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叛逆少年(姐弟h,2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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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塵不染的玻璃窗半開著,輕盈的白紗簾微微飄動。 楊梅背靠在飄窗的軟墊上,純白的長T堪堪遮住大腿根,屈起的一條腿線條流暢,一對小腳陷進水灰色的絨毛地毯里,更顯白嫩小巧。 前面支著一個純木畫架,楊梅神色淡淡,卻很專注,只一右手執(zhí)筆,有一下沒一下地在畫板上描摹勾勒。 一筆一畫的動作緩慢隨意,不知道是畫到了什么要緊處,她身子突然前傾,仔細看了一會兒,又靠后不太滿意地搖了搖頭。 楊梅扔下筆,按了按后頸,這才發(fā)現(xiàn)外面又下雨了,有雨絲飄了進來,她起身準備關(guān)窗戶的手頓住。 樓下花道上,少年在奔跑。 楊梅勾唇一笑,“嘭”的一聲,接著光腳踩著飄窗的臺階而下。 楊樹淋了點雨,準備先回房換衣服,剛到樓梯口遇見了jiejie,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維持表面的平靜。 “小樹。”楊梅皺著眉朝弟弟走去,摸了摸少年沾著雨水的發(fā)絲,“你今天出門沒帶傘嗎?” “jiejie?!睏顦湮恍?,“我想著就出去一會兒?!?/br> “怎么也沒讓司機去接你?” 楊樹舔了舔嘴唇,說:“今天休假,只有一個司機在,而且爸爸不是今晚回來么?!?/br> 楊梅點點頭,“那小樹你去洗個熱水澡,別感冒了?!?/br> “姐,我可沒那么嬌氣?!?/br> 楊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是我嬌氣行了吧,我有事找你呢?!?/br> 又說:“洗干凈過來啊。” * 一進自己房間,楊樹再也端不住正常的表情,背靠著門板,感受著胸膛狂跳的心臟。 他……大概真的無藥可救了。 即使差點被父親發(fā)現(xiàn),在昨晚那樣的情形之后,他狼狽地回到房間,可身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無畏,依舊高高翹起。 那可是他從小到大最敬畏的父親啊。 而他卻想干父親的女兒,他的親jiejie。 也許,欲望更能催生出強烈的逆反心理,被父親劈頭蓋臉一頓教訓(xùn)之后,腦海里越來越清晰的想法只有一個—— 更想caojiejie了! 而且,他隱隱有一種感覺,jiejie似乎不是他一直以為的那樣單純無害,但具體如何,他又說不上來,實在難以捕捉,像是錯覺。 楊樹搖了搖頭,沖完澡換好衣服,敲響了jiejie的房門。 “jiejie?!?/br> “小樹,”楊梅開門,側(cè)身讓開,“你這么快的?” 楊樹:“……” 知道jiejie說的是正經(jīng)話,可他一想到昨晚—— jiejie在他roubang上,圈成一個小洞的手,柔軟、滑嫩。 而他,在她手里,前前后后,也許連五分鐘都沒撐夠。 楊樹低著頭往里走,抿了抿唇。 看著少年挺拔的背,楊梅紅唇勾起,眼里露出少見的一絲炙熱。 “小樹,jiejie給你講的知識點,都記住了嗎?” 楊樹點頭:“嗯,jiejie講得清楚?!?/br> 楊梅輕輕笑了一聲,“小樹你跟jiejie過來?!?/br> 說罷,她走向飄窗。 楊樹自然緊跟在后,看到j(luò)iejie指了指畫架,他走進,狐疑地看向畫板。 只一眼,他心頭一跳,黑亮的瞳孔驀地緊縮。 鋪陳的白紙上,素鉛的線條勾勒出的形狀,竟是一根yinjing。 無論是rou莖的長和粗,guitou的大小形狀,還是棒身上的青筋血管,就連每一個褶皺的紋路,分明和他身上的—— 不能說毫無關(guān)系,只能說一模一樣。 只不過,是疲軟狀態(tài)下的。 若不是單一的色調(diào),楊樹有一瞬間都要以為,就是自己這東西,被人割下來之后,給貼在紙上了。 他渾身打了個哆嗦,被自己這想法給徹底嚇到了。 代入感太強,roubang表示害怕,開始躁動起來了! “小樹?”楊梅淡淡笑著,“畫得好看么?” 楊樹:“……” 他脊背僵直,緊抿著唇不說話。 她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果然,書上的和實物就是不一樣。小樹,昨天看到你的之后,知識框架更加全面啦,而且你的yinjing真的好漂亮啊?!?/br> 不知不覺中,少年的耳朵尖蔓上一點紅,囁嚅道:“能……能幫到j(luò)iejie就好。” “那……”楊梅眨了眨眼,說:“小樹不如幫人幫到底呀!” “jiejie你說……你說就是了?!?/br> 楊梅點點頭,走過去牽著弟弟坐到臺階上。 “小樹,”她指了指畫紙的某一處,“你也看到啦,jiejie是按照你畫的,可這里,尿道外口這里,我始終畫不好?!?/br> 少年十分上道,牽著jiejie的手到下腹,說:“那jiejie再仔細看看。” 他雖覺罪惡,可內(nèi)心深處的渴求始終無法忽視。 楊梅會心一笑,她自然毫不客氣,叁下五除二拿出了弟弟的yinjing。 一看到鮮活漂亮的jiba,楊梅開始xue癢難耐。 可好學(xué)純真的人設(shè)還擱那兒呢,她還得維持一番。 左手覆上guitou的同時,右手拿起了素描鉛筆。 一手握住rou莖,大拇指指腹滑過小孔;一手握著鉛筆,一下一下細細勾畫著。 她一會兒看幾眼弟弟的,一會兒盯著紙上的。 同樣的形狀,不同的感覺。 她渴求著前者,創(chuàng)作了后者。 若真要論區(qū)別,大概,一個是欲望本身,一個是欲望的產(chǎn)物。 須臾,楊梅扔下筆,語氣里難掩驕傲:“大功告成!” “咦,”楊梅低頭盯著弟弟的性器,“我是按照等比例畫的,小樹你看,你的現(xiàn)在變大了哎!” “……” 楊梅歪著頭說:“可我記得后來它不是變得更大更粗了么,這按照書上說的,應(yīng)該是勃起的性興奮狀態(tài)?!?/br> 被jiejie這么摸了幾下,楊樹本就忍得辛苦,這會兒聽到j(luò)iejie這樣直白的話,只覺得更加難耐。 他小聲說:“是……是因為jiejie摸了它?!?/br> “哦?”楊梅笑瞇瞇地,“那……jiejie今天再摸摸看?” 說話的工夫,圈起的小手覆上了棒身。 楊梅輕柔地擼動,說出來的話卻要命:“小樹,你平時自己也會這樣對它么?” “姐……jiejie……我……唔!”楊樹忽然發(fā)出一聲壓抑的悶哼,鼻音清淺又惑人。 “那——”楊梅尾音拖得長長地,虎口卡住冠狀溝,小手微微用力,在敏感的guitou上揉搓了幾下。 “是你自己弄舒服,還是jiejie幫你更舒服呢?” 到底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怎么禁得住這樣的撩撥? roubang在楊梅手里彈跳的同時,楊樹忽地挺腰,頂撞著jiejie柔軟的手心。 少年的星眸染上一層情欲的渾濁,幾乎是從牙關(guān)里擠出:“好jiejie……其實……還能更舒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