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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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阿律……”祈思思輕輕喘氣,乳尖也跟著顫了起來,她素白的手指推搡著祈律的手臂,才發(fā)現(xiàn)少年的身體如此的灼熱有力。 這一刻相擁在一起的不是一對姐弟,僅僅是男人與女人,僅僅是發(fā)情交配的野獸。他們在夜里呼吸交纏,感受著彼此獨一無二的存在。 她的聲音都在發(fā)顫,她瞇著眼睛捕捉祈律模糊高大的身影,看到他昂起下頜,她知道他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也許是在欣賞jiejie對親弟弟發(fā)情的丑態(tài)。 可惡,為什么她一到夜里眼睛就看不清,近在咫尺,而她只能感受到他膠著的視線。 “不……”她發(fā)聲抵抗,拒絕祈律的無禮,但聲音從嗓子眼里開口卻成了嬌嗔,她想到了鄰居,想到了謠言,又不敢真正地發(fā)火怒斥祈律。 相依為命這半年,她是真的有將他放在心上。 祈律意識到了她在壓制自己的憤怒,她在默許他的無禮。他快意地勾起唇角,一只手越發(fā)肆意地游移,揉捏,玩弄,從她的脖頸,到胸側(cè),再往下面,更下面……他靈活的手指就像誘惑與欲望的蛇在纏繞裸女的雕塑,澀情而又不失分寸。 他的手掌恰好能包住她的乳鴿,他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他感受著她的形狀,她也感受著他手指的肌膚。 新月型的指甲輕輕刮過她嬌嫩的皮膚,她咬住牙齒,他并不著急,慢慢地探索挑逗,手指紳士地向下碰觸,她用雙腿夾住他的手,祈律笑了。 他的手指剛觸到入口,軟rou就裹住了他的指尖,他已經(jīng)感受到她熱情濃密的濕意。祈思思羞赧地側(cè)過頭,閉上眼不敢看祈律。 發(fā)絲繞過她的耳尖,濕濕地貼在她的面頰,她的身子熱了,臉頰上也染了飛霞般的紅暈。 他知她不叫出聲來是在保護(hù)他,可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看她丟盔卸甲,難堪受辱。 “祈律,??!”祈思思還沒來得及吐出下一個字,祈律那只手已經(jīng)更加強(qiáng)勢地擠入她的腿間,兩根手指沒入她濕熱的蜜xue。 異物感侵入體內(nèi),祈思思整個人一瞬間都怔住了,她咬緊上唇,下意識夾緊雙腿,卻也阻擋不了祈律張狂的進(jìn)犯,她越是緊張,他越是肆意。祈律的手指都帶著繭子,在她的蜜xue里長驅(qū)直入,然后輕車熟路地向上挑弄尋找她的敏感點。 祈思思抓緊了被子,她皺著眉頭,是歡樂像極了痛苦的神色。祈律的身體將她困在身下,她不停地嘗試翻覆身體,卻不曾想方便了祈律更深的玩弄。 “jiejie。”白日里祈律清亮潺潺的嗓音,此時帶了塵世情欲的渾濁,他一聲jiejie,勾魂奪魄地帶著股禽獸的魅。 “你混蛋……”祈思思低著嗓子罵了一句,這是她罵得最臟的一句了,但卻是帶著顫音兒的哭腔,她已經(jīng)快要被祈律的手上功夫給弄哭了。 她揚(yáng)起的手掌還沒到半空就被祈律抓住,死死鎖住,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就是如此懸殊。 “jiejie,生個我們的孩子好不好?”祈律喃喃地說著胡話,雖然問著好不好,但他容不得祈思思說半個不字。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摩擦探索她敏感的軟rou,手腕發(fā)力在她的私處深深淺淺地勾動,越發(fā)快速激烈的進(jìn)出使得祈思思嘴張著半天說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她彎著腳弓,連同手都軟了下來。 “我聽到了。”祈律的氣息有些亂了,他舔了舔干澀的唇,滑到她的腿間,親吻她泛紅的膝蓋,手指重重向前頂弄她xiaoxue的軟rou:“jiejie這里說了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