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玩弄(手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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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她并不討厭對她一切遭遇都袖手旁觀的喬暮。因為她一早就看出了他在裴家同樣尷尬的處境,所以,比起惡語傷人的裴朝,她對喬暮采取了和他對她一樣的無視態(tài)度。 但很快,她發(fā)現(xiàn)了借著她這個外來的、窮酸的、拖油瓶襯托,喬暮在裴家的日子漸漸變得好起來。 少年人的惡意往往來得不講道理,即便她能理解裴朝對她的嫌惡,但這并不表示她會贊許這種遷怒于人的無能和幼稚。她討厭拎不清的蠢貨,也討厭自作多情的少爺。 喬暮并未對她表露過任何惡意,但多數(shù)時候一個眼神或是一個動作,都足以讓拿著放大鏡觀察她這只誤入王宮的猴子的眾人窺見其背后所隱藏的冷漠和嫌棄。 裴朝給她的傷害是直接的,即刻見效的;但喬暮給她的傷害卻是間接的,緩慢綿長的。 他是既得利益者,同樣也是幫兇。 站在高處的人永遠不會知道匍匐在低處的人究竟會因為什么小事被徹底壓垮,他們也不在乎。 于是她決定了,當(dāng)個瘋子。 拋棄理智,忠于內(nèi)心,沒有畏懼,也就不會被傷害。 對她動手動腳的老師也好,家里陰陽怪氣的裴朝也好,他們本質(zhì)沒有任何區(qū)別,都是企圖傷害她的人,都是她討厭的人。 那把刀非常有用,不僅割開了那個肥豬的肚子,還縫上了裴家一應(yīng)拜高踩低的傭人的嘴。 世界終于安靜了。 她那厲害的繼父輕松幫她擺平了一切,在她陰沉沉地對著裴朝放狠話時還相當(dāng)慈父作風(fēng)地摸了摸她腦袋。 她知道,他放心了。 她的瘋終于換來了這個男人徹底放松警惕,他也終于可以毫無后顧之憂地將她當(dāng)做毫無威脅的繼女看待,慷慨地給予他所能給的一切。 多可笑,每個人都以為她稀罕家里這兩個沒教養(yǎng)沒禮貌的少爺。 那她何不更瘋點呢? “你不是想知道我去裴朝房間做什么嗎?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br> 她松開對他手腕的禁錮,在他試圖動作的前一刻將刀鋒抵得更緊,“喬暮,乖一點,別惹我生氣,嗯?” 身前的少年不動了。 她笑了一聲,空出的手繞到他身前,一顆顆解開他睡衣的紐扣。 期間他剛想反抗就被刀鋒在頸側(cè)劃出一條細細的血線,刺痛讓他意識到她并非在開玩笑。 “這里可是頸動脈,下一刀我可就沒這么溫柔了?!彼纳嗉饩砥鹚麄诘囊涣Q椋粝乱恍菨駶櫟臓C,“你知道的,我很會用刀?!?/br> 喬暮緊抿著唇,喉結(jié)微動。 睡衣紐扣被徹底解開,她的手貼在他的皮膚上緩慢移動,帶來一陣陣陌生的癢和麻。 “原來你有腹肌啊,”忽視掉那把刀,她的樣子完全就是將他從后抱住的依戀模樣,“胸部也很好摸?!?/br> “楚枝,這并不是一件正確的事,現(xiàn)在停手還來得及?!眴棠壕徛晞竦?,“現(xiàn)在停手,我可以當(dāng)做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停手?”她猛地掐住他乳珠,無視喬暮因為突如其來的痛而顫抖著貼到刀鋒上又一次淌出的血,“你以為你是誰?規(guī)則制定者,還是我人生的主宰者?為什么你們永遠都不明白呢?我是一個擁有獨立思想的人,而非任由你們拿捏把玩的玩具?!?/br> 她擰著那一點狠狠轉(zhuǎn)過一圈后快速扯下他上衣繞后,緊緊捆住他雙手,然后在他后腰重重一頂,趁著人還沒站穩(wěn)之際按住他肩膀迫使他跪在了地上。 喬暮除了在胸口被她擰那一下時發(fā)出了一聲悶哼外,后面都沒再發(fā)出一點聲音。 刻刀貼著他臉頰向下,這回抵在了他喉嚨:“表現(xiàn)得真不錯,比你那沒用的哥哥強多了。” 喬暮眼睫輕顫,明顯打算拒絕一切可能讓她愉快的交談。 “很高興吧?至少在我這里,你是贏過裴朝的哦~”她笑著含住他耳廓,手指惡意撥了撥他腫起的那顆乳珠后徑直向下,“希望你的這里,也能比他堅持得久一些?!?/br> 她無視他警告性地喊出她名字,滑進褲子里的手輕松握住他半硬的性器。 喬暮顫了顫:“松手?!?/br> “呵,竟然硬了?!彼p嗤一聲,“真是和你那哥哥一樣yin蕩的身體啊,真不愧是雙胞胎?!?/br> 喬暮緊抿著唇,長睫垂掩的鳳眸看不清內(nèi)里的神色。 “沒像裴朝一樣找什么可笑的借口來掩蓋這骯臟的欲望,很不錯哦?!彼穆曇粲肿兊幂p柔甜蜜,“我喜歡誠實的孩子,那么作為獎勵,這個第一次我也對你稍微溫柔一點吧?!?/br> 她貼到他背后,濕熱舌尖沿著他耳廓緩慢舔動。兩邊褲子被拉到大腿,硬起的性器不知廉恥地彈出來,然后被她握在手里,旋弄著,擼動著。 “放手……” 他的眼睫震顫不休,耳朵開始發(fā)燙的同時,被她握在手里的roubang脹得更大。 “別說掃興的話,”她朝著他耳洞吹氣,“你的身體明明興奮得要命嘛,你看,你的roubang在我手里快樂得都要爆炸了?!?/br> 喬暮閉上眼,儼然一副任她擺布的無謂。 她笑了一聲,手里動作更快,指甲還時不時扣弄那根粗硬頂端敏感的小孔。 喬暮的鼻息加快,唇越抿越緊,卻始終堅持著沒睜眼也沒吭聲。 感受到手中性器噴發(fā)前的搏動,她加快動作的同時撤掉了那把已經(jīng)悄無聲息從他脖子上移開的刻刀,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機。 伴隨著喬暮鼻腔溢出的悶哼,她攢握在他性器頂端的手指接住了大量粘稠溫?zé)岬陌诐{。 她的視線從多到自指縫間淌下的黏膩,移到喬暮洇紅的眼尾:“小暮哥哥射了好多,平時都不自慰的嗎?” 喬暮偏過頭,躲開她欺近的呼吸。 她松開半軟的性器,黏糊糊的手順著他腹肌向上涂抹到他胸口,在他猝然睜開雙眼的同時將他狠狠推倒在地,拿出手機沖他一笑:“小暮哥哥,笑一個。” 裴朝:憑什么對他那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