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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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嗎?” 被迫自瀆的手指將陰蒂持續(xù)的揉搓研磨,快感很快便侵蝕了她僅存的理智,反抗的聲音逐漸變成了微弱的呻吟。 見她不說話,云別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嗯…” 段十一靠在他懷里,不解的睜開了沾滿霧氣的眼眸,抬眼看他,他也順勢低頭。 瞧見她眸子里的血色淡了些,才湊近她耳邊誘哄道:“繼續(xù),漪漪。” 清冷的聲音如潺潺流水,喚著她的乳名,蠱惑著她,花瓣不受控的開始抽搐顫抖,沒有了他的cao控,手指有些猶豫的觸碰到了方才的地方,只是輕輕揉了一下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酥麻的快感讓段十一忍不住想要將腿合上,翕張的xue口也吐出了一灘又一灘的清液。 云別用手捏住那珍珠般小巧的乳粒揉搓把玩,還不忘欣賞眼前香艷的景色,待到她靠在自己胸前,受不住仰起頭時(shí),他才收回目光。 修長的脖頸毫無防備的朝他靠近,野獸的本能讓他忍不住低下頭去舔舐,舌頭劃過她的頸部的軟骨,感受到她因?yàn)榍橛d奮的跳動的脈搏,獠牙顯露,只需要淺淺施力她便小命嗚呼了。 洶涌的快感如浪潮般堆砌,段十一很快的將自己送上了云端,顫抖著的身子磕碰到了又尖又硬的東西,云別收起獠牙,懲罰似的咬住了她的肩頭。 直至皮膚上有個(gè)清晰的牙印他才松口,對上了那恢復(fù)清明的澄澈眼眸。 “能視物了?” “嗯…” 她不蠢,云別沒有強(qiáng)占她的身子,也沒有借機(jī)殺了她,那么他說的話就多半是真的了。 以藥效發(fā)作的情形來看,她剛剛?cè)羰遣恍业乖诹私稚?,中毒的消息定會傳遍整個(gè)姑蘇城,自己又會面臨怎樣的困境不堪設(shè)想。 雖然得救了,可也真真切切的被冒犯了,而且還不止一次,對眼前這人,她實(shí)在是說不出道謝的話來,段十一回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只想將那下毒之人再殺一遍。 “我該回去了…” “夜深了,你的衣裳怕是不能穿了?!?/br> 墊在她身下的衣物早已經(jīng)皺皺巴巴,上面還有很多的水漬,是她方才留下的痕跡。 看出她的窘迫,云別倒識趣的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勾起的唇角遲遲未曾落下。 “無妨,尋歡時(shí),比這更夸張的也有,這里的下人打掃房屋之時(shí),還遇見過整個(gè)床都濕了的?!?/br> “行了,閉嘴?!?/br> 她不耐的坐了起來,不料去夠束胸帶的手被他反扣住。 “為何如此烈性的蠱毒到了將軍體內(nèi)卻無甚大礙,只是毒性發(fā)作時(shí)會催發(fā)情欲?還有,毒會隨著你合歡的次數(shù)一點(diǎn)點(diǎn)的排出體外,這只是第一回發(fā)作,你怎知第二回第叁回會在何時(shí)?” …… “我的身體本就和尋常人不太一樣,輕易就被藥給撂倒,還怎么領(lǐng)兵?!?/br> “就沒有別的法子可以一次性清除這毒嗎?” 二人的姿勢著實(shí)詭異,段十一不著寸縷,跪坐在床中央,云別卻衣冠完整,將她籠罩在懷中,大掌還按著她抓著束胸帶的那只手,十指交迭,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有啊,和一個(gè)精力充沛的男子尋歡一夜,抵得上自瀆十回,等你泄到流不出水來,估計(jì)毒就排干凈了?!?/br> 他語氣輕浮,像個(gè)登徒子似的,段十一摸不準(zhǔn)這話的真假,惱怒的抽回了手,隨意的扯了一把被子便翻到里邊歇下了。 “明日一早就回去,馬車你備。” 云別輕哂一聲,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不答應(yīng),起身離開了屋子。 另一邊,在明月樓最高的地方,一個(gè)身材妙曼的女子款款地從黑暗處走了出來。 她頭上珠釵步搖隨著她前進(jìn)的步伐輕輕搖晃,折射出了點(diǎn)點(diǎn)的銀光,映照出她那可謂是妖冶的容顏。 云別倚靠在一側(cè)的欄桿處,只淡淡掃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折扇遮住了他一半的臉。 “對我怎地如此冷淡,我看你同那位將軍有說有笑,熟絡(luò)的很呢。”女子清脆悅耳的聲音悠悠傳來,語氣算不上是和善。 “我的事,你少管?!?/br> “哦?雖說明月樓是你在打理,可你莫要忘了,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br> “棲音?!痹苿e再次轉(zhuǎn)頭,早已不是人類的模樣,沒有扇子的遮擋,他的面容絲毫沒有敗給眼前的俏麗佳人,金色的豎瞳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人,語氣淡漠至極,“你繼續(xù)做你的花魁掌柜就好,我答應(yīng)過你的事不會忘,但她是我的私事,你若敢插手,你看我還會不會護(hù)著這里?!?/br> 名喚棲音的姑娘被這只狐貍這么一盯,早就嚇得炸毛了,原本雅致的珠釵如今在頭上叮鈴作響,但她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回嘴道:“我我我知道,我就是提醒你一下,這里兄弟姐妹們這么多,你可別把大家伙都害了,沒事我就先走了!” “你貓耳朵漏出來了。” 棲音聽見,連忙捂住了腦袋,急匆匆的消失在黑暗中。 云別面無表情的收回了散發(fā)出來的妖氣,月亮如彎鉤似的懸掛在夜空,仿佛在和他對峙。 他自小流竄在人間,后又被捉回妖界,見過太多的薄涼,早就不是感情用事的年紀(jì)了,遇到棲音也是偶然,她和一眾半妖聚集于此,藏匿身份,小心翼翼的茍且了近百年,可越是像人類,妖力就越是薄弱,別說護(hù)著誰,真遇到事了,她連自己都護(hù)不住。 棲音有貓妖血脈,貪玩是本性,她熱衷于在不同的男人身上找樂子,也根本定不下心來待在一處。雖心中也有微不足道的大義,可也只是僅此而已。明月樓越開越大,她逐漸乏力了起來,賬本子看不懂,更是沒了時(shí)間去玩樂,不受妖族掌控的畜牲每年都來鬧一番事,她根本無力去解決這些突如其來的變故,直到她遇見云別。云別是半妖沒錯,可他妖力高強(qiáng),更像是只完完全全的狐妖,起碼第一次相遇時(shí),棲音就差點(diǎn)沒認(rèn)出來。 后來兩人達(dá)成共識,他替她經(jīng)營明月樓,護(hù)著這些更像是凡人的半妖們,她為他尋隱蔽的住所安身,免遭妖界無止境的追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