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親密的陌生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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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戲弄我?!苯羧羝骋姵翜Y戲謔的表情,羞憤地低下頭:“我當然不像你們一樣輕車熟路了?!?/br> 沉淵的技巧那么好,外表也具有十足的欺騙性,也許他早就交過不少的女朋友了。十年,也許早就有人進駐他的心里,自己只是他報復的玩偶罷了。江若若抿著嘴,她自己都沒留意到自己說話帶了幾分黯然的澀意。 沉淵安靜地聽著,不知什么時候坐得離她了些,他若有所思地低語:“如果我說,只有自始至終嫂嫂一個人呢?!?/br> 從他的視角,便看見低著頭的江若若,發(fā)紅的耳尖,姣好的下頜,被單里若隱若現(xiàn)的一抹瑩白。 “自始至終地恨著我?!苯羧糇猿暗匾恍Γ傺b沒有聽懂沉淵的話中話,十年前她就不再相信沉家人的鬼話。如果不是恨著她,為什么要這樣凌辱她,還把她推向沉宿和沉知卿呢。 她一向認為,愛是占有而不是分享。 “嫂嫂知道就好?!背翜Y微微一頓,沉吟半晌,臉上又掛上疏離的微笑。 下一刻,沉淵身體微傾,一只手抓住了她帶著指套的右手腕。 “你、你說好不碰我的?!苯羧舯牬笱垌ち业胤纯?,可是她的另一只手也被沉淵抓住,壓在身下,這下她又成了沉淵身下動彈不得的人偶。 “嫂嫂動作太慢了,還是我?guī)湍惆伞!辈恢罏槭裁此惺艿匠翜Y的語氣帶了些許不愉快,甚至可以說是壓抑的憤怒。 沉淵壓著她的身體,盡管還是有些距離,地板上兩個人的影子卻緊緊迭在一起,幾乎要融為一體。 她掙扎了有半分鐘,沉淵的眸色越來越深沉,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能夠讓人深陷其中的黑沼,帶著禁欲的誘惑。 “別動了,不然你真的要給我滅火了?!背翜Y咬著后槽牙,恨恨地盯著她。 江若若聽出了沉淵的認真,更何況她也感受到了沉淵勃發(fā)的欲望正抵在她的腰間,她甚至幻覺到小沉淵在有力的跳動。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江若若不敢動了,她只能羞澀地別過頭:“你快點。” “怎么能說讓男人快點呢。”沉淵咬著牙,眼里帶了笑意,故意頂了頂她柔軟不著寸縷的身體,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被單,江若若第一次覺得薄如蟬翼的蠶絲被在阻擋色狼的時候毫無作用。 沉淵的手清瘦,像是鋼琴家的手指,修長指節(jié)分明,包裹住她的手,引導著她緩緩向下。 江若若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就好像在教她如何自慰一般,不得不承認此刻的她害怕而又期待。 沉淵則是定定看著她逃避的羞赧,怎么都看不夠的樣子,就好像每一刻都是他們最后相處的時刻,他要將她為他動容的每一面刻在心里。 終于,沉淵捏著她的手指,輕輕送入她的xue口,冰冷的藥膏,溫熱的手指,冰火的交融讓給江若若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輕吟。 太羞恥了,被沉淵看著,自己用手指伸進花xue,她自己甚至感受到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點涌去,她的手指好像不再屬于她,反而變成了沉淵的玩具。 她反復地催眠自己這只是在涂藥,想要平復自己躁動的心,可是沉淵并沒有輕易放過她,他捏著她的手竟然向更深處推進。 “你!”江若若瞪他,便和沉淵四目相接,那一瞬間沉淵呼吸微滯,他更惡劣地推著她的手指深入,然后又輕輕抽出。 一次、兩次…… 江若若所有的慍怒到嘴邊都成了壓抑破碎的呻吟,她咬著唇,幾乎咬的發(fā)白。 “嫂嫂,咬嘴的習慣不好?!背翜Y低頭吻上她的嘴唇,手里的動作不停,江若若張嘴想要咬他的嘴唇,卻被沉淵強有力的唇舌完全壓制,被迫讓他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 玉白色的藥膏,在手指的抽插下,從溫熱的花xue緩緩流出,yin靡艷麗。 一吻畢,江若若喘著氣,眼神逐漸迷離,而沉淵的臉上只有清冷,他將江若若所有的神情盡收眼底,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所有的情欲,克制著自己叫囂的欲望。 江若若甚至不自覺地將腿纏上了他的腰間,她的眼里看到的不是沉辭的弟弟沉淵,而是一個能夠滿足她最深處欲望的男人,僅此而已。 她想要的不止自己的手指,她想要沉淵粗糲修長的手指,想要沉淵灼熱堅硬的欲望,進入她濕透的幽徑深處,然后灌滿她躁動的花田。 欲望讓江若若沉溺其中,情欲來臨時她總是神志不清,一心追隨原始的欲望,毫無邊際地遐想。 是沉淵引領著她的手指在前進,翻攪她最柔軟的密境,一而再再而三。直到一陣來自身體內(nèi)部的痙攣,她的xiaoxue瞬間絞緊了她的手指,動彈不得,一股暖流噴出,快感如洪水席卷了她的腦海。 江若若在自己的手指上高潮了,在沉淵看著的時候,讓她快感倍增。她喘著氣,身子整個軟成泥,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韻中,兩頰染上紅霞,眼睛濕漉漉的,差點哭了出來。 沉淵在她的額頭落下羽毛般的輕吻,摟住她高潮后汗?jié)裢傅纳眢w,和衣躺在了她身旁。 “嫂嫂你還記得我們曾經(jīng)看過的《泰坦尼克號》么。”沉淵從背后摟住她,輕柔地說著話:“杰克曾經(jīng)為露絲畫裸體畫?!?/br> “那時候你一只手捂住沉知卿的眼睛,一只手捂住沉宿的眼睛?!彼D了片刻,調(diào)整了一個讓她舒服的姿勢:“唯獨忘了角落的我,全都看在眼里。” “那時候我就想,以后也為我的女孩畫畫,畫下她身體的每一處,記在心里?!背翜Y從背后擁得更緊了,手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腰肢,腦袋輕輕貼在她的脖頸,仿佛在尋求慰藉般:“即使她是屬于別人的?!?/br> 無聲。 江若若眼神恢復了清明,她背對著沉淵,眼淚從右眼滑到左眼,掉落到枕頭上,濡濕一片,異常冰冷。 兩人同床共枕,卻誰也沒有睡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