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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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之江想著昨日林念肯定很累,所以到晌午才去叫她起床。 “林念?!?/br> 他用手剝開她糊在臉上的頭發(fā),露出本該白凈的小臉兒,此刻紅撲撲的,像滿盈盈一碗紅豆味布丁。 他覺得可愛用手摸了摸,才察出不對勁來。 燙,溫度有點(diǎn)燙手。 趙之江不確定,又摸了摸她額頭,確實(shí)溫度有點(diǎn)高。 “林念?起床了。” 他想著或許是陷在被窩里睡著了溫度會(huì)高些,但又不敢賭。 將人從被窩抱起來,林念還赤著身子,身上青的紅的痕跡。 他顧不上看,撈過一旁的睡衣給她套上。 “唔~”林念被弄得不舒服,有些要醒過來的樣子。 趙之江見人說話,停了把人就這樣抱出去的腳步,問她:“有不舒服嗎?” “嗯...”林念沒完全清醒過來,含糊的回答他。 “我們?nèi)メt(yī)院。” “不要~”她聽到醫(yī)院,稍稍清醒些。 聽聲音還算正常,沒有很重的鼻音,只是有點(diǎn)沙啞。 “有感覺哪里不舒服嗎?” “哪里都不舒服……”她在他懷里不舒服的動(dòng)了動(dòng)。 “腰疼……嗯,腿也疼,胸口疼。” “頭痛不痛?嗯?”趙之江見她在自己懷里動(dòng)作不開,將人放回被窩,撐在一旁問她。 林念落回被窩滾了滾,將被子拉回來重新蓋上,捂著臉說不疼。 她最不舒服的是下面,冰涼涼的,感覺還黏糊糊的,但她怎么好意思說。 她眼睛始終都沒睜開,她還不想起床。 “你發(fā)燒了,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 趙之江不放心,心有余悸,怕昨晚給人傷到了。 “沒有發(fā)燒?!?/br> 林念摸著自己的頭,感覺不出發(fā)熱。 趙之江不放心,手掌覆上她的額頭,“燙的?!?/br> “不燙,是你手太冰啦!” 林念將頭縮進(jìn)被窩,不想起床,更不想去醫(yī)院。 要花錢,好多好多錢。 這三年她都不敢生病,這邊醫(yī)療貴,她們沒錢。 趙之江拿她沒轍,“你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br> “嗯嗯,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绷帜罘笱艿?。 “吃點(diǎn)東西再睡,不然胃會(huì)不舒服?!?/br> “……”林念不愛吃這邊的飯,現(xiàn)在不舒服,更是沒胃口。 “你怎么沒去上班。” 她也不是希望他繼續(xù)做那么危險(xiǎn)的工作,只是一時(shí)想打發(fā)他離開才說這句話的。 “趙哥?!?/br> “嗯?” “我們回國吧,這么久沒人找我們,肯定是已經(jīng)安全了?!?/br> 她想家了,想父母親人,想家里的美食,甚至想祖國的空氣。 “林念?!?/br> “嗯?” 趙之江想告訴她,你父母可能不在了,我父母也不在了,但他開不了口。 之前開不了口,這個(gè)時(shí)候,更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兩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 “你是不是想說,我父母不在了?!?/br> 趙之江聽到這,抬頭和她對視上,林念大概是忍不住眼淚,纏著被子往旁邊一滾避開他的視線。 “我早就知道了?!彼首鞣潘傻恼f,只是沙啞的聲音里也藏不住隱隱哭腔。 “我又不傻,當(dāng)初我們那么匆忙地出國,第一年每天都在到處躲,大街上還有人朝我們開槍。” 她吸了吸鼻子,繼續(xù)說:“要是我父母還在,肯定不會(huì)讓我陷入這樣的境地的,他們那么寶貝我,怎么舍得我在外面東躲西藏好幾年。” “對不起?!壁w之江是自己說,也是替自己父母說。 他父母沒保護(hù)好她父母,他也沒照顧好她。 “你道歉干嘛呀,趙哥,又不是你要?dú)⑽摇!?/br> 林念紅著眼睛又滾回來,看著他的眼睛說:“趙哥,你照顧了我,你父母保護(hù)我父母,我應(yīng)該謝謝你們才對。要是沒有你,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br> 她雖無憂無慮長大,但也不傻。換成別人,根本不會(huì)管她這么久,和她一起逃命,還做這么危險(xiǎn)的工作養(yǎng)著她,縱著她。 “謝謝你,趙哥。”真心實(shí)意的感謝,和唇角的半枚吻。 趙之江愣了半秒,為這番話,還有這半枚吻。 看著她還有些腫的眼皮,薄薄的眼皮上青色的血管格外明顯,還有泛紅的眼眶。 脆弱的瓷器。 他想。 高貴,易碎,需要呵護(hù)。 不該是這樣狼狽的模樣,不該強(qiáng)忍著眼淚,不該傷心,不該失去任何。 但他沒有能力保護(hù)好她,他根本不是能擁有瓷器的那一類人,他只是擦拭瓷器的傭仆。 他想,他承不起這句感謝。 所以他撇開頭,避開和她的對視。 “吃飯吧?!?/br> “……”怎么說了半天,他還是繞回來了!不想吃早飯! —— 抿了兩口牛奶,又掰了一小口面包。 “不愛吃這個(gè)嗎?” 平時(shí)和她一起出門時(shí),記得她買的一般就是這些東西。 但看她難以下咽的表情,和高貴的貓一樣優(yōu)雅的進(jìn)食速度,他以為自己買錯(cuò)了。 林念搖搖頭,又勉強(qiáng)揪了一口面包塞到嘴里。 實(shí)在吃不下了。 她謹(jǐn)記他的教導(dǎo),沒說拿去喂貓喂狗。 “不想吃了,趙哥,你吃嘛?” “飽了?”趙之江有些難以置信。 “不想吃...” “去醫(yī)院看看?”他覺得是林念不舒服忍著沒說。 “欸,不用不用,我,我就是嗓子不太舒服,昨晚叫太大聲了?!?/br> 林念不得以說了實(shí)話,只是越說越小聲。 趙之江也緘口不言了,沉默地接過她手里的面包牛奶。 “你往外挪一點(diǎn),不要把面包屑撒到床上了?!?/br> 趙之江聽話的退后一步,幾口解決掉了這巴掌大點(diǎn)的兩片面包和牛奶。 “……”相顧無言。 平時(shí)兩人很少共處一室,昨晚又發(fā)生那樣的事,她有些害羞,不知道能說些什么。 “要不,你先出去?我穿一下衣服?!?/br> “好?!壁w之江將面包的包裝袋揉成一團(tuán),帶出了房間。 林念手臂有些吃力的抬起來,脫掉了睡衣。 手臂舉起來扯著腰一抽抽的酸疼。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昨天被啃的紅彤彤一片,她皮薄rou嫩,又是這樣的部位,此刻紅腫著。 頂尖也被趙之江擰出兩顆小豆豆,以前是沒有這么大的。 她拿手戳了戳,癢,還疼。 不想穿小背心,不想起床,但奈何趙之江一直不放心她,她如果不起來,肯定要被拉去醫(yī)院檢查一番。 只好小心翼翼穿上小背心,盡力避開摩擦到雙乳。 又套上襯衫,一顆顆扣扣子。 許是坐起來動(dòng)作太大,下身極小的“?!绷艘宦?,有什么流了出來。 她來不及拿紙巾,又怕弄到床上,只好用手去接。 看一眼,是泛著乳白色的清液。 是早上趙之江不知分寸擦多了沒被吸收的藥,但她不知道,還以為是昨晚他留在里面的東西,沒清理干凈。 紅著臉去拿紙巾,先墊了幾張到屁股下面,再拿紙反復(fù)擦手。 期間紅著臉反復(fù)朝房門看,怕趙之江突然打開門進(jìn)來,看到她羞恥的模樣。 再也顧不上腰和小腹酸脹,盡快穿好內(nèi)褲和裙子,就想去廁所。 結(jié)果穿上拖鞋站起來一瞬間腿軟了,“哐”的一聲砸回床板上坐著。 只是愣住了幾秒,趙之江已經(jīng)推開門進(jìn)來了,見她好好的坐在床上才放心。 “怎么了?” “沒,沒什么?!绷帜畋揪吞?,床板只墊了一床薄薄的被褥,這一下砸的她尾骨疼,像裂了一樣,她疼麻了,一時(shí)沒什么動(dòng)作。 雖然不至于哭,但眼眶還是不自覺紅了。 趙之江還是注意到了,蹲到她面前問她:“怎么哭了?” “腿,腿軟了,起來的時(shí)候摔了一下?!彼粏栠€好,一問她就委屈上了,紅眼眶早準(zhǔn)備好的眼淚一滴滴的滾出來了。 “嗚,摔麻了,起不來了?!?/br> 或許是兩人經(jīng)過昨晚親密了不少,她撲到他懷里摟著他脖子哭。 濕熱的鼻息噴在趙之江鎖骨上,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他不甚熟練地拍拍林念的頭,輕聲慢語的哄著她“對不起,不哭了啊,你要去哪兒,我抱你過去好不好?” 借這個(gè)安全感十足的擁抱,林念悶著聲音把剛才的事也說了。 “你昨晚弄在里面,沒清理干凈?!?/br> 剛才哭,也是對昨夜遲來的恐懼終于體現(xiàn)出來了。 “剛才,我穿衣服,他流出來了,我,我用手接住了,才沒有弄到床上。” “嗯,對不起,我以后注意,一定清理干凈?!?/br> 他本沒弄進(jìn)去多少,昨晚也認(rèn)真的清理了,恐怕是早上的藥流出來了,趙之江想到了,卻還是認(rèn)真地認(rèn)錯(cuò)。 然后和她解釋清楚,避免她太害怕。 “我早上給你上藥,也是那個(gè)顏色的,可能是藥,別害怕,對不起,嚇到你了?!?/br> 他邊說邊輕拍她的背,安慰她。 “好了,不哭了,再哭眼睛更腫了,會(huì)疼的?!?/br> 林念聽了解釋,摟他摟的更緊了,不想讓他看見自己丟人的哭相。 “還要再睡一會(huì)兒嗎?” “要?!彼揪筒幌肫饋?,現(xiàn)在腿軟,更不想別扭著到處跑了。 “可以和你一起睡嗎?”他怕放她一個(gè)人待著再出什么事情,而且自己在外面守著不如在她旁邊安心。 “為什么?” “我的床昨晚被你弄濕了,洗了還沒干。” 兩人抱在一起,說話都是在耳邊吹氣。 癢,林念縮了縮脖子,將臉埋得更深,點(diǎn)點(diǎn)頭,“那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