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欲絕但為君 102 顛倒是非毒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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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女兒難得回宮,皇后果真樂得快活,不僅備了歌舞,又與女婿對飲,若不是看在聿玨有孕,肯定是要連她也一齊做陪。 由于喝得高了,聿玨讓還是姑娘家的聿珶先行回后宮去,自己再與谷燁卿一齊離開凰寧宮。 「母后也真是的,竟與你喝成這樣……你雖是男兒,比起大嫂的酒量差得可遠,還這般逞強;母后明兒個一早還要與諸位夫人擊鞠,這下肯定要犯頭疼。」 谷燁卿滿身酒氣,俊臉紅通通的,不過神智倒還算清醒,「我可是連你的份兒也給喝了!你也別要怪罪娘娘,我瞧她拉著你說東道西,想必近日來除了看戲聽曲之外,身邊也沒個排解煩憂的對象;藉著你前來報喜暢快痛飲,也在情理之中?!?/br> 夫妻二人乘著轎回翠華齋,早在確定于宮中留宿時,即命柳蒔松過來打點一切,她攙著谷燁卿入內,先將他安置妥當了,這才稍作梳洗。 秋意漸濃,翠華齋院落滿地落葉,摘下釵鈿的聿玨仍不欲眠,反而像是緬懷似的撫著齋院內的擺設。 舊地重游,幾乎是不用特意回想,那些個與湘君談笑盡歡、習武練劍,或是待在閨房里的互訴情衷,往事種種,歷歷在目。 可惜,物依舊,人已非。 「殿下?!?/br> 是知更。「姑爺可睡下了?」 知更掩唇笑嘆,「睡得可香!那鼾聲……難為您了。」 聿玨笑而不答,見她沒有退下的意思,于是招了招手,「你不愿歇,可是有話要對本宮講?」 知更一臉愧色的來到聿玨身邊,「奴婢斗膽,您與娘娘會面之前,與藺……護衛(wèi)的約定,咱不小心聽見了。」 「所以你是要來阻攔本宮的?」聿玨一點也不見氣惱,反而笑得有些揶揄。 「沒的事!奴婢的心,完全是向著您的!」她猛搖了搖頭,靜默了一會兒后忽地感嘆道:「殿下自出嫁之后,好似變了個人……咱與畫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卻又礙于身分而不好說。殿下心里的苦,咱們瞧得最是清楚?!?/br> 曾幾何時,這兩個傻楞楞的ㄚ頭片子,竟也開始懂得寬慰她來著?「本宮還以為你們倆只曉得我嫁做人婦,不再像之前那樣無法無天、恣意胡鬧,于是樂得輕松開懷?」她潤唇,不免有些感動。 「那倒也是!」她吐舌縮了縮頸子,「殿下要等她過來?」 聿玨斂起笑意,毫不掩飾地迎向知更,「嗯,難得與她在宮里聚首,想與她多說些體己話?!?/br> 「那……奴婢陪您等!」 「說什么呢!都伺候咱們一整日了,早點歇息去,打從有喜之后,時時刻刻都有人在我身邊,把我瞧得像片易碎琉璃……機會難得,又是重游舊地,本宮忒想一個人靜一靜。」 滿腔熱情遭拒,知更不免顯得有些失望;聿玨是也體察人心,握了握她,「你們的貼心我明白!有你方才那番話就夠了,歇息去吧?!?/br> 知更笑顏逐開,施了禮之后退下了。聿玨多掌了盞燈,獨自聽聞著外頭瑟瑟秋風,不禁想起了皇后于晚膳后對她說的那些話來—— 『藺湘君?!?/br> 聿玨方寸微擰,『聿玨從未把湘君視為眼線,況且我與她之間隔著太子的人,甚至還有父皇的人,困難重重,如何與她得見?』 『話雖如此,但她人就在琤兒身邊,又受圣上器重,你不拉攏她,難道真要等到琤兒將她收服了,或是轉投他人了再來后悔?』皇后嘆了一聲,『玨兒,為娘知道你性格還是寬厚的,只是為求自保,你得不擇手段……甚至偶爾還得心狠手辣;你與湘君之間的情感,不是這么點阻撓就能沖淡的,為娘說的對不?』 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再假裝也未免矯情。『您不就是明白了我與湘君之間的事,最后才會選擇收手的?』 『原諒為娘另有打算……玨兒,女人之間的嬉戲,總該適可而止的;為娘的不愿見你越陷越深,甚至害到你們夫妻間的情感……能看見你懷了燁卿的孩子,為娘當真歡喜?!?/br> 聿玨慘然一笑,硬是將滿腔泣血往肚里吞,她不欲哭,只是強忍著點了點頭?!汉昧T!聿玨會另想法子聯(lián)系湘君……外頭天寒,咱們還是入殿為好,別讓燁卿與聿珶久候。』 那番談話雖然多是皇后一廂情愿,卻也給她不偏不倚地說中一樁。 她們倆之間,確實不是這點阻撓能夠切斷的。 沒人能比她更了解湘君,同樣的,也沒人較湘君更了解她。 只要是為了她好,她甚至不必開口央求,湘君定是掏心掏肺、知無不言……只是她又怎能忍心,看著湘君游走在皇帝與聿琤之間,做那些個違背本意的諂媚之事,只為保自身周全? 可若不用,白白浪費了湘君的地位,要是聿琤對她們再下殺著,本就勢薄的她焉能抵擋? 或許,真給谷燁卿說對了。她若真想要回湘君,爭奪那皇位是最好的方法,但皇位豈是說爭就爭?她拿什么來爭?只憑她目前手上的權勢,夠么? 想著想著,夜色漸深了;聿玨暗數(shù)著時辰,早已過了湘君前來會面的良機。身為四品御前帶刀侍衛(wèi),又曾替過楊教頭帶領禁軍cao練,在宮中的權勢與地位已不可同日而語,自是不受宵禁約束;即便如此,仍始終盼不到她前來相會? 「你會來的,是不?」攏緊衣衫,聿玨對著漆黑蕭索的院落低喊。 回應著她的,僅是無聲飛舞的落英。 * 細密灼熱的吻,輕灑在她的背上。 「不愧是習武之人,與我之前抱過的人兒都不相同……」那嗓音夾雜著驚奇與得意,輕柔卻挑逗的撫觸,在她脖頸間、身側、手臂等處來來回回。 「呵!是我失言了,我怎能拿你與其他女人相比?」耳邊低喃的那聲歉然,身后的人托起她的下顎,再度送上朱唇,「你是特別的,湘君,我想要你……想得幾欲發(fā)狂!」 懷里抱著不屬于她的溫香軟玉,她頭暈目眩,近乎無法自己,只能臣服在空氣間瀰漫的詭異奇香里。 這香,不對勁! 眼前的美人縱有顛倒眾生之姿、沉魚落雁之貌,憑她心如止水,欲抵擋又有何難? 但這半年來的相處卻令她松懈了;當今的太子殿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皇甫聿琤,從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抱我,湘君。」聿琤如是要求著,香舌輕舔著貝齒,俯下身來,有如品嘗珍饈般地啃咬著她的脖頸、吸吮著她的咽喉,最后捧起臉面,傲慢而霸道的奪走她的呼吸。 「說,你與聿玨,是否約定了今夜幽會?」 「……是?!?/br> 「我聽不見?」 眼眶無聲擠出兩行清淚,她被迫將最脆弱的弱點呈現(xiàn)在聿琤面前?!浮牵 ?/br> 「我已經如此防著你們倆了,卻仍是百密一疏……所幸,你現(xiàn)在人就在我的榻上。」聿琤溫柔的抹去她的淚,斬釘截鐵地說:「你哪兒都別想去!」 她閉上眼,絕望的搖著頭。 下顎倏地給聿琤扣住,「睜開眼瞧瞧;我要你親眼看著……」聿琤語調變得森冷,輕咬著她的耳珠,接著含入口中,「你是怎么成為我的人的!」 虛軟無力的身子瞬間緊繃起來,她仰起臉面,無聲呼喊,像是承受著難以置信的痛楚與羞辱;長年鍛鍊的精實身軀,抵擋了能置人于死地的明槍暗箭,面對這等讓人失去理智的逗弄,卻是無力招架。 「聿玨比我還好?她能逗得你心癢難止、欲仙欲死?」 她別開臉面,只想忽略那些個無情的侵略,可身上的藥性卻彷彿讓她的感官變得更加敏銳,她喘息、顫抖,全身燥熱難耐,她失去了理智,再也無法隨心所欲的克制自己。 于是,她徹底沉淪! 于是,她只能棄守! 指尖有如火把般,掐進她肩頭上的結實肌rou,然后是極盡緩慢輕柔的撫觸。每一記親吻、啃咬,都成為了甜美的調情,讓人不禁為之悸動。 「湘君,我再說一次。」 她滿足地望著湘君那夾雜著痛苦與喜悅等復雜情緒的臉,是她見過最清麗絕美、荏弱堪憐的;能讓一個堅強柔韌,無所畏懼的烈女,變得屈從、唯唯諾諾的蕩婦,是何等快意! 「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我要你與聿玨恩斷義絕,從此形同陌路!明白否?」 氣若游絲的,「明白了……」 聿琤笑了,艷麗而張狂,「不許哭,笑給我看……」她舔去湘君的淚水與雙眼,溫聲命令道:「現(xiàn)在,盡你所能滿足我?!?/br> 她向后仰躺,展露著那令人屏息、癲狂的冰肌玉骨。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