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交驗(yàn)驗(yàn)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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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侍者正是喬裝的沉知卿和沉宿。從簽售會后,沉宿輕松追蹤了高心雅所有通訊設(shè)備,提前以VIP身份進(jìn)入地下黑市等著她。 只是他們沒想到高心雅看似普通柔弱竟然和地下黑市有所聯(lián)系,明明前些日子還透露消息給他們,今天就能把祈思思賣給別人。能讓高心雅下此狠手,祈思思肯定觸犯了她的逆鱗。兄弟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和裴以安有關(guān)。 半年以來,有人把失憶的她“保護(hù)”得很好。 只是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們都覺得她瘦了,沉宿覺得rourou的手感更好。 他們想著她,但又不想輕易放過她,如今她看陌生人的眼神都比看他們更親密。 電梯不知下降了多少層,終于“?!钡匾宦?,三人來到一個昏暗的大廳,若干身材高大的侍者守在門口。 看到其他侍者,祈思思才意識到身邊兩位的出塵氣質(zhì),其他侍者有種腐爛的味道,也可能是她的錯覺。 我這是斯德哥爾摩癥嗎?發(fā)作這么快?她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先驗(yàn)貨?!币晃皇陶呖吹匠了蕹鍪镜你懪坪螅蛩麄兙瞎疽?,推開了一個暗房。 暗房的門是在墻上的暗格,推開門,便看到一個百平大裝潢精致的歐式包廂,墻上壁燈閃著微弱的磷光,迎面的整個墻都是透明落地玻璃。 現(xiàn)在又只剩他們?nèi)?,祈思思感覺呼吸都有些壓抑,仿佛背后如狼似虎的目光下一秒就要生吞活剝了她。但她不敢輕舉妄動,這時她才終于有些怕了,未知的折磨還不如干脆的死亡。 看著祈思思渾身僵硬愣在門口,沉宿一聲低笑,等她回頭看有些疑惑這男人在笑什么的時候,沉宿從沉知卿手里接過鎖鏈,拉著她走到了那面透明墻前。 “你走累了,看著就行了?!背了薷绱蛉さ?。 沉知卿也不生氣,他安靜地在他們身后坐下,幽幽地注視著他們。 沉宿攥著祈思思頭發(fā),力度并不重,將她整張臉都貼在了玻璃上,祈思思這才看清包廂外的場景。 他們身在頂樓,樓下的空間很大,就像一個工廠,許多蒙面的工作人員正在挑選貨物。 跪著的貨物都是赤裸的人,男女都有,嘴里塞著口塞,手腳捆綁,腳踝鎖著鐐銬。工作人員帶著耳機(jī)拍攝貨物的高清視頻,細(xì)致到瞳色,還會給出勃起性器的長度等數(shù)據(jù),投放在每個包廂的顯示屏上,供會員優(yōu)先挑選。 有的會員會要求工作人員現(xiàn)場驗(yàn)貨,她看到一個哭泣的女人,前后xiaoxue都插著玩具,被圍在四五個人工作人員身下。 如果會員不滿意,貨物的下場只有切割器官。 這樣黑暗的場景讓祈思思有些恍惚,她向上望出去,沒有天空,無數(shù)的樓層,在樓上還有很多包廂,只能看到漆黑的單面玻璃。 包廂隔音很好,她聽不到樓下任何聲音,只能看到一個個絕望的眼神,和冰冷的面具。 沉宿瞥了一眼,只覺得厭惡,他移開目光,貼著祈思思的耳朵說:“你想在那里還是在這里?!?/br> 祈思思微怔,想象到自己也在其中,光是想一想就感到殘忍戰(zhàn)栗。 并不需要她回答,沉宿的一只手已經(jīng)鉆到了她的胸前,冰冷的觸感,他纖長的手指揉弄著她的奶子。他的身體已經(jīng)緊緊地貼上她身后,捉住她的手按在玻璃上。 “瘦了。”沉宿微微皺眉,不滿地嘖了一聲。 沉知卿起身開了瓶紅酒,默默地斟酒,看著弟弟戲弄她。 祈思思被困在沉宿和玻璃墻之間,無法動彈,她微微扭動身體想要反抗,卻顯得像是緊貼男人向他求歡。 沉宿嗤笑一聲,更加用力地鉗制她的身體,拍了一下她的大腿:“現(xiàn)在害怕了?剛剛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br> 他似乎更加生氣了,這個蠢女人怎么能夠跟著一個陌生女人隨便跑,眼里還毫無求生意志,難道他的觸碰比那些陌生人還可怕? 祈思思沒有叫喊呼救,這里不會有人來救她,她也沒有被救的價值,更何況她也不想被救。她只是咬著唇,壓抑自己,不敢溢出一聲屈服的嬌吟,盡管她的臉上已經(jīng)春情泛濫。 她看到玻璃墻上倒映的沉宿,銀發(fā)蓬松散亂,帶著面具的臉,露出線條流暢的下頜,他垂著琥珀的眼眸,閃過一絲偏執(zhí)的緋紅。那份少年氣真的很像夢里的少年,她有些分不清這是在夢里還是現(xiàn)實(shí)了。 沉宿見到祈思思迷離的雙眸,興致勃勃,他的手從她的裙子爬上了她的大腿,手指撥開她的內(nèi)褲,毫無試探,就直接插進(jìn)了她最軟弱的rouxue。完全沒有準(zhǔn)備的祈思思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