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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書闔眼撐在桌邊。 燭光微弱,青絲彎彎繞繞貼在周身,長睫顫了顫緩緩上抬。 眸子清亮,四目相對。 左靈直愣愣看著他。先生,是天神一般的人物。 她終于醒了。 宋淮書倒了一杯茶走向她:“先潤潤吧?!?/br> 左靈點頭,伸手接過,一點點咽下。腰有些酸,身下……濕漉漉的。 宋淮書給她喂了粥,又抱她去了浴房。 左靈坐在浴池內(nèi),擠著自己小腹,私處不斷噴出液體。 她忍不住將手伸到下面,黃色燭光搖搖晃晃映著指尖的yin靡,白色液體混著溫水從指尖滑落。 是先生的東西…… 換了兩次水才將體內(nèi)的濁液排干凈。 打開門,先生就站在門外等她。她窩在先生懷里,思慮萬千。 先生昨晚弄了好多在她體內(nèi),而她除了第一次再也沒有喝過避子湯。 先生……是要留下嗎? 她抬眼描繪清冷輪廓。 可她又是什么身份,生下的孩子又是什么身份? 她不敢問,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先生給的,如果先生想要孩子,自然是要答應的。 但日后先生娶妻生子,她的孩子又該如何自處? 少女的目光太過直接,宋淮書低頭看去,她眼角有些濕潤。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左靈搖搖頭。 將她放在床上,替她細細把了脈。只是有些虛弱罷了,難道是昨晚的狠心讓她疼痛…… 宋淮書嘆了一口氣,覺得日后不能再這么縱欲了。 “還看書嗎?” 左靈有些累,卻還是想學點。她輕聲道:“要看的,先生?!?/br> 他轉(zhuǎn)身去拿昨夜留下的書本。 她想,先生是個溫柔的人,應該不會讓孩子過得如她和左朝這般窮苦。 宋淮書坐在床沿,一字一句教少女念書。 有些字太過復雜,她一時半會兒記不住。之前都是提筆記音,之后再反復讀記,如今在床上自然不便。 她又問了一遍讀音,先生十足耐心,她有點不好意思。 側(cè)頭看去,先生身子扭轉(zhuǎn)的幅度有些大,這樣他的腰怕是會酸痛。 左靈向里邊坐去,掀開薄被:“先生上來吧?!?/br> 少女神色虔誠認真,心里應無半點旖念。 宋淮書低低應了一聲,翻身上床。 他一手拿著書從少女身后繞過,一手點在書上,指著字教她。 左靈有些后悔。 這個姿勢讓他們挨在一起,腿腳并攏,身子相貼。 她又佝下了一點兒,一是燭光甚遠,她看不太清晰。二來是先生將她整個人都環(huán)在他的掌控范圍,她不太適應。 宋淮書也察覺了,可他不是很想收手。 教了她兩頁,終于放開她。 身子向后撤,靠在床頭,聽著少女輕細的讀書聲,長指繞上她發(fā)梢。 她的頭發(fā)養(yǎng)得黑亮了許多,身上長了些rou,手心也漸漸柔軟起來。 捻起她的發(fā)尾放在鼻尖,他輕輕啟唇:“荷笠?guī)标?,青山獨歸遠?!伞巳ヂ暎审摇潜持敷抑?,與‘荷花’之‘荷’并非同一物?!?/br> 左靈微微臉紅,方才先生說過,她又讀錯了。 “多謝先生。” 宋淮書好半天沒聽到讀書聲,他起身看去。只見少女嘴唇一閉一合,是在專注念書的模樣,只是不敢念出聲。 他勾起少女下巴,直勾勾盯著她眼睛:“若是害怕念錯,只會一直念錯。治學嚴謹方才能長遠,逃避無用。無論任何事情都是這樣,可記住了?” 左靈心間狂跳,眼眸顫動,眼眶也熱起來。 先生之語誠然是正確的,可他此刻眉間微不可見地用力,與以往的溫和比起來顯得不近人情。 她聲音微顫,眸子也有了些水意。 “記住了……” 看著少女害怕的模樣,宋淮書才驚覺自己態(tài)度有些強硬了。 他松開手,少女讀書聲音又響起,只是有了輕微鼻音。 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 他的手輕柔搭在少女頭頂,她又是一顫。 心里燙起來,卻由內(nèi)向外蕩出一些涼意,指尖尤甚。 他輕輕揉了揉,盡量控制著聲線溫柔些:“方才是我不對,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害怕出錯。至少……在我這里可以出錯?!?/br> 嗒……嗒…… 眼淚不止落在書本上,還滴在他心上,讓他的心迅速冷卻。 他側(cè)過身子,輕柔將少女摟進懷里。 胸膛的衣襟沒一會兒就濕了個透徹。 左靈覺得自己矯情。父母走了多年,日子再艱難,只要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會在人前輕易掉淚。可先生兇她,或者說惹了先生生氣,她就難受得厲害。 她捏著一點兒先生腰側(cè)的衣物,無聲流了好一陣眼淚,頭昏腦脹。 她起身擦了擦,看著先生被她染濕的衣物有些自責。 吸了吸鼻子,鼻音濃重:“先生,我知道錯了?!?/br> 宋淮書心間軟得一塌糊涂,又將她摟入懷里,輕撫她后背上的發(fā)絲。 剛想安慰她,她的聲音悶悶的,從他胸膛處傳來,濕熱的氣息透過衣物撒到肌膚上。 “還有上次……我不該推開你……” 她還記得上次,那次他情不自禁才讓左朝看到這些。 嗓子發(fā)澀,他輕聲道:“無妨。” 天色有些暗了,他眼睛有些酸:“可還要看書?” 左靈點點頭,重新讀起來。 夜深人靜,屋外的蟬聽著二人此起彼伏的讀書聲也輕緩了鳴叫。 --