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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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書一碰到少女的軟rou就身子一緊。他用那物在少女身下磨蹭,尋找著剛剛的桃源。 剛剛才擴張的小縫,這會兒又房門緊鎖。 磨了好久,感覺哪兒都是,又哪兒都不是。 他只好又用手指去找,剛剛摸索過,這會兒倒是找得精準(zhǔn)。 探入一點兒指頭,向上按著,接著將那急切的物什抵在小縫之上,慢慢按壓進去。 并不好進去,處子的縫隙極其窄小,推擠著入侵的異物。 左靈眼睛瞪得大大的,感受身下的驚心動魄。 先生那物與自己不是很匹配,盡管他已經(jīng)很小心,可她還是撐得厲害。 宋淮書也不好過,再不進去,他怕是要死在左靈身上。 他的唇角崩成一條直線,用殘留的最后一絲神志,稍稍使力,一鼓作氣將頂端的圓潤破口而入。 左靈悶哼一聲。 因為水液多,并不是很痛,只是……真的太撐了。 宋淮書被左靈夾得頭皮發(fā)麻。 拿開手指,隨意擦掉粘液,找到左靈泛白的手與她緊扣,撐在她耳側(cè)。 他的氣息越發(fā)不穩(wěn):“你還好嗎?” 也沒什么不好,先生已經(jīng)夠溫柔了。 沒聽到左靈的回答,他又靠下了一點兒,硬物也推進了一寸。 左靈覺得更撐了,她吞咽一口:“先生不必顧及我,您難受就直接進來吧?!?/br> 您……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說您? 他的胸口有些悶。是尊敬,還是嫌他年紀(jì)大。他私心覺得自己長得也還算年輕,這個“您”將他傷了個徹底。 無論是尊敬還是嫌棄,都讓他心里一陣陣泛疼。 他又起開身子,害怕再從她口中聽到傷人的話語。 將自己的欲望一寸一寸推入少女體內(nèi),她的里面溫暖又潮濕,綿軟的嫩rou將他緊緊包裹擠壓,腦子又混沌起來。 維持著最后一絲理智,控制著只在她能夠承受的范圍里抽送。 左靈瞇著眼,身上冒著熱汗,全身都是先生帶來的快感。 這就是王嬸和別的男人做的事情嗎? 也沒有很激烈,甚至聽不到那種撞擊,只有身下纏綿的水聲。身上先生的呼吸也很難聽到,他很久才換一次氣。 左靈的水液越流越多,宋淮書越來越快,但留在外面的那一截還是在不滿膨脹。 他停下來,末了又有些難受,慢慢磨動著在想怎么開口。 與外面的撐滿相比,里面的空虛更甚。左靈有些難捱。 二人都想交流得更加深入。 腦子里渾渾噩噩,宋淮書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只覺得身下被左靈越箍越緊。 那就不問。 他放開她的手,從她手臂下穿過去,握住她的肩膀,身子也低下來。 他靠近她耳邊,親了親她的耳垂:“你忍著點兒?!?/br> 左靈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他輕輕滑到左靈的貞潔上,想到自己要給左靈破處,想到以后左靈都是自己的就抑制不住激動。 慢慢推,薄膜越來越薄……它突然炸開,二人都一驚。 也許是先生給她弄了很多水出來,也許是先生很小心,她并沒覺得多疼。 宋淮書抱緊身下少女,與她緊緊相貼:“疼嗎?” “不疼?!?/br> 書中說得對,小心些就不疼。 他放下心來,左靈……是自己的了。 他眼里笑意明晃晃的,在黑暗中,左靈并不能看到,只知道先生越來越深入。 身下被先生那物一寸一寸塞滿,直到觸到她的花心。 二人都舒慰地嘆息了一聲。 腦中理智所剩無幾,但他還是輕淺抽動兩下,問道:“可有不適?” 左靈想,先生果真是溫柔的,做這事也是如此。 先生每一步都在擔(dān)心她。心里柔軟起來,像被羽毛輕撫過,又像三月春風(fēng)拂面而來。 她的氣音柔和:“先生,我沒事?!?/br> 話音剛落,先生輕緩抽送起來,用他的那物一點一點碾壓著她的軟rou,碾壓出汁水,帶來舒適的快意。 少女的xue道十分緊致,里面層層迭迭的軟rou挽留著他、吸引著他,讓他忘我的在里面來來回回抽插。 再也不用擔(dān)心少女不適,他也不再將神志拉扯回來。 雙手再次撐起,放縱著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情事越發(fā)激烈,二人性器摩擦得極快,粘液被搗成綿密的泡沫。 在黑暗中混著二人灼熱的呼吸,沉重、又情難自制。 左靈腦中一團漿糊,她咬著下唇承受先生的插弄,不想發(fā)出王嬸那樣奇怪的聲音。 快感越積越多,身子越崩越直,在一陣顫抖中身心分離,被先生沖上峰頂。 身子逐漸放松下來,又漸漸繃緊,周而復(fù)始。 夏夜悶熱。身上熱汗淋漓,身下水液粘膩。她吞咽一口,覺得口干舌燥。 而先生不知疲倦,在她身上起起伏伏。 宋淮書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憑借本能一次一次用力,給自己也給身下的少女帶來原始的快樂。 汗?jié)竦念^發(fā)粘在身上,先生的發(fā)絲也在她肚兜之上來來回回掃弄。 她覺得今夜這頭發(fā)再也干不了了。 里面越磨越燙,先生越來越狂野。 心跳如雷鳴,身下已經(jīng)不能再承受,她用力夾緊先生那物,積聚了些勇氣。 一開口帶著哭音:“先生……” 宋淮書一驚,理智回歸,聽著少女的聲音有些心疼,可心底的那絲暴虐卻慢慢發(fā)芽。 他努力壓下這股暴躁因子,身下緩了下來:“是不是弄疼你了?” “先生,我有些難受,可……可不可以不要弄了……” 宋淮書喉間滾動兩下,也覺得干澀無比:“很快就好。” 他又頂弄起來,更快了些,潦草弄了幾十下就將陽物送入深處,把那眼兒對接在少女吸口處任由她將那元陽吸走。 身子一陣松快,只是身下少女似乎有些難捱。她的身子抬起,崩成一弦彎月,用力絞緊著他的陽根,好一陣才松軟下來,軟綿綿地躺回床上。 而自己還在她體內(nèi)。 少女輕輕抽泣,她以往哭泣都是沒有聲響的,應(yīng)該是自己將她弄狠了才受不住。 心里有些自責(zé),他為她撩了撩發(fā)絲,用同樣汗?jié)竦氖帜ㄈニ暮顾骸笆俏业牟皇恰!?/br> 想抽出來,又有些舍不得那綿軟之處,磨磨蹭蹭又動了幾下才拔出。 褻衣松散掛在身上,只是現(xiàn)在汗?jié)竦脜柡ΓS意系上腰帶,起身摸黑點上燭火。 宋淮書轉(zhuǎn)身,兩條嫩腿闖入眼簾。 他立馬轉(zhuǎn)身,才平息下來的心跳又亂了。他閉眼緩了緩,這才轉(zhuǎn)過身去。 還是不敢多看,他的視線從床頭慢慢下移。 少女發(fā)絲散亂地粘在臉頰上,她緊緊閉著眼睛,神情疲憊。 忍不住再向下移,瞧到了少女身上被他造弄出來的痕跡,有些……慘不忍睹。 褻衣凌亂鋪散在身下,肚兜是她唯一的遮羞布。 她的頸脖一片紅痕,腿上青青紫紫,她的私處……被他磨得紅腫。 身下一大灘黏液,白色泡沫分布其中,濕得不成樣子。剛剛插入的縫隙緊緊閉合著,將他的……jingye乖乖含住。 來之前分明想過不弄在里面的。 身下隱有抬頭之勢,他嘆了一聲,給累得昏睡過去的少女裹上衣物,拿了一套干凈的在手里,抱出房門。 身上汗?jié)瘢囊沟娘L(fēng)吹來兩分涼意。 他將少女?dāng)n得緊了些。 樹枝上傳來陣陣蟬鳴,方才神志抽離,一點兒也沒聽見,這會兒倒是響亮。 宋淮書瞧了瞧安睡在臂間的少女,身心具是歡愉。 他停下腳步,就著月色,將少女抬高了點兒,輕輕在她唇角一吻。 而后他的嘴角就怎么也放不下來了。 抱她去了她平日的洗浴之處,這是那三日請人來加緊修建的。 初時租房也有比這兒更講究的住處,因著看重這家主人引了溫泉水入浴房,這才選了這處,現(xiàn)下給左靈清理倒也方便。 他取下筏子,接了一盆暖水來,將少女剝干凈。 少女身上紅白相間,紅的,是他弄的。 氣息又亂了。 過去用冷水洗了把臉這才清凈下來。 用帕子沾了水輕輕為她擦拭,擦到那紅腫之處忍不住愧疚,還是太兇狠了些。 里面的東西……這會兒不好弄出來。 他快速輕柔擦好,給她穿上衣物,又清理了自己,這才抱起她回房?;厮姆浚奈葑?,現(xiàn)下不適合休息。 少女睡得沉,這樣折騰都沒醒。 他將少女擁進懷里。 左靈……是他了啊。 他想,自己和那個男人是不一樣的。 那個男人見一個愛一個,而他這么些年只對左靈動過心。 即使給那個男人生了孩子他也不會給名分。 宋淮書一下一下輕撫左靈背上發(fā)絲,等她及笄……就娶她。 左靈睡到半夜開始推抱著她的男人:“熱……” 宋淮書睜眼,放開她,過了一會兒又過來將她抱進懷里。 更深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