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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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就是這樣,自那以后,他們接吻、牽手,甚至幾次擦槍走火險些上床,做著天底下的愛侶最稀松平常的事情,卻從未有一個人開口說過一句“我愛你”。 晏初沒說,是他還在猶豫。 言驍沒說,是他懂自己傷他太深,需要時間。 愛這個字,他們在一起時毫無顧忌地說出,是他們真的相愛。而現(xiàn)在,他們之間有愧,有嫌隙,有傷疤,還有揮之不去的謊言陰影。 距離言煦的手術還有不到一星期的時間。從德國請來的專家們不斷商量著最佳的手術方案,時薇日夜陪著丈夫,打起精神,迎接即將到來的最大挑戰(zhàn)。 言楓白天在檢察廳忙碌,下了班推掉了幾乎所有的應酬和酒局,每天都會來醫(yī)院看言煦。 他望著床上那個昏迷不醒的男人,心想,這是自己在這世界上,唯一能夠依靠和信賴的哥哥了。 言驍在公司忙得像個任勞任怨的駱駝,憋著一口氣,要把言家這一爛攤子收拾好。在頭疼煩躁想要自殘的時候,他都會默默地點開手機里那張他和晏初唯一的合照,不斷告誡自己,現(xiàn)在他需要時間來挽回自己的愛。 今天的應酬顯得格外漫長,言驍不得已喝了很多酒,眼睛都充血發(fā)紅,眉眼間更是籠罩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陰郁。宴會廳內(nèi),他半靠在椅背上,伸手接過石鑫遞來的蜂蜜水。 宴會已然到了深夜,整場下來這個助理也替他擋了不少酒,言驍揮揮手讓他先回房間休息。 他們住的房間是這家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在來之前,石鑫已經(jīng)派人將言驍住的房間仔仔細細地打掃過一遍,排查了每個可能放攝像頭的角落,確定沒什么危險后才將房卡交給他。 石鑫有些不放心,說陪他到宴會結(jié)束,言驍卻擺擺手笑著讓他先去休息。他已經(jīng)看到石鑫背著他去衛(wèi)生間吐過兩次了,饒是再好的身體也擋不住這樣猛烈的酒局。 石鑫不再推拒,回了房間。 言驍端起那杯蜂蜜水,喝了兩口,思忖著時間,估摸著再過十來分鐘就可以結(jié)束了。 他剛要起身,這時華盛科技的陸總向他走來。前段時間他剛參加過陸家孩子的滿月酒,在宴會上他們坐著相談甚歡。 言驍會意,微笑著站起來。陸總一旁的助理遞過來一杯酒,言驍拿在手里,跟眼前的人淺淺碰杯。 陸總謝他上次送給妻子的珍珠項鏈,說是妻子高興,讓他來交個朋友。他慣常與言煦熟悉,卻不常見這個在國外工作的言驍,若不是這次言煦出事,他還真不知道言家還有個這么能干的兒子。 從他拿到的資料來看,這位言小公子是言父養(yǎng)在外面的情人扶正,生下的孩子,一畢業(yè)就被送到了英國,已經(jīng)幾年沒有回國了。 不僅是過年這種大場合他從沒回來過,侄子侄女的滿月酒以及言楓訂婚這樣的事情,他也從未回到言家。 像是被言家流放一般。 此次言家出事,這位小公子卻是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不知道是為了爭家產(chǎn),還是另有所圖。 陸總的眼底帶著幾分考究,言驍察覺,坦坦蕩蕩地與他碰杯喝酒。 兩人寒暄片刻。 一杯酒喝盡,言驍頭腦發(fā)昏,連帶著之前喝下的酒一起在胃里翻騰起來,干渴和灼燒順著他的脊背開始蔓延。 他沒感覺到不對,只覺得是今晚喝的酒太多。他強撐著搖晃的身子,從口袋里摸出房卡,刷開,進了房間。 在他進入的那一刻,一個侍應生自墻角走出,拍了張照片。 酒店燈光昏暗,言驍視線有些模糊,連帶著行動都有些遲緩。他將外套隨手脫下扔在一旁,朝床上躺去。 不料身旁卻有個柔軟的身體倚靠過來,抓著他的手放在一團綿軟之上,在他耳旁呵氣。 言驍猛然起身,下意識地將人狠狠推開,冷聲問道:“誰?” 女人慢慢直起身來,抱著被子拉開床頭的臺燈。燈光下,一個渾身赤裸的漂亮女人抱著胸,將被子扯到一邊,抬眼羞澀地看他。 言驍心中泛起一股無名的煩躁,他不知道這是誰送過來討好他的,但此刻他只想讓人消失。 “滾出去。” 言驍指著門口,讓女人離開。可她似乎聽不懂人話,大膽地朝言驍靠近,將胸前的兩團渾圓展現(xiàn)給他看。 只可惜,無論是誰的“馬屁”,都拍到了馬蹄子上。 他不愿再多說一句,直接起身就向外走去。忽然,他邁出的步子踉蹌了幾下,身子直接軟倒在地。緊接著,下腹燃起一團不正常的烈火,順著脊骨和血液,將他蠶食。 rou莖直挺挺地在布料里勃起,有些生疼。 言驍這下明白了,自己這是被人算計了。 身后的女人見他半天站不起來,想起自己被送進來時那人的話,于是便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去解男人的皮帶。 “滾開!”縱然是一個中了藥的男人,也比女人的力量要大一些。他攥住女人的手腕將她甩開,企圖站起來去客廳拿外套里的手機。 可她似乎另有所圖,被甩開后,她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個微型的黑色設備,拿在手里對著言驍?shù)哪槨?/br> 而后,整個人騎坐在言驍腰腹,迫不及待地就要扒他的衣服,赤裸的身子夾住他勃起的rou莖,隔著褲子便磨蹭起來。 言驍大怒,生出一股子暴戾,掐著女人的脖子就往地上甩。女人吃痛,手里的設備被摔出去,驚懼地看著言驍。 此時,他額上的汗水已然打濕了頭發(fā),臉龐泛起不正常的潮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扶著墻,撐著最后一點清明的意識,撥給了石鑫。 石鑫迅速從隔壁房間跑過來,見到房間內(nèi)陌生的女人,更是驚訝。女人手心攥著設備,不肯打開,石鑫靠近她她便哭哭啼啼,厲聲尖叫。 石鑫不為所動,將人用被子包裹起來,撕下床單把她綁在了椅子上。而后奪過她手里的設備,一腳踩了個粉碎,將內(nèi)存卡扯出掰成兩半。 不到五分鐘,等他做完這一切,言驍已經(jīng)不見蹤影,只有洗漱間里傳來陣陣水聲。 石鑫另開了房間,在浴室外敲門,輕聲說自己處理好了。 門被打開,言驍一身寒氣,渾身濕淋淋地走出來。襯衫在他身上濕了個透頂,褲子濕著水緊緊地貼在他身上,抬眼便是難以抑制的暴怒。 石鑫心中驚慌不堪,低著頭不敢看言驍,向他道歉。 等將人送到新的房間,石鑫問他要不要請醫(yī)生過來,言驍冷聲說不用。石鑫不敢多說,躬身退出去。 言驍一個人躺在盛滿冷水的浴缸,難耐地拱起身子,去taonong胯間硬邦邦的rou莖。此時,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晏初。 在那棟小房子里,他們在沙發(fā)上,地毯上,浴室里zuoai,久違的香艷回憶被藥激發(fā),順著每一根神經(jīng),使他禁不住地顫栗。 于是,他順從本能,伸手,撥通了那個電話。 電話那端很快被接起,晏初溫柔地詢問他怎么了。言驍迷蒙著雙眼,對著屏幕那端,深深地喘息了兩下。 “晏初”,名字被他從舌尖滾出,帶著股難以言喻的意味,“救……救命?!?/br> 他存著壞心思,要將人勾到這里來吃得剝皮拆骨。果不其然,晏初著急地詢問著他在哪,那邊傳來衣料摩擦和鑰匙的聲音。 這藥并非不能壓制,可見下藥那人也不敢對他下多重的手。 可是他就要那個人。 讓他來做自己的解藥。 言驍報出了地址和房間號,隨即掛斷了電話。 晏初直接搜索酒店的名字,將車開得飛快,又將電話打給了石鑫。十來分鐘后,他帶著一身寒涼,從外面匆匆趕來。 石鑫正站在言驍?shù)姆块g外守著,見到他來,神情有些許奇怪,但很快就被壓制下去,開門讓晏初進去。 晏初還來不及思索處在危險當中的言驍,怎么會讓石鑫守在門外,匆匆道了一聲謝后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