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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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孫倆在書房說了會兒話,季玉廷過來敲門,說家宴準(zhǔn)備好了,請兩人下去吃飯。季老爺子扶著季澤先的手,兩人一同下了樓梯。 眼見著偌大的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各色佳肴,季老太太看到老伴對自己悄悄眨了眨眼,又看到兩人緊緊握住的手,不由得喜上眉梢,連忙招呼著祖孫倆落座。 季父也坐在一旁,看到季澤先,先是揚起一個笑容,而后看到兒子冷淡的模樣后,又悻悻地垂下嘴角,不聲不響。 一大家子總算是聚在了一起,季老太太招了招手,便有仆人推上一個精致的兩層小蛋糕,小心翼翼地擺放在季玉廷面前。 季玉廷哭笑不得,眼見著管家還要上前點燃蠟燭,連忙起身擺手說道:“行了奶奶,我又不是小孩子了?!?/br> 季老太太頗有些遺憾,但孫子長大了,的確也不喜歡這些儀式,便也作罷,只是讓人端下去分成小份,給餐桌上坐著的家人分一分。 雖是生日宴,但也是一個小型的家宴,季父詢問了幾句公司的事情,兩人便也開始交談起來。 目前公司仍是季玉廷在苦心經(jīng)營,季父沒那雄心壯志,只想花錢喝酒醉臥美人鄉(xiāng),所以早早地便將公司交到季玉廷的手中打理,所幸兒子爭氣,季家的產(chǎn)業(yè)也發(fā)展得越來愈好。 一旁老夫人和老爺子聽到他倆說話,紛紛叮囑季玉廷要注意休息,身體健康不能落下,季玉廷一一回應(yīng),懂事的樣子令人心疼。 說話間,季玉廷的視線仍然無法忽視對面坐著的季澤先,不時用余光看他。而季澤先也懶得裝什么二十四孝好孫子,在眾人夸贊季玉廷時,只是低頭吃飯,劃拉幾下手機,那模樣像是絲毫沒有受到自己這個完美哥哥的影響。 他點開與言驍?shù)牧奶祉撁?,動動手指打下幾個字,點擊發(fā)送。 “晚上結(jié)束,去酒吧喝酒?” 那邊很快回應(yīng)。 “好。” 季澤先不由得揚起一抹笑容,對著手機的朋友列表開始劃拉,預(yù)備著等晚上宴會結(jié)束,拉一波朋友去酒吧徹夜狂歡。 “澤先,你覺得怎么樣?” 還沒等季澤先找到晚上一起狂歡的朋友,就聽到季家老太太和藹的聲音傳來,他聞聲抬頭,詢問道。 “什么?” “我說,晚上給你哥安排個相看會,你也跟著一起參謀參謀,幫你哥挑個好女人,讓他早點成家啊?!?/br> 季老太太半是埋怨半是寵溺地瞪他一眼,重復(fù)道。 那不就是大型相親會嘛。 季澤先慢悠悠地將手機倒扣至桌上,漂亮的臉龐對著季玉廷揚起一個乖巧的笑容:“好啊,奶奶。我肯定好好看,一定給我哥找一個好嫂子。” 好嫂子三個字被他有意說重,只有季玉廷能聽出他這話里的嘲諷和惡意,他對上季澤先故意看過來的目光,微瞇眼睛,唇角的笑容依舊和煦。 “那就麻煩澤先了?!?/br> 季澤先本意是要好好笑話一下他,卻不料季玉廷沒他想象中那樣出現(xiàn)痛苦憤怒的反應(yīng),反倒是平靜得可怕,那雙隱藏在鏡框下的眼睛,此時望過來時,竟帶了些晦暗不明的東西。 季澤先莫名地有些背后發(fā)冷,匆匆吃了幾口飯后,就接口疲累上樓休息。 直覺告訴季澤先,剛剛季玉廷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出哪里不對。 按理說,上次已經(jīng)在酒店那樣撕破臉,按照季玉廷的性子,此時應(yīng)該羞愧得恨不得離他這個弟弟遠一點才好,從此保持表面上兄友弟恭的和諧,鬧劇到此為止了才對。 季澤先心底暗自思忖著,心想這次宴會結(jié)束,就回季家山莊住著。平常公司那么忙,季玉廷鮮少回家,就住在公司附近的房子,他回來,也能與季玉廷避開。 而這邊的季玉廷,英俊的面容上仍然掛著笑容,應(yīng)付著家人的詢問和關(guān)懷,只是那雙眼睛卻望著季澤先匆匆離去的背影,眼底多了幾分意味不明。 晚宴如約而至,季家山莊燈火通明,接待著各方賓客。佳肴與點心擺滿了一整條長桌,頂級的音樂團在大廳演奏優(yōu)美的樂曲,高挑的侍者穿梭于賓客之間,不時能聽到玻璃杯碰撞在一起的清脆聲音。 不少低于季家的豪門都想趁著這個機會,多結(jié)交幾位資源廣闊的人脈,更有甚者已經(jīng)得到內(nèi)部消息,接連將自己家的女兒和meimei介紹給季玉廷,企圖混個臉熟。 季家的嫡孫至今還未婚配,私生活干凈,身家又如此豐厚,光是這些特點就已經(jīng)讓很多人躍躍欲試。 更何況再配上那高大俊美如油畫般的臉龐和身材,談笑間舉手投足的紳士氣場,更惹得不少豪門家的女孩芳心暗許,幾雙眼睛黏在季玉廷身上,害羞地偷瞄他。 這一切都被季澤先看在眼里,他不由得嗤笑一聲,懶得再交際這樣的場合,端著酒杯就去找言驍聊天。 言驍這里也忙著應(yīng)付母親硬塞過來的閨秀,兩人碰到一起,正好借著由頭出去躲閑。不料,還沒走到陽臺,言驍就被母親叫過去,她橫眉冷對,大有言驍不聽話就當(dāng)眾給人難堪的意思。 季澤先無奈,只能對著好兄弟拍了拍肩膀,一副祝你好運的模樣,自己一個人慢慢踱步到宴會廳的一角,看著來來往往的各色人群,只覺得無趣極了。 “澤先少爺,您還要酒嗎?”忽然,一個侍者端著酒,彎腰恭敬地對季澤先問道。季澤先正在發(fā)呆,猛然被打斷,思緒反應(yīng)不過來,就點了點頭,接過他托盤里的酒。 淡黃色的香檳在杯子里搖曳,晃動出一些氣泡,漂亮得耀眼。 季澤先將其一飲而盡,而后隨手將杯子放置在一旁的矮桌上,站起身來想要離開,不料卻被幾個人圍上來攀談,只好隨著話頭交際起來。 宴會的時間愈發(fā)晚了,夜色籠罩,更襯得山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季家兩位老人已經(jīng)早早休息,只剩季父和季玉廷兄弟倆還在場上與眾賓客交談。 這時,季澤先卻發(fā)覺自己有些不對勁,他開始感到身體莫名燥熱,喉嚨干渴得厲害,連灌了兩杯冰水也無濟于事,就連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 他自覺是喝的酒太多,宴會廳里暖氣又太熱,于是找了個借口離開宴會廳,乘坐擺渡車回到老宅。 此時是深冬,夜晚的寒風(fēng)凜冽,氣溫極低,吹得季澤先迷糊的腦子稍稍清醒一些,但體內(nèi)的那股莫名的燥熱卻怎么也壓不住,像是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灼熱了他的每根血管。 回到老宅,季澤先將外套扔給傭人,匆匆上樓,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然后將衣服脫個干凈,打開浴室的冷水管就是一頓亂澆,企圖緩解那股子熱氣。 怎么回事?!熱氣不減反增,連帶著某處也鼓脹不堪,直棱棱地,精神得很。 縱然是他腦子再不清醒,這時候也回過味來,自己這是被人算計了。 季澤先只想痛罵始作俑者,胳膊卻抬不起勁兒,整個人像是被藥cao控了一般,軟綿綿地躺倒在浴缸里。 等季玉廷來到臥房時,便看到的是這副飽含春情的畫面。 季澤先整個人癱在浴缸里,細白修長的身子透著粉紅的顏色,頭發(fā)濕潤地粘在臉上,漂亮俊美的臉龐此時滿是被欲望折磨的痛苦,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見到季玉廷來,季澤先先是一驚,而后頓覺羞恥,扯過散在一旁的襯衣蓋住下腹部,一雙桃花眼惡狠狠地瞪著他,開口便是驅(qū)趕。 “滾……滾出去?!?/br> 這話說得軟綿無力,倒像是在撒嬌。 季玉廷居高臨下地看著季澤先,對他的話恍若未聞,只是慢慢蹲下身子,伸出手撫摸他通紅的臉頰。 “澤先,你身上好燙?!?/br> 季玉廷眼也不眨地盯著季澤先臉上的每個細微表情變化,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順著額頭下滑至艷紅的嘴唇,而后一點一點地劃過下巴,喉結(jié),鎖骨,撫摸下去。 “你瘋了?!”季澤先像是被人狠狠悶了一棍,大腦一片空白,他伸手攥住季玉廷的手想要甩開,卻被人一把抓住,而后整個人被季玉廷從冷水里撈起來,抱著去向床邊。 此時此刻,季澤先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他奮力掙扎著想要逃跑,卻無奈藥勁太大,他根本掙脫不開季玉廷的禁錮,整個人被他死死壓在身下,感受他灼熱的氣息鋪灑在自己的耳側(cè)和頸窩。 季玉廷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寫著不容拒絕的欲望,季澤先總算是懂得了白天自己為什么會對他的眼神感到后背發(fā)毛。 “季玉廷!我是……我是你弟弟,我們不能做這種事!”季澤先還要掙扎,卻看到季玉廷慢條斯理地扯下領(lǐng)帶,耐心地將他的手腕捆綁起來。 而后,一個guntang的,帶著nongnong情欲的深吻鋪天蓋地地壓下來,掠奪了季澤先整個人的呼吸。 這場生日宴,此時才整整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