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懸著的心一下死了(H)
姜鴉注意到厄爾的報告最后計算結果是1:“看不出來,你這種人竟然只有過一段情史?” 還挺驚訝的。 厄爾的表現(xiàn)總讓她想起帝國那些紳士模樣的貴族,他們常將“風流”作為alpha的魅力評判標準。 厄爾愣了愣,笑容僵在了臉上。 他“這種人”、“有過一段情史”?姜鴉到底是怎么得出的結論? 他瞥了眼報告,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搏動頻率過快的心臟讓整個胸口都悶悶沉沉的,喘不過氣。 他單膝跪上床邊,將手臂從姜鴉的鎖骨前環(huán)過,另一只手撩開她凌亂細軟的發(fā)絲,露出瘀斑尚未徹底消散的后頸。 姜鴉感覺有點癢,偏了偏頭,看他要做什么。 “我們做了那么多次。” 厄爾埋下頭,溫熱的唇觸碰上敏感的后頸腺體,張嘴輕輕含咬了一口,留下濕黏的津液。 “……你卻能對著這份報告說我有過一段情史?” 冷不丁被含住的后頸又麻又癢,一陣微小的電流感直竄到尾椎。 姜鴉倏然要躲,alpha的手臂卻早有準備地將她攔在原地,掀開她后背的衣服,繼續(xù)啃咬她的肌膚,從后頸吮吻到肩胛。 “唔?!苯f抓著他緊實的小臂,光裸出來的脊背僵直,“你先放開……” 所以說報告上的“1”是她? 那這人不是更爛了嗎!唯一一個性經歷對象是乘人之危誘jian來的! 不知厄爾有沒有在聽她說話,微微顫抖的脊背上的唇繼續(xù)下滑著,偶爾發(fā)出“啾”的一聲輕吻。 “你、在干什么?” 姜鴉扒拉一下他環(huán)著自己的胳膊,不曾想他竟順勢將手移到了她胸前,隔著薄薄的衣料輕輕揉捏挑逗,擠壓出些許誘人的喘息。 一時間,姜鴉的大腦有些滯澀地放空。 對生殖器官的撫摸和親吻總是充滿性欲,偏向于單純的宣泄和歡愉。 而如今包裹在醫(yī)生平靜溫和的信息素之中,嗅著他幾乎沒有動情的味道,這種對其他部位肌膚的親吻似乎顯得……不太一樣。 發(fā)情期的身體一直處于紊亂狀態(tài),腿心早就濕透了,被親一下便擠壓出一點黏液來。 在單薄細膩的后背上留下了幾個淺淺的粉印,厄爾放下她的衣服,繼續(xù)專注地舔吻著omega的后頸,腺齒抵在皮膚上輕輕壓著,卻礙于它尚未恢復而克制著不敢刺入。 忽然,領口傳來一陣拉力,扯著他往omega后頸壓。 厄爾起身拉開一點空隙低頭看去。 只見姜鴉反手用手指勾著他的領口往下拽著,抬眼看著他,從臉頰到脖頸都泛著一層薄紅。 “咬一下?!苯f催促著,微微偏頭把頭發(fā)撥到一側,將腺體完整地暴露在alpha危險的目光下。 厄爾的喉結快速上下滑動著,困難地把目光從那塊肌膚上移開,低低道: “現(xiàn)在不能咬?!?/br> 姜鴉自己按了按后頸,覺得沒什么問題,不太耐煩地皺起眉: “已經不痛了,叫你咬你就咬?!?/br> 說著,又用力拽了下厄爾的領口,把他的襯衣扯出許多褶皺。 她微低下頭,看不到alpha的神情,只聽見壓抑的吐息逐漸靠近她的脖頸,又猛然停下。 厄爾忽然拉開她的手把自己的衣領解放出來,下了床,快步走到一個柜子前半蹲下,拉開最底下的抽屜。 一陣金屬碰撞聲后,他從中取出一個未拆封的止咬器,撕開塑料包裝,動作焦躁地按在自己臉上戴好。 止咬器佩戴繁復,在腦后有著以鑰匙開啟的傳統(tǒng)扣鎖。厄爾匆忙整理好止咬器,淺棕色的頭發(fā)弄亂了幾縷。 當啷。 配套的那把鑰匙被丟在地面上,滑到了遠處的墻角。 厄爾單手扶著臉上的止咬器回到床邊,爬上床跪坐在姜鴉面前,沉沉地盯著omega看。 “不能咬?!?/br> 他忍耐地說著,握住姜鴉的腰肢將人抱到他的腿上,解開自己的褲子將濡濕了一片的rou色yinjing抵在omega的xue口。 “但可以用成結替代?!?/br> 醫(yī)生的信息素開始不那么平和了。 不過這個姿勢是可以騎的意思? 姜鴉緩緩眨了眨眼,慢騰騰地把身子往下壓著吃那青筋盤繞的猙獰roubang,晃著腰準備騎他。 她單手扶著醫(yī)生的肩膀借力,另一只手新奇地摸了摸alpha臉上的止咬器。 觸感冰涼,銀白色的金屬籠內墊著一層黑色皮革,包裹住下半張臉。 和大型犬佩戴的類型一樣,但止咬器吻部的長度要短上不少。 厄爾將omega的輸液管從手臂下方繞到她背后避免拉扯,幾秒的功夫omega已經將yinjing吞進去大半。 他看著懷里扭著腰準備自己cao他roubang的omega,氣得笑出聲。 從頭到尾,姜鴉一直都漫不經心地處于狀況之外。 什么都不在乎,也不聽醫(yī)囑。 厄爾說不上自己哪里不舒服,又或者說身體每一處都因嗑藥過度而產生些許疼痛,以至于他分辨不出來。 他雙手環(huán)抱住omega的身體,一手繞過她的細腰扣住她的胯骨,另一手繞過她的肩胛扣住她的左肩。 這個動作令姜鴉完全貼在了alpha寬闊的胸膛上,胸乳軟軟地被壓扁,半張臉被迫埋在他頸肩上,兩人身體之間毫無縫隙。 “……嗯?”姜鴉有些疑惑。 動不了了。 姜鴉試著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醫(yī)生的手臂將她完全桎梏住,一動也不能動。 roubang嵌在軟熟的xiaoxue里微微彈動,卻沒法活動身體去taonong它。 “不是強調過,不要隨意活動嗎?” 厄爾在她耳畔低低說著,溫熱的吐息灑在耳尖上,癢癢的。 他長長嘆息,開始向上頂胯,將yinjing送進xiaoxue更深處,guitou抵上彈性的宮口碾壓著,一點點殘忍而不容拒絕地將其撐開。 “怎么這么不聽話?!?/br> 發(fā)情期被cao得軟爛的生殖腔口擴張起來并不困難,稍微用點力氣便強行懟著那個小口擠了進去,用碩大的rou冠填滿整個小zigong。 姜鴉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插進生殖腔的roubang撞得一口氣憋了回去,悶悶嗚咽。 幾乎是瞬間,早就在流口水的xiaoxue被撞到了高潮,甬道抽搐著含吮著roubang,整個身體都有些發(fā)抖,若非被錮在alpha懷里大概要瞬間起身跑掉。 厄爾沒有停下,抱著她持續(xù)頂撞著高潮中的柔軟生殖腔,將omega逼得趴在他肩頭哭叫起來。 醫(yī)生今天cao得格外地重,扣著omega的手讓她的身體連往上逃竄一點的空間都沒有,把人釘在原地,然后用粗硬的roubang一次次將其暴力貫穿,cao干出大量黏膩的汁液。 “嗚停、一下…哈啊……放開……” 姜鴉夾在alpha身側的雙腿哆哆嗦嗦地抖著,每被cao干到最深處便把alpha的身體夾得更緊一點兒。 “別在床上引誘alpha咬你的腺體。” 厄爾毫無動搖的意思,維持著這種姿勢把omegacao得幾乎要尖叫,帶著些喘息的聲音依舊平靜。 “姜鴉少將是不是搞錯了什么?以為我們不敢徹底標記你嗎?” 他偏過頭,不停吞咽著唾液,冰冷的止咬器在omega薄嫩的頸側頂蹭出紅痕。 “嗯?覺得我們會顧忌完全標記后產生的信息素依賴?” 厄爾的語速加快,聲線沉沉低抑下去,掐著omega的腰猛然貫到底部,埋在痙攣的生殖腔內的yinjing忽然脹大成結,射出大量的jingye將腔壁灌撐開來。 “呃、肚子……嗚……” 姜鴉攥緊了他肩頭的布料,將整個襯衣都揪得亂糟糟的,嗚咽著把臉完全埋進他頸側。 厄爾忽然察覺脖頸處沾上了什么濕漉漉的液體。 他一愣,原本不知從何而來的躁郁感頓時被一絲緊張感沖散,連忙把omega從肩頭扒下來瞧一瞧。 自己剛剛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吧?cao疼了?留置針傷到血管了? 性器還在生殖腔里成結射精,姜鴉只覺肚子底下涌起一陣酸酸漲漲的快感,爽得腦袋里一團漿糊根本無法思考。 眼眶泛著紅,眼尾還濕淋淋的,微微渙散的眸子蒙著水光。 厄爾把omega的腦袋從肩頭扒拉起來,下一秒就見她哭喘著湊過來親他的止咬器,舌尖卷著金屬絲。 原來是爽哭了。 厄爾懸著的心一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