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刻字的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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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再次被禁錮四肢按在沙發(fā)上。 盛滿怒火的銳利眼神,對視上沁著眼淚同樣生氣的圓眼。 “林念!你是不是還想被……” 他威脅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嘶啞吼聲打斷。 “有本事你就cao死我,你不就會這一招嗎?” 趙之江腰間的皮帶抽出,對折起來拿在手上,在空中劃過風(fēng)聲打在她沒有穿褲子的臀上。 痛呼聲都沒來得及發(fā)出,林念就身體一軟,倒在了沙發(fā)的靠背上。 比手掌更窄的皮帶,似乎更適合用來當(dāng)鞭笞的工具,只是林念到底是比普通人更嬌弱的血rou之軀,一整天只吃了半顆水餃,禁不住這樣的狠打。 趙之江立刻抱起她時,箍在她臀下的手臂便感受到稚嫩的皮膚上腫起了長條的紅色rou痕,在發(fā)熱。 懊悔沒來得急在臉上顯現(xiàn),懷里的人已經(jīng)虛弱地睜開眼睛。 “不去醫(yī)院……” 林家小姐被外姓掌權(quán)人蹂躪成這個樣子出現(xiàn)在醫(yī)院,大概又是收視很好的娛樂新聞。 但她不想當(dāng)樂子人,不想被眾人評判,被安上莫名其妙的帽子…… 她只是因為體力不支,又遭受了極致的疼痛,才一瞬間恍惚地暈了過去。 現(xiàn)在緩過勁兒,也不想鬧了。 “我餓了。” 吹涼的rou片湯泡著少量米飯,搗一搗,小口吹涼,再喂到她嘴里。 湯湯水水順著吞咽的動作溜進(jìn)食道,米粒卻留在了嘴里。林念抿了抿唇,到底是沒再打翻他端著的碗。 “夠了。” 趙之江沒逼著她再吃幾口,只是蹙起的眉頭還是彰顯著對她只吃這么一點的不贊同。 “這里沒有我的衣服?!?/br> “可以穿我的?!?/br> “內(nèi)衣內(nèi)褲?!?/br> “不用穿?!?/br> 短暫的交流并不愉快,林念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唇角壓下閉上嘴,害怕繼續(xù)說下去又會和他吵起來。 從昨晚,或者前天晚上,她記不清了,被趙之江cao弄、醒來、又cao暈,整日渾渾噩噩的。 總之是前幾天第一次看見他,他就是西裝革履的社會精英模樣,領(lǐng)帶整齊,襯衣一絲不茍。 她呢? 她被他脫光,yinjing插進(jìn)并非用來zuoai的嘴里、擠入喉管里……對方卻只是解開了褲子拉鏈,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現(xiàn)在,還要限制她的自由。穿衣的自由、出門的自由。 “你沒權(quán)利這樣對我。” “你是我的?!?/br> 言下之意是,他想怎樣就怎樣。 林念不愿和這個偏執(zhí)的瘋子講道理,她赤腳踩到地上,想要從他懷里離開。 “你自己吃吧,我去睡覺。” 趙之江看著她一瘸一歪慢吞吞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過長的襯衣遮住了臀,臀瓣偶爾露出半抹圓潤的弧度,鼓起的rou痕延伸到衣擺下方,和小腿上大片的燙紅幾乎連成一片,看起來沒一塊好地方了。 可是都這樣了,她還是不能聽話。 林念沒吃飯,他也沒空吃飯,壞掉的胃在叫囂,控訴他不愛護(hù)它的行為,一陣陣絞痛傳來。 他因此沒起身去抱回林念,只是看她走進(jìn)房間,便就著她吃剩一半的飯碗解決掉剩余的飯菜。 —— 不給她衣服不過是一個教訓(xùn)她的小手段,也害怕她又逃跑。 可沒想到她裝乖了幾天,身體剛好一點,就找到機(jī)會跟著送外賣的電梯打開跑了出去。 穿著他的家居服,大熱天披上毛毯從他家跑了出去,又被門衛(wèi)攔住,打電話告訴他。 聽門衛(wèi)惺忪平常的語氣,大概這小區(qū)像她這樣逃跑又被接回去的女生太多。 有錢人有足夠的金錢滋養(yǎng)自己那些莫名其妙或有違人倫、人權(quán)的愛好。 她還有空想象那些可憐的女孩子,同情她們的境遇,卻不知自己現(xiàn)在和她們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趙之江早已有上位者的威嚴(yán),眼神流露出真正的狠厲和絕情,公司不少人都會下意識害怕和聽命于他了。 林念或許不至于害怕他的眼神,畢竟一起生活了五六年。但當(dāng)趙之江拿起她熟悉的鋼珠時,她還是瑟縮了一下。 “還記得嗎?” 趙之江將她抱進(jìn)自己懷里,像介紹藝術(shù)品一般給她娓娓道來。 “當(dāng)初你離開,桌子上放著這顆珠子,還帶了血?!彼讣鈸崃藫崴骂M滑嫩的肌膚,狀似關(guān)心地詢問,“疼嗎?” 趙之江也不等她回答,像是知曉她不會理會自己,自顧自說下去。 “我在這顆珠子上刻了一個趙字,想著等你回來,一定要給你安回去?!?/br> 林念的手腳被他綁起來,因此輕易掰開她合攏在一起的大腿,燈光下輕易看見曾經(jīng)強(qiáng)行擠出契合良好的鋼珠時留下的小傷疤。 很小的粉白色疤痕,比敏感脆弱的核rou還要更脆弱。 “我本來想刻上我的名字,但是珠子太小了。所以我刻了叁個?!?/br> 他將這顆珠子抵在曾經(jīng)的地方,慢悠悠說完這句話,抬起頭去看她的眼睛。 “你說,另外兩顆安在哪里呢?” 果然在她眼中看見對他的祈求和希冀,淚光閃閃,全心全意地求他。 “不要……” “不行哦?!壁w之江撥弄表層的軟rou,找到因受傷而變得更加窄小的縫隙,擠上潤滑的藥油,捏住核rou和鋼珠,用力一按,才擠入小半顆。 因為滑動,又?jǐn)D了出來。 “啊——不要!” 林念雙腿被柔巾捆住,蹬不開,腿上的肌rou都繃緊,努力弓起柔弱的身體去接近他。 “不要,我不跑了……嗚我不跑了?!?/br> 受過傷的地方長出新rou,總是要比原來的更加脆弱,更何況能讓鋼珠進(jìn)去的縫隙也變小。 林念只覺得疼,其他感受都被剝奪,只有疼痛感奪過身體的控制權(quán),想反抗想求饒,卻沒有得到饒恕。 溫?zé)岬氖终圃俅钨N上陰埠,拇指和食指固定住軟rou和鋼珠,比剛才還要用力的力氣一捏一擠。 伴隨崩潰的疼呼和胡言亂語,刻了字的鋼珠擠進(jìn)她的身體,和她融為一體,將她也鐫刻上趙之江的姓氏,從此有了歸屬。 核rou鼓起來,四周發(fā)紅發(fā)熱的腫起來,被珠子頂起來的中心因拉扯而泛白。 趙之江將她抱起來,按進(jìn)自己懷里,撫摸她的軟發(fā)柔聲安撫她,“好了,已經(jīng)好了……不疼了……” 另一只手卻輕輕揉著核rou,讓鋼珠更好的契合進(jìn)去。 林念疼得說不出話,像被大雨淋濕的小獸,輕聲嗚咽,靠著唯一可以依靠的罪魁禍?zhǔn)奏?xì)語,“不跑…不跑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