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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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很sad的事,我好像遭報應(yīng)了,碼字時突然拇指痛痛,我不會也要犯腱鞘炎了吧QAQ。(所以更新頻率下降你們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 南思齊問:“回去嗎?”她似乎對日出失去了興趣。 “不要這么著急嘛?!蔽铱窟M她懷里,“再陪我一會吧,現(xiàn)在就只有我們兩個?!?/br> 不要這么著急。是別急著回去,還是別急著表露喜歡?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又是怎樣一種暗示?南思齊,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我不擔(dān)心她不懂,在這個躁動的年紀(jì),就算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都不信她不會亂想。 我們在懸崖邊上坐了半個多小時,直到陽光逐漸變得刺眼才離開。 南思齊去找老板準(zhǔn)備早餐,我去叫l(wèi)ey起床。今天的計劃是上午去看看山間泉水,中午吃完飯就返程,所以早上不能起得太晚。我敲了敲ley的房門,沒有回應(yīng)。我以為是她還在睡覺,就回房拿了備用鑰匙直接開門了。 沒想到她剛才正在衛(wèi)生間洗漱沒聽到敲門,我開門時她正好出來,沒穿衣服。 ley身上大大小小全是傷,新的迭著舊的。我一下子愣住了。 她看到我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平靜下來,依然吊兒郎當(dāng)?shù)模S手扯了件衣服穿上:“害,別驚訝,這種玩法來錢快?!?/br> “你……”我哽了一下,又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我不確定我和ley之間的關(guān)系支不支持我過問她的私生活。最后我只是說:“你還逞能請什么客,我那份錢還是我自己出吧?!?/br> “沒關(guān)系?!眑ey對著鏡子抓頭發(fā),“之前要還債嘛,現(xiàn)在還清了,不用再賺快錢了,就當(dāng)是慶祝了?!?/br> 她左偏一下,再右偏一下,確定發(fā)型被自己塑得完美無缺,然后轉(zhuǎn)過頭來對我wink:“我準(zhǔn)備找份正經(jīng)工作啦!你說送外賣怎么樣,多干多賺。誒你看我?guī)泦?,這么一張臉去送外賣肯定能拿好評。” 我說得了吧你,現(xiàn)在誰拿外賣會看外賣員的臉,都讓直接放門外。 她終于照夠了鏡子,傻樂著說:“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是說那些讓把外賣放在門外所以錯失了我這張俊臉的人。” 我沒搭這句話。ley收拾完了跟在我后面說:“徐ley都改邪歸正要去找份正經(jīng)工作了,祁念也得從失戀陰影中走出來了吧?” 我不解地看著她,尋思宋初然也沒對我怎么樣啊這陰影不至于持續(xù)到現(xiàn)在吧。 “你要想談戀愛就好好談,別吊著人家,小心最后人跑了?!?/br> 哦,說的是南思齊。 “你那meimei人挺好的,會照顧人還那么黏糊你。你不能因為上次失戀很慘現(xiàn)在就不敢確認(rèn)關(guān)系了吧?” 才不是這樣……裝什么情圣,分析的頭頭是道。 “比起我——你還是擔(dān)心下自己沒有電動車該怎么送外賣吧。” ley沒什么心眼子,輕而易舉被帶偏了話題:“唉你說的對啊,外賣公司會給我配電動車嗎,不會多扣我錢吧。我還想趕緊賺錢去考個駕照,以后想開網(wǎng)約車,起碼少點風(fēng)吹日曬……” ley真的在很認(rèn)真地考慮自己的未來,我真沒想到她也有安分下來的一天。 吃完早飯稍作休息,我們在民宿老板的指引下找到了泉水的源頭。這水從山頂一路往下流,匯聚成許多水潭,最后流入水庫,沒想到源頭就是那么小一汪水。 泉邊有個石頭雕成的王八,水底有幾枚硬幣,看來是可以許愿的池子。 ley立馬拍了兩下手:“各路神仙請祝我發(fā)大財?!?/br> “不投個硬幣嗎?” “沒帶,嘿嘿。” 南思齊從身上找了半天摸出來兩枚硬幣,分了我一個。我的愿望和ley一樣,只有發(fā)大財。我突然想到,用一枚硬幣請求發(fā)財,這算不算買賣人民幣? 嗯…… 應(yīng)該只是一種獨特的理財方式吧。 我將硬幣彈進泉眼,該許愿的那一刻腦子里卻一片空白,不知道該交出怎樣一個愿望。 也許是我這人貪婪,愿望在腦袋里打起架來,堵在門口誰都沒出來。浪費了一塊錢。 真的好好許愿的應(yīng)該只有南思齊。 “走,回去吧。” 我真是太久沒出來玩了,這兩天一夜抽干了我所有的精力,回到家匆匆沖了個澡就栽倒在床。過了一會翻了個身,等著坐在床邊擦頭發(fā)的南思齊過來。 她讓我等了好久,沒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 不是ley說的那樣,才不是她說的那樣……因為上一段戀愛的失敗不敢開啟下一段戀情,我不是那樣的人。ley不知道我和南思齊每月三千的交易,從一開始就分析錯了方向。 金錢關(guān)系多純粹啊,它純粹就純粹在單純的金錢關(guān)系讓人舒心,但凡摻上點其它關(guān)系,比如感情什么的,就會變得糟心。 南思齊對我有感情沒事,糟心的不是我。 她終于擦干頭發(fā)躺在我身邊,平時我會在她剛湊近時就張開雙臂索要擁抱和親吻,但今天我閉著眼睛,沒有理她。 雖然看不見,我依然覺得南思齊正側(cè)躺著面對著我。 我伸了個懶腰,以證明自己沒有睡著。 她又往我身邊靠了靠,我已經(jīng)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你許了什么愿?” 我還以為南思齊想說什么,結(jié)果只是問了這個。 “說出來不就不準(zhǔn)了嗎?” 她撐起身體,語氣有些遲疑:“又沒有真的神仙,但萬一我可以幫忙實現(xiàn)呢?” 我沒忍住笑了:“好可愛?!?/br> 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南思齊上半身沒穿衣服,只有一件內(nèi)衣。明明不是我讓她脫的,這時候卻自顧自紅了臉解釋道:“頭發(fā)沒干透,怕弄濕了衣服……” 她一只手撐在床上,半躺著。手臂的線條力量感十足,我想她應(yīng)該不是單純練了腹部,其它地方也用明顯的鍛練痕跡。 “好可愛,”我摸上她緊實的小腹,“如果我想要錢的話你該怎么辦啊,去搬磚賺錢給我嗎?哈哈,開玩笑啦呢?!?/br> “可以的?!彼话堰@當(dāng)作玩笑似的認(rèn)真。 “都說了只是玩笑?!蔽冶緛硐胫苯有菹ⅲ墒强吹剿腿滩蛔?。我蹭蹭她的臉頰,南思齊相當(dāng)主動地偏過頭來吻我,舌頭撬開牙關(guān)探進來,纏著我的舌。動作有些著急,我本能地不斷吞咽,但張著嘴不是很能完成這個動作,被刺激著分泌出的唾液沿著嘴角流出。 “哈……哈啊……”我推開南思齊擦了擦嘴。 南思齊抱歉地貼著我的額頭:“你說過喜歡強勢一點的吻?!?/br> 對,我是這么說過。我從來沒有被吻的喘不過來氣所以想試一試,感覺還挺好的,很容易讓人興奮。原來和經(jīng)驗無關(guān),一旦被對方帶著走,就會理所當(dāng)然一樣地忘了呼吸。 我抿了抿嘴,殘留的水蜜桃的香氣讓我恍惚地以為自己嘗到了甜味。 南思齊舔著我的手指,討好一樣:“你說過的話我都記著呢,我會努力幫你實現(xiàn)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我夾住她的舌,溫?zé)崆胰彳?,略微粗糙的舌面緩緩蹭過我的指腹。 “沒許很復(fù)雜的愿望,我想要的就是你。” 南思齊瞇起眼睛。 “好啊,”她吻著我的脖頸,“好啊,可以的,都可以?!?/br> 好癢。她在我的脖頸和鎖骨前來回吻著,輕柔的動作不像是吻,而像是用嘴唇描繪我身體的輪廓,貪戀我的味道似的嗅聞。我覺得好癢,讓我有了受不住想推開她的感覺。 “怎么不問問我許了什么愿呢?” 我沉浸在生理的快樂中,下意識回答道:“說出來不就不準(zhǔn)了么?” “……” 南思齊的眉毛蹙起來,我覺得我好像說錯話了。 “是啊。”她在我試圖挽回時又吻了我,把話都堵在喉間沒說出來?!澳俏揖筒徽f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