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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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在川暮凈的指導(dǎo)下,我煮了一些椰奶小圓子酒釀。 幾位精神消耗殆盡,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好累啊jiejie?!鄙夹宇j怏怏得走出來直接倒在我身上。 “晚睡的小鳥有夜宵吃。”我摟住杉杏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 “嗚...要jiejie喂...”他蹭著肩膀像只撒嬌的薩摩耶。 “寶貝,我也想抱抱~”蘇佑凜乖乖靠在一旁眼巴巴得瞧著我。 “佑凜乖,”我松手抱住了他,“喝完酒釀洗個澡就能睡覺啦?!?/br> 白樺末仰在沙發(fā)上一邊喝著酒釀一邊瞇著眼睛困得不行,“我覺著我嗜睡就是副作用!” 川暮凈毫不留情地戳穿,“那是你每天睡很晚早上又起很早?!?/br> “哎呀,一日之計在于晨,黑夜又給了我黑色的眼睛,自然不能浪費這大好光陰。”白樺末喝光了酒釀,舔了下嘴唇,甜滋滋的讓他不禁很想再來一杯。 “行了,你再把我送回去吧!”他這次做好了準備,閉著眼站得筆直。 “行不了,我的瞬移很寶貴的,你自己打車回去?!贝簝魯倲偸?。 “哈?”白樺末睜開眼用腿去踹他。 兩位二十六的男人活像叁歲小孩。 肖于旭倒是精力很足的樣子,靠在樓梯邊處理晚上的消息。 “肖哥哥,辛苦啦!”我將杯子遞給他。 肖于旭接過杯子,細細品嘗了一口,然后全部都喝完了,“很好喝?!?/br> 想走的時候又想起什么,回過身低下頭,迅速親了一下然后撤離,“晚安,姜餅meimei?!?/br> 帶有椰奶味的吻留在我唇間。 白樺末嘖了一聲,起身離開這里,“老房間是吧?!?/br> 其他人也互道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間。 “今晚我能過來和你一起睡覺嗎?”川暮凈拿著睡衣停留在我房門口。 “可以啊,阿凈很少主動提出和我一起睡耶?!?/br> “嗯,我也很想讓你成為我的私有,但是做一個乖乖等待的小狗狗會不會更得寵幸一些?!彼瓦@么乖巧的看著我。 “阿~凈~”我抱住他的腰,他太會了,讓我產(chǎn)生一種很想補償他的心理。 他摟著我睡了整夜,他身上那恬淡的櫻花香和我的香味揉雜在一起。 大家吃過早飯,等著川暮凈展示昨天一直到今天的數(shù)據(jù)。 結(jié)果只有肖于旭和白樺末兩人體內(nèi)波動是正常的數(shù)值。 折線圖顯示蘇佑凜的能力提升不少,不妙的是他體內(nèi)測出的數(shù)值已經(jīng)遠超于紅色警戒。 杉杏亦是如此,只是他昨天才經(jīng)歷過副作用,數(shù)值比蘇佑凜低了不少。 “照這么說,肯定有什么限定著副作用波動, 但對我和肖于旭沒有限制,”白樺末看著數(shù)據(jù)分析想找一些特殊的數(shù)字,“哎,阿凈為什么你昨天數(shù)值還是很高的,今天就降下去一點了?!?/br> 川暮凈仿佛早就料到了一樣,“因為昨晚我假設(shè)了個變量?!?/br> 眾人疑惑是什么變量的時候,川暮凈靠近我耳邊,“扶若,問個正經(jīng)問題你要如實告訴我?!?/br> 我乖巧點頭。 “你上次和誰做的,幾天前?!?/br> 我rou眼可見的臉紅,這是什么正經(jīng)問題,川暮凈認真的神情不似開玩笑。 “和肖于旭,五天前?!?/br> “其他人呢?” “大概有一個月沒...”捂臉很想逃脫。 川暮凈像是想通了什么,而后看見我捂著臉的手,覺得甚是可愛,“覺得害羞的話,躲我身后?!?/br> 其他人只看到我捂臉躲他身后的畫面。 他轉(zhuǎn)而面向其他人,“沒錯,那個變量就是小扶若?!?/br> 有點匪夷所思,卻又合情合理,我連傷口都能治愈,副作用那當然也不在話下。 “昨晚我一直和扶若待在一起,她身上的能力確實可以壓制副作用?!?/br> “那不就是人型奶包?”白樺末反應(yīng)極快。 “可是,說不通啊我和肖于旭都沒有副作用的苗頭?!?/br> 肖于旭淡淡提了一句,“會不會是只有你?” 白樺末更懵了。 杉杏打了個響指,吸引了所有人注意。“我明白了,所有人的副作用都產(chǎn)生于和jiejie相交的時間,那個時間段唯一相同點就是我們的感情線發(fā)生了變化?!?/br> 說到此,白樺末不會不曉得了,反而有一種單身狗只有他的錯覺。簡而言之,他沒有副作用就是沒有愛上她。 肖于旭若有所思,“所以,我是因為五天前深入接觸過小扶若,我的副作用才會被壓制下去。” “是不是我給大家?guī)淼穆闊??!蔽以诒澈筻哉Z。卻被身前的人聽到了,察覺到我的低落,他轉(zhuǎn)身牽起我的手,“不是的,萬物趨向于平衡,副作用的出現(xiàn)開發(fā)了能力的使用面。” “它相當于一個跨越臺階讓能力提升的警示,沒有副作用之前的我只是單單能透視人體,可是在那之后,我可以透視一座建筑,更甚,世界就像結(jié)構(gòu)化展現(xiàn)在我眼前?!?/br> 杉杏贊同道,“確實,現(xiàn)在的我可以用光直接融化物體。” “所以,才會說‘找到它便是皆大歡喜’...歡喜個屁,一旦被其他方知道這種能力的存在,不就把她置身于危險之中?!卑讟迥┱f著說著開始激動起來。 “白白,冷靜點,”川暮凈也知道危險無處不在,更明白他話中危險的程度,“現(xiàn)在好在我們提前知道了,有應(yīng)對的措施,不至于那么措手不及。” 白樺末倒在自家事務(wù)所的沙發(fā)上,他手里透明的牌散落一地,回來后,他一遍遍演算著可能發(fā)生的事,算不到,和她有關(guān)的未來都和迷霧一樣看不清。 他猛地起身跪在地上劃拉著牌,試圖用能力催眠自己,極大的精神消耗一度讓他出現(xiàn)幻覺,在臨昏迷前,他恍惚間看到了他手中有張牌散發(fā)著銀色的光芒,上面是荊棘之...吻。 就這樣墜入了夢魘,他走在這個用糖果堆砌而成的五顏六色的小世界,用手指沾了一點旁邊的建筑舔了一口,苦的,他皺著臉繼續(xù)走下去。他知道自己在做夢,可是卻醒不過來。 這里的建筑極具迷惑性,得虧他記憶力好,沒有跟著繞圈圈。正中央有一棵3-4米的樹,湊近一看,這好像他家那棵櫻桃樹,不過這棵樹上黑紫色的果實,應(yīng)該是一棵車厘子樹。 不會也是苦的吧。 他還是摘了一個嘗了一下,嗯,這個味道正常。他家那棵櫻桃樹已經(jīng)開花了,今年六月也會像這棵樹一樣結(jié)滿果子。 他把吐出來的核放在一邊的樹干上,繼續(xù)往前,水池底斑斕的石頭在陽光的折射下煥發(fā)著色彩,看久了晃眼睛,在他睜重新眼的那刻,水池里隱隱約約現(xiàn)出一抹人影。 白樺末只是愣了一下,就趟著水往那里沖去,水池不深只到他膝蓋。 銀色的十字架上用荊棘困住了一個他熟悉不過的人。 他顧不得手中拉扯荊棘的疼痛,血液在水中散開,他將那人拉出水面,那人沒有反應(yīng)。白樺末雙手交叉做著心肺復(fù)蘇,呼吸已經(jīng)停止,就算人工呼吸也救不回來了,雖如此想著,他還是做了。 因為...不會! 她不會死的! 不知是他的禱告還是劇本本就那么寫的,那人吐出些許水,在快睜眼的那一刻,白樺末從夢魘中驚醒。 他大口喘著氣,從恐懼中醒來,如鯁在喉。他迅速找到一支筆,趁著思緒混亂的時候在紙張上寫下cherry。 什么意思? 櫻桃? 他平靜下來,口中緩緩念出cherry,看向窗外的櫻桃樹,它似乎在回應(yīng)他的注視,隨著風簌簌作響。 cherry...cherish...珍惜... 原來我也...栽了...他揚唇一笑,踉踉蹌蹌?wù)酒鹕怼?/br> 或許是那次不經(jīng)意目睹當初她和肖于旭的歡愛讓他后來滿腦子都只有她的聲音。 早一些,也許是她半夜在門外問他要不要一起去跨年,最后在煙花火光下笑著對他們說來年多多指教。 早一些,大概是被迫拉進她的游戲里充當王子角色和她一同在月光中跳最后一支舞。 再早一些,可能是初次見面她想偷偷撩自己的劉海,被他抓了個正著。 一顆名為愛情的種子悄悄在他心底種下,偷偷發(fā)出了芽,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扎根于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此刻的我被夢驚醒,身子一顫,剛剛的我被束縛在十字架上,荊棘纏繞著我,好像活著又好像沒活著,隱約之中有人將我從水中帶出,做著人工呼吸,就快要睜眼的時候醒了過來,那真實感實在讓人背后一涼。 我大口喘著氣,身旁借著微弱燈光還在看書的川暮凈直接扔下書本,用手輕輕拍著我的背。他溫柔地安撫著我,從床頭倒了一杯水喂我,喝完后又重新把我擁進懷里哄我入睡。 撥開荊棘之時,請你毫不猶豫地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