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給我一個理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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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們?。 谷~秦偉摸著下巴,搖搖手指,「這、是、秘、密!」 「無賴?!刮曳粋€白眼。 「既然阿凱已經(jīng)來了,我們就趕快把工作分配一下吧!不然快上課了?!?/br> 過了一些談話之后...... 「阿凱,那就麻煩你囉!」葉秦偉撒嬌般的求著黃恩凱,我看著黃恩凱鐵青的臉,就知道他跟我一樣,一定超級無敵想揍葉秦偉的! 「所以你要我?guī)湍忝刻鞄б环菰绮蛠韺W校然后每天中午我跟林媗晴來這里幫你『打雜』?」黃恩凱挑起眉毛,不像確定,反而像是質(zhì)問。 「哪是打雜!是『幫忙老師處理公務』?!谷~秦偉一點都不像老師啊!哪還有幫「老師」處理公務?還不如說幫小學生做作業(yè)吧! 「黃恩凱,我們就來幫忙吧!省得等一下他一直盧到上課?!刮仪那母S恩凱低語。 「我想也是,以他的性格一定會的。不過你要陪我去買早餐?!?/br> 不等我抗議,黃恩凱直接應了下來。 我們走出了辦公室,我和黃恩凱并肩而行。 「黃恩凱你跟葉秦偉認識很久?」我問出我心中的大疑惑。 黃恩凱點頭:「蠻久的,他現(xiàn)在住我家隔壁,也就是我鄰居。而且他只在特定的人面前像剛剛一樣耍幼稚?!?/br> 他居然也知道??!我難以掩飾我的驚訝。 我以為這只有我們育幼院的人才知道,想必黃恩凱跟葉秦偉真的很要好。 「你有給葉秦偉教過吧?我是說專人家教那樣?!?/br> 「嗯,你也是吧?所以我們筆記整理出來的東西很像,因為我們的家教是同一個人,要求的重點很像?!裹S恩凱眼神清澈見底,沒有任何一絲雜質(zhì),就這樣注視著我,我看得一心慌,心跳聲全亂了。 「喔、喔喔。難怪?!刮逸p咳幾聲平復我的不正常,「葉秦偉算是我的哥哥,寒暑假時他教我功課、陪我嬉戲這樣?!?/br> 葉秦偉從前也是育幼院的孩子,他現(xiàn)在應該23、24歲左右。 在我7歲之前,奶奶是和她的朋友一起開育幼院的,因為mama工作繁忙所以通常都是奶奶來我們家看我們。 但是就在我8歲的那一年,奶奶的朋友車禍往生了。從此,育幼院就由奶奶獨自照顧。 而以工作為重的mama所能做的也只能送送食物、捐點資金。 不過在那之后我每個寒暑假就會去那邊小小住個幾晚,從那時候開始我跟育幼院的小孩越來越熟,他們就像我的兄弟姐妹一樣。 而那時候大家都稱我為「晴子」,跟現(xiàn)在育幼院里的小孩叫法不一樣。 在里面年紀最大的就是葉秦偉。小時候我不懂事,一直纏著葉秦偉喊葉哥哥。 立法規(guī)定,滿18歲就要離開育幼院。 葉秦偉就在某個暑假離開了育幼院。 我很傷心的哭了,當下以為人事間的分別就是最大的痛苦。 雖然離開了,但是葉秦偉也常?;貋砜茨棠谈自旱男∨笥选?/br> 我越來越大之后就發(fā)現(xiàn)葉秦偉的幼稚個性不是只有「童心未泯」這樣的程度,而是更過分的......幼、稚、和、自、戀。 他一直覺得自己的長相是所有優(yōu)點里面最閃亮的。 我常常后悔以前的莽撞,怎么會纏著這樣的一個人呢? 不過我也發(fā)現(xiàn)他只會這樣對育幼院的院長和孩子,想必是因為十分信賴我們的緣故。 在我國一的時候葉秦偉告訴我他想當老師,想拿我做練習,那時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天真的我了,已經(jīng)對世界的無愛而絕望。 我不知道他是同情我、擔心我還是純粹只想教導我而已,所以我拒絕了幾次,但最后還是在他的百般央求下變成了他的學生。 不得不說,他的教法真的非常有用。 他把我的國文提升到最好。 謝謝他嗎? 嗯,挺感謝的。 # 我看著手中的單子發(fā)愣,已經(jīng)持續(xù)這樣的動作快要一個午休了。 「林媗晴,我知道今天葉秦偉要我們做的事很少,但你已經(jīng)看社團報名表很久了?!裹S恩凱無奈的說。 「沒辦法,我想不到要參加什么社團?!刮覕肯卵燮ぃ铣獔F、管樂隊、手工社......等等,這些我都沒興趣。 「那跟李妍雪一樣去烹飪社呢?」 「我不要?!挂豢诜駴Q。 「跟宮雨玄呢?」黃恩凱再問。 「不要。而且他好像是男籃社?!?/br> 「那你來我的社團呢?」黃恩凱的語氣突然變得更溫和柔軟。 我一時呆住,等到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脫口而出:「你什么社?」 「足球隊。」黃恩凱眼中的某個光線一閃而過,嘴角滲透出笑意,我知道我掉入陷阱了。 我嘆氣,「我又不會踢足球?!?/br> 「沒叫你踢??!你當足球隊經(jīng)理吧!」說完,黃恩凱帥氣一笑,灑進來的陽光將他的笑容襯托的更加閃耀,一時間我說不出任何話語。 「怎么?不說話就是默認囉?!?/br> 「......給我一個理由去?!刮彝蝗挥悬c彆扭,但說出來之后就后悔了,這樣會不會太任性了? 沒想到黃恩凱輕笑,摸摸我的頭,「你還記得會考后的足球比賽嗎?」 「記得?!?/br> 「我還沒跟你討債,你沒證據(jù)你有來?!刮铱吹近S恩凱的眼神閃過一絲狡黠。 「那是因為你的周圍瞬間擠滿你的粉絲們,我想過也過不去!」我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們這一隊贏還輸?」黃恩凱循循善誘,可我還搞不清楚他要說什么,就這樣跳進他挖的坑。 「贏??!」 「所以要?」 「要什么......」我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好一個爛理由啊!這個就是我當經(jīng)理的原因?」 「這是基本禮儀好不?我贏啦,所以你要送禮,而現(xiàn)在送也不遲??!而且我相信你想出的訓練方法能讓我變得更強。」黃恩凱說的頭頭是道,我無法反駁,最終在社團報名表填上——足球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