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想我(肖于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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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飄雪的山谷森林,宛如人間仙境。 山谷中寂靜無比,只有我們一行人來此做客,屋子里燒著火,與外面與世隔絕。 “這屋子是我祖父的,他喜歡在寂靜無人的山中釣魚?!毙び谛癫潦弥娓傅漠嬒瘛?/br> 我猜肖于旭小時候也常過來玩,這里擺著一架落塵的電子琴。 “這里只有兩間房能用,還得委屈兩個人睡沙發(fā)?!?/br> 我們打掃著這間屋子,床單被褥也都是拿新的過來鋪上。 “以后大家可以常過來聚,春天一起釣魚,冬天一起滑雪?!蔽覍募依飵淼氖巢暮惋埐藬[在桌上。 眾人忙活了很久,還好從家里帶了飯過來,忙完就可以吃飯了。 窗外的雪景正對著餐桌,難得溫馨的畫面, 不經意間想讓人永遠留在這里。 肖于旭彈著電子琴,不似平時成曲的音樂,像是在召喚什么,只是還未讓人深思就停下了。 夜暗了下來,山谷中唯有這間屋子燈火通明。我打開手機卻顯示沒有信號,外面的風也開始隱隱作響。 “我們可能遇上暴風雪了?!碧K佑凜站在窗邊拉上窗簾,想將黑夜阻隔在外。 肖于旭繞了一圈客廳,在正中央的位置畫下陣法,白光閃爍片刻消失于地面。 “這個陣法能幫助穩(wěn)固屋子,不被風折磨?!?/br> 我和杉杏睡一間,蘇佑凜就睡在房間里的沙發(fā)上。 在房間里聽到對面房間的爭吵聲,我剛出來便看到,肖于旭捂著不斷流血的腰間,川暮凈站在旁邊拿著沾血的刀刃。 “肖哥哥!”我跑到肖于旭身邊,著急忙慌地想為他找止血的東西。 害怕讓我此刻有些失態(tài),“川暮凈你在做什么?” 川暮凈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看著我。 肖于旭反而安慰著拍拍我,讓我停止慌亂,“沒事的,別擔心?!?/br> 白樺末已經拿著醫(yī)療箱過來,讓他坐在床上脫掉衣服,經過包扎好繞了一圈繃帶。 我想質問川暮凈,可是想起前幾天他對我說過的話,我又憋了回去,是有什么原因的吧,不能對我說的原因。 前幾天,還在家的時候。 川暮凈把杯子放在我桌上的時候,沉浸在縫紉的我才發(fā)覺到他的存在。 “趁熱喝。” 我停下手上的工作,拿起杯子轉過椅子面對他,喝了一口,是甜蜜蜜的蜂蜜柚子茶。 “謝謝阿凈?!?/br> 他就站在我身前,雙手撐著椅子扶手,彎下腰靠近我,“我們要花兩天時間出去解決一件事情?!?/br> “我們?”我疑惑地看向他。 “沒錯,你...愿意相信我嗎?” 我一只手摸上他的臉,“阿凈,如果你都不能相信,那我還能相信誰?” 他閉上眼吻上我的手心,像是定下某種契約。 思緒過后,雖然心情已經得到緩解,礙于情面,我并沒有讓川暮凈幫忙。 白樺末鄭重其事地對我說,“傷口有些深,需要縫合,如果不及時處理,有再次破裂感染的風險。” “那我們先回去。” “外面暴風雪,很容易迷失在山谷里。”他一把拉住我。 “那只能等到明天嗎?” “不用,你也可以幫忙?!卑讟迥┧砷_我的手臂,把醫(yī)療箱收拾好準備出去。 “我?”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有治療他人傷口的能力。 可是... 沒什么可是,救人要緊。 房間里剩下的人都自覺走出去。 “看她的造化了,”白樺末站在門口告訴川暮凈,“你要是停手,現在還來得及?!?/br> “停不了了?!彼孔趬?,閉上眼等待結束。 肖于旭躺在床上很是被動,早知道不答應他了,和姜餅meimei的第一次自己就這么躺著什么都不干? “肖哥哥,我們做吧!”我脫去衣服,只剩下成套的內衣。 肖于旭紅著臉扭過頭,他還沒做好準備,他還想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他還想再多學習學習怎么讓她舒服。 “扶若,其實我覺得我的傷口沒多...”掙扎一下。 “不行,萬一明天感染發(fā)燒,你身體從小就比別人差?!?/br> “才不差呢!”肖于旭單手解開褲子,彈出已經翹得很高的小肖。 “不是,我說的是體力方...”怎么越解釋越解釋不清。 肖于旭掙扎著要爬起來,我摁住他的頭,“別動,你的傷口不疼嗎?” “疼也要給你看看我的體能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肖哥哥最棒了?!蔽胰绱税矒崴?。 我避開他的傷口跨上他的腰間,張開腿用他的小肖在內褲邊緣磨蹭。 肖于旭猛地抓緊床單,不自覺地很想挺腰。 可是傷口拉扯的痛感讓他不得不停下來。 為時過早,xiaoxue還吃不下小肖,只是太緊張缺少潤滑和愛撫。 “進不去...肖哥哥...” “慢慢來,扶若meimei?!?/br> 我總不能自己摸自己吧,想想就渾身激靈。 肖于旭還是撐著床坐了起來,雙手扶上我的腰,“忘記我的傷口,和我一起沉淪?!?/br> 他吻上我的唇,輕輕碾壓著,有點生澀,礙于相對他的我已經是個老手,長驅直入,輕掃著他的口腔。 他吃了桂花味的糖,不禁讓我舔起他的舌尖,將味道一掃而光。 兩個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肖于旭的手輕松挑開我的bra,此刻我就如同他手下的琴鍵。 他拿捏著柔軟,掐出不同的形狀,望向我的眼神中好像要拉扯出情絲。肖于旭低頭輕舔,手指撫摸著下面,探進洞xue,被溫熱緊緊包圍著,攪動著蜜水。 “嗯啊...肖哥哥...不要攪...”仰起頭卻被抓回來不斷親吻。 “扶若meimei真可愛,哥哥叫得我心都化了?!?/br> 小肖硬得不行,光是插入一個頭,我就開始腿軟。 肖于旭閉上眼,太爽了,差點要射了。 他扶著我的腰,一步步坐下去的同時小肖也頂了上來。 “肖哥哥...肖哥哥...啊...你太硬了,嗯啊...” 肖于旭沒有動腰,而是單手抱住我,上下輔助我來回運動。“嘶...扶若meimei好會夾...” rufang隨著身體的起伏也跟著彈起,像蹦蹦跳的小兔子在他面前晃悠,他一個沒忍住含了上去,濕潤的體感連帶著每一處敏感。 不過一會,我的體力有點跟不上,軟軟地趴倒在他身上,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頸,他充滿愛意的眼神在我身上流連,“我來,你休息著?!睂⑽肄D過身,摟住我的腰,緩緩向上抽插,此時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比劃著什么,我沒有猜到,想問他的時候,他撞擊的速度突然快了起來,我的言語無法連成一句話。 “肖...啊啊...你...嗯...” 他的傷口已經快要愈合,只是還差兩個人體液交融。 “扶若,閉上眼,等會聽到什么都不要睜眼。”肖于旭把襯衫給我穿上,只是寬大的襯衫穿在我身上,著實大了些,好似偷穿大人的衣服。 門外的人無不等待著這場“音樂會”的結束,只有白樺末受不住,在離得遠一些的地方直到聽不見為止。 里面動靜快要停止,川暮凈向白樺末招了招手,他才過來。 “進來?!毙び谛竦穆曇魤阂种橛?。 我只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有人進來了。 沒有任何人發(fā)出聲音,只有肖于旭開始最后的交融。 “扶若,現在只能想著我。”肖于旭挺動起腰身,襯衫若隱若現下兩個人做著最原始的動作。 白樺末實則看著兩個人,心里狂念著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后面后面是什么,不行重頭再念。 就這么在肖于旭和姜扶若兩人都陷入情欲,溢出低喘。 “哈啊,肖...”被吞下的文字都涌出了身體,兩個人都達到了高潮。 白樺末深吸一口氣,拿出撲克牌,進入記憶世界,然后趁機找到那扇上鎖的門,一下就推了進去。 記憶浮現,解封的能力開始涌動,肖于旭的傷口也一瞬間消失不見。 因為能力的釋放,其他在場的人都觸摸到了記憶碎片。 那一瞬間,我被拉入了記憶夢境,整個人向后倒去,還好肖于旭拉住了我。 “帶她回來,不然她會永遠醒不來?!卑讟迥┲钡刈屘K佑凜進入她的記憶夢境。 蘇佑凜牽起我的手,意念一動,就被拉入夢境世界。 房間里的所有人只能干等。肖于旭為我拉上被子,去倒了一杯水等我醒來喝。 他的行為好像在篤定我一定能醒過來。 在蘇佑凜進入夢境后,周圍都是漆黑一片,唯有一處亮著燈,他奮力跑去,穿越光線,便看見了縮在一旁的小姜扶若,她睜開眼,看向他。 “我記得你。” “你說話不算話,是小狗?!?/br> 她好像絲毫不害怕為什么有人憑空出現在這里。 此刻脆弱的姜扶若是他從未見過的,即便在上次的夢境中,還抱有期待和希望。 他伸出手想摸摸她,卻被她閃開,冰冷的眼神中絲毫不見妥協(xié)。 蘇佑凜知道這是夢境的姜扶若,沒有現實記憶。他和她一起坐在墻邊,試著和她交流。 “我沒有騙你,阿若?!?/br> “你看,這是你未來送我的小掛件,上面還有你藏起來的名字?!碧K佑凜手上出現一個掛件。 小姜扶若只是一瞟,便沒有移開眼睛,這是她做的嗎?看到蘇佑凜翻開的地方留著她繡下的縮寫jfr。 “那你為什么沒有來救我?你不是能穿越嗎?” “對不起阿若,我并沒有穿越,我在你的記憶夢境里?!边@次伸手她并沒有躲開,蘇佑凜知道她接受了這個理由。 “那她...在未來過得好嗎?是不是已經成為一個很棒的畫家了?!?/br> “你是一個很棒的服裝設計師,所以,阿若要乖乖長大,不要被困難打倒。”雖然說這些話沒用,但還是想盡可能去給小時候的她一些溫暖。 外面?zhèn)鱽砀吒奶咛ぢ?,門開了,是她那位名義上的mama。 “喲,笑得這么開心。”她并沒有看見蘇佑凜,徑直朝小姜扶若走去。 她用腳踢向小姜扶若,蘇佑凜想上去擋住她,卻直接穿過他,踢在了她的腿上。 蘇佑凜才知道已經發(fā)生的事情不能再去改變了,想著怎么帶她的思緒回現實。 就在這一瞬間,這個世界天崩地裂,唯有他們所在的平面還完好無缺。 母親早已消失,小姜扶若往下看著深淵,蘇佑凜拽住她的手,“阿若,和我回去好嗎?” 小姜扶若回頭看向他,“可是不跳下去,這時候的我永遠會活在mama的禁閉下?!?/br> 蘇佑凜頓了頓,堅定不移地拉住我,“阿若,你想完成什么我都會陪你?!?/br> 他抱住我一起向下倒,底下是記憶的無盡深淵,無關的人摔下去即便醒來也會永遠心理創(chuàng)傷,那一刻我的意識回籠了半晌,身后的蘇佑凜不怕死地緊緊抱住我,做我的緩沖。 我現實的意識開始拼命掙脫開這個夢境,在快要到地面的最后一段距離,我強行醒了過來。 “蘇佑凜!”我著急找他的身影,起的太猛,后勁有點暈,接著我被一把抱住固定在那人的懷里,鼻間是熟悉的柑橘味,瞬間安心下來。 “賭贏了,寶貝,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蘇佑凜拍著背安撫我,猛烈的心跳聲預示著剛剛那一切把我嚇得夠嗆。 看到我醒來,精神緊繃的其他人也都松了口氣。 記憶回籠,淚水從我眼眶中涌出,怎么止也止不住,心好痛,無力的窒息感如身處荒蕪之地。 仔細想想,所有事都是有跡可循的。 從他們帶我到這來,到肖于旭巧合被捅傷,再到突如其來的暴風雪。 川暮凈抹去我的淚水,心疼地用力抱住我,“小扶若,抱歉瞞著你。” “沒...我只是控制不住哭,不怪你,你提醒我要相信你的,我會永遠信任你。”我埋在他的胸膛上,哭得很丑,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如果不是你們,我會一直被蒙在鼓里,我的心病也不會好起來?!?/br> “謝謝你們。”心底油然而生的悲傷,絕望,孤獨,痛苦都漸漸黯淡。 肖于旭見我好點,把水杯遞給我,“喝點,你剛剛水分流失有點多。” 嗚...剛剛被那么多人看到和肖于旭zuoai,臉不要了,我喝完水,鉆回被子。 “大家都出去吧,讓肖于旭留在這陪她?!贝簝趔w貼的關上門。 “再來?帶你見識下我的體能?!毙び谛裰恢艘患馓?,他拉開被子,露出只著一件襯衫的我,香甜可口。 他解著自己的衣服,“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擁有絕對音感的他,在他耳中,我的聲音能帶給他治愈的力量。 這次無人打擾,兩個人做到夕陽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