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二】番外肛交喝尿慎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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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早5點,霧色朦朧,一抹彎月懸掛天際,海濱漁場開放,早早聚了一群釣魚人。 漁場距離慶安街5公里,距離汽修店2.5公里。陸明偉最近很沉迷釣魚,沒空時就凌晨來釣幾個小時,到點再去店里。他蹲在池塘邊整魚餌時看到了熟悉的人影,還以為自己眼屎沒擦干凈。 柴瘦的男人抱膝蹲在池塘邊,清晨的冷風(fēng)拂過水面,他穿了件深色沖鋒衣,寬垮的短褲被風(fēng)灌得鼓大,兩條白花花的竹竿毛腿露在外面止不住打顫。 清晨的漁場像開足了冷氣的房間,涼得很。 他薄唇緊抿,面色蒼白中帶著幾分傲于寒風(fēng)的倔強。 陸明偉抹掉眼屎往牛仔褲上隨意搓搓,趕忙湊上去認人,“小徐哥?你來干啥?” 徐巖看到他時眼里也有意外。 “嗯,來釣魚?!彼喪〉?。 陸明偉左看右看,只見他兩手空空,連根魚竿都沒有。 這哪里是來釣魚的樣子的。 “你釣的啥魚,鉤子都不用喔?” 徐巖繃著蒼白的臉,不愿多說。 他確實不是來釣魚的。只不過比起離家出走,釣魚更容易說出口一些。 陸明偉接到老主顧要來修車的電話,擺好的漁具又麻利收回包里。 汽修店里多開了項業(yè)務(wù),售賣車載導(dǎo)航,利潤很高,但售后有很大問題。所以這些天徐巖下了班都會去店里幫客人安裝和檢測導(dǎo)航儀。 今天正好有兩個客人約來裝導(dǎo)航,陸明偉喊上徐巖一起走。 快中午的時候顧客來了,徐巖坐上副駕,陸明偉在后座負責(zé)偶爾打下手。車內(nèi)空調(diào)開得很足,陸明偉在后座和車主聊天。徐巖在前面埋著頭乒鈴乓啷地拆機、裝機,動作熟練迅速。 車主是個叁十多歲的漂亮女人,長及腳踝的素色長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她很健談,和陸明偉從做生意聊到生活小事,談吐優(yōu)雅,在她下車去上廁所的間隙,陸明偉盯著車窗外的背影,感慨道:“哥你看,這才是女人。” 徐巖正啟動新機測試功能,手上動作未停,道:“跟你沒見過女人似的?!?/br> “女人跟女人能一樣嗎?人民幣還有大有小呢?!?/br> “這要是我老婆我還釣什么魚,在家伺候好富婆,吃香喝辣。你說是吧?”陸明偉說著,突然把頭探前去。 手機連著藍牙正在測試播放功能,音樂軟件隨機播放了一首快節(jié)奏的小情歌,徐巖單手舉著顯示屏,另一只手調(diào)節(jié)音量。 音樂聲忽大忽小,接著就停了。 他定聲道:“我喜歡釣魚?!?/br> 陸明偉望了眼后視鏡,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 但這人就是耐不了安靜,不一會又接著嘮起來,“你們房子裝修到哪了?” “通通風(fēng),再兩個月就能住了?!?/br> “這么快?” “嗯,今年要在新屋過年。”徐巖停頓了一下,回頭接著道,“裝完這臺我們對下賬?!?/br> 新家軟裝是一筆大的開支,他把這筆開支寄托在汽修店的外快上。 …… 店里新裝了開水機和蒸包機,工作日早上都會有一波客流高峰,等到兼職來店里幫忙已經(jīng)快1點了,陳綿霜才有空回房間休息。 餐桌上只剩半碗早晨吃剩的瘦rou粥,陳綿霜習(xí)慣了飯來張口的生活,一想到男人賭氣連飯都不燒了,心里原本僅存的一點愧疚也蕩然無存。 結(jié)婚前都不敢對她大聲說話的男人,剛領(lǐng)證兩年不到,現(xiàn)在不但敢對她甩臉子,連飯都不做了。 陳綿霜頭一回覺得自己太慣著他了。 起因是昨晚陳綿霜在同學(xué)會上又喝酒了。 年前小王帶父親來a市看病,大家聚餐時聊起來才知道,小王父親早年喝酒喝傷了肝,治病不光花盡了家里的積蓄,原本是家里頂梁柱的男人更是飽受病痛折磨,形容枯瘦。從診斷出肝癌到離世短短半年。 小王回家辦喪事的幾天都是徐巖頂他的班,連著幾個中班搭夜班也熬得夠嗆。 不過也因為這事,他開始強制要求陳綿霜戒酒。 陳綿霜平時喝酒也就是個小愛好,沒到酗酒傷身的地步,被他絮絮叨叨連著磨了一個多月,不耐煩了,才決定開始戒酒。 兩人協(xié)商好一步步來,先從一周一頓酒,再到一個月一頓過渡。 開始徐巖盯得很嚴(yán),連平時陳綿霜和朋友約會聚餐,都要叮囑對方不能給她沾到一點點酒精。 他倒是滿意了,陳綿霜被管得一肚子火,還要被田丹取笑是夫管嚴(yán)。 結(jié)果第叁個月剛開始,也就是昨天,陳綿霜參加同學(xué)會,忍不住喝了幾杯?;貋頃r沒來得及洗澡,一身酒氣被男人被抓了個正著。 陳綿霜喝了酒頭暈乎乎,也沒太在意,第二天酒醒了才想起要哄一哄自家男人。 誰知他一早就出門了,留了紙條只說釣魚去了,中午不回來吃飯。 捧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她準(zhǔn)備回店里拿點吃的墊墊,這時就聽到院子傳來引擎聲響。 …… “喲,還記得回來。” 陳綿霜叉手倚著大門,居高臨下地看著院子里的男人。見他兩手空空,她嘲諷地挑挑眉。 “魚呢?”陳綿霜問得漫不經(jīng)心。 徐巖不打算進屋,屁股跟粘到摩托皮墊上了似的挪都不帶挪一下。 在陳綿霜問出聲后,他低頭把玩著鑰匙圈上的小熊,硬是等了叁四秒才開口。 “太早了,魚還沒出來?!?/br> 他聲音含在胸腔里悶悶的。 陳綿霜很不給面子地笑出了聲,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起得比魚還早,厲害?!?/br> 徐巖聽到她的取笑,冷聲反譏,“說不定魚是昨天在外面喝了太多酒,今天才起不來床?!?/br> “我要是魚昨晚我就不起,省得聽人嘮叨完還得給人家當(dāng)菜吃掉。” “不守信用的魚,釣到了我也不吃。”徐巖脫口反擊,但一說出口就立刻縮了下肩。 太幼稚了,他有點懊惱。 “你自己釣不上來就說魚不好,好意思呢。” “……我都還沒有釣,怎么就釣不上來了?” 陳綿霜笑意收斂,斜眼刺他,“行啊徐巖,現(xiàn)在說一句頂一句。” 徐巖被她看得后背發(fā)毛,但仍倔強地梗著脖子。 “你要在這繼續(xù)啰嗦嗎?”陳綿霜轉(zhuǎn)身往屋子里走,“我早飯和午飯都還沒吃,沒力氣跟你吵架?!?/br> “你不進來我關(guān)門了?!?/br> 默了半秒,徐巖木著臉,無視她徑直往里屋走去。 “不教訓(xùn)我了嗎?” 徐巖只聳了聳肩,不曾抬眼:“反正,我的話你不愛聽?!?/br> 陳綿霜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昨晚是她破戒在先,她還是有心道歉的。 “你把話說清楚吧,生氣就生氣,別跟我欺負你似的。”接著語氣一變,俏白的小臂輕快地勾住他的脖子。 陳綿霜踮高了腳,軟下語氣,“我是做錯事了,但我可以補償你呀。” “今天可以早點關(guān)店,你想玩什么……” 徐巖終于抬起眼來,蹙緊的眉頭,充滿失望的小眼睛瞪著她,“我、你覺得我是為了這個,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 “?” 明明是色誘,怎么還成侮辱他了? 他推開她的手,“說好了要戒酒,你昨天哪怕一小杯也是破戒了。” 陳綿霜捏了捏太陽xue,露出無奈的表情,“那你想怎么樣?我喝都喝了,總不能吐出來吧,到底怎么樣這事才能翻篇?” “我說算了你就覺得沒事了嗎?”徐巖上了樓頭也不回地向廚房走去 “徐巖?!标惥d霜緊跟在他后面,咬牙切齒,每說一個字就拿食指重重地戳他背一下,“你別得寸進尺?!?/br> 這事并沒有翻篇。兩人許久沒有像這樣爭吵冷戰(zhàn),都有些許不習(xí)慣,比如吃完飯在沙發(fā)上休息,陳綿霜抱著半個西瓜,用勺子挖了一大塊下來。 她咬了半口,接著就習(xí)慣性地把勺子往身邊伸。 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男人已經(jīng)飛快地把那半塊吃進嘴里了。 她瞪著徐巖沾到西瓜汁的唇角,命令道:“還給我。” 徐巖手搭在沙發(fā)背上,面色從容,腮幫半鼓,一動不動,從鼻腔里發(fā)出冷漠的一聲“哼”。 哪有吃進嘴里還吐出來的道理? 陳綿霜撲上去掰他的下巴,他順勢攬著她的腰往下一倒,翻身把人壓住。她氣得抱住徐巖的頭直接咬上他的嘴,勢要搶回那半塊果rou。 甜滋滋的果汁從喉嚨滑入,她舌頭剛鉆入他的口中,只聽咕嚕兩聲吞咽,徐巖飛快咽下了果rou,把箍在后腦勺的兩條胳膊強硬地掰下,按到沙發(fā)兩側(cè)。 水果爭奪大戰(zhàn)結(jié)束得毫無尊嚴(yán),陳綿霜被他按在沙發(fā)上親了十幾分鐘,不僅沒搶回那半塊,嘴里殘留的甜味也被吸吮得干干凈凈。 徐巖貼著她溫?zé)岬念~頭呼吸,眼睫毛輕盈掃動著她的肌膚。 他原本干柴似的胸膛最近長了點rou,有薄薄的胸肌輪廓。腰和大腿上的肌rou也原來更結(jié)實了。 陳綿霜被弄得很癢,喘著氣抬起腳踹他的腰。占夠了便宜的男人終于從她身上爬起來,等陳綿霜坐回原位,他把西瓜放回到她手里。 這本來是很好的緩和機會。 直到徐巖生硬地抬起手背,貼住自己濕潤的唇來回抹了幾下。 這個刻意擦嘴的動作讓陳綿霜立刻火冒叁丈。 勺子一下扎進半個西瓜里,她怒沖沖地扔回給他,“吃你的大西瓜吧!” 晚上10點多,關(guān)了店門,洗漱后,陳綿霜先回到房間。 夏夜晚風(fēng)帶著清新的涼意,房間里沒開空調(diào),從窗口透進的自然風(fēng)吹拂著紗帳,驅(qū)散了剛從浴室?guī)С鰜淼乃?/br> 不一會,被窩里悄摸摸又多了一個人,裸露的胳膊碰到干燥溫暖的肌膚,陳綿霜閉上眼,呼吸平靜,接著又是一條長毛腿橫了過來,毫不客氣地插進她腿間。 一條薄的空調(diào)被蓋在身上,將兩人的姿勢描得很清晰。 黑暗中一陣窸窸窣窣,畸形堅硬的膝蓋骨貼著她的恥骨,隔一層輕薄的睡褲,有一下沒一下地碾蹭。 徐巖靠在她耳邊呼吸,溫?zé)岬拇郊毤毮﹃亩?/br> 他總有那么多小動作。陳綿霜開始感到熱了。 明明剛吵了架。 她原想給徐巖一個枕頭然后把他趕去沙發(fā)睡覺的??墒嵌叺暮粑曄癜自胍粢粯?,陳綿霜靜靜的沒有動,默許他那些惱人的小動作。 剛換上的睡衣小吊帶被揉得亂七八糟,只不過是關(guān)了燈蓋了被子,覆在rufang上的大手肆無忌憚。徐巖開始咬她的耳尖,擠進她腿心的膝蓋更用力地頂弄起來。 “嗯……哼……” 陳綿霜忍不住發(fā)出呻吟,腦子立刻清醒了過來。 后補了個不情愿的“哼”。 他并不在意,繼續(xù)捏玩著rufang,食指來回刮弄乳尖。 感覺來得很快,硬凸了,陳綿霜難耐地夾了夾腿。 被磨蹭的地方越來越癢,慢慢有了濕意。 被子里徐巖摸索著她的小褲卷邊,這會倒是慢了許多,像是試探她的想法。 可以嗎? 唧唧歪歪的,把人弄濕了又來假惺惺地試探。她更生氣了。 兩腿扭啊扭,卷成細條的內(nèi)褲從腳踝溜了出去。 帶著沐浴露香氣的細軟陰毛上下蹭小狗的右腿膝蓋。 事情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床周圍的白色紗帳輕盈搖晃,將桌前燈淡黃色的光影揉進帳子里面,又因為床單上激烈的運動而撲朔。 急促的喘息和rou體撞擊聲中,夾雜著陣陣輕快的金屬鈴鐺聲。 陳綿霜緊抱著枕頭,長發(fā)披在白皙的裸背上,隨著身后的撞擊四散凌亂。yin蕩的呻吟在蚊帳里回響。 整片小腹麻麻酥酥,竭力含緊了另一個人的性器官,她敏感得渾身泛起紅潮。 一塊洗得發(fā)白的淡綠色床單墊在身下,半濕半皺蜷起,上面落了黏膩的水漬和干涸的精斑。很快在摩擦撕扯中被甩到了地上。粉色大rou掛著水淋淋的漿液整根進出,插得她下體xuerou外翻,汁液飛濺。 甚至是男人甩到腰臀上的幾滴熱汗都激得她抽搐。 陳綿霜將礙事的長發(fā)挽到一側(cè)肩上,用手肘撐著床。泛著鮮紅巴掌印的臀配合著身后男人撞擊的頻率,搖得隨性而放蕩。 “哎呀,輕點!頭暈?zāi)亍虐 偫?!……?/br> 徐巖rourou被吸得爽翻了,尤其是她高潮時,熱嫩的xuerou四面八方吸附上來,緊緊死死地咬著guitou,他一再進攻,撞得臀蛋啪啪作響。 他脖子上的黑色項圈也在跟隨著身體搖擺。中間刻印名字的地方下新嵌了一個金色的小鈴鐺。 那原本是一對情侶鑰匙扣,是兩人逛街時隨便買的小玩意。黑白的兩只毛絨小熊,小熊胸口系著鈴鐺。徐巖平時在外面走動多,鈴鐺的聲音太吵,于是就拆了下來。 陳綿霜以為他拆下來扔了,沒想到是掛到了項圈上。 她騎到徐巖身上,一邊捋頭發(fā),一邊扭腰,腰身漂亮yin蕩的曲線在窗簾上映出影子。下體交合的部位因為頻繁摩擦,黝黑蜷曲的毛發(fā)粘亂潮濕,掛著絲縷白濁。又在前后摩擦中沾粘到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一炮泯恩仇在他們身上效果尤為突出。 等徐巖第四次射進她xue里面,昨天的事才算真正翻篇了。 底下床墊里的彈簧吱扭作響,幾乎也要被干散架了。 等隨床搖晃的蚊帳終于歸于平靜,陳綿霜拉開帳子,像螃蟹一樣岔開腿下了床。 被床單磨得通紅的兩個膝蓋微微屈張。 “……射那么里面干嘛,又不能懷孕。”她抬眼瞪著床上的男人,一邊拿紙巾小心堵著兩腿間滴汁的xiaoxue。 從書桌底下拉出垃圾桶,她扔了紙巾,雙手扶著桌子,以半蹲半站的姿勢保持了一會。 乳白色黏糊的熱液從未合攏的殷紅roudong流出,成一條細線,直接滑進了垃圾桶。 徐巖靠在床頭,項圈將他脖頸一圈的皮膚磨得通紅,乳首周圍鮮紅的牙印水漬未干。 他手握著半硬的小兄弟不緊不慢擼動,等陳綿霜把體內(nèi)的東西排干凈了,擦干凈了,他慢騰騰邁腿下床。 剛才最后一發(fā)射在她的背上,淅瀝瀝的白濁沿著腰窩滑下,徐巖摸著她的后腰,將那些殘留的jingye揉開,抹勻,溫柔仔細的動作仿佛在做件重要的事情。 陳綿霜不耐煩扭腰,道: “死色狗,還沒射過癮? 剛發(fā)泄過的大yin棒不顧她的掙扎,插進股縫,他挺著腰,捏緊了陳綿霜的兩瓣屁股上下搓動。 “別弄了,癢……”莖身凸起的青筋摩擦著柔軟的后xue,陳綿霜被摩得腿直發(fā)軟,扶著桌角的小手難耐地扭了扭。 “嗯啊……啊……熱死了……” 熱乎乎的吻從后面黏了上來,徐巖含住她的耳垂吮吸,像吃糖一樣,喃喃囈語回味著剛剛的性事,“綿綿……你剛才吸得好緊,我差點拔不出來了。你故意夾我是不是?一生氣吵架,你就夾我?!?/br> “哼……你拔得挺快的呀?!?/br> “不拔出來就要被你夾斷了。” “那也是你活該?!标惥d霜撅起屁股向后撞他,沒理也理直氣壯,“非要惹我生氣?!?/br> 徐巖卷著小小軟軟的耳垂來回吸,忘情不已,一邊吸一邊低語,語氣帶了幾分委屈:“你昨晚回來什么也不跟我說,一句解釋都沒有?!?/br> “答應(yīng)我的事隨隨便便就反悔,我算什么?在你心里我都不如一罐啤酒?!?/br> “我那不是喝多了嗎?”陳綿霜抵賴,“早上起來你又不在,我跟空氣解釋???” “對了,你一大早去釣魚又是什么意思?” 徐巖正吸著她的耳朵,聽到突如其來的質(zhì)問馬上僵住了。 “離家出走?” “……” 陳綿霜立馬回頭給了他一肘擊,冷道: “把狗鏈子解了,先給我解釋釣魚的事。” “不,”徐巖裝傻,單手摟著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往下掰開臀縫,拇指輕車熟路地插進粉嫩的屁眼里開始攪弄。 十分迫切且卑鄙地要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后xue強烈的異物入侵感讓陳綿霜繃緊了后背,猛地收縮xue口,擠壓他塞進來的那小截帶著厚繭子的拇指。 他指甲剪得很干凈,沾滿粘液后只要稍一用力就能進出順暢,粉色褶皺的小口隨著他捅進捅出的指頭不斷收縮翻動。 陳綿霜把他的鏈子扯到前面來,鎖鏈叮當(dāng)響動,徐巖被拽得身體直直往前撲,有些狼狽地趴到她背上。 他咬牙悶喘,然后握著硬挺的jiba從后xue戳了進去。 “啊……”陳綿霜撐著桌面被后入,guntang的大guitou一塞進來她的腰就開始發(fā)抖,xue口劇烈收縮。脖頸的細汗緩緩下滑。 “綿綿,放松……”徐巖被絞得滿臉通紅,血管沿腹股溝沿到y(tǒng)injing賁張、漲熱。 他開始挺腰,握著陳綿霜的屁股一下一下淺插,腰窩殘留的jingye流進臀縫交接處,滋潤roubang的進出。陳綿霜被插得腰一軟,干脆趴到桌子上撅高屁股。 書桌搖晃得越來越厲害,金屬鎖鏈隨著撞擊的頻率發(fā)出又急又響的叮鈴聲。 徐巖汗津津地從后面抱著她的腰,下身奮力沖撞。小房間的臺燈電線接觸不良,光亮忽明忽暗閃爍。 雙人運動進行到激烈處,書桌猛烈撞擊墻面,電插座脫落,滋啦一聲全屋瞬間陷入黑暗。 “呃啊……” “啊……” 他碩大的yinjing插在她屁眼里噴射,陳綿霜被激得身體弓起,細白的腳趾在書桌下應(yīng)激似的蜷縮起來。 兩人喘息交織,貼在一塊緩了好一會。徐巖先平復(fù)下來,緩緩后退。 guitou從紅腫濕黏的xue口拔出的一刻,他聽到特別嬌氣的一聲哼吟。 忍不住再挺進去插刺了幾下。 …… 房間里漆黑不見五指,陳綿霜渾身潮熱,像剛汗蒸完一樣濕淋淋的渾身無力,趴在徐巖懷里吐息, 汗與體液混雜的黏液從股縫流到腫成小包子的陰部。 徐巖用兩指按揉著陳綿霜紅腫的小洞口,緩解她的酸脹不適,一邊親吻著她細膩的脖領(lǐng)。 “昨晚喝酒的時候,我滿腦子都是你生氣的樣子,”陳綿霜埋在他胸口,唇角微揚,嗓音帶著饜足的慵懶, “但是我一點都不怕。”她笑了一聲,仰起頭,在他唇上柔柔印了一口。 “徐巖,我有太多辦法哄你了。” 徐巖被這句話整得腦袋發(fā)熱,抱緊陳綿霜的腰,“綿綿……” 然后叫得比落水狗還委屈。 唇瓣相貼的那一刻,陳綿霜突然嗅到了動物界發(fā)情的氣息。 濃烈的荷爾蒙在小房間里彌漫升溫。 小狗濕漉漉的深邃眼眸撞了進來,仰望著她,癡癡的。他眼底的她渾身赤裸,像顆剝了皮的荔枝,飽滿成熟,汁水充盈。 只要用rou莖搗進去就能喝到果實甜美的汁水。 “你八輩子沒碰過女人?!标惥d霜難得臊了一回,被他看得身上起雞皮疙瘩。 性愛過后赤裸相擁的溫存,渾身像泡進愛欲的溫湯里,每個毛孔都舒服地張開,兩人汗津津的身體緊貼依偎,徐巖的體溫更高一些,被子只蓋到腰際,他摟著陳綿霜,讓她緊靠在自己胸口。 “你心跳得好快,還沒好啊?”陳綿霜抓著被角,把剛露出尖尖的奶子又蓋進被窩里,很快他的手就摸了上來。 徐巖一邊揉她奶一邊又黏糊糊地親她脖子,蹭得陳綿霜煩了,抬手在床頭抽了張紙給他擦汗。 “水流得比我都多。”她罵小狗,將濕透的紙巾拎到他眼前。 徐巖埋在她頸窩里哼哼唧唧,過會兒又撐手懸在她身上,小眼睛冒著熱氣,挺起腰輕輕撞了她兩下。 “綿綿,我還想要。”他聲音低啞含糊,直白地求歡,不依不饒。 陳綿霜被他箍得動彈不得,私處是體溫最高的地方,偏偏他的更燙,熱熱的粗roubang子塞在她腿心里色情磨動,勾引,毛發(fā)粗硬擦著她的股縫,又癢又熱。 徐巖咬了咬她的rutou,用力吸吮,眼神殷切又渴望。 陳綿霜本就不堅定,被磨得鬼迷心竅,失了神智,很快就順著他的意,被徐巖托著咯吱窩起身,張開腿跨到他身上。 她坐起的幅度很小,只淺淺抬下屁股又馬上坐了下去,guitou埋在濕熱的深處溫吞蠕動。徐巖已經(jīng)被她敷衍的幾下騎乘滿足到了,如癡如醉地躺在床上,將身下的床單抓得皺亂。 昨晚喝混酒喝得頭暈難受,直到今天都還有些頭疼。陳綿霜夾著roubang上下起落,剛騎了一會便暈乎了,軟弱無力地趴到徐巖胸膛上。 “……累死了?!?/br> “好像被你榨干了?!彼龕瀽灥匦?,手指頭輕輕刮他深粉色的rutou,“采陰補陽的大色狗。明天抓你去割蛋蛋?!?/br> 徐巖平時像個小老頭,瘦巴巴的,悶不吭聲,只有在zuoai時才顯現(xiàn)出年輕活力。 他重新把陳綿霜壓到身下,溫柔地抬起她的腿窩,從正面進入她。他們的第一次也是這個傳統(tǒng)姿勢。 陳綿霜勾著他的背,閉上眼,身體仿佛置身于溫暖輕柔的搖籃。 徐巖動作愈發(fā)溫柔,揉著她的頭發(fā)如安撫一樣,一邊挺著腰在她體內(nèi)進出。 陳綿霜腦海里浮現(xiàn)起兩人第一次過夜的情景,特惠裝的沐浴露,薰衣草香的枕巾,陽臺小板桌上燉煮沸騰的雞湯,還有那一大袋避孕套。 像是做夢,又太真實,每一幀畫面仿佛昨日重現(xiàn),眼前的男人和記憶的畫面慢慢重合,耳邊依舊是金屬床腳摩擦搖晃的聲音,和他紊亂的喘息。 她困了,身體不似一開始那樣興奮,變得很軟很疲憊,徐巖的動作也越來越慢,溫柔地插她敏感的深處,細細碾壓嫩rou。 “嗯……嗯……”她叫得像小貓一樣,聲音越來越低。 …… 半夢半醒間,還沒射精的roubang從她身體里退出,原本趴在身上的男人忽的鉆進了被子底下。 徐巖掰開她的大腿根把臉埋進去,細細地舔她的陰部。 熱烘烘的被窩捂著呼吸,他趴在她雙腿間吃得迷醉投入。 腿間的熱意癢意越來越強,陳綿霜沉睡不醒,小口微張,破碎的呻吟如囈語斷斷續(xù)續(xù)。 隨著男人舔吮的力度變化,原本迷離大霧般的夢境慢慢春意盎然,泉水結(jié)冰的表面支離破碎,第一汩春水開始涌動。 “嗯,嗯啊……” 突然的,一股接一股的熱液從尿道口噴射而出,弧線很低,很快全數(shù)澆在徐巖臉上。 大部分流到床單上濕了一片,還有一部分進了徐巖的嘴里。 他仔細地舔干凈她的xuerou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水漬,粗糙的舌苔繞著肥厚的yinchun輕輕掃舔,舔過陰蒂時,牙齒咬住小rou粒輕柔廝磨。 不論舔過多少次,只要一鉆進她的兩腿間,他的心就變得很虔誠。 吮了一會,又一股尿滋了出來,不像剛才那么多,一小束兜頭澆下來,徐巖下意識張嘴接著。淡淡的sao味,混夾著剛剛沒排干凈的點點白濁。 溫?zé)嵝萻ao的液體沿著他的下巴往下滴,徐巖仰起潮濕的臉望向沉睡中的女人,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連同殘留在口中的尿液一并咽下。 陳綿霜睡得毫無知覺,兩只手攤開在枕側(cè),手腕殘留淡紅的一圈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