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宮下三十七勾引二(H)
與江湖中人慣有的利落打扮不同,趙高素日穿的都是寬大的朝服,如今隱藏起來的身軀終于暴露,是與他陰柔俊美的臉龐,還有文官身份并不相符的強壯,寬肩勁腰,每一塊肌rou都冷硬無比,忘機近距離看著,更能感受到其中蘊藏的力量。 但與此同時,她也沒有錯過他身上交錯的可怖疤痕,從顏色上來看,新舊傷都有。澄澈的眸子微愣,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看到過這么多傷痕,師哥他們沒有,墨鴉他們沒有,更遑論阿政、韓非他們。 疼不疼這種問題簡直多余,她不會問,他應(yīng)該也不需要同情和憐憫,也許還會把這些傷疤作為勝利的證明。但是,忘機依然伸出了手,輕輕捧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在趙高的薄唇上烙下淺淺一吻。 “如果一個人被全世界拋棄,那么他想報復(fù)全世界也不難理解?!蓖鼨C凝視著男人的眼睛,輕聲道,“我好像明白你要的是什么了?!?/br> 顛覆帝國這條對他沒有任何好處的路,他選了,并非愚蠢,而是太聰明,看透了造就他人生的不是呂不韋,不是嬴政,不是任何一個具象化的個體,而是他活著的社會、世界,但就像棋子跳出棋盤,也只能毀掉眼前的一局棋一樣,這個時代的人是找不到答案的,所以他只能那么做。 趙高沒有說話,他的身體比大腦的反應(yīng)更快,扣住忘機的后腦勺,唇舌擠開她的貝齒,與剛才的吻截然不同,如同疾風驟雨一般,舌頭狂放地糾纏在一起,他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往外拉,不斷地吮吸,津液拉成細絲,緩緩從半空中流下,安靜的房間里唯有“滋滋”的水聲。 他的口腔里還殘留著屬于她蜜液的甜膩味道,又裹挾著男人熾熱的荷爾蒙氣息,讓忘機整個人暈乎乎的,每一次呼吸都被擷取,連本能的吞咽都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讓大片的津液在鎖骨,乳溝處匯聚。 承載著男人的全部體重,她根本動彈不得,胸前柔軟的奶團兒貼著他結(jié)實緊繃的肌rou,她身子敏感,身體立刻傳來異樣的躁動。 這個吻帶著濃厚的情欲色彩,像是在發(fā)泄什么,也像是另一種沉默,他總覺得,只要回答就像落了下風。 在言語之間,玩弄人心,這原本是他最擅長的事,可是趙高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不管是承認還是否認,不管是多么完美的,真真假假的偽裝,真的能騙過她,又或者他自己么? 直到忘機的呼吸愈發(fā)短促,趙高才放過了那粉唇,他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眼神迷離的少女,眸色微暗,拿起了身旁的一個匣子。 如果忘機現(xiàn)在直起身的話,就能看到她以為的軟榻其實大得驚人,她所占據(jù)的不過是小小的角落,而趙高手中的匣子,還有大大小小的同款在周圍堆放著,數(shù)量驚人。 匣子里裝著各式小巧玲瓏的金銀玉器,不過樣式、造型都極為特別,仿佛并不是日常所用,趙高挑挑揀揀,修長的手指翻找著,終于選出了一條讓他滿意的玉制珠串。 一串有十顆玉球,底端的大,末端的小,最大的不過杏子大小,最小的只有櫻桃大小,且在最底端還雕了一個圓形拉環(huán)。 說是珠串,其實是由一整塊玉壁精心雕琢而成,絕不會有斷線的煩惱,對那些制作它的人,趙高原本是不屑的,這么好的玉壁,不可謂不是美玉蒙塵。 如今卻終于對其中的妙處有所體悟,趙高一手撈起忘機的腿,高高架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捻起珠串,那玉珠閃爍著瑩潤的光澤,就如同少女的肌膚一般,又與被它抵住的粉紅后xue形成鮮明對比。 雙腿被迫大大張開,菊xue處傳來微微冰涼的觸感,但從忘機的視角來看,卻看不見趙高手上的動作,剛開始的感覺并不強烈,然而過了一會兒,她便忍不住喘息,“唔,好脹……啊哈!” 后xue像一朵濕漉漉又含苞欲放的花苞,股縫里也被花xue里分泌出來的蜜液滋潤得透透的,即使他緊緊掐著頂端那顆玉珠,想塞進去也極為艱難,幸好她那處的小嘴足夠貪吃。 明明那么緊,卻在異物入侵時會悄悄打開大門,把玉珠吞吃入洞后,下一秒就合攏,趙高只能掐著玉珠一顆一顆的塞,塞進去之后再用手指往里推,但珠串被吃進去越多,推起來就越艱難,又得小心不能傷了她,到后面他額頭上竟然析出一層薄汗。 后xue的飽脹感越來越強,小腹微微顫抖著,忘機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趙高往里面放了多少顆,低聲啜泣著,“滿,滿了……裝不下了,不準,你不準再放了!” 趙高屏住呼吸,手上動作不停,直到略微艱難的把最大一顆玉珠塞進去,他才收手,戲謔道,“它可不是這樣說的?!蹦腔ò幌伦颖愫蠑n了,若不是還有一根細長玉鏈墜著圓環(huán),誰也看不出其中含了珠串。 前xue多次高潮后倍感酸軟,后xue又飽脹不堪,且玉珠大小不一樣,腸壁內(nèi)不是每處敏感點都能得到愛撫,愈發(fā)酸軟難耐,忘機只覺得小腹里空虛難耐,無意識地扭動著纖腰,想要靠珠串在后xue里滾動得到些許慰藉。 趙高把忘機的腿重新放回軟榻上,動作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滿臉春情,yuhuo焚身的模樣,過了好一會兒,才拿起一個圓形瓷瓶。 蓋子一打開便有一股異香從里面的膏體中散發(fā)出來,白色藥膏不知是用什么香料混合而成,還帶著些許的奶香味。 他取出一大塊在掌心稍微揉搓,等到微微發(fā)熱,便覆上了她圓潤小巧的肩膀,指腹順著肌rou的走勢,極富技巧的按壓著細膩肌膚下的xue位。 大掌再從鎖骨處往下,極其仔細地為兩個奶團兒推拿揉捏,將乳rou揉搓的堅挺粉膩,稍稍拂過乳尖,忘機便會發(fā)出帶著哭腔的難耐渴求,“好癢…嗚,難,難受,趙高,你再碰一碰……” 聽見忘機用如此依賴的聲音叫他的名字,趙高心中猛地一顫,他緊抿薄唇,動作卻加快了,按摩平坦的小腹,到大腿,再過膝蓋,一直到他用藥膏蹭過她每一個纖細的腳趾縫,才停下手。 軟榻上不止擺滿了東西,暗處還有不知從哪里延伸過來的綢緞,趙高的動作極其干脆利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用絲綢纏住了忘機的四肢,令她無法再用手臂遮擋住小臉,也無法夾緊雙腿緩解空虛。 藥膏有催情的作用,顧及她的身子極為敏感,趙高只用了很少一點份量,但如果要論對人體的把握,他自詡無人能及,因而就算只用雙手,帶給她的快感有多少,從那花xue傾瀉而下的蜜液就足以見得。 好熱…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樣燥熱的感覺了,花xue深處的癢意無法緩解,手和腳卻沒辦法動彈,身下被她的蜜液弄得一片潮濕,忘機腦子里一片空白,想要被狠狠地插入,把花xue全部填滿,“給我…插進來,嗚嗚嗚,快點,里面,里面好癢……” 趙高不為所動,只是慢條斯理地用指腹不斷擦拭忘機眼角的淚珠,但微微顫抖的手暴露出,他其實忍得也很難受,畢竟他從來,從來沒有過如此想要一個人。 隱宮和羅網(wǎng)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性子再剛烈的人,都能被調(diào)教成最yin靡的欲獸,剛剛瓷瓶里的藥膏不過是身子一處的份量,他只用了一點抹在她全身,而現(xiàn)在明明該把她放在這里,等上個一天一夜,他卻怎么都狠不下心。 再等一會兒,只一會兒,等她再欲求不滿一點,等她再渴望男人一點,再渴望他一點,趙高側(cè)躺在忘機身邊,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她。從他把曾經(jīng)最不屑和厭惡的手段加諸在她身上開始,他就變得異常沉默。 是因為這樣會讓她看起來像隱宮出身的人嗎?但為什么要這么做?趙高已經(jīng)有些看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得益于她被迫練成的“藥人”體質(zhì),催情成分被身體的本能化解,她身上的燥意被緩解,大腦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忘機看著瞳孔微微張大,眼神中帶著不敢置信的男人,即使聲音還帶著媚意,話語中的冰冷卻無人能忽視,“你,是想掌控我嗎?”借由欲望作為控制的媒介。 束縛著手腕和腳腕的絲綢瞬間裂開,她輕而易舉地便掙脫了控制,綢緞變成飛舞的碎片,四散在空中,好似一場漫天的花雨,讓她的眼神在其中閃爍。 先是她未曾預(yù)料到的清醒,而后又被花雨下的她迷住了眼,趙高只是微微慢了一瞬間,就被扣住了命門,完全失去了主動權(quán)。 甬道里含著玉珠,即使動一動就會產(chǎn)生過量的快感,雖然忘機來不及取出,但也阻止不了她欺身而上把趙高按住。 “我給過你足夠的尊重,這是你自找的!”忘機將內(nèi)力凝聚成薄片,捏在指尖,掐了個手訣便毫不猶豫地將生死符打進趙高體內(nèi)。 這東西上一次用,還是用在白亦非身上,不過那時她跟他目標沖突,立場相悖,所以才留下生死符作為后手,而趙高跟她在利益上暫時并無分歧,所以她一開始完全沒有想過要用這種手段。 陌生內(nèi)力入侵經(jīng)脈,身體便本能地想要化解,用陰柔之力蠶食,太陰、少陰等經(jīng)脈里的寒氣頓時加重,有一股劇痛,轉(zhuǎn)而用陽氣梳理,太陽、少陽等經(jīng)脈中的力道又劇增,疼痛深入臟腑。 全身經(jīng)脈如同千千萬萬只蟲子同時在咬嚙,換作旁人,恐怕早已痛哭流涕,跪地求饒了,然而趙高只是悶哼了一聲,這樣的疼痛,他早就習以為常,越痛,反而越清醒。 趙高緩慢地開口,“我只想...擁有你?!逼届o的語氣似乎不帶有任何感情色彩,然而又重復(fù)了一遍,“我只是,想...擁有你?!蓖耆貜?fù)簡單的字眼都略顯艱難,足以看出他正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什么是擁有?想讓她染上他的色彩,隱宮,羅網(wǎng),那些經(jīng)歷是組成他的一部分,明明厭惡著,卻又根深蒂固扎在他的靈魂里,把她變得和他一樣,那就意味著——擁有。 “如果你跟我一樣出生在隱宮就好了?!睋碛?,他的答案便是如此,這么想,就這么做了。 趙高的瞳孔變得有些煥然,嘴角不斷流出猩紅的液體,他卻沒有阻止正在身體里橫沖直撞的內(nèi)力,反而愈發(fā)放任它們跟忘機的內(nèi)力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