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出聲(浴室后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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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到深夜,大家都有些微醺,幾人說說笑笑著在沙灘上散步,沒一會兒就被海風吹得渾身發(fā)冷,嚷嚷著回酒店早點休息。 回到酒店,言逍就嘟囔著熱,將身上的衣服脫個干凈,細白修長的身子就只剩一件薄薄的短袖睡衣和睡褲。他一向怕熱,冬天也穿的少,像個暖烘烘的小火爐。 晏初隨手將他換下的衣服整理好放在椅子上,一邊收拾一邊還像個老干部嘮嘮叨叨:“別脫的太快。會感冒的?!?/br> 言逍撲上去,一把掛在他身上,兩只胳膊環(huán)住他的脖子猛親,就是不讓他再多說一個字。他慣會在晏初面前撒嬌任性,體現(xiàn)出什么叫“被愛得有恃無恐”。 一通熱吻過后,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看向彼此的眼眸中都帶著不加掩飾的,鮮明的欲望。 晏初托住他手感極佳的屁股,被言逍親的暈頭轉向,含糊不清地說道:“別鬧……唔,酒店隔音不好?!睕r且朋友們還住在隔壁,他們還沒做好用這種方式出柜的準備。 “去……浴室?!?/br> 言逍含住他的喉結,舌尖微微舔舐,曖昧地挑逗著彼此的欲望。 晏初被他激得下腹一緊,身體比腦子還快地做出反應,逐漸硬挺的rou莖隔著柔軟的布料,頂在那處,不住地摩擦。 言逍的反應更盛,往日里他都是個在床上勾死人不償命的主兒,此時的情境,比在家里做還多了幾分刺激。 晏初抱著懷里的人兒大步走進了浴室,門一關,溫熱的水流開始噴灑,將兩人的身子都打濕了。 言逍身上的短袖此時被水打濕,薄薄地貼在身上,胸前兩顆rutou被刺激得立起來,透出一點紅。 明亮的燈光下,他俊美的臉龐此時多了幾分無辜和茫然,水珠順著頭發(fā)滾落下來,那雙圓而亮的眼眸此時微微上挑,無聲的勾引著愛人去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副樣子哪里讓人受的??? 擁吻拉扯間,衣服早已被扔出浴室,凌亂地落在地上,嘖嘖作響的親吻聲逐漸響起,還有急促的喘息聲。 言逍半蹲在晏初面前,將那硬挺的roubang從內褲中解放出來,茂密的樹叢中,一只蟄伏的巨獸此時正吐出一點清液,荷爾蒙的氣息點燃了整個浴室的氛圍。 他先是試探性地拿舌尖去舔舐鈴口,而后用柔軟濡濕的唇去磨蹭那rou頭,聽到晏初發(fā)出難以自抑的聲音后,才將整個rou頭含住,舌頭與口腔的肌rou一起活動。 晏初倚在墻上,一只手失控般爆出青筋,緊緊攥住一旁的架子??±实哪橗嫶藭r滿是欲色,他低頭看向身下慢慢含住roubang的愛人。 水流順著他的身體落在那人的身上,身上的衣服幾乎成為了半透明,而隨著他逐漸深入地含進入,腰肢與翹臀也微微搖擺,讓人想要狠狠蹂躪。 隨著koujiao幅度的增大,言逍感受到臀瓣xue口也在逐漸濕潤,他一邊koujiao,一邊將兩只手指慢慢插入xue口,一點一點深入為自己擴張。 殊不知這樣yin蕩的動作反而引來晏初更加猛烈的動作,他將手插入晏初濕潤的發(fā)間,rou莖急促地撞擊了幾下,偶爾達到喉嚨深處,皆讓兩人顫抖。沒過多久,在言逍故意的吮吸和舔舐動作下,晏初發(fā)出一陣低吼,rou莖抖動,腥濃的jingye直接就射在他的嘴里。 言逍抬頭,隨意地將濕發(fā)撩至腦后,他將口中的液體吐掉:“唔,好腥?!钡倸w是愛人的味道,他怎么會嫌棄? 唇角還沾染了一星半點,被晏初捉住細細密密地吻住,也算是間接地嘗到了自己的味道。 晏初將人一把推至流理臺,清晰的鏡子映出言逍布滿紅暈的臉龐。言逍看著兩人上身衣服還在,下身卻赤裸著坦誠相見,忽然有些害羞,輕微地掙扎了幾下,就被身后人按住腰,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動什么?嗯?等會兒有你動的時候?!标坛醯托Γ斐鰞筛种稿裥離ue口,摸索著那處敏感點。 言逍挨了一下,乖乖任由他欺負,xue口逐漸溢出清液,就連那處碰不得的地方也被人用手指抵住,戳刺。 “可以……可以插進來了,啊?。 笔种负鋈怀殡x,一根火熱的粗壯rou莖抵住xue口,竟直直地撞入,像是被人一下子填滿,動彈不得,連喘息都被迫在喉嚨里急促地喊出,而后大口呼吸。 言逍被那根又粗又硬的rou莖填滿,整個身子難耐地伏在臺上,反而白嫩的臀瓣被人掐著腰高高翹起,一下一下接受撞擊。晏初寬厚有勁的手掌緊緊箍住那腰肢,又猛又快地抽插,一反往日溫柔的性格。 “晏初……嗚,太快了,嗯……不行,輕點……插壞了!”言逍吃到了自己主動勾引的苦頭,這頭猛獸是完全受不了一點??!他難耐地呻吟著,身子想要逃離,卻動彈不得,潮紅的臉龐此時在鏡子里清晰可見。 身體親密接觸的聲音此時在浴室響起,隨著水流聲,形成合奏的樂曲。言逍的敏感點他早已一清二楚,所以晏初的次次抽插都將guitou狠狠研磨在那處軟rou,引得言逍承受不住,身子抖動得更加厲害。 不知過了多久,言逍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身子軟的像灘水,只能被人從后抓住,無力地承受著這一切。xue口被搗出白沫,他能感受到灼熱的rou莖如何在體內進出,帶來一陣陣的顫栗。 他的手被固定住不允許愛撫自己的roubang,這讓那小可憐只能高高翹起,等待著后xue的高潮刺激。 忽然,言逍的身子急促顫抖起來,他嗚嗚地叫著,想要伸手去撫摸自己的roubang,卻被強硬地捉住,直至猛烈的撞擊激得rou莖彈動幾下,直接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濃的jingye。 他被直接插射了。而晏初也被那突如其來的緊縮絞住,大力地撞擊了幾下,抽出來將jingye射在臀瓣上。 “阿逍,看看你高潮的樣子,多誘人。”晏初撫摸著他的臉龐,言逍眼眸含水,已經哭紅了眼睛,汗珠隨著水珠一起滾落。那張臉上明明白白地顯現(xiàn)出,他是如何被人后入cao到崩潰的。 他扭頭,一臉蠻橫,扒住晏初的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住,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齒痕。晏初自覺今天是有些過火,乖乖任由他發(fā)一些小脾氣,有力的手臂擁住言逍,溫柔地吻他的鼻尖和額頭。 言逍像只順毛的貓,被他幾個動作就哄好,但又自覺丟臉,誓要拿回床上的主動權,于是摟住晏初的脖子,要他抱自己到床上去。 “唔,寶貝,酒店……隔音……” 晏初想要出聲提醒他隔壁還住著同事,卻被言逍打斷,直接跨坐在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你不許動,也不能出聲?!?/br> 微微疲軟的rou莖在言逍的磨蹭下又開始生龍活虎起來,他抬起臀瓣,一只手放在晏初的腰腹處撐起身子,一只手抓住那根大家伙,讓guitou在xue口來回剮蹭。 濡濕翕動的xue口時不時地含住那rou頭,但就是不讓人狠狠插入那銷魂的緊致roudong里,憋得晏初臉都黑了,伸手難耐地抓揉了幾把言逍的屁股,催促他。 “阿逍,別玩了……呃……讓我插……插進去?!?/br> 言逍享受地看著晏初的表情,打掉他放在腰臀處的手,壞心眼地說道。 “說了不許動,再動就自己解決!” 晏初只好依依不舍地將手放下,眼眸幾乎要噴火。 終于,在難耐的前戲過后,言逍抓住那生機勃勃的rou莖,一點一點吞吃入xue。前面的rou頭最難讓人消受,言逍小口小口地放松呼吸,將那碩大的roubang慢慢吞進去。 看到愛人的xiaoxue主動將自己的roubang吃進去,視覺沖擊可見一斑,晏初幾乎想立刻將人壓在身下,不管不顧地cao干起來,但還是用了十二分的定力忍下來。 粗長的rou莖入內,言逍頓覺身體像是被撐滿,他俯下身,獎勵式地給了晏初一個濕吻,唇舌交纏間,他開始慢慢前后搖擺腰肢。 上位的姿勢讓言逍把控住zuoai的節(jié)奏,他一邊上下taonong著,一只手還忍不住,揉捏自己充血變硬的rutou,牙齒咬住下唇,眉眼含情。晏初難耐地發(fā)出低喘和呻吟,卻被人吻住,小聲提醒道。 “別出聲,隔壁可是住著人呢?!?/br> 這簡直要人命!這次可是晏初吃到了苦頭。 他緊緊箍住言逍的腰,腰腹用力向上頂弄。言逍也不甘示弱,一邊時不時地絞緊xue口,一邊還要在晏初耳邊撩撥。 “老公的roubang好大,cao得好舒服?!?/br> 晏初的耳朵霎時紅了個透底,他捏住言逍的下巴狠狠地吻住,手抓住言逍硬挺滴水的roubang來回揉搓。 他們都記著隔壁住著同事,都不敢大聲呻吟,但這樣仿佛像是在偷情一般,更是增添了幾分刺激。 roubang仿佛不知疲倦般地次次頂弄到最深處,在抽插幾百下后,言逍taonong著自己的rou莖,將guntang的jingye射在晏初的腰腹上,身子軟下來,聲音暗啞地在他耳邊說道。 “哥哥,射進來,好不好。” 晏初最受不了他在床上又嬌又喘地喊哥哥,一時不察,精關大開,射了一股又一股,言逍被燙得身子顫動,想要逃離,卻被按住腰和屁股,硬生生受住。 他們今天都玩的太過火了。 言逍翻身從晏初身上下來,半疲軟的rou莖一點點從xue口扯出,jingye太多xiaoxue盛不下,點點液體順著翕動的小口,隨著搗出的白沫,組成一副yin蕩又色情的畫面。 晏初將人擁住,給予愛人一個事后的纏綿親吻,迷蒙喘息間,他將人抱起,為愛人清洗身體。 xue內的jingye射的有點深,晏初只能紅著臉,半蹲著身子將手指伸入,摳挖著液體。言逍時不時發(fā)出一點難耐的鼻音,身子軟軟地任由他擺弄。 將兩人都清洗干凈,言逍已經累得精疲力盡,只能靠著晏初。晏初一邊親吻著他的頭發(fā),一邊說道:“下次別勾著我射進去,讓你身體不舒服?!?/br> 他射得這樣深,第二天難保不會有肚子痛的風險。 言逍卻笑了,懶懶地靠在他身上,回答道:“唔,好?!钡缓靡馑颊f,被內射的時候身子像是被他整個人占有,從內到外都是只屬于晏初一個人的言逍,也會讓他覺得自己真的擁有這樣一個美好的人。 晏初將人放在床上,整理好兩人的衣服,就躺進去緊緊抱住言逍,嗅聞他清爽的氣息,感受他溫暖的體溫。 廝混了這一通,兩人都有些累了,睡意襲來,擋也擋不住。 “晏初,日出……嗯,明天看日出?!?/br> 即將被睡意吞噬的言逍還沒忘記海邊日出,他閉著眼推了推晏初的胳膊,換來的是輕聲安慰的聲音。 “好,明天我和你一起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