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餐車(4)
他伏在時蕪的肩上,側(cè)首輕輕蹭弄Omega柔軟嬌嫩的臉頰,“我可以嗎?” 對于剛剛體會過情事的樂趣的alpha來說,自己的Omega就近在身側(cè),真的很難克制住不往那方面想。 時蕪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就被身后的人壓在了床上。 衣襟被扯散落在身側(cè),潔白的酮體徹底顯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太美了。 如雪般白皙無暇的身體上唯獨在那雙雪峰上留下了幾枚淡紅色的指印。 Hadley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這么容易就留下痕跡的皮膚,難道不會讓他們這種惡劣的alpha想要將這具身體涂抹上更加過分的痕跡嗎? 時蕪被Hadley堪稱炙熱的目光弄得有點不自在,但她剛想說話,男人就俯身吻住了她的唇,連帶著將她的手一并握住壓在了枕頭上。 這個吻沒有讓時蕪拒絕的余地,柔軟的唇被舌尖抵開,Hadley的舌頭不講理的擠占了時蕪口腔中的空間。 “嗚……”唇齒糾纏間不知道是誰在低喘,時蕪被親的幾乎要喘不上氣。 終于Hadley松開了時蕪,像只搖著尾巴的金毛一樣舔掉了時蕪唇角帶出的水漬,直起身,跪坐在了時蕪的腿間。 覆蓋在陰埠上稀疏柔軟的毛都是銀白色的,再往下飽滿的花唇就像一只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白嫩嫩的只在頂端暈染開一點淡粉色。 喉嚨里有些發(fā)干,Hadley抬高了時蕪的腰臀,俯下身,湊近了那處漂亮的不像話的地方。 時蕪下意識的要并攏腿,反而把Hadley的腦袋夾在了腿間。 Hadley也不說話,直接張嘴含糊了那道細細的縫隙,濕熱的舔吻就像是直接將她整個人都一起舔化了一樣。 “哈啊……”時蕪的喉嚨里溢出嬌媚的輕喘。 她能感覺到Hadley柔軟而濕熱的舌頭慢慢擠進狹窄的甬道,一點點往里。 濡濕的感覺從xue口一路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她正在溫熱的泉水中慢慢下沉一樣。 直到她聽到了吞咽的聲音,理智才稍稍回歸了一些,她低下頭,看到Hadley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 “干嘛吞下去?”時蕪羞赧的說。 “因為很甜?!盚adley分出一點時間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時蕪的問題,卻把時蕪逗的更加面紅耳赤了。 Hadley的舌頭順勢退了出來,舌尖舔過花xue上方那顆小小的陰蒂,在時蕪渾身發(fā)軟的時候又過分的將那被舔弄的亮晶晶的陰蒂輕輕咬在齒間。 他配合著時蕪的動作往外挪了一些,卻又咬著那顆脆弱又敏感的花珠不放,將它咬在齒間向外拉扯。 尖銳的快感在一瞬間侵襲了時蕪的所有感官,她的手指無意識的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皺著眉喘出聲。 Hadley松開了牙齒,又親了親那粒被他咬的紅腫挺立起來的花珠,但剛到達一個小高潮的身體敏感的一點不經(jīng)碰,這個安撫的動作都讓時蕪的身體輕輕顫了顫。 他抬手握住了時蕪踩在他肩膀上的腳,濕漉漉的唇從腳背慢慢向上蜿蜒到腳踝,虔誠的像是信徒在朝拜他的神明。 最后他握住時蕪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到唇邊,把下巴上亮晶晶的液體都蹭在了時蕪的手背上。 Hadley的另一只手重新落在了時蕪的腿心,修長的手指輕易的就擠進了濕滑的xue口。 濕軟的嫩rou緊緊的包裹住了Hadley的手指,他抽動了幾下,就添進了第二根手指。 粉嫩的xue口被撐開了一個小口子,從里面緩緩流淌出來的yin水真的就像加了過多蜂蜜而變得有些粘稠的檸檬水一樣。 在她身體里抽插的手指時不時的曲起指節(jié),用堅硬的指甲在濕軟的內(nèi)壁上四處刮蹭,直到摸到那塊敏感的軟rou,就抵著那處來回用力的碾磨。 “……等等、要到了?!睍r蕪攥著床單,控制不住顫抖的身體。 高潮時擠出的大股花液沾濕了Hadley的手掌,他抽出手指,輕輕撫弄起挺立的花珠,弄得身下的Omega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半天回不過神來。 他低頭吻去了時蕪眼角的淚水,趁著她還沒從高潮的余韻中徹底清醒過來,伸手握著時蕪的腿根,堅硬的roubang抵著濕漉漉的花xue往里面擠。 和第一次的莽撞比起來,這次Hadley就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會。 剛高潮過的xuerou濕軟的不像話,乖順的將粗長的roubang一點點吞吃進去,原本細窄的幾乎看不見縫隙的xue口一下子被完全撐開,看著格外的可憐。 身體一下子滿脹到像是要被撐破了,時蕪有些不適應(yīng)的擰眉,“等等,慢點……” Hadley很聽話的放慢動作。 但沒幾下,被撩撥起情欲的時蕪就不自覺的微微扭動著腰肢,迎合起Hadley的動作。 “我可以快點嗎?”Hadley喘著氣在時蕪的耳旁低聲問。 溫熱的氣息在耳朵里打了個轉(zhuǎn),時蕪半邊身子都被燙的酥酥麻麻的,而始作俑者也被驟然縮緊了的甬道咬的頭皮發(fā)麻。 “……可以。” Hadley的手握著時蕪的腰肢,手心下的皮膚光滑細膩的就像絲綢一樣,但現(xiàn)在這段潔白如雪的絲綢上卻多出了兩個淡紅色的指印。 這抹惹眼的淡紅色和時蕪臉頰上的紅暈一起,讓Hadley的喉嚨里又升起了干渴的感覺。 他箍著她的腰,又開始莽撞粗笨的一下下的往里撞,每一下都要頂?shù)缴钐幍纳城坏娜肟诔霾潘銛?shù)。 “啊哈……”時蕪的聲音還沒說出口就被撞成了碎片,仿佛她的身體就要被搗開撞散了一樣。 粗長的roubang一次次擠開瑟縮起來的嫩rou,又狠狠的撞上最隱秘的花心,令人顫栗又渴求的快感不斷的堆迭。 Hadley再也克制不住的俯下身在時蕪頸側(cè)靠近腺體的地方輕輕舔舐,動作極盡的溫柔,但身下抽送的力度卻重的不容時蕪有絲毫的抵抗。 包裹著roubang的軟rou終于承受不住的開始攣縮,溫熱的yin水當頭澆下來的時候,Hadley張嘴咬住了時蕪的后頸。 “??!”時蕪的身體拉成了一張滿弦的弓。 Hadley克制著力氣沒有咬破皮,但那處敏感的皮rou還是微微發(fā)燙起來,強烈的快感讓她渾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時蕪叫的可憐,但Hadley卻半點沒有憐惜的意思。 他掐住時蕪的腰,狠力的撞上因為高潮而稍微松軟了一些了花心。 Hadley的理智就像在被情欲炙烤一樣,對完全標記他的omega的渴望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所有其他的念頭。 混亂的快感在時蕪的身體里到處流竄,omega的身體就像是能承受所有過于粗暴的性愛一樣,明明應(yīng)該是疼痛的感覺卻被扭曲糅雜成了又痛又爽。 “別……!”時蕪的聲音里都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