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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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別取來浸濕的帕子時,段十一還呆呆的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他仔細的將她腿間的狼藉收拾干凈,才解開她手上的束縛。 見她恢復自由依舊不為所動,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只覺得好笑,本是想替她拿掉捆綁著乳尖的紅繩,沒忍住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紅繩系的有些緊,指甲難免會剮蹭到敏感的部位,段十一終于回過神,用力的拍掉了他有些泛涼的手。 “夠了!”她簡直怒不可遏,二十叁年來何曾如此憋屈過,尤其是自己失態(tài)過后眼前的男人衣襟仍舊完好無暇,半分褶皺都沒有,連頭發(fā)絲都規(guī)規(guī)整整綰在身后,心里被人玩弄的感覺愈發(fā)的明顯。 “別生氣,親身經(jīng)歷總比紙上談兵懂得道理多,我先幫你把繩子解下來。”云別收斂起笑意,解釋兩句后又伸手上前。 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格外的好看,如被匠人刻意雕刻過一般,天生就是撫琴的料子,偏偏剛才鉆進了那么羞人的地方,還讓她的身體變得那么奇怪。 手背上被她拍成緋紅一片,看著有些突兀,段十一不由啞然,想到什么似的又繼續(xù)問他:“你習過武?為何內(nèi)力…嘶!” 手指總算尋到了打結(jié)的地方,解開的一瞬間還是拉扯了一下依舊腫脹的紅果,像是充血一般掛在綿軟的乳團中央。 云別見她蹙眉抖了一下,以為弄疼她了,上前捏住被勒過的地方輕輕揉搓起來,神情嚴肅認真,仿佛剛才發(fā)生的事當真只是給為了讓她了解自己的身子。 等到另一邊的乳果也如法炮制的恢復了自由,云別才淡淡解釋道:“我不是人,將軍不是早就知道了?” “妖力足夠雄厚時,壓制住一個凡人的內(nèi)力易如反掌。” 他安靜的站在一旁,風情的桃花眼里沒有半分欲色,即便做過那么親密的事,兩人身上散發(fā)出的疏離感仍然濃烈的很。 段十一默然不語,除了初次見面那晚,他給人的感覺都太過尋常,絲毫沒有讓她有和妖怪相處的感覺,也讓她不由的放下了本該警戒的心來。 是啊。 他不是成日里只會撫琴,以色事人的青樓男子,他是混跡在這煙花巷柳中的狐妖。 耳畔倏地響起一個遙遠又熟悉的聲音,重重的嘆息過后,渾厚有力的嗓音略帶寵溺:“十一啊,你很強大,但你要時刻謹記,讓強者慘敗的不僅僅有比你更強的敵人,還有那些你以為的弱者?!?/br>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眼里泛起一抹寒光。 飛快的收拾好自己松垮的衣服,轉(zhuǎn)身便離開了明月樓。 她才不管這世上為何真的會有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妖怪,只要云別不來妨礙自己,他們自此井水不犯河水便好。 是人是妖,如今不都在這姑蘇城中過著尋常日子。 云別椅在楹窗前,靜靜的看著那抹嬌小卻孤傲的身影匆匆離去。 手里把玩的,是她落在榻上的玉佩。 玉佩還留著主人的體溫,讓他不由的想起了方才她情動時的樣子,薄唇微翹,摩挲一陣后才抬手仔細端詳起來,果然玉佩中間刻著一個字——漪。 月明如晝,銀輝遍地。 段府上下正雞犬不寧。 葛小娘跋扈的坐在主位上,見段十一來了,不慌不忙的起身告狀。 “你來的正好,你后院新來的這個賤蹄子,趁你不在,居然跑出來偷咱家的東西?!?/br> 青吹乖巧的跪在眾人面前,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段十一,朱唇微張:“將軍…奴沒有偷東西…” 段十一扶額,只覺得頭疼。 “阿初,怎么回事。” 阿初上前替她揉著太陽xue,見她眉目放松才解釋起來:“是奴婢的疏忽,奴婢把青吹安置在后院就去忙了,晚飯時間忘了后院有人…青吹餓了肚子便出來尋吃食,誤打誤撞進了偏院…” “小娘,他偷什么了?” “我只看到他在我房中鬼鬼祟祟的,對著擺放的物件兒亂摸一通,還有今早從玉軒閣買的糖蒸酥酪也全給他造了,這才將人給捉了起來?!?/br> 那玉軒閣的糕點吃食,每日都是限量的,葛小娘趕上嘴饞的時候,經(jīng)常派下人起個大早就去排隊。 她看著段十一聽后有些不耐煩,又趕忙說:“他現(xiàn)在逮著貴的東西就往自己嘴里塞,不知道日后還會不會往兜里塞些什么,我這也是以儆效尤。” “小娘可知他是何人?” 葛小娘啞然,來路不明的戲子總不能是未來的姑爺吧,自然不知是誰家送來的男寵,沒幾天估摸著又要被她給打發(fā)了,還平白多拿走那么多的銀子。 段十一懶得和她解釋:“他和以前那些人不一樣,今日也不過是初來乍到不懂規(guī)矩,此事是阿初之過,莫要再提了?!?/br> 阿初雖是段十一的丫鬟,可兩人自小一塊長大,下人皆知,這是府里的半個主子,地位恐怕比葛小娘還要高些,誰敢計較她的過失呢。 “你起來,我送你回房?!彼龑η啻档馈?/br> 青吹真真是把弱不禁風給演繹的淋漓盡致,連理虧的阿初都覺得他有些過于做作了,礙于段十一在場,沒說什么,只乖乖的跟了上去。 回到后院,段十一四處打量了一下他居住的環(huán)境,贊許的看了一眼阿初,吩咐了一聲,“明日帶著他在府中走走,往后繞著葛氏就行了?!?/br> “是,奴婢回去給您鋪床。” “將軍!求您別走!你今日便要了奴吧!奴害怕…府里上上下下都拿奴當外人,你一日不要奴,奴一日都算不上是您的人,往后在府中的日子又要如何才能捱過去…” 青吹撲上前,一把抱住了段十一的大腿訴苦,哭的梨花帶雨的,好不可憐。 她早就料到這會是個難纏的主,從宮里出來時就派人去打聽了他的底細,到現(xiàn)在也沒探出個所以然來,她一向不喜歡握不準的東西,包括腳邊這個不知是敵是友的人。 “好啊。” 段十一勾唇冷笑,擺手讓阿初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