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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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帛琛看著手指上的牙印,忍不住回味著方才觸碰到陸瑾禾那小舌頭的感覺,溫?zé)釢褴洝?/br> 胥帛琛的呼吸粗重了幾分,手也凝在了半空中忘記了收回,那始作俑者卻是一臉怨念的看著他,粉嫩腮幫子上的嘟嘟rou一動一動的咀嚼著糖果…… 胥帛琛的躁動逐步攀升,陸瑾禾的心思卻全然都在糖上。 一陣吵架聲響起,伴隨著幾聲碎瓷的聲響,霎時間打斷了二人的心思。 陸瑾禾咽下了口中的糖果:“什么聲音?” 習(xí)武之人的五感比較敏銳,胥帛琛循著方向猜測道:“好像是從新房的方向傳來的……” 陸瑾禾聞言有些擔(dān)憂:“怎么新婚之夜就吵架啊……” 胥帛琛正想猜測著或許只是夫妻間無傷大雅的吵嘴而已,話來沒出口便傳來了幾聲女子的哭訴聲,看來事情嚴(yán)重了,胥帛琛嘆氣道:“我們?nèi)タ纯窗伞!?/br> 陸瑾禾與胥帛琛趕到新房的時候,林邈之正衣衫不整、面色不善地打開了新房的門,正欲踏出,抬頭就看到了胥帛琛與陸瑾禾,一時間神色尷尬的低下了頭。 陸瑾禾試探著詢問道:“吵架了?” 當(dāng)著陸瑾禾二人的面,林邈之不得不壓下心頭的火氣,壓抑道:“沒什么……” 林邈之的這副模樣,但凡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他在隱瞞著什么,陸瑾禾又怎會看不出,正欲繼續(xù)追問一二之時,只聽新房內(nèi)室里乒的一聲響,好似什么桌椅板凳倒地的聲音。 三人對視一眼,心下微驚,登時一并沖進(jìn)了內(nèi)室里。 新娘子一身紅嫁衣用革帶懸掛于房梁之上,身子因為蹬翻凳子的動作而來回的蕩著,方才那一聲響正是她蹬翻凳子上吊的聲音。 三人齊齊倒吸一口冷氣,當(dāng)即上前將那姑娘從房梁上救了下來。 那姑娘被林邈之抱在了懷里,陸瑾禾與胥帛琛七手八腳解下了她脖子上的革帶,萬幸發(fā)現(xiàn)的及時,那姑娘并未斷氣,幾人呼喚了幾聲便醒了過來,大力的嗆咳著,嗆咳平復(fù)以后,又開始傷心欲絕的哭,林邈之只好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面無表情的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林邈之的這副面容,一眼便能看出他的不對勁兒,往日里他對這個姑娘的眼神柔的都能滴水,現(xiàn)在卻是滴水成冰。 那姑娘哀哀痛哭,一臉的追悔莫及,抓著林邈之的衣袖抽泣道:“相公……你原諒我……嗚嗚嗚……我是真的怕你會不要我……” 姑娘哭的這般傷心,林邈之卻仍是一臉冰冷。 陸瑾禾忍不住追問道:“到底怎么了?” 眼看著險些鬧出人命,林邈之卻還是幾番欲言又止,陸瑾禾見他這模樣正猜測著到底是什么事這么難以啟齒之時,林邈之艱澀的開口道:“她……她……她并非完璧……” 陸瑾禾瞠目結(jié)舌,連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胥帛琛都是驚訝不已,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齊齊愣在了原地。 那姑娘一見自己這般羞于見人的事情都被人揭了出來,哭的更傷心了。 林邈之一聽那姑娘的哭聲越發(fā)大了起來,心中也越發(fā)煩悶了起來,忍不住喝道:“你別哭了!” 那姑娘當(dāng)即被嚇了一哆嗦,哭泣頓時變成了無聲的流淚…… “你別兇啊!”陸瑾禾扯住林邈之的袖子,將人拽到了自己身邊:“怎么回事,你快點說啊,你還真想新婚之夜鬧出人命?。 ?/br> 林邈之心下一凜,這若是真的鬧出人命可如何是好了,連番嘆氣以后,終于同陸瑾禾與胥帛琛說出了實情。 林邈之與那姑娘吵架的原因是這姑娘新婚之夜沒有落紅,雖說不是所有女子的初夜都有落紅,但古往今來,這落紅到底是姑娘貞cao的象征,沒有落紅的女子多少會受些個鄙夷,可林邈之并不是因為這姑娘沒有落紅而如此大發(fā)雷霆,而是這姑娘失去貞潔之事對林邈之有所隱瞞。 林邈之初識這姑娘的時候便是英雄救美,林邈之將她從非禮她的獵戶手中救下了她,她隱瞞的恰恰也是這件事,實際那日林邈之遇見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那獵戶jian污了不知多少次了。 這姑娘名叫陳秋蕓,父母亡故后便一直獨自生活,平日里做些縫縫補補的活計,勉強(qiáng)度日,而那獵戶也就是在此時盯上了這個姑娘。 那獵戶在這不毛之地靠打獵為生,果腹都難,娶妻自然難上加難,在秋蕓成了孤女之后便盯上了她,起初是想得個便宜讓秋蕓嫁給他,他得個便宜媳婦兒也就算了,可這獵戶生的五大三粗又滿目兇光,秋蕓怕他怕的不行,何談會嫁給他,自然是百般不愿意的,可那獵戶幾次三番遭了拒絕也自然是心有不甘,于是在又一次的求親失敗之后直接獸性大發(fā),jian污了秋蕓,自此之后那獵戶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三五不時的就趁著夜深人靜潛入秋蕓的家里,發(fā)泄獸欲以后便大搖大擺的離開,秋蕓膽小怕事,又是孤女,只能忍氣吞聲,每次都是在事后忍著惡心將那獵戶留在她身體里的臟東西排出去,以免懷孕。 秋蕓的膽怯助長了那獵戶的囂張氣焰,來秋蕓家里的次數(shù)越發(fā)的頻繁了起來,也就是在這時,林邈之被外放至了汝安縣…… “后來的事情,我已經(jīng)同你說過了……”林邈之聲音晦澀,有些頹廢的坐在了唯一一張還沒翻倒在地的椅子上,嘆息道:“她那時同我說,我來的及時,那獵戶并未能將她如何,可是……” 林邈之的目光凜冽的掃向了床上的秋蕓,秋蕓登時一顫,泣不成聲,不敢言語。 “你……”林邈之手指微顫,指向了顫抖的秋蕓,憤然道:“你竟然瞞了我這么大的事情……你……” 林邈之憤然的收了手,喜服的寬大袍袖帶出了一陣輕微的風(fēng)聲。 林邈之看向了陸瑾禾,神色稍霽:“梔言,你知道的,按照我朝律例,這jianyin罪和jianyin未遂的量刑是天差地別的?!?/br> 言罷,轉(zhuǎn)向秋蕓的目光忽而又凜冽了起來:“你……你竟然替那禽獸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