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噩夢?
野格這幾天睡眠質(zhì)量進一步下降了。 每次通訊錄響起的時候,他的心臟便一下子懸起來,匆匆避開人查看訊息——萬一是姜鴉發(fā)來的“預(yù)約”呢? 但到目前為止,姜鴉還沒用使用欠條的意思。 野格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失望。 這種事也許還是早點結(jié)束的好,以免夜長多夢。 或許是由于壓力過載,時刻擔憂著接下來的重要決斷與談判會受此影響,野格當晚便做了噩夢。 聯(lián)絡(luò)到聯(lián)邦后,在那邊派來的文職人員監(jiān)督下開始了最后一次談判。 他們給出的條件異??量?,整個過程中姜鴉的情緒越來越差。 而野格坐在旁邊,由于和帝國軍omega的jian情被發(fā)現(xiàn)而失去了話語權(quán)。 于是,對聯(lián)邦的條件越來越不滿地姜鴉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喂,過來?!?/br> 夢里的姜鴉坐在沙發(fā)上沖他勾勾手,語氣輕蔑,笑容邪惡。 “到了還欠條的時候了,野格上將。” 野格不得不順著姜鴉拽他牽引繩的力道,踉踉蹌蹌地過去半跪下來。 “還債就該有點還債的樣子?!?/br> 姜鴉用牽引繩的皮質(zhì)握柄拍了拍他的臉,抬腳踩著他的大腿強迫他的膝蓋落地,屈辱地在聯(lián)邦談判官面前徹底跪在她腳下。 迫于還債的不可抗力以及項圈的繩子還在姜鴉手里,野格想要逃跑卻無法離開。 姜鴉踩著他的大腿墊腳,軍靴鞋底時不時逗弄似的蹭過他腿間的性器。 談判還在繼續(xù),姜鴉雖然不爽卻依舊答應(yīng)了聯(lián)邦的不平等條件,只提出了一個要求—— “好啊。但作為補償,得把你們的這位上將……哦不,前任上將,送給我當狗?!?/br> 談判官果斷地答應(yīng)了。 是了,他離開軍隊權(quán)力中心這么久,早就沒了什么價值,正是昔日仇敵落井下石的好時候。 聯(lián)邦的人走了,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 姜鴉低頭笑瞇瞇地看著他,像擼狗一樣摸了摸他的臉和下巴: “好乖好乖。瞧瞧,野格上將,繞來繞去的最后還不是成了我的狗?” 漸漸地,姜鴉的手從他的臉頰撫摸到胸口,捏了捏他彈軟的胸肌,揉了沒一會兒rutou竟然滲出些許奶水來。 “啊呀,他們還貼心地給你做了藥物改造?” 姜鴉把他推倒在地,騎坐在他腰腹上,俯視著繼續(xù)玩弄著他的胸部。 “看來以后每天每天都會產(chǎn)乳,連衣服都會被浸濕……這下野格上將可沒法出去見人了。” Omega不停說著刺耳的話,騎在他身上在裙底用他的腹肌磨xue,水淋淋的腥甜體液抹了他一身。 她的臀部隨著頂腰的動作不經(jīng)意地蹭著他的yinjing,一下又一下,直到他徹底硬了起來。 磨到她在他身上高潮,姜鴉自然而然地挪了挪身子坐在他臉上叫他舔干凈,一滴都不許留。 野格迫于無奈,只好乖乖含著她的xiaoxue用粗糙的舌頭一點點從里到外的把omega的體液舔掉咽下去。 這時候,或許是玩夠了,姜鴉突然說想出去遛遛狗。 野格只好頂著滿身狼藉跟著她往外走,莫名其妙地來到了他原先的辦公區(qū)域。 走了沒多久,他便被一時興起的姜鴉綁在隨時可能有人經(jīng)過的走廊拐角,用手撫摸著他的yinjing要求他在公開場合射出來。 Omega柔軟的掌心撫弄著他的guitou,隨意揉捏按壓著,指尖刮過rou柱上盤繞的青筋。 “丑東西?!苯f嫌棄地羞辱道,“上了年紀的alphayinjing可真糟糕啊,顏色深還長rou刺……不像他們是粉色的,怎么好意思……” 就在野格忍不住加速頂腰在姜鴉手里射出jingye的時候,他一抬頭突然看到老師恰好從這條走廊路過,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野格?!” 在強烈的驚悸之中,野格猛地醒了過來。 眼前是星艦臥室的天花板,周圍一片漆黑,舷窗外遙遠的恒星散發(fā)的微光灑落進屋內(nèi)。 房間內(nèi)只有他深重的呼吸聲。 野格慢慢坐起身,薄被從劇烈起伏的緊實胸口上滑下。 掀開被子往下瞥了一眼,野格沉沉吐出一口濁氣,雙手揉了揉臉讓自己清醒一些。 竟然夢遺了。 開什么玩笑,青春期過去后幾十年他都沒有過…… 而且剛剛那個亂七八糟的噩夢又是怎么拼湊出來的? …… 姜鴉終于發(fā)現(xiàn)最近白宿慎似乎在躲她。 在餐飲區(qū)遇見他會快速離開,訓練室遇見他會立刻去自己的私人訓練室,路上遇見他目不斜視…… 好吧,其實以白宿慎常年瞇瞇眼的模樣,姜鴉也看不出他視線有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總之,還真是和白子修說得一樣令人省心。 直到這次,姜鴉去休息室給自己泡杯速溶咖啡,恰好遇到在休息室擺好茶具沏茶喝的白宿慎。 看到姜鴉進來,白宿慎的動作微微一滯,但很快低下頭繼續(xù)繁瑣的泡茶步驟,只是薄唇唇線抿成一條直線。 姜鴉腳步微頓,但還是選擇進門去翻找速溶咖啡。 抽屜里原本放著咖啡的地方空空如也,姜鴉又拉開旁邊幾個抽屜翻找。 雖說星艦上各種各樣的咖啡豆數(shù)量不少,但比起那種步驟繁瑣又苦澀的手磨咖啡,她還是更喜歡往方便快捷的速溶咖啡里加點糖當飲料喝。 “整理到餐飲區(qū)了?!卑姿奚骺床贿^去,終于開口提醒,卻頭都沒回。 他的聲音冷淡,但聽起來和白子修的冷漠聲線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哦……”姜鴉端著自己杯子打算離開,一回頭看著Alpha動作嫻熟,袖袍翻動間行云流水地沏好一壺茶,被吸引住了目光。 說起來,他這身衣服款式還真是有點眼熟。 “你這身……是五十盟那邊的衣服?”姜鴉還是沒忍住,好奇地問道。 白宿慎好像不想和她多聊,但還是回答道:“嗯,是【遺物】?!?/br> 他端起茶水來,等著姜鴉自覺離開。 “干什么用的?”姜鴉一邊慢慢往外走一邊問。 這種常年穿在身上的遺物使用方式可不常見。 眼看姜鴉越走越慢,大有他不回答就不離開的架勢,白子宿慎只好又淡淡開口道: “道袍輔助壓制殺意,佛珠預(yù)警煞氣積累,十字架刺痛以明神?!?/br> 姜鴉想起他被綁起來的時候血紅欲滴的珠串,下意識看向他的手腕。 似乎每次遇見他,這串珠子基本都有小半是血紅色。 ……那個白家到底哪兒來的這么多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