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十一生氣一(H)
“啊哈,痛...不是說了輕一點嘛!”忘機的聲音柔軟嬌媚,盡顯誘惑,無人能抵抗得住她的魅力,嬴政想看她婉轉求饒的模樣,雙手握住渾圓的奶團揉捏著,椒乳從指縫中露出,淡淡的幽香自乳rou上傳來,挑逗著他原本就躁動的神經。 嬴政碰過不少的女人,但遇見忘機之后,便再未踏足過后宮半步,先不提心里只有她的緣故,光是品嘗過她銷魂蝕骨的滋味,任何男人恐怕對別的女人都再提不起興趣。 忘機的身子堪稱絕世尤物,敏感而又饑渴,尤其是經過男人們的雨露滋潤,簡單來說,就是食髓知味,她的整個身子自發(fā)地渴望迄今為止經歷過的快感重現(xiàn),交歡的本能一次比一次反應更大,她的欲望總是輕易就被撩撥起來。 “不要...不要摸了,不要一直碰那里......”忘機只覺得男人的手就像火星,噼里啪啦,游移到一處,便點燃一處欲望,每一次揉捏的力道都恰到好處,每一次舔弄乳尖都讓她渴望更多,她猛地捂住嘴,細碎的呻吟從指縫中流露,“啊哈,好舒服,嗚嗚嗚,夠了,已經夠了!” 乳尖充血挺立,泛著水光,像晶瑩的紅寶石,雪白的乳rou上指痕,吻痕密布,看起來嬌弱又可憐,唾液將一對奶團沾濕,嬴政用牙齒粗暴的舔弄汲取著她的乳尖,試圖汲取出某種液體。 忘機隱秘的私處恰好對著他精壯的腹肌,甚至他能感覺到自己肚臍附近已經濕了一大片,全是她的蜜液,嬴政停下吞吐的動作,含笑問道,“真的夠了?” “阿政…你輕點~啊哈~好舒服,不夠,嗚嗚,不夠,再添添嘛~”忘機選擇忠實于欲望,僅僅是乳rou被玩弄,就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嬴政用一只手捻著另一顆朱果,渾圓的奶團因為乳尖被用力向下拉扯著,變成了水滴狀,疼痛在極致的歡愉面前不值一提,忘機嗚咽著,聲音微微沙啞,“啊哈~啊哈~要去了!要到了!啊啊啊??!高潮了!” 嬴政很滿足于忘機順從身體欲望的模樣,尤其是這份欲望還是他給予的,此時此刻,她的身心,她的靈魂都被他填滿,無法反抗,只能被動的承受,臉蛋緋紅,眼神迷離,與素日里波瀾不驚的表情反差頗大,像是經不住風雨吹打的柔弱花朵。 純潔而天真的少女,因為rou欲的澆灌又充滿嬌媚的風情,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忘機身上完美的融合,明明是應該被藏起來的寶物,卻不是完完全全只屬于他,嬴政的眼神暗沉,陰暗的情緒翻涌,但最后還是被名為理智的東西抵消,忍耐,是他最擅長的,再等等,等到他一統(tǒng)七國,她就哪里都去不了了。 嬴政摟著忘機坐了起來,一把扯掉她的腰帶,嬌軀頓時不著寸縷,忘機也乖巧地脫掉眼前人的衣物。 他將她的雙腿大大岔開,讓她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輕輕蠕動的花瓣緊緊貼著硬物,洶涌的潺潺蜜液順流而下,沾濕了他的下身,嬴政額頭頓時蒙上一層薄汗。 但他卻并未有半點動作,只是轉而扣住她的纖腰,輕輕搖晃著,他單純的用硬物摩擦著她的蜜xue,任憑貝rou不住地一張一合,微微吸附在硬物上,語帶哄騙,尾音上揚,“念念,現(xiàn)在,你還要走嗎?” 忘機喘著氣,胸口不停地起伏,雖然還不是太清醒,但是剛剛釋放了一次,理智回籠了片刻,她不肯屈服,“我又不是不回去,剛才說好的,再給我一點時間——” “噓?!辟袅颂魟γ迹粗赴醋⊥鼨C粉嫩的唇瓣,不準她再說讓他不高興的話,“那念念就自己玩一會兒?!?/br> 忘機委委屈屈地應了一聲,膝蓋跪在榻上,微微直起身,手指撥開還有些紅腫的花xue,之前韓非和逆鱗玩得太過,她可以加快內力循環(huán)讓吻痕快速消失,卻不敢去主動去刺激嬌嫩的花xue,幸好她體質特別,里面恢復的極快。 外面的花瓣被微微分開,還在不停的收縮,里面的一條細縫將開未開,吐露出透明的蜜液,忘機將濕透的貝rou對準嬴政的硬物頂端,那翹起的rou冠又大又硬,她喉嚨微動,極其緩慢的等它沒入xue內,蜜液順著柱身往下流著,“嗚嗚,太,太大了,啊哈,好脹,嗚~” 花xue被撐開,忘機的身子微微顫抖,貝rou含了好一會兒,硬物才陷進去一點點,倍感空虛的花xue自然是拼命蠕動著,想要吞吃硬物,可是沒有經過擴張的貝rou繃得緊緊的,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折磨的兩個人都是痛并快樂著。 忘機咬咬牙,一狠心挺起纖腰,貝rou把好不容易含進去的roubang又吐了出去,看著嬴政無動于衷的模樣,她嘟囔著,“小心眼,裝模作樣,還說什么不生氣,騙人!” 她身子往后退了退,俯下身子,柔軟的玉手捧起她的一對香軟奶團,用力的,狠狠的夾住了嬴政的硬物,乳rou慢慢上下挪動著,看著他猛地一抖,忘機狡黠的嬌哼一聲。 粉舌伸出來,又濕又軟,靈巧的滑過嬴政的硬物頂端,游走在冠狀溝,他的分身頓時變得更硬更大,在雪白乳rou的包裹下顯得愈發(fā)猙獰,忘機一口將整個頂端含住,小嘴被撐得有些難受,舌尖輕輕戳弄著頂端的小眼,舌頭調皮地打著圈兒,一邊舔弄著,一邊時不時抬頭給嬴政一個挑釁的眼神。 嬴政黑著一張臉,強忍著快要爆發(fā)之意,手指插進忘機墨色的青絲里,不容反駁地開始一下一下地將她往下按,頂端頓時深深地插入她喉嚨里,見她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淚水,心下立刻開始不忍。 察覺到他的猶豫,忘機雖然紛紛不平,卻心想這一次就算補償他,就這一次,主動地迎合男人的動作,舌頭艱難地在嘴巴里挪動著,順著分身前后套動舔舐rou冠下的接縫,努力托著自己白嫩的乳rou去揉搓嬴政的硬物。 忘機滑嫩濕熱的口腔包圍住分身的感覺,實在是前所未有的太過美妙,尤其是她盡管難受,還是在努力的吞吃著自己的分身,十分主動,這種心理上的滿足感是無法言喻的,嬴政看著透明的唾液從她下巴低落到乳rou上,幾乎不敢再看下去,深怕就這樣射出來。 又抽動了好一會兒,嬴政終于忍不住提著忘機的手臂將她猛地拉回自己懷里,重新恢復到最開始的姿勢,他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無奈,“算了,饒過你?!?/br> 嬴政雙手抬起忘機的小屁股,勁腰一挺,硬物便精確地擠開她花xue口處的貝rou,頂端探進她濕熱的甬道內,他毫不猶豫地手一放,在蜜液的潤滑和體重的加持下,即使花xue再緊致,被它含住的分身頂端也能帶著整根roubang毫無顧忌的貫穿它。 身子飛快地往下滑,蜜xue把那根足有嬰兒小臂粗的roubang貪婪地吞了進去,狹窄的甬道被堅硬如鐵的roubang破開,在小腹上勒出一道微微凸起的痕跡,忘機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叫出聲,卻實在控制不住,“??!啊哈!頂?shù)搅?,頂?shù)阶罾锩媪?,好脹,被填滿了,嗚,要去了,不要,怎么又要高潮了,好難受,好爽......” 忘機帶著哭腔的聲音語無倫次,嬴政火熱堅硬的分身,僅僅是這樣插進去,也給她帶來了絕頂?shù)目旄?,瞬間到達極點,guntang的粘膜緊緊吸住roubang,高潮讓宮口微微張開,噴出幾股陰精,又在重力的加持下,將roubang吞的更深,碩大的頂端甚至自行嵌入了宮口內。 嬴政舒服的程度也不遑多讓,剛剛在她嘴里的時候就快忍不住了,只是不想浪費讓她懷孕的機會,才沒有射在她嘴里,他的roubang頂著甬道內激射出的水柱猛地抽插了幾下,一股酸麻感從胯下直沖腦門,“唔!”嬴政悶哼一聲,guntang濃稠的jingye猛然灌進忘機柔軟的內腔里。 不斷收縮絞緊的媚rou,讓嬴政只是軟了片刻的硬物馬上又堅硬如鐵,借著她高潮的余韻把roubang插的更深,roubang強硬地擠開zigong口,里面明顯更緊,更熱,一插進去甚至連拔出來都很困難,他看著她艷紅的像要滴血的嘴唇,沉聲道,“別咬自己,咬在我肩膀上?!?/br> 然后,開始猛烈的動作,嬴政掐著忘機不堪一握的盈盈纖腰,配合著自己的挺動上下起伏著,每一次都連根拔出,只余下一個碩大的rou冠,又每一次都連根沒入,插進zigong里,不給宮口閉合的機會,鮮紅的xuerou糾纏著青筋盤繞的roubang上被微微拉出來,又混合著白沫被帶回去。 上一波高潮還未結束,又被嬴政猛烈地玩弄著zigong,延長起更猛烈的高潮,小腹如同過電,她不住地嬌喘,忘機覺得自己全身好像要融化了,腦子混混沌沌的,卻依然記得他們是在馬車里,她聽話的一口咬上了嬴政削瘦的肩膀,死死地抱住他,指尖在他背后留下數(shù)道劃痕。 ========================================================================== 嬴政:我沒生氣。/我沒有因為你在韓國跟那些男人睡了生氣。/我真的沒有因為你甚至跟和我一起去的蓋聶睡了都不跟我睡生氣 女鵝:...... 嬴政:跟我回去。/好吧,你走吧。/你真的要走?/你再考慮一下要不要走。 女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