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香(微H)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勾引閨蜜的高冷爸爸(大叔,師生)、簪纓世家(魏晉風(fēng) np 古言)、被系統(tǒng)嬌養(yǎng)后(快穿)、網(wǎng)紅整容手冊【NP】、菩提樹下(禁忌1v1)、謊宴(1v1)、偶爾惦記、春閨艷婦(高H產(chǎn)乳luanlun)
祈思思腦子一片空白,瞬間就聽出來高心雅就站在門外。她整個人呆滯,現(xiàn)在她就蓋著一塊浴巾,前有高心雅后有裴以安,孤男寡女泡溫泉這也太讓人誤會了!明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這是幾張嘴都說不清。 祈思思想起了裴以安,她捏著浴巾求助般地往后看,卻瞧見那尊大神坐在溫泉池里,一臉愜意,絲毫不慌,他甚至瞇著眼饒有興味地觀察她,顯得是她自覺理虧一般。 聽見門就要推開的聲音,祈思思迅速鉆進(jìn)了水里,嗆得她小臉通紅,她瞪著裴以安,用眼神控訴她的不滿:怎么會有這種啞巴男人,長了張嘴只會耍酷? “以安哥,需要我進(jìn)來嗎?”高心雅試探地問著,可是手上已經(jīng)在推門了。 她已經(jīng)在溫泉池周圍點燃了熏香,那是高心雅每晚都會為裴以安準(zhǔn)備的安神香。但除了安神的作用外,熏香里還含有催情的成分,她總是會在里面加一點私貨,但裴以安從未對此做出過任何反應(yīng),從未在她面前有過任何失態(tài)。 她一直在試探,她想要名正言順地成為裴以安的女人,可是他總是把她當(dāng)做meimei,讓府上的人稱她為小姐,她不明白,為什么她甚至給裴以安下藥,他都能無動于衷。 明明她也是特別的,他對她那樣的縱容,和對外面的情婦不同,明明他的心里該有她的位置。 高心雅希冀著,她想要得到裴以安,除此以外,任何她都不在乎,什么禮義廉恥,只不過是阻礙相愛的理由。這樣的欲望足以使她瘋狂。 她的愛向來隱忍而又熾熱,逐漸扭曲,她也試過找其他男人,可是唯獨裴以安,越是得不到,越是在身邊,她越是心癢難耐。 但就要推開門時,她聽到裴以安一聲低沉的怒喝:“出去!” 她從未聽到裴以安那樣對她發(fā)怒,他總是不冷不淡地說話,眼里看不到任何感情波動,只要對他唯一的弟弟才會真情流露。她習(xí)慣了裴以安并不熱切的情感,可此時裴以安在對她生氣,她卻感受到了欣喜。 不是舔狗的歡欣,而是她察覺到了裴以安聲音里壓抑的那幾絲情欲。他動情了,所以暴怒。 高心雅沒有因為他的呵斥而停下,她反而是更加希冀地打開門,去到他的身邊。她期待著裴以安將她摟入懷中,可是當(dāng)她真的推開門,看到裴以安時,心就碎了。 她看到氤氳的白霧里,她的裴以安懷里沒有她的位置了,他摟著一個女人,舉止曖昧親昵。 此時,被高心雅看得發(fā)憷的祈思思趴在裴以安懷里,一動也不敢動。她不敢轉(zhuǎn)頭,如芒在背,高心雅的目光如同針扎一般直直地刺了過來,祈思思覺得自己簡直就像被捉j(luò)ian在床一般。 可惡的裴以安,讓誤會更深了。 裴以安身材高挑,摟著祈思思就像抱著一個嬌小的玩偶。祈思思盯著裴以安堅硬的胸膛,深深淺淺的疤痕覆蓋,露著一種欲色,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把眼睛安放在何處,只能不斷祈禱高心雅千萬別沖上來,手撕她的遮羞布。 這還是她第一次和除了弟弟以外的異性靠得如此近,近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在共振一般。 裴以安這男人不愧是異常熟練,他在高心雅推門一瞬間,就將祈思思摟在了懷中,擋住了她的臉,給祈思思留了最后的顏面。但祈思思并不想感激他,她只覺得裴以安在激化矛盾,并且拿她當(dāng)槍使。 “我不明白……”高心雅眼睛瞬間紅了,她看著幾乎赤身裸體的男女,開始語無倫次:“明明是我先的,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她是誰?你竟然把她帶到家里了,你說過家里只會有我一個女人的!” “外面的情婦我不管,為什么你把她帶回家?” 祈思思聽到頭頂裴以安微不可察地嘆了一聲:“桑姨,請她回房間?!?/br> 桑姨看到高心雅的時候,已經(jīng)想辦法阻止了,但她也知道高心雅的心思,這么多年了誰也攔不住。她一直跟在高心雅的身后,見到高心雅失魂落魄的樣子,她反倒有些心安了。她聽到裴以安吩咐立即拉住高心雅將她扶著往外走。 高心雅還沒認(rèn)出祈思思,但桑姨知道,畢竟是她帶進(jìn)來的。她帶祈思思來這里并不是無意的,而是有意想要折了高心雅的心思,只是沒想到祈思思爬床這么迅猛熟練,如果不是高心雅在,她都想要給這個女孩豎大拇指了。 桑姨也有些心疼高心雅,也希望她早點認(rèn)清現(xiàn)實,這世上的感情哪有什么先來后到。 桑姨連拖帶拽地帶走了失魂落魄的高心雅,順便識趣地關(guān)上了門,高心雅痛苦到失聲,她將那個裴以安護(hù)在懷里的身影牢牢地印在腦海里,那是第一個裴以安帶回家的女人,第一個能真正威脅到她的人,究竟是誰?她不甘心就這樣放手。 “她走了,你可以放開我了。”祈思思聽著高心雅的遠(yuǎn)去,一場鬧劇結(jié)束,溫泉池終于安靜了下來,安靜到她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她紅著臉,想從裴以安的懷里逃開。她也有幾分猜到了,高心雅和裴以安之前的感情比她想的更復(fù)雜,也更純粹,裴以安也在利用她刺激高心雅。 和白天看似儒雅的裴以安不同,脫了衣服的裴以安多了幾分性感誘惑,那是祈律這樣的學(xué)生沒有的成熟韻味。男性荷爾蒙包圍著祈思思,她都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難怪高心雅對他的rou體有執(zhí)念了。 誰料裴以安放開她后,又從背后鎖住了她的行動,他有力的臂膀環(huán)抱著她,甚至將她的rufang勒出了一道rou浪。 “喂,你!”祈思思剛想發(fā)怒呵責(zé),就感覺到一種危險。 身后的男人有些不對勁,沉默著不說話,呼吸越發(fā)沉重,溫?zé)岬臍庀姙⒃谒牟遍g,他高大的陰影罩住了她。 裴以安的身體在升溫,甚至比溫泉池水還要熾熱,祈思思能感受到裴以安的血脈都在跳動。 “別動?!迸嵋园灿行╇y受地抱著她,將下巴輕輕放在她的脖頸處,細(xì)碎的胡渣扎得她有些發(fā)癢,下意識地就縮著脖子,回頭發(fā)問。 但這樣卻顯得兩人無比繾綣,就像新婚夫妻在耳鬢廝磨。 “你怎么了?”她聽出來裴以安的聲音有些顫,被嚇到了,白日見到的裴以安強大神秘,此刻卻柔弱得像個孩子。而且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太尷尬了,他倆赤身裸體摟在一起,如果這時有誰再進(jìn)來,她真的淹死都解釋不清楚。 她不知道準(zhǔn)確地說,現(xiàn)在裴以安的狀態(tài)是身嬌體軟易推倒。 裴以安也有些意外,他對高心雅一直是偏愛縱容的,他知道高心雅的那些小心思,知道她一直會在他的安神香里加入挑逗的麝香,但他從未動容過。因為他對她沒有那份情欲,盡管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他一直將她當(dāng)做唯二的家人。他知道她的心思,也給了她最大的寬容,他不帶其他女人回家過夜。 可是就在今晚,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人的闖入,他原本可以將她趕出去,可是他突然意動,有了從未有過的好奇,弟弟迷戀的她,沉家追求的她,讓祈律那樣一個變態(tài)保護(hù)的她,是怎樣的人? 他曾經(jīng)偷偷地去見她,第一次是在甜品鋪,她悠閑恬靜地躺在躺椅上午睡,明明是一般的女人,一般的容顏,卻讓他的心里產(chǎn)生了莫大的宿命感。他仿佛見過她,無數(shù)次,又失去了她無數(shù)次。 他默許了高心雅今晚的冒犯,甚至心底里陰暗地期待,也許是因為這樣他便有了借口,可以將她摟入懷中。 這是弟弟的女人,他告誡著自己,可是另一個聲音如惡魔般在他心里低語,她這樣的女人只不過是玩物,配不上他的弟弟。 溫泉池流動著原始的情欲,熱浪襲來,裴以安看見懷里的女人小巧瘦削,在他懷里如同含苞待放的白花,他只要輕輕一握,就能掌控她的全部。 他的眼里,她黑發(fā)已經(jīng)濕透了,貼在光裸的背上,纖細(xì)白瓷的脖子,若隱若現(xiàn)的清秀側(cè)顏,陡然讓他口干舌燥,就仿佛一種惡魔的食欲在叫囂,慫恿著讓他將她吞吃入腹。 祈思思還在傻傻擔(dān)憂裴以安的時候,突然感到耳尖一陣濡濕,裴以安竟然用舌尖含住了她的耳垂。 裴以安突如其來的襲擊燙得她頭昏眼花,只覺得此情此景像做夢一般,她整個人觸電一般,嘗試掙脫裴以安的鉗制。 “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么?”裴以安輕喘,他粗糲的手指撫摸她的唇瓣,感受著她的柔軟,低低地威脅。 PS:裴家兩兄弟都不是簡單的一見鐘情,以后會講的,心雅會有良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