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卿卿(微辣)
“那老頭敢管你?” 白歲陪了清策也有半月余。她看似懶怠嬌氣,實則對越國之事多有牽掛。白歲就是知道,所以才有這一問。 天命紫薇隕落是極少數的,按理無需天界過多干涉。清策和碎月被派下界實有蹊蹺,除非玉帝是想以此處罰清策? 如果真是這樣,他遲早去找那老不死的嘮嘮。 “和玉帝沒關系,我是自己想下來。” 少年的維護之意溢于言表,得虧清策及時打斷了他的歪腦筋。酒香一直撲在鼻下,她也忍不住給自己斟了杯。 白歲知道是小姑娘自己的意思,當即松了眉頭。換回個張吊兒郎當的表情。 “白日還哭著喊累,如今眼一睜就是要走?!?/br> 少年斜靠在亭柱,嘖了聲。 “好個負心漢?!?/br> 也不知道被逗到哪里,清策憋不住笑意,軟下聲色,探頭啄了口他的唇角。寬松的袍子落下肩頭,隱約一片春色。 “我既已下凡,沒道理放著這事兒不管?!?/br> 她心意已決,白歲也由著她。但法術飛移有風險,更何況清策確實累了,還需休息。 “明早吧,我有個破船?!?/br> 哪有送上門的rou不吃的道理,白歲說完話,即刻卷了她的櫻唇不再放開。強勢的冷香奪了她的清凈,粉舌躲閃不及,被他當是籠中鳥般調戲。 清策的嚶嚀聲在唇縫散亂,衣裳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扯得破碎,露出個肩頭和鎖骨。胯下本就沒著裙褲,白歲稍稍一攏,纖長的兩腿就沒了遮掩。 小姑娘本就沒了力氣,又被吻了個凌亂。他單臂一提,清策就被迫坐到了角落,背靠亭柱,衣袍堆積在腰間。 “白歲,我好困了?!?/br> 她想求饒,果然沒用。千悔萬悔自己就不該大半夜出門,準沒好事! “船上也可?!?/br> 白歲抬了她的腿掛在胳膊,月光下的xue口翕張著,還紅腫得厲害。他總還算有點自責,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下面已經硬得厲害。 他揉了揉她緊閉的花戶,涎水隨著他的動作潺潺流出。火熱的陽具再回故地,一寸寸破開濕潤的洞府,熟練地頂在那片軟rou上。 媚rou哪里知道勞累,只管吸附著討好這根碩大roubang,快感順著陽具攀上他的尾骨,惹得他低喘出聲,不禁垂首靠到清策揚起的脖頸間。 “卿卿,忍忍?!?/br> 熱氣噴灑在耳后,引出女子一個顫栗。卿卿……好熟悉的稱呼,清策一時卻記不清了?;秀本捅粠胍环朴?,再不得深究。 一場性事又折騰到天微亮。只記得她哭得犯渾,哆哆嗦嗦鬧騰。 “白歲……我……要看……看耳朵。” “卿卿,我也想。” 當時只是沒聽懂白歲的意思,再想起這番對話時,清策已經追悔莫及。 午間的越湖金光燦燦,木槳劃過就是十米長波,環(huán)環(huán)迭扣。清策再次睜眼時,小船已經離河岸不遠了。 為什么白歲甚至連船都會劃?這是清策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之后腦海里第一個想法。 起身才發(fā)現身上蓋著個毯子,她的喉嚨也啞得不行??赡苁窃箽庾魉?,她也不開口,只靜靜地坐在船后,不時伸手捉弄水里的小魚。 劃著船的男子聽到她的動靜,猜到她在慪氣,卻只當不知道。含著滿眼的笑意,破開一片湖光。 清府的人想是被打過招呼,見了兩人也不驚訝,通知過碎月就擁她回房了。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就這么一天功夫,那宋溫勻不知道來問過幾十次。” 碎月早就脫了那一身漁民裝扮,又變回副嬌俏模樣。拉著她胳膊不肯松手,白歲只能在后面直皺眉頭。 清策氣不過他不知節(jié)制,路上給他定了一眾條例,要不然就讓他滾蛋。可憐白歲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如今連在旁人面前牽她個小手都不敢。 等到了閨房,清策關了門就和碎月說悄悄話去了。徒留白歲在門口耷拉一雙兔眼。 “小姐等下要去找宋溫勻嗎?” 清策累得一點力氣都沒,趕著睡一覺。當然不可能再跑去找他,甩了一雙剛買的繡鞋就往床上躺。 “怕是等會兒他自己就來了?!?/br> 與此同時。 “軍師!府內有家書傳來?!?/br> 帳中座上,兩眼青黑的清朗男子猛抬起頭,甚至等不及士兵呈遞,先行一步奪過信封,再沒有什么禮儀風度。 啟開封膠,映入眼簾是清秀小楷寥寥四行,這樣寫道: 滿宮明月梨花白。故人萬里關山隔。 金雁一雙飛。淚痕沾繡衣。 小園芳草綠。家住越溪曲。 楊柳色依依。燕歸君不歸。 薄薄一張信紙,甚至還沒半掌寬。怎么就有人被甜得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