緩,她一點兒不怕他,天澤覺得很特別,還從來沒有人...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快十年了,他第一次感覺像個正常人,“...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換個地方談?!?/br>
    她身上似乎有一種平和醇厚的氣息,能讓他一直被痛苦折磨,充斥著仇恨的大腦和身體冷靜下來,有余地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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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女鵝!你清醒一點,怎么可能不生氣!等政哥和奶聶看了內(nèi)容,還會立刻決定來韓國抓人的!

    時刻想著背刺的天澤,可惜一搞事就會被女鵝安排,狼狗馴養(yǎng)完,就變成哈士奇了,雖然時間有點長。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永遠(yuǎn)互相看不順眼,能踩就踩的男人們......

    劇情雜談:一直很想吐槽,韓非劇情前面明明說過不會讓弄玉紅蓮陷入危險,后腳就夸弄玉是個當(dāng)殺手的好材料[我知道流沙缺人,也知道紫蘭軒說白了就是紫女培養(yǎng)殺手暗探的地方]

    紅蓮是為了保護她才拉進流沙,這個理由勉強可以,弄玉真的是......空山鳥語里面是紅蓮派她去送死的,紫女目睹弄玉死亡一點情緒沒有,如果按天九里的關(guān)系來看,妥妥前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