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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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寒風瑟瑟,天空中飄著雪花,像是一片片潔白的羽毛飄在空中。 偶爾一陣冷風刮過,帶動著干枯的樹枝一陣搖晃從而發(fā)出嘎嘎聲,上面積雪也隨著晃動抖落到了地上。 跟銀白色的草地融為一體。 室內(nèi)溫暖如春,時鐘在滴滴答答地轉(zhuǎn)動。 書桌上的兔子玩具安靜地站在角落。 外面大雪紛飛,里面寧靜祥和。 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 此刻,時煙被男人壓在床上,男人跟著俯下身,她下意識以為他想做那種事,眼看著越來越近的距離,她連忙伸手撐在他胸膛上,阻止他繼續(xù)往下,“別…” “怎么,不愿意?” 許漠生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好似只是淡淡一問,但時煙能感覺到因為她的拒絕,他平靜語氣下的不悅。 她眼睛明亮水潤,就這么毫無遮掩地望著他,“等會就要走了,我行李還沒有收拾?!?/br> “不急,還有時間?!?/br> 許漠生看著女孩清澈見底的眼眸里都被他的身影占據(jù),她的眼神那么柔那么軟,他像陷進了棉花糖里一樣,空氣中都帶著一絲甜味。 他喜歡她這樣看著他。 感覺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晚一點好不好,剛回來有一點累?!?/br> 許漠生雙手撐在她兩側(cè),看著她緋紅的臉蛋,他眼眸有一層淺淺地笑意,語氣輕松,“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略帶著壞笑的語氣,似乎在隱喻著什么,時煙騰地一下子臉上火燒,不自在地偏過頭,說話也磕磕巴巴,“我…我沒想什么?!?/br> 他驀地低下頭,薄唇貼在她耳邊,觸碰到了她耳垂,引得她渾身一顫,表情意味不明地低聲笑,“是嗎?” 一陣陣呼吸地熱氣鋪天蓋地的往她耳朵里鉆,連最深處的耳蝸都驟然起了一陣癢意。 這股癢意從耳蝸一路傳到嗓子眼,突然有些干癢,她下意識吞咽了幾下。 聲音震在她耳鼓,時煙整張臉霎時變得通紅,“你…” “你在想什么,嗯?”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甚至是有些含糊不清地,可傳入她耳朵的字眼卻無比清晰。 嗓音帶著莫名的蠱惑,時煙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重復道:“我沒想什么…” “難道不是想我對你做點什么?” “不是…” “不是?可我看你的表情很是期待我對你做點什么?!?/br> “這點,我完全可以滿足你?!?/br> “不…嗯…” 說還沒說完,臉就被他伸手掰過去,隨后他快速低頭,還等時煙看清他的臉,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他唇瓣大力含住。 強勢果決,瞬間將她的呼吸奪走,輕咬舔舐著她的櫻唇。 在這方面,他一直都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quán)和優(yōu)勢。 他微抬起她的后腦勺,大拇指在女孩耳垂后面輕揉,被他碰過的那塊皮膚似火烤一般灼熱,時煙忍不住嗯哼出聲。 男人趁機舌頭鉆入她口腔,不急著去追尋那條小舌,舌尖在她上顎來回輕掃,引起一陣又一陣得癢。 她掙扎幾次想躲開都被他牢牢按住,似乎有意逗弄她。 時煙清秀的眉頭微皺,嘴里被他吻得嚴嚴實實,抗議聲被他吞噬,只發(fā)出嗡嗡幾聲像蚊子叫。 雙手忍不住在他肩膀上推了推,可她力氣小,就像是一團棉花打在鋼鐵上,不起作用,男人在她身上紋絲不動。 三天沒碰她,他吻得急切又深入,像要把她吞入腹中。 “啊…” 她想說等一下。 可男人根本不理會。 他略微粗硬的頭發(fā)扎在她臉上,微疼又有點癢。 許漠生越吻越深,越不罷休,像是要把她的內(nèi)臟吸出來,舌頭直直地往她喉嚨鉆。 就算在溫度很高的室內(nèi),他的唇依舊很涼。 手覆在她的rufang上,不輕不重地揉。 隔著厚實的外套他都能感覺到掌心下的軟綿,摸起來很舒服。 “煙煙這里好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