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亞斯篇(一):騎傲嬌(微H/女上)
?? “正直”的王國女騎士你 X 你的傲嬌死對頭 ?? all你向,安德亞斯(Andreas) 場 帝國預(yù)備騎士團中的第二名安德亞斯是你的死對頭。 這點從你倆初入預(yù)備團的第一次考核中便已注定。不管是劍術(shù)、馬術(shù)還是格斗訓(xùn)練,你回回都是預(yù)備營的第一名,永遠壓他一頭。 萬年第二當(dāng)然會不服氣。 除了每月一次的考核中你倆都會進行例行切磋,在平時他也總是一次次地向你發(fā)起挑戰(zhàn),并約定勝者可以向挑戰(zhàn)失敗者提出一個要求。 他一次次挑釁你,然后被鎮(zhèn)壓,繼續(xù)挑釁,繼續(xù)被鎮(zhèn)壓。 雖然你和他二人的對決永遠都是你的勝利,但你并不曾真正折辱他。 你的要求也是隨性荒唐的。 比如讓他天不亮就去你最愛的那家糕餅店排隊買下第一批出爐的點心,然后你當(dāng)著他的面享用得一干二凈; 或是讓他咬牙切齒地幫你罰抄騎士守則兩百遍,而你在旁邊舒服地打盹。 這么多年來你對他無限容忍,讓他四肢健全地在你面前蹦跶了這么久,很大一部分原因歸功于他那張臉。 安德亞斯長相精致,他故意將那頭燦金色的卷發(fā)往后束起,將整張臉露出來,額前只垂著幾縷劉海,顯得明艷又張揚。 有人甚至戲稱他為帝國之花,并且這個外號還流傳開來。 照理說這類的稱呼會引起一名從武者的厭惡,但安德亞斯并不反感這個稱呼。 因為在軍隊中只有無能力保全自己的弱者,那樣的美貌才會成為一種拖累。 安德亞斯的劍術(shù)使他可以毫不客氣地碾壓眾人,無論是美貌還是武力,他都愿意毫不遮掩地炫耀。 在訓(xùn)練場時,他碧藍色的眼睛時常追隨著你的身影。 不過你早已發(fā)覺并熟視無睹,因為你認為強者本來就該承受所有挑釁、戰(zhàn)意、蠢蠢欲動的目光。 但其實你好像誤會了什么…… 原本你們可以在這種循環(huán)模式下一直維持著一個奇怪的平衡關(guān)系,原本你可以再繼續(xù)容忍他的挑釁…… 直到—— 那天的宴會上王國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弗雷德里克王儲在側(cè)廳的會客室召見了他,于是開始紛紛傳言說那位殿下有意欽點安德亞斯作為首位騎士。 弗雷德里克殿下的首位騎士未來極有可能就帝國的第一騎士。 第一騎士的榮耀應(yīng)該是屬于第一的你!你恨恨地想。 或許是酒精上頭,你不想容忍了。你第一次主動地要求和他進行對決。 安德亞斯先是不可置信,隨后臉上拼命忍著執(zhí)著狂熱的欣喜。 這是什么表情啊……搞不懂。 ————————分割線———————— 這次的劍術(shù)對決是依舊是避開他人的,你和他約定在子夜時分的武場里進行。 因為并不是正規(guī)的對決,雙方也只使用木劍。 一般來說,騎士會避免在攝入酒精的情況下與他人對決。 畢竟酒精上頭容易擾亂判斷力,這可是比試中的大忌。 但是你有身為第一的自信。 剛開始你們一來一往似乎平分秋色,直到他持劍作勢往你右側(cè)襲來,你也側(cè)身閃避。 但沒料到他居然反身一刺,這時你猝不及防持劍擋格,但還是來不及運起全身力氣,于是你的劍被失手挑飛。 這還是頭一回你被挑走了劍。 不得不說你確實大意了,或許今晚的對決的結(jié)果與以往相比將會有所不同。 他輕快地笑了一聲,不放過這個機會,繼續(xù)攻向你。 但你卻不避鋒芒,欺身向前。 沒有武器其實讓你的行動更加自如,你就著他的劍勢纏住了他,使了一個小擒拿。 安德亞斯沒料到你的膽大妄為,一下被你用巧勁摜在地上。 你飛快地跨在他的身上,劈手將劍打飛,然后擒住他的手固定在他頭頂。 他激烈地反抗,想要躬身直起。 你不耐地用大腿用力夾緊他的腰,然后重心后移,將全身的力壓在他的身上,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安德亞斯被你壓制在身下。 臉上泛起了紅暈,微微咧開雙唇急促喘息,額上沁著汗水,整張臉龐在月光下如含露的玫瑰。 真是無愧“帝國之花”這個美譽啊……你分神感慨。 但是似乎,坐在底下的東西變得奇怪了起來,嗯? ——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當(dāng)你反應(yīng)過來后,但是現(xiàn)在的發(fā)展已經(jīng)不對了,你正以非常不妙的姿勢騎在安德亞斯的腰腹上,而他臉上也泛起了可疑的紅色。 他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對勁,窘迫要移開雙眼。 你的腰故意微微往下沉了沉,臀部往后下壓,不想讓灼熱勃發(fā)的那邊抬起。 感受到他腹部更加緊繃,你甚至用大腿更加用力地夾緊他的腰側(cè)。 安德亞斯咬緊唇,卻還是忍不住被你這樣的動作逼得發(fā)出了悶哼。 這個氣氛……你決定說點什么:“安德亞斯,那一手挑劍確實不錯?!?/br> 頓了頓,你感慨:“你究竟注視了我多久啊……”為了抓到我這個弱點。 安德亞斯將臉轉(zhuǎn)向你,瞪大眼睛,嘴唇翕動,像是想說“你怎么會知道”,最后卻什么也沒吐露,默認了這個事實。 于是他含著水光的眸子斜睨著你,往后揚起頭,將脆弱的脖頸完全展露在你的面前,像是將羞恥和自尊全部拋棄。 他在邀請你。 你看懂了他的意思。 “這是我的戰(zhàn)利品……”你這么想著,俯身向前享用。 你快速解開他的腰帶,將其繞在安德亞斯的腕間。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雙手已經(jīng)換成被自己的腰帶束縛。 將他動作進一步限制后,你也從容起來。 雖然參加宴會的禮服相比騎士的常服更加繁復(fù),但是你也不是心急的人,慢條斯理地一點點將他剝開。 衣料摩挲,他滾熱的身體因為你的接觸而微微戰(zhàn)栗。 你的手指先摸了摸安德亞斯的唇瓣,他深深地望著你,叼住你的指尖。 你順勢將手指探入他柔軟的口腔,蹭過牙齒,按了按舌尖,繞著圈攪動出水聲,然后收回手。 這次你立起濡濕指尖,順著安德亞斯脖子往下滑動。手指劃過他起伏的rou體,留下一道細細的水跡。 隔著一層輕薄的襯衫,你尋到了因情動立起的乳粒,用兩指夾住,又輕輕地掐起捻動。 然后你湊上去,先用唇抿住他的rutou,再用牙不輕不重地啃咬。 透過濡濕顯得半透明的衣物,你看到那兩點變得更加充血挺立。 安德亞斯此時喘息著挺起胸膛,直直望向你的雙眼,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你但實在不想聽到他的嘴里冒出掃興的話,你吻住他的唇。 安德亞斯也不甘示弱地啟唇與你糾纏,你們之間只剩曖昧的水聲和他從唇畔漏出的呻吟。 果然你還是更喜歡這種聲音。 ………… 當(dāng)他一絲不掛地你身下展開時,你依舊沒有著急著進入主題,你樂于欣賞著他被情欲折磨的風(fēng)情。 他瞇著眼睛,難耐地曲著一只腿。 胯間的roubang已經(jīng)腫脹得立起,從馬眼處淌出一點點晶瑩的液體,欲墜未墜地掛在柱身。 你用指尖在他的繃緊的腹部打圈,描繪肌rou的形狀。 他頓時呼吸一重,忍不住抬起小腹,款款地擺腰,磨蹭著你的腿間,聲音沙啞,拉長聲調(diào)地一遍遍呼喚著你的名字,乞求你讓他好受一點。 他裸露在外的堅硬rou柱隔著布料在你的腿間柔軟處胡亂地一戳一戳,又時不時挨住你的臀間拉動著熨帖,帶來酥酥麻麻地?zé)岣?,企圖將挑動你那兩片花蠢,邀請你一起墜入情潮。 你往后撤了撤,但另一只手卻握住了他的性具。 安德亞斯緊張地停住了動作。 你用拇指指甲在柱身跳動的青筋上劃了劃,笑嘻嘻地問湊近問他:“你想要我怎么做,嗯? 安德,說出來嘛——” 說完你惡劣地用力捏了捏柱身,這一下讓手里的整只roubang幾乎跳了跳,掌中的欲龍漲大了一圈,你幾乎要握不住。 他嘶地吸了一口氣,眼眶被熾熱的情欲逼得泛紅,哈地喘了一口氣。 他傾身向前,吻著你的耳朵,低聲求饒。 “你快點……求求你……” 手中的roubang前端又流出些許濕潤的液體,在你的手心留下一點點濕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