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欺負你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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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陳綿霜的手機總是收到父親的短信,提醒她去醫(yī)院做檢查。她母親在離婚后不久就患上了精神疾病,整個人性情大變。那時候陳添的生意做得很成功,聽到這個消息后,他將母女二人從老家接了出來,并聯(lián)系上了國內最好的精神病醫(yī)院。因為是遺傳性精神病,直到現(xiàn)在,陳綿霜每年都要去醫(yī)院做一次詳細檢查,而陳母發(fā)病后的十幾年都在住院。 每年做完檢查,醫(yī)院就會自動將她的結果報告就發(fā)送給陳添。同時,陳綿霜會專門打印好一份紙質報告給姑媽。 陳綿霜劃開手機,屏幕仍停留在陳添的勸導長文,密密麻麻,不厭其煩。還有一條新消息,是徐巖發(fā)來的。她久久盯著屏幕,生平第一次對未來有了恐懼。 …… 晚上徐巖過來,要給家里換密碼鎖。他下了班后,給陳綿霜打包了一份米線。天擦黑,一個人在門外忙活,一個在里面吃飯。 陳綿霜坐在一樓的貨物紙箱上,捧著剩了一半的湯盒,低頭挑著里面的牛rou片,一邊吃一邊朝著門口喊道: “徐巖,下回買小份就好啦。我吃不完。” “是小份啊。” 徐巖正忙著手里的活,低著頭,聽到她的聲音笑了。 “你自己看,這哪里是小份。”陳綿霜連嘴都沒擦,下了貨箱走向門口,直接把湯盒遞到他旁邊。 他探頭過去看了一眼。 “就是粉多了,你看,它還泡發(fā)了。以前我都沒剩這么多……” 徐巖放下手中的電鉆,從旁邊的紙巾盒里抽了一張,低下頭給她小心擦去嘴角的紅油,開口解釋道:“綿綿,這是小份的,我只讓他多加了份牛rou?!?/br> “吃不完我們就不要了,下次我叫他少下點粉?!?/br> “哦?!标惥d霜不吱聲了。等他給自己擦完嘴,她看向門上安裝到一半的密碼鎖。 “你晚上還要去福興路???” “嗯,給一家換灶臺玻璃。我弄完就過來?!?/br> “那你戴個圍巾,晚上會冷的?!?/br> 天黑了,陳綿霜把露臺的燈打開。門鎖換好,兩人挨在門口錄指紋,陳綿霜錄完,就拉起徐巖的手說道:“你也錄一個,以后自己開門進來?!彼呎f,邊掰著徐巖的手指,發(fā)現(xiàn)他的手粗糙得連指紋都摸不到,盡是淺細的裂紋和干皮。 她皺著兩條細眉發(fā)愣,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后是徐巖在電子鎖上cao作了一下,輸入了一個數(shù)字密碼。 “徐巖,這串數(shù)字是什么???” “是我生日。”他脫口而出,才發(fā)覺有些不合適?!班?,還是換一個你的……” “不用換,你再輸一次?!?/br> 他聽話照做,陳綿霜盯著他按電子屏的手,低聲念了兩遍,點點頭:“好啦,我記住了。” 說完,她臉頰上一熱——徐巖迅速偷親了她一口。 “你……”接著額頭又是一下。 門鎖密碼設好了,舊鎖頭被扔在墻角。很快陳綿霜也被壓到了墻上。 “剛吃了東西呢……”她剛露出難為情的樣子,徐巖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了上來 夜風很冷,下班的人多了,院子外的一排路燈亮了起來,昏黃的光線在地面拉長。路過的人漸多,嘈雜聲不斷。 這會兒人多生意好,陳綿霜回到店里給人打包結賬。店里掛了很多紅彤彤的年節(jié)掛飾,晚上顯得十分喜慶。黑色的保安服從她余光中晃過,陳綿霜低著頭理錢。面前的顧客走了,那身影便立刻湊上來。 店里進了很多毛線團,最近天冷都開始流行打圍巾了,花花綠綠的毛線團擺滿了一面墻的貨架。她從柜臺下拿出一條紅色的羊絨圍巾遞給徐巖。 “……” 徐巖看到那團亮眼的正紅色面露遲疑,從她手上接了過來。在陳綿霜催促的注視下,他不得不當場圍上。 “徐巖,明偉他女朋友織了條圍巾給他……” “嗯?”他忍著復雜的心情,低頭將圍巾系好,一邊等她的下半句。 “我也想給你織一條?!?/br> 他的動作僵住了 陳綿霜抱著手臂倚在柜臺上,目光停留在徐巖毛躁的發(fā)頂上,聲音輕而溫柔,接著說道: “你喜歡紅色嗎? “現(xiàn)在開始織的話,過年應該就可以戴上了。” 幾個剛下班的白領挑了些東西要結賬,人多到排起小長隊,她把呆怔的男人推到一邊,抽了個塑料袋給人裝東西。 過了好一會兒。 “……” “嗯?” “喜歡……” “什么?您好,一共叁十?!标惥d霜收了錢,低頭找零,沒聽清徐巖的聲音。 這時又進來了幾個學生,吵吵嚷嚷從買單的隊伍旁走過。 “我喜歡紅色!”一個高亢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齊齊望去。 …… 陳綿霜尷尬極了,只當沒聽見,著急忙慌地給客人裝袋, “綿綿,綿綿?我很喜歡紅色、我……”徐巖急切想要一個回應,湊近過去的臉卻被按住。 面前的學生看熱鬧,一排好奇的眼睛注視著兩人。 陳綿霜氣結,狠狠把人推開,嚷道:“知道!知道啦!” 到了晚上10點多,陸明偉下班回來,陳綿霜下樓教他用密碼鎖,錄完指紋她把一串數(shù)字密碼也告訴了他。 陸明偉本來就不喜歡帶鑰匙,這樣更方便了,他連著試了幾次開門,對新鎖非常滿意。唯有那串密碼不太好記。他想改,陳綿霜卻不同意。 兩人在門口拗了半天,陳綿霜凍得縮肩膀,不想再理他,扭頭進屋。 因為想起一會自己還有求于她,陸明偉急急剎住了嘴, “不換就不換,姐你別走啊。門鎖換了多少錢,咱倆一人付一半。” “哼,不要錢的?!?/br> “啥?” 陳綿霜扭頭,制止他跟自己上樓。 “姐,你不會是賴賬了吧?你沒付錢給小徐哥?” “是又怎樣?”她輕飄飄回了一句。 身后的男人嗷嗷叫起來,指著她的背影手指都在抖。 “你、你做人不能這樣!小徐哥的錢你都欠……” “我錢轉你,你明天還給人家!……等一下,你一共欠了他多少,上次洗衣機的錢給了沒有,啊?” “陳綿霜!你欺負人啊……” 陸明偉激憤的聲音被關在了門外。 房間內,她脫下外套隨手掛到椅子上,壓在那件粗制的黑色制服上。一上床,徐巖就把她壓到身下,一邊隔著睡衣揉她的rufang,一邊急切地拽下那條礙事的厚絨褲子。 “怎么這么久?我要難受死了綿綿……” 兩人剛剛正親密著,就被門鈴打斷了。他著急繼續(xù)。 “徐巖,我欺負你了嗎,嗯……”陳綿霜解開胸罩,挺了挺兩只白潤的奶子,乳尖凸起,深粉色的乳暈把徐巖晃得心跳劇烈。 他馬上咬了上去。 “嗯,嗯……” 陳綿霜仰起脖子,聲音一次比一次喘得厲害。他吸得癡迷陶醉,腮幫子都凹了進去,手覆在另一只奶兒上不停揉來搓去,喉嚨發(fā)出低低的悶喘聲。 她滿意地笑起來,小手捏住徐巖紅透的耳朵,一邊哼道:“就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