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治療方案(醫(yī)生指jian、舔xue)
下車后。 白子修用紙巾擦拭著自己被打濕的袖口。 野格脫下外套把omega裹起來帶下車。 雖然姜鴉身上的衣服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但恍惚間他總覺得姜鴉穿的還是太少了。 他抱著裹成團的omega,用莫名的目光盯著一旁鎮(zhèn)定自若的戰(zhàn)友瞧了一會兒。 竟然能擺出一副什么都沒做過的模樣。 白子修感受到背后的視線,回頭瞥了眼他懷里的omega: “高燒需要散熱?!?/br> 野格匆忙把姜鴉身上地外套又扯下來。 飛船上一片狼藉,走廊和不少房間都有被蟲獸破壞過的痕跡。 好在,一切設(shè)備還在正常運轉(zhuǎn),看來他們能夠正常返程。 野格把姜鴉帶到了醫(yī)務(wù)室,那里現(xiàn)在只剩下了正在收拾一次性手術(shù)用具的厄爾。 厄爾看起來有點疲憊,臉上的醫(yī)用口罩沒有摘,淺金色的眸子帶著倦色,朝他們看過來。 他解決了剩下的蟲潮后,一回到飛船就發(fā)現(xiàn)危險藥劑少了兩支。 匆忙給野格他們發(fā)了消息,便開始忙著給隊友縫合傷口。 秦夜傷得很重,好在體質(zhì)特殊,簡單治療后躺平休眠就能慢慢恢復(fù)。 秦斯稍微好一點,姜鴉下手的時候避開了大動脈。 在厄爾冷靜地跟秦斯談?wù)撝膫麆荩岬竭@個的時候,手術(shù)臺上蔫了吧唧的alpha開心到出血量都變大了。 “她愛我。” 厄爾給他的傷口做CT檢查時,秦斯說道。 “你想多了?!币慌缘那匾估淠瘩g。 “或者說喜歡……” 止血鉗插入傷口時,秦斯說道。 “不可能的?!币慌缘那匾勾驌舻?。 “至少不討厭……” 手術(shù)刀切開皮rou時,秦斯說道。 “你說得對,她只是覺得你惡心或者反胃?!币慌缘那匾龟幇档?。 于是顧不上腿上插著的手術(shù)刀,秦斯猛然爬起身差點和秦夜扭打在一起,絲毫不顧及兄弟情誼。 終于,厄爾忍無可忍地把兩人的局麻換成了全麻。 總算送走了兩個煩人精,身心皆疲的厄爾收拾著手術(shù)用具查看通訊錄,又看到了新的喜報。 ——逃出去的那個瘋子早就注射了興奮劑,中間甚至可能打了好幾場架積極促進藥劑吸收融合,等到野格他們把人撿回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陷入昏迷。 厄爾打開光屏快速補習(xí)發(fā)情期相關(guān)病學(xué)知識。 只是這種病例實在是難找。 特化型抑制劑和Ax興奮劑都是軍用特殊藥劑,尋常人連接觸都難。 倒是有幾個軍A在發(fā)情期注射興奮劑的例子,事后由omega治療師出手治愈了。 但在這星際無人區(qū),別說治療師,其他活物都難見一個。 “果然只能自然疏導(dǎo)為主加以溫和藥物調(diào)理嗎……” 厄爾打開儀器輸入cao作指令,調(diào)出omega的檢查數(shù)據(jù),思索著檢索出相關(guān)藥品,然后去一旁的醫(yī)療柜里將它們一一找出。 “這里的藥太少了?!彼欀加浵氯鄙俚乃幬?,到處翻找替代品,“希望明天能夠回到母艦?!?/br> 藥準(zhǔn)備得差不多,再摘下腕機及時回復(fù)一下信息,然后繼續(xù)整理醫(yī)療室。 終于,在他把醫(yī)療室整理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回來了。 野格把姜鴉放在病床上,隨后在旁邊抱臂站著看。 厄爾給omega做著簡單的檢查,奇怪地抬頭看了站在墻邊和門口的兩個alpha一眼:“在這里做什么?” 事實上野格也不知道他們在這里做什么:“不需要什么幫助嗎?” “你們能幫上什么?”厄爾處理著姜鴉身上的傷口,催促道,“別閑下來。我們需要盡早回到母艦去,你們得抓緊處理好遺跡那邊的事?!?/br> “哦,對?!币案衽牧伺淖约簛y成一團的大腦,試圖將它重新激活,“那幾個賞金獵人的尸體應(yīng)該還在遺跡里,還需要將遺跡徹底銷毀……” 他嘟囔著接下來的計劃,和白子修離開了醫(yī)務(wù)室。 厄爾布置好儀器,把姜鴉的軍裝脫下來迭在一旁。 將針頭扎入鎖骨下靜脈,淺紅色的液體從輸液泵中流進omega赤裸的身體。 厄爾將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推揉按壓,手下柔軟的腹部收縮著擠壓到生殖腔,逼出里面盈滿的體液。 手指下滑,輕輕分開omega的雙腿,目光落在那吐著清液的xiaoxue口,邊緣微微泛紅。 “被安慰過了啊。” 厄爾自言自語著,手指沾著滑滑的液體順暢地插進去,俯身湊近姜鴉的頸肩輕嗅。 她的氣味聞起來有些不安。 昏迷狀態(tài)下釋放出的信息素不復(fù)之前那般充斥著尖銳而冰冷的敵意,因生病而萎蔫虛弱下去,灼熱又潮濕的性欲信號過分沉重,給身體帶來了極大的負擔(dān)。 身體在高熱中滲出細密的汗液,不少發(fā)絲濕濕地黏在脖頸和臉頰上,胸口的起伏也不是特別健康。 小少將病得很重。 信息素的味道和連接著omega身體的儀器都在這樣告訴他。 厄爾對信息素的氣味很敏感。 他深深吸氣、緩緩?fù)鲁?,低頭看了眼胯間毫無動靜的性器,意識到自己無法在這種氣味中勃起。 撩開omega散亂的發(fā)絲,手指從脖頸和枕頭間的縫隙擠入,摸了摸情況糟糕的腺體。 沒辦法咬這里了。 厄爾看了眼乖巧地含著他的手吸吮的xiaoxue,修長的手指不停在xiaoxue里攪弄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不管是多嚴(yán)重的發(fā)情期,最質(zhì)樸也是最好用的解決手段便是體液交換。 “從這里進去,然后……注射?!彼p聲道。 垂眼看著omega沉睡中的身體,另一只手撫摸上柔軟的胸乳。 以omega的體型來講偏小的奶子,alpha的手能輕松攏住。 脫掉衣服后才發(fā)現(xiàn)比想象中要大一些,形狀很漂亮,掂起來還頗有分量 ——畢竟是omega,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拇指按在頂上那點粉嫩的奶尖兒上,把塌在乳暈里的柔軟乳珠揉硬,在他掌心立起來,然后又去揉另一顆。 姜鴉的呼吸似乎微微變快了些許。 “這樣很舒服嗎?”厄爾問。 手指被rouxue咬了幾下,厄爾想起什么,在床邊坐下,然后俯身把臉湊近omega的腿心,用舌尖將陰阜的軟rou壓得微微凹陷,并慢慢向下舔到因本能的性沖動而微微凸起的小rou珠。 這個距離下每次呼吸都能嗅到omega愛液的味道,大量的信息素融在里面,混合著甜腥的發(fā)情氣味。 排除了狂化癥的影響,厄爾抬頭,不帶情欲地、以某種學(xué)術(shù)研究的態(tài)度盯著包裹在rou膜里的陰蒂看了一會兒。 密布神經(jīng)的小東西上面沾染著他的唾液,被舔得更腫了。 插入rouxue里的手指往里埋得更深,另一只手按著rou膜邊緣把它推開,暴露出底下失去保護的陰蒂,小巧又可憐。 厄爾再次低下頭用舌尖碰了碰它,隨后慢慢地含進嘴里,柔和地舔舐。 脆弱的小rou珠柔滑細膩,像是含著一點布丁一樣幾乎要在嘴里化掉。 沉睡的omega焦躁地地發(fā)出了一些氣喘,xiaoxue把里面的手指一下下絞緊著。 直到身下床單越來越潮濕,xuerou微微痙攣—— 厄爾快速按住姜鴉扎著針的左手。 沒被束縛地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抬起又落下,最后徒勞地抓住了身下的白床單。 白皙柔膩的皮膚微微汗?jié)?,長而密的睫毛顫動著睜開,微微渙散。 哪里、身體哪里不對勁—— 腿心里什么東西撤了出去。 隔著一層水霧,隱約看見穿著白外套的醫(yī)生低頭看向她,用不太自然的聲線問候道: “晚上好,姜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